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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 求一部农村公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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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一部农村公媳文

公公五十岁左右,是个杀猪的。我复制前面的内容。求大神告知。   爷爷五十来岁,他有着一张庄重威严、棱角分明的脸,一头黑白相间的短发。额头下刻着两道粗密剑眉,眼角爬过几道皱纹,目光凌厉有神,鼻梁高挺,上下巴的胡子硬得可以扎疼人,说话声音浑厚高亢,身体结实魁梧,庄稼人古铜色的皮肤,肩上三角肌饱满,挺拔的后背硬得像块铁板,肚子没有一丝赘肉,两腿粗壮有力,走起路来步步生风。
  打我记事起,杀猪,就是爷爷得心应手的事。
  长尖刀背圆钝锈旧,刀刃却锋利闪光,爷爷抬起长刀,微微架个弓步,往猪的胸前一捅,直插心脏,又迅速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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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万事兴之老黄牛

  爷爷五十来岁,他有着一张庄重威严、棱角分明的脸,一头黑白相间的短发。额头下刻着两道粗密剑眉,眼角爬过几道皱纹,目光凌厉有神,鼻梁高挺,上下巴的胡子硬得可以扎疼人,说话声音浑厚高亢,身体结实魁梧,庄稼人古铜色的皮肤,肩上三角肌饱满,挺拔的后背硬得像块铁板,肚子没有一丝赘肉,两腿粗壮有力,走起路来步步生风。
  打我记事起,杀猪,就是爷爷得心应手的事。
  长尖刀背圆钝锈旧,刀刃却锋利闪光,爷爷抬起长刀,微微架个弓步,往猪的胸前一捅,直插心脏,又迅速拔出。
  那一刀极果决,伴随着凄惨嚎叫,猪便立刻颓然倒地。
  天微微亮,吃过早饭,爷爷在竹编背篓里垫张塑料薄膜,带着我一起出门,去镇上卖猪肉。
  早晨的村子还泛着朦胧的雾气,随处可见路边草木树丛沾着露水。
  走到半路,我闹肚子,爷爷便拉着我到旁边的树丛,找一处平坦地。
  天已经大亮,阳光穿透,树影斑驳。
  趁我蹲在地上的功夫,爷爷把手放在裤裆的位置,拉链一松,当着我的面掏出鸡巴。
  尽管每晚都和爷爷一起睡,但这还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他的鸡巴真面目,极大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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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chengtokyo 于 2024-5-7 09:51 发表
家和万事兴之老黄牛

  爷爷五十来岁,他有着一张庄重威严、棱角分明的脸,一头黑白相间的短发。额头下刻着两道粗密剑眉,眼角爬过几道皱纹,目光凌厉有神,鼻梁高挺,上下巴的胡子硬得可以扎疼人,说话声音浑厚 ...
p大佬,找不到这本书啊,无论是本站还是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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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五十来岁,他有着一张庄重威严、棱角分明的脸,一头黑白相间的短发。额头下刻着两道粗密剑眉,眼角爬过几道皱纹,目光凌厉有神,鼻梁高挺,上下巴的胡子硬得可以扎疼人,说话声音浑厚高亢,身体结实魁梧,庄稼人古铜色的皮肤,肩上三角肌饱满,挺拔的后背硬得像块铁板,肚子没有一丝赘肉,两腿粗壮有力,走起路来步步生风。
  打我记事起,杀猪,就是爷爷得心应手的事。
  长尖刀背圆钝锈旧,刀刃却锋利闪光,爷爷抬起长刀,微微架个弓步,往猪的胸前一捅,直插心脏,又迅速拔出。
  那一刀极果决,伴随着凄惨嚎叫,猪便立刻颓然倒地。
  天微微亮,吃过早饭,爷爷在竹编背篓里垫张塑料薄膜,带着我一起出门,去镇上卖猪肉。
  早晨的村子还泛着朦胧的雾气,随处可见路边草木树丛沾着露水。
  走到半路,我闹肚子,爷爷便拉着我到旁边的树丛,找一处平坦地。
  天已经大亮,阳光穿透,树影斑驳。
  趁我蹲在地上的功夫,爷爷把手放在裤裆的位置,拉链一松,当着我的面掏出鸡巴。
  尽管每晚都和爷爷一起睡,但这还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他的鸡巴真面目,极大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爷爷黑不溜秋的鸡巴粗长饱满,像一头蛰伏沉睡的巨蟒,龟头处暗红,从包皮露出一半。
  爷爷扶着鸡巴稍作酝酿,一道磅礴的黄色尿柱就从龟头马眼处喷涌而出,击打在地上堆叠的落叶,发出簌簌哗啦的声响,有些尿液还溅到我身上。
  “是不是沾到了?”
  爷爷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原地不动站立,上半身稍微往后倾斜,腰部向前挺去,尽量让尿向更远处洒去。
  爷爷许是憋久了,腥骚的尿味强烈浓郁,熏得我脑袋轻飘飘的。尿到一半,爷爷闭上眼睛,眉头拧巴,仿佛这泡尿无穷无尽。
  在我的注视下,爷爷漫长地放水终于结束,他不停地甩动龟头,使劲揉捏鸡巴挤出最后几滴尿液。然后爷爷把鸡巴塞回裤裆,顺手抓着裤腰带把长裤往上一提,又等了我一会儿,然后爷俩继续赶路。
  到了镇上,爷爷选了人多的一处,铺开塑料薄膜,摆上割好的一块块猪肉,陆陆续续就有人来买。
  有熟人过来寒暄,皮笑肉不笑地问爷爷等猪肉卖完要不要去茶楼喝喝茶,爷爷一瞪眼,语气不善把他打发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老年人嫖娼的地方。
  到午后,肉就卖完了。
  爷爷叼着一根烟,数好钱后,松开裤腰带,手伸到长裤里再抓着内裤的松紧带往上提,把钱仔细装进内裤的兜里放好,然后把皮带系牢。
  紧接着带我去到一个小餐馆,饭饱后,爷爷说,“时候不早了,昌儿,我们回去吧。”
  爷爷心情极佳,到家后,看到撅着屁股在清理猪圈的母亲,平日很少和母亲寒暄的他破天荒叨了几句。母亲乐呵呵地回应着,还告诉爷爷,已经把他杀猪不小心沾到猪血的裤子衣服洗干净了。
  院子晾衣架上,爷爷的内裤和母亲色彩鲜艳的内衣挨着,风一吹就紧紧贴在一起,爷爷的长裤晒在最边上,我仔细一瞧,果真没有血迹了。
  听母亲这么一说,爷爷也满意地点头。
  “拿去,买零食。玩去吧,晚上知道回来吃饭就行。”
  由于猪肉卖得一干二净,爷爷破天荒地给了我很多零花钱。
  “爷爷,你不会要回去吧?”
  我惊呆了,爷爷现在零花钱给的是越来越多。
  “昌儿,不要一下子花完。”
  看到爷爷松开皮带从内裤兜里拿出这么多钱给我,怕我乱花的母亲急忙叮嘱。
  但我可不管,揣紧还带着爷爷体热余温的钱,就直奔隔壁村的小型游戏厅。
  游戏厅烟雾缭绕,环境嘈杂,但游戏厅老板人好靠谱,来这里的人都能安心玩游戏,不会受到那些在村里无所事事的流氓青年恐吓。最有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是生气的长辈拧着自家小孩的耳朵,臭骂一顿粗暴领回家。
  我兴匆匆走进去,见到了自己的小伙伴小胖,我招呼他过来和我坐,打算一起打双截龙。
  小胖曾经跟我说,他在镇中当老师的父亲和大伯母,在学校宿舍的床上脱光光搂在一起,他父亲压在他大伯母身上又啃又咬。他神色得意地告诉我那叫肏屄、做爱,并且只有夫妻之间能做,和别人那叫偷腥,要是被发现会被骂,被戳脊梁骨一辈子。
  我一脸茫然——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父母肏屄,想象不出来做爱的具体画面。
  “那你爸爸和大伯母被骂了吗?”
  我脑海里浮现出小胖父亲正气严肃的那张脸,平常端着老师的架子,永远衣着整齐,在村里从来不会像其他长辈一样光膀子遛弯,连村长都毕恭毕敬喊他一声黄老师。
  “没有。”
  小胖告诉我,他父亲在学校肏他大伯母的事,除了他没人知道。他父亲满口答应,只要不把这事说出去,以后肏屄就不躲着随便他看。
  至于小胖为什么告诉我,原因是我在游戏厅里会叫他一起玩双截龙。
  之后我们又开心地讨论起了游戏,全然忘了他父亲偷偷在学校宿舍床上肏他大伯母这件事,只是懵懵懂懂知道了有做爱这种行为和规矩。
  玩完游戏已经很晚,回到家之后,发现爷爷母亲并没有对我展开责备。我照常去收院子里晒的衣服,这是我在家为数不多做了不会搞砸的事情。
  只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但爷爷经常以此来夸赞我乖巧懂事能干,备受溺爱的我内心成就感也常常因此油然而生。
  以小窥大,多年后想起,爷爷的教育方式,应该是十足成功的。

  ……
  
  家里的地散在几个地方。
  农忙时节,父亲在工地干活,抽不出身回家。早春燕飞,爷爷母亲便开始下田,挖开淤结的湿泥,将青绿的水芹翻到泥底。圈出一片区域,用皿子抹平湿泥,再切分成几片长方形,在上面撒谷种,弹韧的竹篾插在水里,弯成拱形,覆盖塑料薄膜,做成秧苗的简易温室。
  插秧前,田里会再施一遍氮肥和磷肥。
  下田之前,爷爷把鞋脱了,撩起裤脚,露出强韧的跟腱和旺盛的腿毛。
  爷爷埋头做活,极少说话。他壮硕的粗腰始终躬着,结实饱满的大屁股朝着天,两腿不断往后移,左手端秧把,右手快速地捻,捉住苗的根茎,果决地朝水里按。
  母亲是另一番景象,她的上衣宽松,弯腰插秧时领口大开,露出丰满盈圆的乳房,胸罩都遮不住。只要有行人经过,里面诱人的风光必定一览无余。每当这时,母亲就会站直身子,把插秧改成抛秧。
  插秧是技术活,我学过很多次,从没成功。明明都摁进了泥里,过不了多久,又都浮起来,索性就在田边玩。
  夕阳西下,爷爷走到田埂缺口水流处,洗了满是泥巴的双手,随后又站了上去,手搭在裤裆上,旁若无人地拉开了长裤的拉链,掏出那根黑不溜秋的鸡巴。
  “还在吗?玩什么呢?”
  趁着撒尿的空档,爷爷终于顾得上我了,但调皮的我故意躲起来偷看爷爷撒尿,不出声。
  爷爷这泡尿仍旧憋了许久,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尿颤,然后一个激灵一股股黄色的液体就喷薄而出,伸展开来最少十多米,可真够长,我的鼻子仿佛又嗅到了那热烘烘的尿臊气。
  爷爷扶着鸡巴,脑袋四处张望,终于看到我了,就责怪一句。
  爷爷的尿落在田埂缺口处,击打在水面上,咕噜叮咚声不绝于耳,然后顺水流走,释放的畅意让爷爷不由自主从喉咙里哼出一声。
  等到这泡尿接近尾声,爷爷转头观察插秧的进度。
  “昌儿他妈,你们娘俩先回去!”
  爷爷瞥一眼还在弯腰苦干的母亲,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手上挤压甩动鸡巴的动作却没停,从龟头又滴出几滴尿,直到一滴不剩爷爷才慢吞吞把鸡巴塞回去。
  见母亲动作没停,爷爷走到母亲面前又催了一次。母亲停下动作,站直身子。汗水早已浸湿她的衣服,胸罩印出了模糊的痕迹。
  母亲带我回到家,首先是把家禽挨个喂上一遍,再去菜地里摘菜准备做饭。我就顾着玩,母亲也不管。
  天黑后,爷爷回家了。
  田里泥泞不堪,忙活了一整天的爷爷身上到处都是泥巴。他在院子里把脏了的衣服一股脑脱下,身上只留一件已经被母亲洗得发白的老旧蓝色四角内裤,又打开水龙头冲干净腿上的泥巴,拿起浸过凉水的毛巾挂到脖子上。
  爷爷光着膀子,双手插在腰间在屋里来回走动。看动画片的我转身瞧见,爷爷的鸡巴在宽松的内裤里跟着晃来荡去,依稀显出龟头的形状,他平坦的小腹有一撮毛,蔓延而下直到被内裤松紧带阻隔。
  爷爷坐到了门槛上吸烟,等身上的热气逐渐散去凉快一些后,闲不住的爷爷就去厨房,给在里面做饭的母亲搭把手,往灶台里添柴烧火。
  吃饭的时候,我坐在爷爷旁边,不经意发现,爷爷的鸡巴像滑溜溜的泥鳅,从内裤的裤角钻了出来。而大大咧咧的爷爷却没发觉,仍是自顾自的吃着菜喝着酒。
  等到我吃完饭继续去看电视,爷爷还在慢悠悠喝着酒。
  “好看吗?傻笑什么呢?洗澡去。”
  “看完这一集就去。”
  平常都是我先洗澡,爷爷和母亲这折腾一下,那搬弄一下,感觉总有忙不完的活。
  等我洗好澡,爷爷就催我去睡觉了。
  以前我总是不愿意,爷爷就生气地说不睡那第二天就不给零花钱,我只好回到房间里乖乖躺下。怕我不老实睡觉,爷爷会把房间的灯关掉,然后死死掩住门。
  这做法对我非常有效,一室黑暗席卷困意降临,堂屋不时传来爷爷和母亲细碎的交谈声,我白天又各种玩闹,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爷爷母亲起了个大早,因为仍要忙碌。
  甚至忘记了给我零花钱,我不惜跑到田里去问,爷爷有些哭笑不得地说,昨晚他洗澡脱下来的内裤兜里有,让我自个回去找。
  我赶紧又屁颠屁颠跑回家。
  爷爷洗澡时习惯把脱了的裤子衣服大条地扔在地上,然后通常由母亲收拾到桶里。
  一家人的脏衣服都堆叠在一个桶里,因为忙着插秧,今天母亲还没来得及洗晒。昨晚我先洗,我的衣服在桶的最下面。而爷爷沾满泥巴的长裤和上衣则在最上面,是他昨晚干活回来脱在外面的缘故,母亲最后才收拾。
  爷爷的内裤肯定就藏在中间,我翻找着,把最上面爷爷的长裤上衣先倒出来。
  然后一股浓郁的腥臊味和汗味从桶里散发扑面而来直冲脑门,果不其然,爷爷的内裤和母亲的胸罩堆在桶中间裹成一团。母亲胸罩左边的罩杯肩带从爷爷内裤的松紧带下方伸出来,而神奇的是,母亲胸罩右边的罩杯又扣在了爷爷内裤上面,内裤兜位置好巧不巧被母亲的胸罩罩杯盖住。
  大概是昨晚轮到母亲洗澡,她脱内衣时看到爷爷扔在地上的内裤,然后一起放到桶里。
  我打算分开桶里缠在一起裹成一团的爷爷内裤和母亲胸罩再拿钱。悲催的是,我翻开盖住爷爷内裤兜的母亲罩杯时,摸到了一些奇怪的白色硬块,还有一些很浓稠的没结成块的液体,爷爷的内裤上则更多,结果沾得我满手都是。我好奇地凑近鼻子闻了闻,闻到的和一开始那股奇怪的腥臊味无异,夹杂着爷爷身上所熟悉的汗臭味。
  我把手洗了冲走沾到手上的白色液体,又把钱铺开弹了弹去去味道。
  因为爷爷母亲不打算中午回来吃饭,当时跟我说记得去小卖部买面包和水,到时给他们送过去。
  临近饭点我就买好带过去,结果田里和岸边都没有爷爷母亲的身影。
  前面的草丛深处有窸窸窣窣的动静,起初我不以为意,喊了好一会儿,草丛窸窸窣窣的声音竟然停了,结果又惊奇地发现根本没有风吹的情况下草丛却沙沙作响,定睛一看,是爷爷从草丛探着身子冒了出来。
  “小兔崽子,太阳这么晒,咋来这么快?”
  满头是汗的爷爷,哼哧着大喘粗气,双手搭在腰间系着皮带扣,故作责怪的语气,我跟他说家里太无聊不想待。
  爷爷把皮带扣系严实,拉着我在草丛前立住,我以为他要进去,结果就这样原地不动。
  “爷爷,妈妈也在里面吗”
  我不解,心生不耐烦,抓着爷爷冒着热气的大手就问。
  “嗯。”
  爷爷吞着喉咙,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话。
  “里面有什么?我也要进去。”
  我试着扒拉草丛,同时瞪着好奇的双眼伸长脖子,结果爷爷手上使劲把我拉住。
  “你妈在方便,看了要长针眼。”
  方便就是尿尿的意思,或许是因为和母亲之间的公媳关系,保守古板的爷爷嘴里蹦不出你妈在尿尿这样的话,好一会儿,才想出比较文雅的方式回答。
  “那爷爷你刚刚和妈妈在里面干嘛?”
  “休息。”爷爷想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里面太阳晒不到。”
  “哦,插秧累了在里面睡觉吗?怎么睡?没有虫子咬吗?我还以为你们要和我玩捉迷藏呢。”
  童言无忌的我,随口一问。
  “别胡说八道。”
  得到的回应是爷爷厉声的斥责,以及抬手敲来一脑壳。
  揉了揉头上传来的轻微痛感,我完全摸不着头脑,爷爷干嘛这么大反应。
  等到母亲在里面干咳了好几声,爷爷才领着我钻进去。走到深处,别有洞天,一大片草丛被推倒,平坦柔软的草地上铺了一张塑料薄膜,面色红润的母亲就坐在上面。
  塑料薄膜被底下四周没干透的草虚撑起,唯独中间位置实实在在凹陷了一大块。母亲让我别坐到那里,因为之前有虫子爬过比较脏,她刚擦干净,还很湿。
  酷暑难耐,烈日逼人,爷爷和母亲应该是刚从田里上来,看起来都累坏了,热汗直流,气喘得凶,他们身上裸露的部位,包括母亲盘起来的头发都沾了草屑。
  母亲已经热得鲜艳的胸罩贴在衣服上印出非常明显的模子痕迹来,从我进来到现在,她一直举着毛巾伸在衣服里面胸部的位置擦汗。
  爷爷更是汗流不止浑身湿透,索性脱了短袖,露出上半身被太阳晒得通红的古铜色健壮肌肉。见母亲擦得差不多了,就喊母亲把毛巾给他,母亲便从胸部掏出毛巾递给爷爷。
  爷爷接过母亲的毛巾整张铺开覆盖住他沧桑的老脸,狠狠地擦了好几下。母亲在一旁,松开盘着的头发,抖落头上的草屑。而爷爷擦干上半身后,抓着毛巾往塑料薄膜外一拧,只听哗啦啦的声音击打草丛,那条毛巾可能吸附了爷爷母亲身上几斤的汗水,毫不夸张。
  这是个遮阳蔽日的凉快地方,并且隐蔽性极强,从外面路过也不会知道里面有人,不知道爷爷母亲是怎么发现的。对于喜欢捉迷藏,玩心很重的小孩子,简直堪比天堂。
  爷爷和母亲也不交谈,盘坐在塑料薄膜吃面包。而我像是发现新大陆般,这边看看,那边瞅瞅,甚至想推倒别的草丛增大活动面积。
  爷爷阻止了我,填饱肚子的他,对我一再严肃叮嘱,下午就好好待在这,不要乱跑。看到我认真点头,他放下心来,戴上草帽跟母亲出去了。
  虽然生性爱玩,实际上,我是很胆小的,只不过爷爷和母亲就在附近插秧,才敢独自一个人待在这里。
  我正有的没的瞎想,往进来的小窄口一看,原本走在最前面的母亲绕过她屁股后面的爷爷折返了回来。
  原来是母亲胸罩太湿,走到一半脱了下来,决定不戴了,然后拿到塑料薄膜这边放着。
  我在草丛深处待了很久,当玩乐的新鲜劲过去,太阳也快下山,我感到有些害怕,就跑到岸边看爷爷母亲插秧。
  太阳下山后,终于收工。爷爷和母亲钻进草丛深处,爷爷要收拾放在里面的工具扛回家,母亲是要把脱下来的胸罩戴上。我不敢进去,就在外面等他们。
  插秧,补秧,一连几天爷爷母亲都这样在田里转着,累了就去草丛深处休息一下。
等到秧苗长高,茁壮而密集地生在田里,但仍不能轻松——谷子没进仓,心里都不踏实,稍出闪失,那便功亏一篑。9 [) q% d& s! W
  “走,去看看秧子,昌儿要不要去。”
  这天爷爷带我去看田,水稻已长得很高,整齐,密实,油绿。
  田埂深处,听取蛙声一片。
  午后,下过一场雨。
  爷爷在堂屋看铁道游击队,母亲在屋子里缝衣服。百无聊赖的我坐到爷爷腿上,隔着衣服手不老实捏他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凸起。9 N8 K& o# v* v  A
  “爷爷,给我钱。”; @8 ]0 m0 U9 V7 S: ]& W
  我斗胆说出口。
  “要钱做什么呢?早上刚给你。”爷爷还没回答,母亲先开口了。8 D% @+ o# Z2 I! f4 |" e9 R8 [- Z
  “我想去买作业本,还有笔。”: e- g0 J3 i. Z; M( E
  其实,我撒了谎,游戏厅进了最新的游戏机,一直看别人玩,早就手痒难耐了。
  “拿去,拿去,我眯会儿眼睡个觉,你在外面玩疯再回家,省得吵我,记住没?”4 s6 ]; `6 U6 O" R$ D
  爷爷倒是很干脆,钱一掏递给我。
  我满口答应,开心地拿着钱出门,没想到刚走到村口,就看到有很多大人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围观什么。$ U  A* N8 ^  ^! E
  等我仔细一瞧,原来出村的桥不知为何塌了。
  这下好了,不能去玩游戏机了。: a( Z0 K, R  q5 v
  我拿着钱在村里买了一些零食,漫无目的地逛着,平日游玩的伙伴们没见人影,估计都被父母锁在家里。' B# y4 p6 l8 }, r; V" h; Z/ n
  爷爷一再叮嘱我,玩够了再回家,不要吵他睡觉,但这无聊的架势,我还是选择回家了。: e8 t7 E. {' D' i" L' m5 @& \
  院子大门不知何时关上了,静悄悄的。我觉得奇怪,按理说下雨天母亲不会出去干活的。果然隐约听到一些沉闷的动静,像是在床板上弄出的声响,夹杂着母亲含糊不清的低喘。
  院子大门推不开,从里面反锁住。
  “哪个?”; \, U! c7 W3 B4 x1 ^
  母亲颤抖着声音问。
  “妈,开门,是我!”
  我透过门缝,看到走过来开门的是爷爷。
  爷爷不知何时脱的衣服,一片雄躯赤裸,只穿着内裤。他脸色如喝了几盅二锅头般通红,额头冒着汗珠,粗壮双腿上的旺盛腿毛也被汗水打湿,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这种味道我在爷爷脱下来的内裤和把头埋在他裤裆撒娇时闻到过。和往常不同,爷爷的鸡巴这时候像一根擀面杖把宽松的内裤撑起一个大帐篷,龟头顶在正中央呼之欲出,形状比我以前看到的更清晰,大帐篷的顶端龟头的位置还是湿润的。
  他有些不耐烦地问,“咋回来这么快,不是让你别吵我睡觉?”
  “村口桥塌了,过不去,就回来了。”, ]3 ?6 z5 G4 J( J' o% |' T9 q& L
  我心想,爷爷真不讲道理,为了不吵他,我回家看到门反锁都没有喊,哪知道他这么容易醒。9 e4 O4 Z5 J' V4 V) _
  “桥塌了,真的?”
  爷爷语气缓和了一些。
  “真的,好多人在那里看。”
  回到堂屋,我看到爷爷不知何时脱下的衣服凌乱散落在地上,我往母亲虚掩的房门里瞧,看见白花花的一片,赤裸的母亲披头散发,背对着门坐在凌乱不堪的床上,正别着手到后背系胸罩的扣子。
  原来我出门后母亲也睡觉了,然后都被我吵醒了。
  “我去看看。”
  爷爷弯腰捡起衣服,伸出毛茸茸的双腿套进裤子,然后一提,结果硬邦邦的大鸡巴卡在拉链的位置,一大坨都被扯动出形状,龟头轮廓很清楚,像山上雨后生长的大蘑菇。爷爷只好隔着内裤用大拇指和食指做出我平日里看他撒尿时扶着鸡巴的手势,慢慢把大蘑菇鸡巴塞进裤子。爷爷麻利地把皮带扣子系正,低头一看鼓成小山包的裤裆,就摊开手掌来回把裆部抚平,才背着手踱步出门。
  晚上,刮着大风,黑漆漆的天空不时闪着。洗完澡,爷爷一如往常催我睡觉,我说什么也不愿意,非要等爷爷也洗好澡上床一起睡。* I' d3 P1 l: m8 v  B3 d
  “昌儿他妈,我先洗。”
  爷爷无奈,只好去跟正在找换洗衣服的母亲说。
  南方的夏天闷热难耐,每逢这个季节,爷爷恨不得脱个精光,而我早已习惯他在家打着赤膊,只穿着内裤的身体。但是今天爷爷堂而皇之展现出了另一面——他的大鸡巴竟然可以变得这么粗长,那架势仿佛能把宽松的内裤撑破。0 ?2 l2 b' E$ w: X- @+ h. u
  这令我魂不守舍,充满了好奇。/ ]9 }: A( q; P, d  j
  爷爷终于洗好澡了,我赶忙往墙边挪。5 N" J. a# A. |2 D" O8 ^! G0 k3 D
  老旧风扇声音很大,吱吖声响个不停。$ e4 q! w4 K- T8 o- ^% b
  爷爷四仰八叉躺下之后,因为头发还没干,他把左手放到脑袋下当枕头,右手搭在肚子上。6 a. K/ J# ]9 `! L: @5 x+ W' T
  “爷爷。”: D* |$ h* ~8 ]( u
  我趁势把手放到爷爷身上,腿也压到他大腿上面,整个人贴着他热烘烘的阳刚之躯。6 F  |7 p* X3 c* h! T; l2 V. C# |
  “赶紧睡觉。”/ \( ^4 p- o- O
  爷爷没有理会我的动作,似乎生怕我会更精神。% O7 G: e2 b' K4 k, ]$ l) ~
  “爷爷,我睡不着。”
  我把放在爷爷身上的手从他肚子往下移,滑过爷爷下腹那撮毛,再往下内裤的最上方位置却仍然有一种蓬松的触感,似乎里面也有大量的毛,我感到惊奇,手停留了一下。但我最终的目的并不是这,于是犹如在地雷区缓慢爬行的军人继续游弋,最终隔着内裤放在了梦寐以求的爷爷鸡巴上。
  起初爷爷没有反应,直到我把贴着爷爷裆部的手明目张胆去摸他鸡巴。( W0 @; V) M2 P$ B6 e1 Y
  “不要乱动,好好睡觉。”
  察觉到我不老实,爷爷抓住了我的手直接按住,再也无法动弹。" U8 n5 Y* H; M! q
  长年累月的忙碌,爷爷手掌凹凸不平、充满粗糙至极的老茧。" g( N! c5 T( r) M" I9 x
  “到底咋样你才睡?”
  “我想摸。”
  爷爷刚才按住我摸他鸡巴的手就不让动了,隔着内裤我的掌心一直维持着覆盖在爷爷鸡巴上的状态,可谓进退不得。实际上这间接按压了他的鸡巴,导致爷爷鸡巴隐隐约约开始跳动,每跳一下都会变得更硬更粗。
  “有啥好摸的!”
  我说不上来,爷孙俩僵持住了。$ R6 {7 v$ G; h) Z  d# F$ P6 @0 o
  这时屋外突然狂风大作,密集的雨点拍打着屋顶的瓦片噼里啪啦,伴随母亲在冲凉的水声。7 u$ ]2 l4 {2 h; N8 l
  “摸完了马上睡觉。”! `5 X. C$ T6 o1 Y" P% U# R
  爷爷妥协般叹了口气,把一直禁锢我的手拿开了。/ ]- u  m* X- A
  如获赦免,我内心欢呼雀跃,隔着内裤,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把爷爷起了反应的鸡巴一整根抓住,结果滚烫如火的鸡巴又大了一圈,沉甸甸的像一块巨铁。+ w. Y" D1 X, |! ~
  我把手松开,借着冲凉房的灯光,惊喜地发现,爷爷裤裆呈现的状态和今天他给开门时如出一辙。( B7 |! q3 z4 m4 g- T
  我有了更大胆的想法——想扯下爷爷的内裤,没有阻碍仔细地摸他的大鸡巴。- x/ _5 V7 n. T  D- {
  爷爷的大鸡巴顶着内裤挺立起来,似乎要把内裤撑破,宽松的布料被绷得很紧,我的手想要从内裤松紧带钻进去竟然不轻松。
  可能硬如磐石的大鸡巴被内裤束缚爷爷也不好受,他呼出了一口浊气,抬起屁股,主动脱下了碍事的内裤。
  内裤脱下的瞬间,爷爷的大鸡巴弹了一下,然后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随着爷爷的呼吸在轻微跳动。
  我还见到了起初那种蓬松触感的真面目,证实了我之前的猜测,大量杂乱卷曲的鸡巴毛和爷爷下腹的毛连接在一起,组成一片茂密的黑森林。6 v) X" p2 ?" l
  爷爷硬挺的鸡巴乌黑发亮,硕大浑圆的龟头犹如一枚涂了红颜色的鸡蛋,需要两只手才能完全握住。布满青筋的鸡巴棍子坚硬炙热如一根刚刚捣过灶台的烧火棍,我摸上去,那凸起暴涨的青筋还轻微地磕着我的小手。- _: @) y% P1 N4 D% o- Z; k- \8 ~
  我爱不释手地摸着爷爷滚烫坚硬的大鸡巴,从龟头到耸拉在两腿间布满褶皱的子孙袋。毫无经验的我,竟无师自通般一下紧一下松,轻重交替地来回握着爷爷的鸡巴,直到爷爷的龟头马眼渗出一点浓稠的液体。1 ^( d  d  B  T6 T9 M* E
  我脑子顿时有了奇妙的联想,爷爷皱巴巴有两颗大蛋蛋的子孙袋是弹药库,这根不安分的大鸡巴就像久经沙场火力十足的机关枪,正蓄势待发。只要爷爷的机关枪鸡巴一开火,就不知道哪处会遭殃。, L5 g4 G; K' }, g) Z
  风呼呼作响,雨落在瓦片上仍滴滴答答不停,母亲洗完澡,洗澡间的灯关了之后,这里也陷入一片黑暗。
  “今晚台风要来,我去猪圈看看,你赶紧睡觉。”5 d& L$ o( [2 u' c0 W' m
  爷爷突然把我的手推开,从床上坐起来,内裤也没穿,全身赤裸挺着大鸡巴摸黑走了出去。# h6 L& e  N' s; D
  已经得到满足的我,躺在床上,一下子就睡着了。9 W8 h2 d; m! }, a& [+ w
  睡梦中,火热小腹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鸡鸡跟爷爷一样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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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拍打屋顶的雨点更加急促密集,我突然被惊醒。
  屋子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习惯性往身边一摸,摸到了爷爷之前脱下的内裤,但人不在。
  睡前敞开的门不知何时关上了,零星雨点从窗外飘洒进来,竹子随着风声摇晃呼呼作响。5 u( |7 O+ v, j' F) o
  “爷爷……”$ B  s* L! {) |( K9 U
  我哽咽地叫了一声,声音被淹没,小腹火热的感觉早就因为害怕而消退。
  毫无预兆,闪电划破夜空,闷雷随之而来炸开,一瞬间屋内白光通明,随即又立刻暗了下来。
  我靠到墙边,大声惊呼嚎叫,心慌慌的。
  这时,堂屋的灯突然被打开,亮光透过缝隙传了进来。6 D- A: v, Q5 P! P1 O+ L" P2 r
  “咋了?不好好睡觉喊啥?”
  爷爷推开门,走到床边。. D8 z# p% h7 U8 q: O8 D
  堂屋昏暗的灯光也照了进来,此时爷爷的模样就像是在烈日下辛苦驱赶老黄牛犁过一片地那般,脸色发红,大汗淋漓,呼吸声粗厚浑浊。
  爷爷仍是之前全身光溜溜的模样,不同的是鸡巴更硬挺粗大,走过来时甩动的幅度变小,就像一把百折不弯的钢枪。红色的龟头也变成了紫红色,充血通红青筋暴涨的大鸡巴连带杂乱的阴毛不知道浸润了什么,湿漉漉的。6 j: ~4 H  T9 o$ Z" }, O* K" ?; t
  “爷爷,打雷我怕。”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了摸爷爷湿透的鸡巴,发现手上不知沾了什么变得粘稠起来,和彼时翻找爷爷内裤黏到手上的液体触感一模一样,只不过此时的味道更强烈。" w- U+ x% v1 C; [5 q
  爷爷湿漉粘稠的鸡巴既坚硬又滚烫,像路边被太阳暴晒过后的电线杆子。
  “有啥好怕的?过来。”' n. _3 d' e0 [$ e" O( l+ @  Y% z
  爷爷没好气地把我的手从他的大鸡巴上拍走,拉着我到窗边,让我就着飘进来的雨水冲洗从他鸡巴上沾到的粘稠液体。: v( q: q1 [( Q# m2 u1 i
  “这么不听话,明天还要不要钱?赶紧睡觉!”; ~0 |8 T! I0 d/ i3 b6 z' K- \* ]
  爷爷把窗户关严实,故技重施用零花钱威慑,他自己却没有上床的意思,一转身把结实饱满的光滑大屁股对着我,径直走了出去。1 e' L7 w+ ^6 B8 h7 B' u: W
  门被爷爷关上,堂屋的灯也暗了下来。
  我哪里睡得着,只好壮着胆子下床。# }; u1 z; h' ]' E
  昏暗的灯光下,空无一人。堂屋外的院子更是一片黑暗,哪有爷爷的身影。
  “是昌儿被雷吵醒了,没啥事!”
  “哦......那不等他睡着再弄?”
  “白天就没弄完,都日到一半了,鸡巴翘上天憋得慌。”3 J% J7 E3 Y/ |- z- U
  “要是昌儿知道......”$ K' Z! I' V) C7 U
  “小孩子能知道个啥?”
  母亲的房门紧掩,找不到一丝缝隙,透过空气窗发现,里面也亮着灯。模糊的对话过后,我隐隐听到一种奇怪又熟悉的声音,忽缓忽疾,含糊不清。很像白天听到的沉闷动静,伴随着床板撞击“咯吱咯吱”的刺耳声响,夹杂着母亲压抑的呻吟和爷爷粗重急促的喘气声。
  “昌儿他妈,我站床边弄。”0 |" B) ^- q9 f/ P0 H* R& j: p3 ]  S
  又一声惊雷,响彻夜空,雨下得越来越急,屋里的动静戛然而止。
  爷爷半夜在母亲屋子干什么?还和大白天一样把门反锁。3 l3 m2 h( q( t( [0 k0 e  l
  在我的印象中,爷爷常年不苟言笑,除了日常生活中的沟通擦碰,极少和母亲闲聊交谈,更别提大半夜跑去母亲屋里说悄悄话。
  我又惊又疑,轻手轻脚搬来凳子,借着房内柔弱的灯光,垫脚向母亲屋里看去。里面的情形让我头晕目眩气血上涌——床上杂乱无章,地上散落着鲜艳的内裤胸罩,母亲不着片缕叉开双腿平躺在床上,被站在床沿同样赤裸着身子的爷爷压在身下。爷爷那长满老茧的双手按在母亲乳房上揉搓,他油光发亮的坚挺大鸡巴抵在母亲的肉缝前面,像矗立在城门外的大炮,随时准备攻池掠地。
  当我把注意力聚焦在赤身裸体的爷爷身上时,目光便再也收拢不住,心口剧烈起伏。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爷爷完完全全的裸体,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刻的他较平常完全判若两人。
  “昌儿他妈,你身上的肉味真浓。”
  爷爷整个手掌把母亲丰满雪白的乳房覆盖住,指缝间冒出来的深红色奶头被他夹住。在爷爷的揉捏下,母亲的乳房变化着各种形状,然后爷爷意犹未尽松开握住母亲乳房的手掌。6 h0 C, F! M; j+ S: t
  “呼......屄真紧。”$ B* ?/ |4 D# S& ]5 [; h; l+ W
  毫无预兆,突然孔武有力的爷爷把母亲的双腿扛到肩膀,然后双手撑着床板,腰身向前一挺,屁股一沉,那竿久经沙场的老枪便毫无阻碍硬生生戳进母亲湿润的肉缝深处,不留丝毫!
  我瞪大了眼睛,气也不敢出,体内仿佛涌起一股奇异的骚动。对于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长辈裸体,没有见过长辈做爱的小男孩来讲,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又是那样激情四射充满了无穷的魔力。# _2 D5 R) Z8 r+ {! \3 E
  “......啊!”
  母亲发出格外满足的呻吟声,爷爷挺进的一刹那,她的肉缝被爷爷的大鸡巴塞得充实,母亲的身体情不自禁颤动起来。
  “……呼!”
  两人的下体处紧紧贴合在了一起,爷爷闷哼一声,结实紧凑的大屁股开始来回耸动,从慢到快,最后猛烈地撞击着。精力旺盛的爷爷就像一头不知疲倦专心犁地的老黄牛,埋头使劲肏弄母亲。床板被带动得直嘎吱摇晃,似快要散架,屋子里充斥着肉体的撞击声,这响声比起打雷更震撼得令我全身发软,体内的血液却好似在加速流动,冲动而不安份。
  “嗯......轻点......啊啊......他爷爷......慢些。”8 W$ e8 C# o$ E! X2 N2 U
  母亲被爷爷肏得天昏地暗,随着响亮的肉体撞击声直摇头晃脑,双手在床板、在爷爷的胸膛后背乱抓,两只雪白柔软的乳房也跟随爷爷一下比一下沉重激烈的肏弄节奏起伏甩动飞上飞下。
  爷爷仰起脑袋,微眯双眼,粗气直喘,丝毫没有理会母亲,肏弄的速度只快不慢。头发、腋毛、胸毛、腹毛全被打湿,脊背、胸膛上的汗珠随抽插的幅度力道往下甩落。繁茂杂乱的鸡巴阴毛更盛,夹杂着汗水和母亲的淫水湿漉漉得像从水里泡过刚出来。
  “呼......昌儿他妈,舒坦不舒坦?”7 r: A) D6 v7 L" y
  爷爷喘着粗气挥汗如雨,恣意地挺着他的腰,像一个打桩机一样,来来回回重复一个动作,肆无忌惮地肏弄母亲,松垮的子孙袋也跟着不停甩动,油光发亮的大鸡巴随着抽插时隐时现。母亲的肉缝水汪汪的,早已被爷爷肏得泥泞不堪,泛起了些许白沫。" _; C% j  e3 \6 C
  “嗯......他爷爷,你,你慢点,弄得我,快、快要散架了,啊啊......”. W3 u  Z! B( S
  母亲被爷爷猛肏得仿佛炸开锅,扭着身子颤抖,双手胡乱甩动,然后紧紧抓住枕头,表情极其痛苦,头直左摇右摆,上气不接下气,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哀嚎!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毫无一丝缝隙的肉缝顿时淫水四溅、白浆直流。7 T8 d/ `5 Z. m4 B- l4 ]
  噗嗤!扑哧!! Q+ g) K# `- l1 d
  见母亲已经到达高潮的顶峰,爷爷光滑饱满、臀肉两瓣分明的大屁股一紧,向内收缩,放慢了耸动的速度,力道却前所未有加重。每一次肏弄,爷爷先是把母亲肉缝里沾满淫水的大鸡巴棍子抽出到只剩半个油光锃亮紫黑硕大膨胀如蘑菇伞盖的龟头在里面,然后再铆足劲把整根大鸡巴狠狠插进母亲肉缝最深处。那架势,恨不得把阴囊一起塞进去。# o9 Y. E7 ^0 `( z* g* w! H5 V) r9 Y
  突然,爷爷埋下仰起的头,紧盯两人结合处,满脸涨得通红,太阳穴青筋蹦出老高,剧烈地喘着粗气,表情亢奋扭曲,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激动得嘶吼,床嘎吱嘎吱的摇晃声越来越急,肉体撞击声也越来越响,似乎比屋外肆虐的雷声还要大。
  在这狂风呼啸的雨夜,这响声如此诱人心菲,滋润了我五脏六腑里淫荡的种子,遍布全身!. @5 |0 P6 n% O0 l. b, z8 }' ^
  “啊......昌儿他妈,日出来了,呼......”
  爷爷铆足了劲,猛烈地耸动屁股,全身哆嗦不停打着激颤,胸膛快速起伏,张着嘴直喘粗气,仿佛用光了所有力气。7 K2 y/ u/ L$ P  Y5 Z8 u
  第一股刚一射出,第二股就接踵而去,第三股,第四股......爷爷滚烫浓郁的精液尽数射进母亲肉缝最深处。
  直到一滴不剩,爷爷才气喘吁吁地把沾满淫水的大鸡巴从母亲肉缝里拔出,母亲肥厚饱满的两片肉瓣被连带着向外翻卷,露出里面红彤彤粉嫩的屄肉。
  爷爷站直身子双手叉腰,那竿久经沙场的笔挺老枪仍威风凛凛斗志昂扬,冲着双眼紧闭的母亲怒目圆瞪,像在宣告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
  母亲瘫在床上默不作声,身体仍阵阵抽搐,丰满的乳房随呼吸不停起伏,沾满爷爷精液的肉缝在一张一合收缩。" e: y- F' A- x8 p# Q2 t, t* Y
  屋子弥漫着一股浓郁淫靡的腥臊味,我的心一直砰砰跳动,小腹早已被爷爷母亲刺激得火热。我想大声呼叫,却哽在喉咙间。
  “呼......真舒坦,在昌儿奶奶身上弄了几十年,从没这么使劲……”. i: V+ @1 R) l( Y# S4 V1 h
  爷爷满意地看着母亲被肏得通红的肉缝,意犹未尽地挺着湿淋淋的大鸡巴,用龟头搅拌涂抹母亲肉缝上的淫液。
  “昌儿他妈你这屄真肥,再泡会儿。”
  只见爷爷亢奋淫荡的眼睛放着精光,再次把母亲的双腿扛起,朝前一送腰,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压向母亲,青筋环绕粗黑梆硬的大鸡巴就又轻车熟路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长满粗糙老茧的大手也没闲着,胡乱抓住母亲的奶子使劲揉搓,爱不释手地捏着那两颗紫葡萄般的乳头。
  “他爷爷,这都大半夜了,该睡了。”, z2 {& w4 d; s. j- }! `
  “这雨明天还得下!闲着也是闲着。”' X6 D0 o. }/ N; M& ~* n$ d
  说完这话,爷爷扶着母亲的屁股,结实紧凑的大屁股又开始坚决有力地耸动,那根又烫又硬的烧火棍在母亲肉缝里不停抽送。
  爷爷犹如一个经验丰富百战不殆的老将军,那竿久经沙场的硬挺老枪似乎永远不会熄火,在母亲肉缝里不知疲倦地深入浅出,耕云播雨。
  “啊......他爷爷……”
  母亲的喉咙里发出了沙哑又沉闷的哀嚎呻吟,随着爷爷的埋头肏弄身子一摇一晃。
  屋外雨落得一阵比一阵急,爷爷一声不吭,肏弄得一下比一下狠......   
    作者就写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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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某书吧悬赏了,结果真有人发了,比楼下这个多的多,你可以自己去找找,标题和你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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