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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6-29 23:46


             第三十九章:五月初五

  早上醒来,做早饭,锻炼,洗衣服,叫午孟鹤起床,送小鹤上学,上班,招
待顾客,制定计划,给姚健打下手,清理工作环境,下班,准备晚饭,清洁厨房,
收拾家务,帮小鹤整理错题,洗漱,上床睡觉。

  6月10日……6月11日……12日、13日……14日。

  今年的端午正好是6月14日,午华的生日。这天魏小姐托灿宝留了个口信就回
娘家去了,许久没来的灿宝一放学就敲响了孟企家的门。

  孟企看着只有两个菜的简单晚饭,下楼去买了点熟牛肉和卤翅尖,顺带了小
瓶的可乐。不知是临近期末考试还是其他原因,孟企这几天对午孟鹤殷勤过了头,
回家早的时候就去接她放学,晚上学得太晚就给她削水果,甚至每天还要给她发
两三条短信。

  这晚的餐桌上,孟企坐着一旁静静地剥着虾壳,不停地把干净的虾肉放到午
孟鹤的碗里。

  午孟鹤嘴里含着竹筷尖,一边动着下巴一边盯着孟企。终于她伸手拦住他的
手,推到他的嘴边,让他自己吃了下去。

  「冯老师说入团申请没通过。」孟企嚼了嚼,咽了口饭菜,看着午孟鹤。

  「听妈妈说好像越来越严格了。」一旁不说话的灿宝这时也露出一些担忧。

  「啊?我都没放心上啊?爸,肯定选不上的啦,人家写得比我好多了,那天
我都念错了好几个字。」

  孟企宽慰地笑了笑。

  「再说数学竞赛不是拿了个银奖嘛,我很满足了。」

  「今年期末数学肯定不用担心了是不是?」

  「那当然了!」她笑着,看起来无比自信。

  饭后,孟企和午孟鹤先是看了看灿宝的作业,发现没什么需要指导的,于是
午孟鹤写自己的卷子去了,孟企则在一旁看她,帮她翻教科书,递草稿纸和橡皮。

  「叔叔,我先回去了。」客厅传来灿宝的声音。

  「你家都没人,睡这儿吧。」孟企回头喊道。

  「妈妈会骂我的。」

  说话声移动到了门口,然后是门锁弹开的声音,灿宝走了。

  孟企和午孟鹤互相看看,一个耸了耸肩,一个扬了扬眉毛。

  7点半,天还未全黑,天气湿热起来,让人感到喘不上气。笼罩在深色天幕下
的浓重云层不断堆积,仿佛要压下来一般,宣告着海上的暖流季风彻底到来了。

  小鹤热得身上有些发黏,就去冲澡了。无事可做的孟企于是去客厅打扫起了
卫生,电视、置物架、花盆、沙发靠背……清理起来也是没完没了。

  十来分钟后,午孟鹤一丝不挂地从浴室出来,肩膀上围着米黄色的浴巾,她
散落的黑色头发随意地朝各个方向搭在浴巾上,到处都是不断滴下的晶莹的水珠,
洇入浴巾,划过脊背,打在她向后翘起的左腿小腿上,淌到防水垫边缘。

  她的身体细而匀称,小而丰盈,一眼看去,后背和双腿形成一块琼玉的不同
部分。小鹤把头甩了甩,掀起浴巾裹住头发,一对娇乳展露出来,并随着擦头的
动作,像两只布丁般轻轻晃动开去。她擦完头发,单脚立起,用浴巾抹了抹脚背,
弯曲的脊柱在背上节节分明,延伸下来,在撅高、突起的雪白屁股上面,有着两
个浅浅的小窝。擦完脚,她走回书房去了。

  午孟鹤复习完已是9点,她走进卧室,看见孟企正匐在地上,用小毛巾抹地。

  午孟鹤走向床边,扯了扯窗帘,风从窗子灌了进来,吹得纱帐飘扬起来。

  孟企抬头看了她一眼,这时她穿好了睡衣,头发已吹干,在床侧边坐下。

  「爸……你还好吗?」午孟鹤剥着右手食指指甲旁的硬皮,讷讷地问。

  「很好啊。」孟企用更大力气在地上扇形涂抹。

  「这几天你怪怪的。」她从仰头徜徉的姿态中脱离出来,看着孟企。

  「没有的事。」

  午孟鹤瘪瘪嘴,注视着孟企擦了一会儿,看他站起来,去洗手间洗了毛巾。

  等他回来时,午孟鹤说:「爸,我马上要生日了。」

  「我知道的,就是最近有点忙,礼物还没买。」孟企把毛巾轻轻丢地上。

  「不是啦,礼物什么的不重要,蛋糕也没必要哦。」

  孟企的表情像是听见了什么玩笑话,说着:「那怎么能行?」

  「爸,你擦擦手,」午孟鹤张开双臂,往后坐了坐,「来。」

  孟企边走边把手心的水甩干,来到小鹤面前,半蹲下来,他的头差不多正好
在小鹤的胸脯前方,他微笑着睁大眼睛看她,眼神询问着。

  午孟鹤双臂紧紧箍住孟企的脑袋,分开双腿,把他抱在胸前,由于身体前倾,
孟企不得不把一双膝盖都支在地上,跪在女孩的怀抱里。

  孟企吸取着来自睡裙和午孟鹤身体的香气,那是一种类似铃兰、柚子、牛奶
混在一起的味道,他听见咚咚的心跳声,他感受到她呼出的柔和的气掠动头发。

  「……辛苦了……爸爸。」小鹤说。

  她看着他的头顶,用手摩挲着发丝,她歪头,看到其间有几根白头发隐藏其
中,心生哀悯。

  「魏姐姐为什么把你甩了啊?」许久,她问道。

  孟企感受着脸前暖暖的温柔,发出像在水下吐出的声音:「因为爸爸伤她心
了。」

  「那咋办呀,不是没人照顾你了嘛。」

  孟企没有说话,环住她轻薄的腰身。

  两人维持着这一个姿势很久,很久,不知是什么时候,午孟鹤弯低身子,在
他耳边说:

  「爸,我已经20天没有摸过小妹妹了。」

  孟企离开了那口海港,抬头看她,见到她脸上的醉红。

  孟企撩上她的粉色睡裙,她黑色的内裤露了出来,他抱住女孩的臀部,把它
拉过来一些,女孩重心不稳地往后倒,但及时用双手在床上支撑住了。

  他迎了上去,用嘴唇,用鼻尖卖力地去逗弄内裤下的甜美小缝,去撩拨小小
的、凸起的阴核,女孩忙不迭地伸直脖子,声声啼鸣像是汽笛。从小豆的勃起程
度和她的动作来看,孟企知道她已是极度想要,更大力地把她的屁股捧起,用嘴
含住内裤前布往旁边一滑,甘甜的汁液随即淌流到舌尖处,唇齿间,下巴上。他
不顾一切的搅含着她的两片桃瓣,从缩成天然珍珠般大小的小口中探蜜,一手还
在耻丘处往上提扯内裤,在湿透的布料上勒出她阴蒂的形状。

  午孟鹤想去,但却还没能去,她不时把腿夹起,大腿碰到孟企的脑袋时便往
外弹开,她白净的小脚触电般抽抽着。

  「爸……嗯啊~不用……什么都替我……呜做的……」

  「衣……咿嗯、服可以,我自己洗……」

  无意间脚前掌触碰到孟企宽松裤子下勃起的硬棍,她挣扎着伸出另一只脚,
用脚背从下方托起怒胀的阴茎,用两脚搓弄着他的茎柱、他的龟头,使劲地上下
交夹它。

  「晚饭……晚饭……也……啊昂~也是……」

  孟企感到浑身的欲望往外涌,他张口将嘴唇覆在整个阴阜上,猛吸一口,舌
头灵巧地左右交替接近蜜豆,时而用湿热的舌苔轻轻盖去,只一浅舐就立刻离开。
感觉到小鹤的穴口开始突然松开又突然急缩,有节奏地呼吸起来,孟企的嘴唇嘬
上小豆,吸它,舔它,含它……

  「爸……的……我也可以帮忙……去了!爸爸~啊嗯嗯……」

  孟企把头退了出来,女孩立即迅速用小臂护住三角地带把腿夹紧,身体朝内
弯,头发全部都散到了前面。

  她身体仍在抽动,咬着牙把脸抬起,想竭力看见孟企:

  「爸!亲我,亲我……」

  孟企立起胸膛,和她双唇搅弄在一起,在飘悠的纱帘下,久久交吻,漫长互
啄,不愿分开。

  在两人的脸分离后,午孟鹤的34码的双脚仍夹着孟企的雄根,她满眼依恋、
娇柔、甜蜜地看着他,双脚搓动起来,感受着它越来越坚挺、昂扬。

  「妈妈有这样给你弄过吗?」她娇羞地笑,脸红到耳朵根。

  孟企注视着她,轻摇头,欣赏着她,像在观赏神迹,他也心潮澎湃,想要将
连绵爱意化作无尽欲望对她倾注。

  小鹤有点高兴,伸手去摸他的下颌骨,回应他如火的目光。

  随着那双肉乎乎的小脚动得加快,转过伞沟、轻搓蛙口,孟企的气息越来越
浓重。

  「那这样呢?劳、老……老公?」

  突如其来的一声将孟企拉回现实,他感到一阵长长的耳鸣,身体后退,然后
眼神迎向小鹤,只见她受惊的表情,染上一种不真实的恐惧情绪,和她学习三年
级被撞见自慰时的表情别无二致。孟企甚至来不及想起午华,更来不及对她纠错,
自责感向他袭来。

  「小鹤……」

  「对不起……我……」

  「爸不是在怪你。」

  孟企往前,只是想要摸摸她,而小鹤躲闪,躺到床上,背向孟企,脸上是海
潮般的羞耻,用双臂遮住双眼。

  孟企上下两个脑子都彻底冷静了,他从后面搂住她,只能默默的搂着她,直
到听见前头传来的轻轻哭泣。


            第四十章:沉默的,苍白的

  周六,午孟鹤与张茗和李莉有约,一早就出了门。

  学校两米高的围墙外,一条夹在居民楼间的弧形坡道上,那个穿着黄色裙子
的苗条身影站在树荫下,远远地向午孟鹤与张茗挥手。

  「你怎么周末还穿校服?」等两人靠近,李莉冲张茗问道。

  「不是你让咱们来学校旁边集合吗?」张茗回嘴。

  「我爸好烦,不让我出门,只能说来学校拿东西。」

  「我还真要进去。」张茗假装吃惊地说。

  「去干嘛呀?」午孟鹤问。

  「小说忘带回家了。」女孩嘿嘿地吐着舌头。

  「快去,我和小鹤在这等你,别拖拖拉拉的,我还想多逛会儿呢。」

  看着张茗从墙拐角处消失不见,李莉突然从午孟鹤背面扑到她肩头上,表情
不掩喜爱地说:「小鹤,谢谢你。」

  「每次见面你都说一遍……」午孟鹤朝天翻了个白眼。

  「我爸最近真的特好说话,你那次和他说了什么呀?告诉我嘛!」

  「没什么啦,」小鹤回过头去对她无力地笑笑,「我哪记得说了什么。」

  「在家都不抽烟了!小鹤你这件衣服好看,自己买的?这是啥?好好看的项
链……」

  午孟鹤转过身,她穿的是那件浅绿色轻纱上衣,长到膝盖的藏蓝色针织裙,
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女孩把玩她胸前的银色项链。

  张茗飞跑着从校门方向过来,手里举着两根老式白糖冰棍,仰着头嘴里叼了
一根,胳膊下还死死夹着本书。

  三人顶着阳光,朝离学校最近的商圈走着。路上李莉一边舔着冰棍,一边横
过身体面朝另外两人走路。

  「说嘛,说嘛,好小鹤。」

  冰棍融化的糖水沿着握棒滴到午孟鹤手上,她说:「真的不知道啦,可能只
是你爸在向你道歉吧。」

  午孟鹤当然记得她对李莉爸爸说的话。

  那是一句有魔力的话,简单而又普世,却被无数父亲忽视,最终遗忘或毁掉。
但情感存在过的痕迹是无法被抹消的,无论它的归宿是何样:不见天日的、藏回
心底的、褪色的、变质的、撕碎的。那是一句有魔力的话,牢记它时,它是鼓舞;
求证它时,它是嘉奖;追悔它时,再听见也许只有眼泪流出。

  「你闺女从小就喜欢你。」

           ***  ***  ***

  孟企回家时,看到小鹤的上半身懒洋洋地展开在沙发扶手上,嘴唇有点白白
的,眼皮也半耷着,似乎不太想说话。

  晚饭做好后,她也很迟才起身,慢慢地踱步到餐桌旁。

  「胃口不好吗?」

  午孟鹤点点头,看着碗里的米饭发呆,身体似乎凝滞住了,好一会儿才拿起
勺子。

  安静地看她喝了点山药玉米骨头汤后,孟企意识到不对,猛地把手贴到她的
额头上:小鹤发烧了。

  一被触碰,她的身体骤地软下去,她牙齿紧咬着,眼看就要往后倒。

  「小宝贝,哪里难受?」孟企拖住她的身体,提到自己怀里,靠近她的脸问
道。

  「身……上没有……力气……」

  呼出的气息有些灼热,孟企一摸她的手,指头却是凉的,一把把她横抱起来,
急奔向卧室。

  孟企将她放到床上,轻轻地解下她的衣裙,给她盖了两层毯子。「等着爸爸」,
他说。

  孟企将医药箱拖了出来,拿出电子温度计,喷了点酒精,边大步走边甩干,
他走到床边,轻捏小鹤的双颊,把温度计放进她的嘴里。

  他立刻去了洗手间,拿毛巾,蘸水,拧了拧,迅速回来,盖到小鹤额头上。

  这时小鹤睁开眼睛,微微转过头来看孟企,投以笑容。

  「现在什么感觉?」孟企忙问。

  午孟鹤正打算回答,孟企伸手扶住温度计。

  「眼皮烫烫的……手……腿……也……酸酸的。」

  温度计突然鸣叫起来,孟企抽出来一看,「37.7」。

  「体温还得升,宝贝,是不是很难受?」

  「还行……爸……你去吃饭……」

  孟企轻拍她的头,将她额头的毛巾换了一面,然后就站起来走出卧室。

  不一会儿他回来了,端着一个脸盆,放到床边,他抓起浸在那盆温水中的毛
巾,拧干水,掀开了毯子。

  女孩白皙的身体静静地躺在床上,孟企解下她的文胸,将项链拨到一旁,用
温热的毛巾擦着她的脖颈,然后是肩膀和胸腔。午孟鹤的手脚轻轻动了动,张嘴
轻轻哈气。擦过她的双肋、乳房、腹部,然后是两条手臂。「冷」,小鹤说。孟
企继续擦着,大腿内外、膝盖、小腿、臀部,然后把毯子盖回去。

  孟企又测了她的体温,「38.0」。

  孟企去厨房炖上粥,回来床边看着她,摸着她的手,还是有点凉。

  午孟鹤睡了一会儿,期间孟企给她测了温,「38.2」,为她换了几次毛巾。

  多年以前小鹤也常发烧,特别是三岁之前,之后每隔几年也会生个病,孟企
知道那是她的身体在主动获取更强的免疫,每一次都是在为了更加适应这个世界,
构建新的防线。大到 10 岁左右的时候,她被流感侵袭过,那次才算是惊心动魄,
最后在医院挂了三天水才好。孟企坐在地板上,定了闹钟,靠着床小睡,打算为
今晚韬光养晦。

  每半小时,他测一次体温。

  「38.2」。

  「38.0」

  「38.4」

  「38.1」

  「37.9」

  这时已是九点,午孟鹤似乎睡够了,醒来到处打量,听到动静的孟企也抬起
头来看她。

  「爸,有点饿了。」

  孟企笑笑,去厨房盛了粥,咸粥里加了些些糖,温度正好。他扶起小鹤,一
勺一勺喂她喝下。

  「怎么会发烧呢?」一边递勺,孟企一边问。

  午孟鹤望着床尾皱了皱眉头,说:「冰棍?昨天洗完澡没穿衣服?在床上穿
着汗汗的睡裙就睡了?」

  「是了,爸爸的错。」他塞了一口粥到女孩嘴里。

  孟企又为她测了一次体温,「37.8」,他搂着她睡下。

  半夜的时候,午孟鹤倏地坐起来,脸上全是汗,嘴唇完全没了血色。

  「胸口……好闷……」

  孟企跳下床拿来垃圾桶,扶着她俯身下去,她吐了。

  呕吐,漱口,躺下,呕吐,漱口,躺下,呕吐……

  卧室的夜灯亮到了凌晨三点,孟企摸小鹤的额头已经没那么热了,最后量了
一次体温,「37.1」。他松了口气,握着她的手在她身边睡下了。

           ***  ***  ***

  午孟鹤一直睡到 16 号的上午 10 点,眼神飘忽,身体骤热。

  孟企替她擦了擦身体,量了体温,「38.6」,孟企让小鹤喝了点粥,再服了
一颗布洛芬后躺下。

  「38.9」

  「38.2」

  「37.9」

  「37.8」

  中午醒来后的午孟鹤明显精神了许多,也能朝孟企笑笑了。孟企去厨房餐厅
的柜子上取下两瓶罐头,起开其中一瓶黄桃的,盛到碗里端到小鹤身旁。

  午孟鹤靠坐在两个枕头和鳄鱼玩偶上,吸着勺子里的甜水,然后咬了半口黄
桃果肉。

  「小心肝,好点没?」

  「早上头有点痛,现在好了,我能再吃点吗,爸?」

  孟企搓了搓她的脸,端着碗走到厨房去。

  「37.9」

  「38.0」

  午孟鹤让孟企把书包拿来,之后坐在床上看着试卷,孟企也搬了条靠背椅坐
在床边。

  晚上孟企给她做了蛋羹拌饭,吃是吃下去了,但看起来吃得并不香。

  下午 7 点的时候午孟鹤又吐了一次,这次孟企恰巧不在她身旁,自己跑到洗
手间的马桶上吐了,连汤带水的,把米饭和黄桃都吐掉了。

  「38.8」,孟企又给她吃了片药,然后打电话给冯老师帮小鹤请假。

  靠躺在小鳄鱼身上,午孟鹤眼睛巴巴地动个不停,毫无困意。

  孟企走进来,在她脖子上搭了条湿毛巾。

  「爸。」她喊他。

  「你放不下妈妈。」小鹤斜看着天花板和墙壁的夹角。

  「没。」

  「你有。」

  孟企无可奈何地动动嘴唇,但不知道说什么好。

  「随你便。」午孟鹤把头稍微扭开,看着窗外的深色天空。

  「宝贝,小鹤,」他一脸难过,「你将来想做什么?」

  午孟鹤没有回答。

  「你和我……是不被接受……允许的,连……连在外面接吻都做不到,我们……
你是我女儿……你是我的,我们的关系都是我的过错。」

  「你该怎么和茗和莉说,怎么保证她们知道以后还做你的朋友,你……你要
怎么……你要怎么面对同学、以后的同事还有邻里邻居的眼光,你怎么……将来
有了男朋友,他怎么能接受……你要瞒着所有人一辈子吗?」

  「你只看到爸爸好的一面,你长大,有了前途,去上大学……你那么聪明,
完美……好看,会遇到,比爸爸好得多得多的男生,就算没有,你假如哪天厌烦
了我……生气,我们吵架,你连立刻离开都做不到,因为……到时……没人愿意
主动接纳你……」

  「你和我,你……穿不上婚纱,我们不能……没法生孩子,等你六七十岁,
爸爸也变成一摊骨灰,你……一个人……你一个人,我怎么忍心夺走你的未来,
那么多……那么多的未来……」

  「爸,你真自私,」午孟鹤把头转了回来,「你有什么权力决定我的未来。」

  她看向孟企,看着那个男人。

  却看见他失意地坐在椅子上,视线低垂,眼泪涓涓流过他微黄的脸庞。

           ***  ***  ***

  半夜,午孟鹤在孟企的怀里醒来,嘴里喊着「好难受,好难受」。犹豫着是
否要去医院,孟企给她量了体温,「37.5」,最后决定抱着她继续躺下。

  第三天,17 日早上 7 点,午孟鹤已经能下床了,早饭也吃了许多。

  孟企把她按回了床上,拿来作业、课本和试卷,小鹤嘟着嘴复习起来。

  学累了,两人一起吃了荔枝罐头。

  刚过下午,体温「37.3」,午孟鹤斜卧在语文课本上睡着了,孟企扶她躺下,
然后去洗她换下的衣服。

  4 点多的时候,孟企按上电饭锅的开关,蹑手蹑脚回到卧室。午孟鹤没醒,
孟企走去梳妆台,拿出午华的照片,走到椅子前坐下,端详着,思考着。

  大概坐了有半个多钟头,孟企站起来,手里捏着照片走到床边,看看小鹤,
看看午华。

  他松开手,照片掉在床垫上,他捧起午孟鹤玲珑、宁静、馥郁的脸蛋,亲吻
她的嘴唇。

  午孟鹤醒了,起初有些惊讶,然后一切烦恼都消散了。纱帐飘啊飘啊,她挣
扎着坐起来些,眼光瞥见床上的照片,用尽力气勾住孟企的头,张开嘴回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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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币 +7 sy1981 2024-8-8 08:43 好图,一点心意,特此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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