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那女子
我把这一切定义成幸福。
问自己,幸福是什么?
江风起的时候,我扭头看着她。用一种我可能知道的眼神看着这个我身旁的
女子。然而回来后在被窝里写这些的文字,却无法去用擅长的文字去描绘与我静
坐在江边的她了。笔铅停在这里,盯着天花板去寻最适合的词汇,想去勾描出她。
可结果是,不需要任何词汇了。如同静谧流淌的东流江水,已很好的诠释了什么
是美。
两岸灯火璀璨,花绿了江面。船舶巨大的身影,压过了光的斑斓。几盏朱红
的孔明灯,在清冷而又温暖的天地间飘梭着,你看,那暗暗的红,像不像低调强
忍的心。
我说三年多以前没有想到今昔会有如此这般。当年,「为赋新诗强说愁」的
当年,已在记忆的废墟里掩埋了好久好久,又好深好深。这份厚重的情感也有着
江边上的那些老房子经历的沧桑类似的某些,比如孤单,比如深沉,比如依旧。
只是,单纯的校园,孤单的生活,深沉的思绪,依旧的怀恋……
是啊,从来没想到过这个纤弱的女子会与我坐得这样近,近得我都有些窒息。
这是否太夸张?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依然是那三年多以前的味道,我沉醉似
的闭上了眼睛,脑中断断续续地闪烁着我竭力从瓦砾里搜寻到的忆的画面,道着
「快出来吧」的祈求。终于,是她,还是她,仍是她……
在自己不再年轻的青春岁月里,追忆了懵懂无知年龄里的款款旧事,不像想
象中那样的沉重,反而多了几分欣慰,少了几分失落。好像把当年说过的和没说
的又倾诉了一遍。当年那个无法理解的「傻」女孩,现在理解了。不是我们熟的
太早,而是她纯的太粹了。
表兄曾经翻看过我的画夹,翻着翻着,他停住了,他凝视着一幅画上的小女
孩,问我,她是谁。
是她。
画的是她。
……
我大了,她也大了。月亮没有圆。
我说明天会是晴天,她说嗯。
我大了,不再那样直接。她大了,是否还在「傻」?
她说她唱首歌给我听,我欣喜地说好。
igottasaywhat' sinmymindsomethinga
boutusdoesn' tseemrightthesedayslife
keepsgettinginthewaywheneverwetry,s
omehowtheplanisalwaysrearrangedit' s
sohardtosaybuti' vegottadowhat' sbest
formeyou' llbeok……i' vegottomoveonand
bewhoiamijustdon' tbelonghereihopeyo
uunderstandwemightfindourplaceinthi
sworldsomedaybutatleastfornowigotta
gomyownway……我半晌说不出话来,一种温静的震撼冲击着我绵软的
心,我,想去深深地拥抱她,想去抱她好长好长的时间,可是,我大了,可是我
有太多的顾虑了。如今,有同当年时的忧伤在我眼里打转,可是我大了,我掩饰
着自己内心的不安的涟漪。
我该怎么办?
又是卖花的人走到我们跟前。三年多以前是个小女孩,现在是个花甲老太;
当年我买了小女孩手上的一支玫瑰,现在是她在我耳畔轻语说我的心她领了;当
年那支玫瑰依旧存在,只是没有了花的形态,现在,从书目里拿出了压的扁平的
玫瑰花瓣,似乎它们依旧清香,贴住了眼睛。
回宿舍的路上,从楼宇间瞥见的那江边上不圆的月,感:何夜无月,何处无
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现在算不算是冬?
大概还不算吧,还该是,冷清秋吧。还是冉冉情丝,随风化为飘絮,多美…
…
——幸福,是,涛声边有她的声音。
[ 本帖最后由 八灵 于 2012-4-29 00:28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