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榜 短消息 big5 繁体中文 找回方式 手机版 广 广告招商 主页 VIP 手机版 VIP 界面风格 ? 帮助 我的 搜索 申请VIP
客服
打印

[仙侠] 【修真淫奴妻】(1-10)作者:qz152119(2013.2.14更新10)

购买/设置 醒目高亮!点此感谢支持作者!本贴共获得感谢 X 238

【修真淫奴妻】(1-10)作者:qz152119(2013.2.14更新10)

               修真淫奴妻


作者:qz152119
字数:13万

                                         【内容精选】

  宋鹏一声号令,众男仙开始抽插,众女仙开始觉得阳根插入虽爽,但还能顶
得住,施展媚功,慢慢锁住阳根,便可榨出阳精,双方法力相当,女子天生在性
爱上有优势,取胜虽不说易如反掌,但也是迟早的事,可此刻欲海花香气袭来,
妻子和众女仙都暂时失了法力,同时情欲如潮,男仙阳根插入玉户,别说锁住阳
根,榨取阳精,便是抵挡也成问题,那无尘子略一抽插,妻子便觉遍体酥麻,快
感直冲头顶,下身淫水滚滚流出,双腿几乎夹不住无尘子的腰,无尘子一笑:「
玉剑仙,贫道的小道长如何啊?」妻子颤声道:「道长,轻点……啊」一声呻吟,
原来无尘子不等妻子说完,便开始大力抽插,同时猛地含住妻子晶莹雪白、丰满
乳房顶端的红宝石,用牙咬住轻轻拉扯,这无尘子是道门高手,深得太极妙谛,
粗大阳根猛插妻子阴户,快如闪电,手口并用玩弄妻子乳房,却如和风细雨,若
非修道之人,谁能施展这等精妙性技?

第九章及之后章节作者已在原创人生区发表,请移步至人生区观看。
thread-4788356-1-5.html

[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3-2-15 01:03 编辑 ]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0768 金币 +70 转贴分享造福大众,论坛所有会员向您致敬! 2013-1-27 19:09

点此感谢支持作者!本贴共获得感谢 X 238
TOP

              修真淫奴妻1


  道本无名,强之名以为道!

  这句话书写在《元始经》之上,是开篇第一句,直指大道本源!

  《元始经》在我的手上。

  看着《元始经》,我也不禁感慨万千:「为了这《元始经》,多少人妻离子
散,多少人家破人亡,周天之内,三界六道陨落了多少强者?积尸如山、血流成
河也不足以形容!」抢夺《元始经》的惨烈厮杀记忆,仍然血淋淋的印在我的脑
海,从没有淡去。

  就算是我,天纵奇才,身负绝大的机缘巧合,和妻子相互扶持,踏上修真之
路,在青冥山开辟道场,闯出青冥双圣的名头,在暗中得到《元始经》之后,也
不得不离开心爱的妻子,隐藏起来,苦苦钻研。一千多年了,我也只参悟了《元
始经》的三成,就令我的法力与日俱增,比千年前强横无数倍,但这也不是没有
代价的,有些代价之大,就算是现在的我也不能承受。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自从开天辟地之后,天地间的机缘和劫难就相辅
相承,有机缘就有灾难,同样灾难中也蕴含机缘。千年之前,天地间诞生了极大
机缘,无数灵物、法宝、经书纷纷出土,但是劫难也随之而来,无数的强者为了
各种机缘大打出手,死伤无数,许多传承了无数年的宗门破灭,执掌天地的强者
或者是隐居了无数年的隐士也一个接一个的陨落,在这次混乱中,我得到了最大
的机缘——《元始经》!《元始经》是天地大机缘中出土的最重要的经书,蕴含
着最完美的大道法则,还可以引领经书主人到达天柱不周山,令无数强者双眼发
红,展开抢夺,机缘巧合之下,落在了我的手中,我的妻子「玉圣」孟紫涵,也
得到了一部重要经书:六欲魔经!

  因为大劫难,强者陨落了,但伴随而来的大机缘催生了更强者;因为这场大
劫难,巨头门派破灭了,但伴随而来的大机缘孕育了新的巨头门派。

  我得到《元始经》,妻子得到六欲魔经,这是大机缘,同样伴随着大劫难,
但是当年我只是隐隐约约有细微的感觉,不像现在这样洞若观火、清晰透彻,不
然的话,我早就把这两部经书扔掉了。

  人总是在失去一样东西后才知道自己其实放不下,其实还在乎,但已经不能
回头,只能自责、悔恨!

  对于《元始经》的领悟已经到达瓶颈,我在静中参悟已经很缓慢了,只有回
到天地之中,感悟种种因果轮回、悲欢离合,才有可能突破瓶颈,再次提升。不
错,我现在隐居修炼的地方,并不在天地之中,而是上古神山「不周山」!

  传说在太古时代,不周山为天柱,支撑着天地,大能者祝融、共工在不周山
下大战,居然打断了这太古第一神山,导致天塌西北、地陷东南,祝融与共工也
因此而双双陨落,后来大能者女娲不忍世间生灵在水深火热中挣扎,毅然以神石
补天,解救苍生,但天地残缺不全是无法更改的定数,不可违抗,女娲牺牲了自
己,以自己的身躯融合天地,才勉强将天缺补全了九成,还留下一线不圆满,从
此世间劫难重重,不过女娲大智慧、大神通、大毅力的无上意念就化为劫难中的
种种机缘,与劫难相生相克。

  经此一役,天地和不周山却从此隔断,除非拥有《元始经》,否则谁也无法
到达不周山,至于为什么《元始经》可以承载生灵,登上天柱不周山,我现在也
没有悟透,也许只有完全领悟《元始经》,才能了解其中的玄机。

  手捧《元始经》,一念到天柱!同样拥有了《元始经》,也可以顺利的返回
天地之间。

  我现在就已经悄悄地潜伏回来,并不想太过招摇,在完全领悟《元始经》的
真谛前,还是低调、谦和些好。何况我还要去找我的妻子——「玉圣」孟紫涵,
我叫叶凌玄,号称「金圣」,跟妻子合起来称为青冥双圣。虽然我在不周山隐居
千年,但透过《元始经》,我还是大致了解妻子这千年来一些经历的,虽然发生
了很多事,她也改变了许多,但是我仍然想见到她,毕竟对于现在的她,我当年
的仓促离开也是有责任的。

  我隐去气息,驾着遁光,来到青冥山,雄伟的山还是依然耸立在天地之中,
但人已经变了,当年我和妻子的徒儿,大部分都已经死在了劫难当中,现在青冥
山中,只有几个女弟子,是妻子在这千年中新收的徒弟。

  我按下遁光,降到青冥宫前,现出身形来,两名看门的女弟子,微微吃了一
惊,似乎是好奇没看到我接近,怎会突然现出形来?

  这两名十七八岁的女弟子迎了上来,一个身穿白底粉花的仙裙,一个身穿青
莲碧水的宫衣,两女杏眼桃腮、樱唇玉齿,都是绝美的美人胚子,配上宝光莹莹
的衣饰,倒是有几分仙家味道,但眼中满含媚意,胸酥臀圆,玉腿微露,举手投
足间,透着淫荡。

  我知道,这两女所学也并不全是仙家嫡传正宗,还有邪道之术,比如阴阳采
补,交合双修之流,别说普通人,就是有根底的修真男子,若是一个把持不住,
被两女引诱,一经交合,便要被这两个淫女采补走真阳,吸干精元化为干尸,灵
魂、元神都要被两女炼化,实在是歹毒无比。

  那宫装少女对我抛了个媚眼,说道:「这位公子,降临青冥山,不知所为何
事?」声音犹如莺啼,诱惑无比,如果听到这声音的人法力稍低,此刻已经欲火
焚身,不能自拔。

  我知道这是魔音引魂之术,心中不禁暗怒,并无仇怨,一见面就用出这歹毒
手段,妻子的徒弟也太放荡无礼了!教不严,师之惰!看来这千年的时光,改变
了妻子很多啊。

  面对宫装少女的魔音,我装作毫无所觉,只是道:「姑娘,玉圣现在是否在
宫中?我有事要见她。」

  宫装少女和仙裙少女对望一眼,似乎对魔音无效感到诧异,随即,宫装少女
道:「家师不在宫中,敢问公子尊姓大名,等家师回来,贱妾也好替您通报。」

  我轻叹一声,因为毕竟是我的爱妻,又加上千年不见,如果事先推算她的去
处,对她未免不敬,没想到她竟然不在宫中,那也只能推算了,虽说以我现在的
法力,妻子难以察觉,我还是觉得有些不敬,毕竟各派规矩只有长辈推算晚辈,
平辈之间不是受了劫难都很少推算,至于晚辈推算长辈,那是大逆不道,最少都
要受到责打、面壁思过,甚至是剥夺法力,打入轮回,非同小可。

  「既然玉圣不在宫中,那也不劳两位姑娘通报了,告辞。」我不想再多说什
么,转身离去。

  不料那仙裙少女,拦到前面,说道:「公子来到青冥山,一定是有事求助师
父,就此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岂非不美?师父虽然不在,但我们姐妹也有些法
力,或许能帮上公子的忙呢?再说我们姐妹,在这山中寂寞,公子你怎么来了就
走?也不陪咱们姐妹说说话,交个朋友?」

  说话之间,仙裙少女莲步轻移,玉腿微摆,纤腰摇晃之间,臀波乳浪微微颤
抖,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周身无一处不是诱惑至极,连声音和体香都隐隐透着
淫荡。

  若是在世俗之中施展此法,只怕无数男人都要兽性大发,狂射不止,彻底沦
为仙裙少女的裙下之臣,忠实的奴隶,受该女摆布,乖乖将自身阳精献出,供该
女修练魔功!

  当年妻子得到六欲魔经,我曾大略翻阅,知道这是将人的七情六欲转化为无
上神通、降服心魔的妙法,此经修成固然威力绝伦,但是其中种种法门都极其凶
险,一个不好就被欲望污染心灵,沦为魔头,只是此经修炼起来进步奇快,威力
又大,所以妻子想要以大毅力征服自身欲望,况且我们本来所修的是正宗嫡传仙
法,有克制心魔的作用,危险小了许多,加上我从旁护法,应该没有大的乱子,
我也就任由妻子修炼。

  不料机缘巧合之下,我得到《元始经》,被无数人追杀,匆匆告别妻子,隐
居不周山苦修,只怕妻子修炼六欲魔经出了些岔子。现在看到这仙裙少女,更加
肯定了我的想法,以妻子当年的法力,修炼六欲魔经都危险至极,这仙裙少女法
力平平,妻子竟然敢传授她六欲魔经中的心法,丝毫不顾及徒弟能不能有大定力
承受,只怕现在已经被六欲魔经反噬了,甚至妻子自己都不知道。

  这仙裙少女施展的是六欲魔经中的「天魔乱舞」,将自身化为有像天魔,诱
惑敌人,只是一来她功力尚浅,火候不到,二来她所学不全,显然妻子也没有全
部传授给她。凭这残缺不全的天魔乱舞,岂能诱惑得了我?

  只是毕竟是妻子的弟子,我仍然不愿出手,只是一步跨出,以大法力扭曲空
间,绕过仙裙少女,走了开去,不再回头,说道:「你们这天魔乱舞火候不到,
奈何不了我,不过就是你师父前来,也留不下我,告辞了。」

  两女见法术无功,齐声长啸,手一扬,两道长虹飞起,一青一粉两口飞剑斩
到我的脑后,全力出手,毫不留情,杀机赤裸裸的显现!

  我怒气已有七分,毫无冤仇,屡次三番的下杀手,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仍不
回头,手一招,两口飞剑落入掌中,轻叹一声:「这招比翼双飞,你们的功力还
不够,等你们练到风声全无、杀气全消的时候,就算是领悟了三成了,等到能够
轻描淡写,斩敌于千里之外,就领悟七成了,现在还是好好练功吧!这两口剑我
收了,以后不要随便下杀手,上天有好生之德啊!」

  虽经我苦心劝戒,两女仍然执迷不悟,眼见失了飞剑,竟然震动警钟,召集
青冥宫其他弟子,同时凌空飞到我面前,将衣衫鞋袜全部收到法宝囊中,赤身裸
体,酥胸傲然,玉腿微分,妙相纷呈,全力施展天魔乱舞,口中骂道:「不识抬
举的狗奴才,竟敢诋毁咱们青冥宫的天魔乱舞大法,咱们姐妹这就全力施展,将
你降服!待会乖乖的跪在地上,给本姑娘舔脚趾头的时候,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
道!」

  说话的是那宫装少女,此刻全身赤裸,胴体丰满,宛如鲜桃,乳房高耸,莹
白如玉,奶头挺立,色呈艳红,小腹平坦,下面黑草茂盛,但修剪的十分整齐,
阴户微张,阴蒂带着露水矗立在穴口,加上这女子做出各种诱惑的动作,令人忍
不住要搂住她,尽情宣淫一翻。

  那仙裙少女赤裸之后,却极为削瘦,细胳膊细腿,小小的乳房小小的脚,透
着一股清秀、柔弱,宛如一枚青梅,比起那丰满少女来,又是一番味道,让人忍
不住想要呵护她。

  但我知道,不论曾经是想和丰满少女交媾的,还是想呵护青涩少女的,恐怕
那些人都已经死了,天魔乱舞隔空意淫,就已经如此诱惑,一旦被她们接触到身
体,不用说性交、口交,单单是她们用手套弄,就足以让男人射精到死为止!而
且施展这天魔乱舞后,每吸收一名男子的精气,施术者自身法力就要精进一分,
实在是进步奇快,歹毒无比。

  但这一切对我都没有用,我伸食指冲二女轻轻一点,两女便身体僵硬,定住
身形,丰满的少女定格在一手捏胸,一手扶阴,淫穴中流出的淫水都被我定在空
中,青涩少女要好一些,双手遮住自己的乳房,她的本意是做出抗拒的样子,激
发男人的兽欲,毕竟柔弱的小女孩竭力遮挡着赤裸的娇小身体的样子,远比用青
涩的身体去勾引男人要强得多了。

  我刚定住两女,青冥宫中八道剑光冲起,其中一道大放光明,远远比其余七
道强多了,八道剑光落在我面前,现出形来,七个是少女,最强的那道剑光幻化
为一个少妇打扮得女子。

  那少妇打扮得女子道:「尊驾是何人,敢到咱们青冥宫来逞威风?」随即看
向被我定住的两个少女,微微吃惊:「青蝶师妹、粉蝶师妹,你们……」

  那两名少女虽然被我定住了身形,但我没剥夺她们说话的权力,急忙嚷道:
「骆师姐,杀了他!这家伙欺负我们,坏透了!」

  听了这些女子讲的话,我不禁啼笑皆非,这青冥宫本来是我一手创立的,竟
然说我来这逞威风?

  这青蝶和粉蝶对我连下杀手,不停地色诱我,但是我始终没有真动手。竟然
说我欺负他们,还坏透了?这是什么世道?难道我应该乖乖被她们压在身下,采
补致死,才算是好人?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那骆师姐也顾不上对我说话,走上去对着两女连打手诀,想帮两女解开定身
咒,我也并不阻止,想看看她这千年来有何进步,毕竟当年的那些弟子,只剩下
她了。

  那骆师姐明显仙魔同修,还夹杂着一些妖族的手法,看来这千年时光不仅没
有让她的法力荒废,反而大为精进,但仅仅如此就想解开我下的定身咒,却是妄
想。

  那骆师姐见自己所学的六种解咒之法全无效果,脸色已是颇为凝重,回身对
我说:「这位道友,来我青冥宫究竟有何事?为何出手定住我青冥宫的弟子?难
道没听说过青冥宫玉剑仙的名头吗?道友虽然法力高强,却未必是家师的对手,
还请道友解开这定身咒,否则等事情闹得不可收拾,家师得信回山,道友悔之晚
矣!」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骆晴儿,许久不见,就不认得我了吗?紫涵不是号
称玉圣吗?怎么改为玉剑仙了?」

  骆晴儿听我一口叫出她的名字,不禁大吃一惊,仔细打量我,眉头微皱似在
思索,猛然醒悟:「师伯,是……是你?」

  我微微一笑,道:「不错,正是我。你师父呢?」

  骆晴儿脸色大变,犹疑不决,愣了片刻,才道:「师伯先请入宫歇息,晴儿
这就去找师父回来。」

  「不用了,你告诉我她在哪,我自己去找她。」

  骆晴儿脸现为难之色,不敢看我,更不敢开口,那些女弟子都惊呆了,连青
蝶和粉蝶都嘴巴微张着,表情僵硬,配上赤裸的身体,淫靡的动作,别添几分韵
味。

  我看着骆晴儿,冷冷的道:「你不说,难道我推算不出?只是敬爱紫涵,不
愿使这手段罢了。再说师伯问话,你敢不回答?别怪我门规伺候!」

  那青蝶和粉蝶虽说色诱我,连下杀手,但不知者不怪,骆晴儿却知道我的身
份,如果还敢延迟,我一定会重重责罚!

  骆晴儿急忙跪下,道:「师伯,不是晴儿故意不说,实在是师父在外修炼法
宝,现在不便见师伯,还是由晴儿去请师父回来,与师伯相见。师伯千年不回,
师父也极为想念,晴儿速去速回,绝不耽搁,您老人家便稍等半日,可好?」

  看骆晴儿如此苦心周全,我的心不禁一软,手掌轻托,扶她起来,同时解开
青蝶、粉蝶的定身咒,两个小色女急忙穿好衣服,不敢再说一句话。

  我法力微动,已经知道两女内心惊慌之极,都害怕妻子知道她俩色诱我,妻
子虽然宠爱她俩,但勾引自己的老公,只怕不知要如何惩罚!

  对于这些,我也懒得理会,对骆晴儿道:「晴儿,你的苦心师伯知道,但有
些事,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还是我亲自去吧,我也不为难你,我自己推算
好了。」

  如果是骆晴儿告诉我妻子的所在,那妻子只怕也不会轻饶她,还是我自己推
算,妻子反而不好说什么。

  骆晴儿听我说这话,惊得玉颜惨白,娇躯冷汗淋漓,忙道:「师伯,您……
您都知道了?」

  我点点头,含糊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还不知道。」

  众女弟子都是面色古怪,我手一摆,一卷经书落在晴儿手中,道:「晴儿,
带着师妹们去修炼吧,这是一篇功法,可以克制你们身上六欲魔经的反噬之力。
我这就去找你师父,你明白吗?」

  骆晴儿也是冰雪聪明,我虽未说明,但她自然知道我是不让她们给妻子飞剑
传书,虽然说即便她们真这样做了,飞剑传书也会被我截下,但那时就不好相见
了。

  当下骆晴儿躬身道:「晴儿谨遵师伯之命,但是……还请师伯不要过多怪罪
师父,师父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我点了点头,道:「当年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对紫涵极为敬重。」

  骆晴儿道:「师父、师伯都对晴儿恩重如山,晴儿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

  我道:「你很好了,回去修炼吧,我去了。」

  我刚要走,那青蝶便胆怯的说道:「师伯,弟子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师伯责
罚。」

  那粉蝶也赶忙道:「还请师伯责罚。」

  我正色道:「这没什么,不知我是长辈,不是罪过,但不分青红皂白,一见
面就下杀手,这却该罚,不过念在你们被六欲魔经反噬,也算是情有可原,如果
以后再如此,我定会斩杀你俩,把魂魄贬到九幽之地,永世不得翻身!」

  两女急忙道:「弟子绝不敢再犯。」

  青蝶却又仗着胆子道:「师伯,您说我们被六欲魔经反噬,是怎么回事?」

  话既然说到此处,我也正好开导下她们,免得她们永坠大阿鼻地狱,沉沦苦
海,便说道:「六欲魔经虽然是无上大法,练到最高境界,可将自身七情六欲转
化为神通法力,从而无欲无求,宝相庄严,立地成圣,正所谓壁立千仞、无欲则
刚。但此经也有极大隐患,稍不小心,便要被自身七情六欲反噬,而且这反噬无
影无形,修练者自己难以察觉,法力越深,越难以自拔,直到永坠苦海,才能发
觉,不过也是悔之晚矣!」

  骆晴儿、青蝶、粉蝶等十女听得毛骨悚然,冷汗直冒,纷纷道:「师伯,那
这卷经书真的能克制反噬吗?」

  「师父所传的六欲魔经怎么这么恐怖?」十女同时娇声发问,一时间莺啼燕
语,使人如沐春风。

  我接着说道:「六欲魔经练得越久越深,反噬也越厉害,到时世间几乎没有
克制的办法,但现在你们只是略通皮毛,我这部《云淡风清经》还能克制得住,
你们勤加修炼,便可将反噬之力逐渐化解。」

  众女若有所悟,一齐点了点头,那青蝶见我没责罚她,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又道:「师伯,您功力高深莫测,又熟知六欲魔经中的种种法门,我们施展的天
魔乱舞自然迷惑不了您,但别的敌人只要一见我们施展这大法,没有一个不乖乖
跪倒在我们面前的,听从我们的命令,您怎么说我们这大法仅是皮毛啊?」

  骆晴儿听青蝶如此说,瞪了她一眼,道:「师伯面前,不得放肆!」

  青蝶吐了吐舌头,却仍然看着我,等我解答,我见青蝶天性顽皮,只是被六
欲魔经反噬,以致心狠手辣,肆意屠杀,倒是怜惜她多过怪她,当下温言说道:
「天魔乱舞有所小成之后,一颦一笑无不勾魂摄魄,只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
可引动对方种种情欲,使敌人难以自拔,任你摆布,而天魔乱舞大成之后,修练
者反而冷若冰霜,不可侵犯,不可亵玩,无形之间便已将天魔乱舞施展,用不着
你去主动勾引,敌人自会乖乖跪倒在你脚边,任你宰割。」

  「但这仍然不是天魔乱舞的最高境界,传闻这天魔乱舞修炼到极致,宝相庄
严,无上圣洁,一念之间,天地万物都要被诱惑,而且若非施术者自行解除天魔
乱舞,天地万物都不能从欲海中解脱,只能永久沉沦。」

  「不过这等境界,便是当年著作六欲魔经的那位前辈大能,也没有达到。六
欲魔经乃是克制自身欲望,却竭力引动别人六欲七情的功法,你们刚才施展的天
魔乱舞,连自己衣服都脱得干净,摇乳摆臀,动作固然淫荡无比,但施展之间,
连你们自身元阴都被引动,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哪里是克制己欲了?一旦被心
志坚定之辈反击,你们反而会被天魔乱舞反噬,真正死心塌地爱上对方,无论对
方叫你们做什么,你们都只有服从,凶险无比。」

  「说你们只知天魔乱舞的皮毛,都是高估了!等你们真正领悟红尘两边走,
因果不沾身的真谛之后,或许才能真正练成天魔乱舞,以后和人对敌,切不可施
展此法,明白吗?」

  经我一番言语,说的众女哑口无言,青蝶粉蝶更是玉面桃红,但都默默的点
头,似有所悟。

  但我知道,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讲明白道理,又将云淡风轻经
传下,能做的已经做了,至于她们能领悟多少,就看自己的造化了。我不愿再多
耽搁,当下道声:「我去也,好自为之!」遁光飞起,手一挥,将双剑掷还青蝶
粉蝶,两女连忙收剑,随骆晴儿躬身下拜,口称:「恭送师伯!」

  我架起遁光,向青冥山西北飞去,刚才已经推算出妻子在西北方向两万四千
九百里外的枯泉山九仙魔宫中,当下赶去。

  天之中为元,时之起为始。「元始」二字代表空间和时间开端,《元始经》
也是包罗万有,我修炼之后,对于周天之内的万事万物推算已经极为了得,通过
推算,我知道天地经历了千年前的那场大劫难后,天地间的势力重新划分,仙道
的天庭、佛道的灵山、魔道的血狱、妖道的洪荒、鬼道的地府、人道的世俗、神
道的天界以及不分种族的圣境,一共是八大势力,表面上是如此,但其实八大势
力没有一个是统一的,每个大势力内部都分别有数百上千个小势力,大势力内部
斗个不停。

  同时也和其他的大势力斗,而且仙佛、妖魔、鬼神、圣人等势力今天联手,
明天反目,还有许多高手,压根不买八大势力的帐,就是独来独往,或三五人组
成小团体,遨游天地,为了各种天材地宝,大打出手,所谓的安宁、平静,自从
盘古开天之后,就没有出现过。

  我一边飞,一边推算,已经大致了解,那枯泉山九仙魔宫是最近千年建立的
势力,妻子就是九仙之一,说是九仙,其中也有魔道和鬼道的人,可以算的上是
八大势力外的散修门派,一直跟仙道天庭中的白云观争斗,已经斗了八百多年,
虽然九仙魔宫跟天庭整体实力没法比,也没有其他的大势力支持,但是白云观也
只是天庭三千多个仙道势力中的一个,八大势力都没有领头羊,仙道别的门派自
然懒得管白云观和九仙魔宫打死打活,没趁着白云观和九仙魔宫的战斗下黑手吞
并白云观就不错了,所以两派一直是旗鼓相当,互相奈何不得。

  我隐住身形,飞到枯泉山九仙魔宫外,不惊动任何人,潜伏了进去。

  这九仙魔宫虽说禁法重重,但我修炼《元始经》,对时间、空间的领悟极为
高明,而且九仙魔宫一部分禁法是妻子的手笔,我极为熟悉,自然畅通无阻,那
些看守的弟子更是不可能察觉。

  我潜伏进去后,来到九仙魔宫的主殿,九天殿,殿外并没有弟子看守。我站
在殿外向内窥视,只见殿内有近三十余人,主位上坐着九位殿主,我早推算过,
知道这分别是大宫主宋鹏,男,仙魔双修;二宫主阴厉,男,魔鬼双修;三宫主
云翳,男,仙修;四宫主天鬼子,男,仙鬼双修;五宫主孟紫涵,女,也就是我
的妻子,仙魔双修;六宫主苏雨玲,女,鬼修;七宫主柯柔儿,女,仙修;八宫
主汪晗玉,女,魔鬼双修;九宫主姜甜儿,女,仙鬼双修。

  下面坐着二十余人,其中道法比较厉害的有天台山三大妖僧:明悟、明非、
明元;鬼泣山两大鬼妃:艳鬼陶笑笑、色鬼闵文静;万狐山九尾狐狸:玉狐狸郝
妙、白狐狸郝童;宣青山四大剑仙:无尘子、心尘子、天尘子、风尘子,这心尘
子和风尘子乃是女剑仙。

  这些人都是一方霸主,法力高深,此外还有十余人,但法力便逊色一筹了。

  我静静地听他们在说什么,同时神念散发出去,暗暗搜索,总觉得除了我之
外,还有别人在窥视九仙魔宫。

  九天殿内,大宫主宋鹏道:「诸位道友,今天找诸位前来,主要是两件事,
一来是联合起来剿灭白云观,二来是有传言说天地间的大机缘又要来了,又会有
许多神物出土,咱们凑到一起,也好商量个对策,谋取更大的利益。」

  听这话,除了九位宫主外,那二十余位宾客不禁交头接耳,玉狐狸郝妙道:
「大宫主哥哥,你真的确定有神物要出土了?这可是非同小可,大机缘隐藏着大
劫难,可不能道听途说啊。」

  三宫主云翳笑道:「郝妙妹子,只管放心,这消息千真万确,出土的是十大
混沌至宝中的七星环!」

  此话一出,那些宾客登时炸了锅了,纷纷站起,说道:「当真?这可是非同
小可!若是咱们能得到此宝,别说白云观,就是抗衡整个天庭,也不在话下!」

  当下纷纷讨论,七星环在何处,如何取宝,不像一些临时的结盟,没得到宝
贝,先为分赃打得一塌糊涂。可以看得出,这些宾客虽然不是九仙魔宫的人,但
是也关系极为紧密,联合起来,视白云观为死敌!

  那七星环是上古传说之一,传说盘古开天辟地之后,无边的混沌中掉落了十
件先天至宝,分别是以太极、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
宫、十方命名,每一件都有毁天灭地的威能,而且最难得之处是,能使持有者悟
道,是所有修道者夺之而后快的混沌之宝。

  这七星环虽然只是其中一件,但足以引来八大势力拼死抢夺,迄今为止,其
余九件至宝仍然毫无下落,否则八大势力早就统一了,还用得着每天打死打活?
这七星环的价值,比我的《元始经》也可说不遑多让,连我也不禁极为心动。

  同时我的神念一扫,发现九仙魔宫外面,果然有人潜伏,在三宫主云翳说出
七星环的时候,传来细微的法力波动,显然是心中震撼,已然不能再隐藏的天衣
无缝。

  我暗中行法,遥空将那人封印起来,他大吃一惊,来不及反抗,便被我压制
住,丢入自身法力幻化的世界,我则继续听殿内的动静,那些宾客纷纷询问七星
环的下落,但云翳却说只有大宫主宋鹏知道,宋鹏又非说此事事关重大,取宝时
才能带路,现在万万不能提起,以免被人窃取机密。

  我见这宋鹏如此谨慎,也不禁暗暗点头,此人果然周密,难怪能与天庭的白
云观抗衡八百年!

  九仙魔宫抛出这个重大机密,无非是为了吸引住宾客,加强联盟的稳定,效
果已经收到,自然不再多说,当下开始讨论对抗白云观的事,这些事没有什么新
鲜的,左右不过引蛇出洞,包抄后路,围点打援之类,九仙魔宫实力与白云观相
当,加上这些宾客高手便稳占上风,只是还得筹措一番,好一网打尽。

  众人商量妥当,那玉狐狸郝妙站起来,说道:「今日大事商量已定,只等灭
了白云观,咱们就由大宫主哥哥带着咱们去取七星环,到时候共同建立天地间第
九大势力,都称王做祖岂不极乐无边?」

  众人纷纷道好,那玉狐狸又对在场的女仙道:「不论是剿灭白云观,还是去
取七星环,这些事都是男道友的主力,咱们这些女道友不过摇旗呐喊,略尽绵薄
之力,他们如此辛苦,姐妹们是不是该犒劳犒劳他们?」

  玉狐狸声音淫荡诱惑,所有人都知道是怎么「犒劳」,当下男仙大喜过望,
女仙桃腮生春,却无人反驳,我看到妻子也媚眼如丝,仿佛早已习惯,心中不禁
一阵酸楚。

  玉狐狸拉着白狐狸当先走到场中,招呼其他女仙,妻子、风尘子、柯柔儿等
女仙也慢慢步入了场中,男仙将女仙围在圈中,纷纷大呼:「快脱!脱得光溜溜
的!」

  「瞧咱们不操死你们这些小浪蹄子!」

  女仙们红颜含羞,对望一眼,不禁相视羞笑,开始脱下仙衣,妻子和女仙们
脱得虽慢,但仙衣终究有脱尽的时候,当下殿中妻子和女仙们均已一丝不挂,男
仙们仍是衣冠楚楚。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想到世俗中的妓女,是不是也是如此屈辱呢?但在妻子
和女仙们的脸上,我看不到丝毫的屈辱,只有淡淡的羞涩和期待。我知道,千年
来,这一幕已经重演了无数次,但我同样知道,这是最后一次!

  艳鬼陶笑笑道:「姐妹们,咱们去把他们的小仙人掏出来,先尝个鲜吧!」
当下跪了下去,爬到妖僧明悟的面前,妻子和其他女仙也纷纷效仿,妻子跪着爬
到了剑仙无尘子面前,仰起头说道:「玉剑仙孟紫涵见过道长,为道长服侍小道
长。」说话之间,我看到妻子脸上泛起点点桃色,甚至连娇躯也变的粉红,我知
道,这是妻子性奋时的表现。

  这时女仙们已经纷纷找到自己要服侍的人,但男仙们却还想调笑她们一番,
纷纷躲闪。妻子和女仙们跪在地上,爬着追逐男仙们,当下殿中玉体横陈、淫荡
无比!

  要知道,站着走路,自然比跪着爬省力,女仙们又不运用法力,不一会已经
累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十几具娇躯汗水反光,同时体香散发,平添几分荒淫
的美感。

  当下男仙们也不再躲闪,任由妻子和女仙们爬到自己身前,无尘子看到妻子
赤裸着,雌伏的跪在自己面前,不禁十分得意,故意大喝道:「久闻玉剑仙孟紫
涵也是一方霸主,今日一丝不挂跪在贫道面前,有何指教?」

  妻子知道无尘子的心意,顺从着说道:「久仰道长威名,今日道长驾临九仙
魔宫,无物奉承贵客,愿以肉身服侍,还望道长将小道长赐下,看贱妾施展妙术
服侍。」

  听着妻子淫荡的话语,我的心不禁抽痛,但我知道,这段因果如不了结,对
妻子仍有大妨碍,当年我明知道妻子修炼六欲魔功有反噬之祸,但为了修炼《元
始经》,不得不前往不周山,千年下来,以致我夫妻有今日之羞辱。正所谓种恶
因得恶果,当日我若是舍得《元始经》,护持妻子,这千年何等恩爱?又怎会使
妻子沦落至如此淫荡?只等今日一过,我便可带走妻子,斩断这段孽缘,但现在
时辰未到,再大的神通也不能强求,我也只有耐着性子看下去了。

  妻子和女仙们轻声哀求,希望男仙们能将胯下的阳根赏给她们,但男仙们虽
然脱光了衣服,却百般刁难,要妻子和女仙们躺在地上,分开玉腿,自行手淫,
供男仙们赏玩,还规定哪个女仙能先高潮,便可以先亲吻、舔吮自己男仙伴侣的
巨大男根。

  当下男仙们将女仙们一起手淫当做打赌,纷纷赌哪个女仙会先高潮,女仙们
也都把当众手淫作为比赛,捏乳抠阴,无所不用其极,只希望能夺得第一,率先
品尝男仙的巨大阳根。

  男仙们看着众女快速的玩弄自己的身体,浪叫声此起彼伏,淫水流的遍地都
是,不禁纷纷揶揄:「这哪里是咱们修道之人,分明是一群最淫荡、最下贱的娼
妓!比母狗都不如!」

  妻子和女仙们受到男仙们如此羞辱,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兴奋,腿分得
更开,动作越来越快,浪叫声也越来越大,真的像是在手淫比赛,而奖品就是那
些男仙们胯下的阳根。

  为了那些带着雄性气息、火热粗大的阳根,女仙们竭尽全力的折腾自己的身
体,妻子更是大腿分开,把屁股翘起,把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向所有人敞开来观
看,同时用手快速的刺激自己的阴蒂,忽然娇躯一颤,妻子发出「哦」的呻吟,
头向后挺,脚趾绷紧,小腿有抽筋的迹象,淫水从妻子的子宫中猛地喷了出来,
在众男仙的围观下,淫荡的达到了高潮!

  同时高潮的还有八宫主汪晗玉,大宫主宋鹏和三宫主云翳得意地笑道:「怎
么样?我就说最淫荡的女仙一定是我们九仙魔宫的人!你看紫涵和晗玉这么快就
喷了!」一边说着,宋鹏和云翳分别走到妻子和汪晗玉的面前,同时伸出脚,踩
住躺在地上的妻子和汪晗玉的乳房,轻轻碾压、揉搓,脚趾夹住妻子和汪晗玉的
乳头轻轻拉扯,说道:「不错,紫涵,没丢咱们九仙魔宫的脸,今晚记得来我寝
宫领赏。」

  妻子刚高潮过,身体还极为敏感、娇躯无力,但受到大宫主宋鹏羞辱,却更
加的兴奋,下体又喷了一小滩淫水,同时说道:「多谢大宫主赏赐,贱妾决不敢
忘。」同时妻子努力抬起头,带着讨好的表情,将宋鹏的脚趾含了进去,慢慢吸
吮。

  看到妻子如此淫荡,众男仙不禁纷纷感叹:「大宫主果然是花国高手,调教
女人天下一绝!用脚踩着女人奶子,就能让女人喷出淫水,玉剑仙威名赫赫,却
主动舔大宫主的脚趾,还如此津津有味,温柔细致,大宫主真是令人佩服。」

  宋鹏傲然道:「这也不算什么。别说脚趾,我让紫涵舔屁眼,她也绝不皱眉
头,你们信不信?」

  众男仙自然相信,但现在都说道:「我们不信玉剑仙孟紫涵威名赫赫,怎么
会做如此下流淫贱之事?」

  妻子也知道众人如此说,只是为了能看到自己舔宋鹏的屁眼,当下笑骂道:
「你们这些流氓!没有仙人风范!」

  宋鹏却道:「紫涵,他们不相信,你舔给他们看!」说着背对着妻子,抬起
了屁股,妻子在宋鹏屁股上轻拍一掌,与其说是抗议,不如说是撒娇,跟着樱唇
凑了上去,把粉脸埋在宋鹏的腚沟里,伸出香舌轻舔宋鹏的屁眼,啧啧有声。

  虽说仙人早已辟谷,不吃五谷杂粮,没有大便,仅服用仙丹御酒增进法力,
但这舔屁眼的动作何等淫贱?妻子也是威名赫赫的女剑仙,功力深湛,却如此驯
服,大宫主宋鹏如何命令,妻子便如何做,哪里是九仙魔宫的五宫主,分明是最
下贱的性奴隶!

  香艳淫靡的场景,只看得众男仙阳根立起,屌大如驴,此时众女仙也早就高
潮完毕,都在观看妻子服侍宋鹏,用舌头舔屁眼,刺激的众女仙一个个也都春心
荡漾,淫水直流,当下各自找到姘头,就在九天殿上会开无遮,白日宣淫!

  我在殿外看的目眦欲裂,怒火冲天,暗道:「宋鹏,你竟敢如此糟蹋我的妻
子,本来只想把你废了法力,贬入轮回做畜生,但现在看来,只好让你神形俱灭
了!我要你一寸一寸的死,慢慢的死!」

  但现在离妻子脱劫的时候还不到,我也只能继续看下去,安慰自己:「千年
都过了,也不在这一会了。」

  九仙魔宫虽然号称九位宫主,但看排名就可以看出男女之别,前四把交椅都
是男仙,后五把交椅全是女仙,地位差别极大,女仙在他们眼里,不过是附庸、
姘头,比性奴强不了多少。

  宋鹏看到众人都在媾和,发话道:「把这些浪蹄子抱上桌子,诸位道友且来
比试一下耐力,看谁最持久,同时看谁能把这些骚货整治的高潮快、喷得多,可
好?」

  众男仙纷纷附和,把妻子和女仙们抱上桌子,大肆宣淫,妻子仍然和先前的
无尘子交媾,宋鹏却挑上了风尘子,将两女并排,一声呼啸,众人同时将阳根插
入面前女仙的淫穴,大力操干!

  玉狐狸郝妙和白狐狸郝童躺着对众女道:「姐妹们,都施展出手段来,把这
些坏家伙的阳精榨出来,一口气榨干这些臭男人,看他们还敢嚣张!」

  众女纷纷应和,宋鹏哈哈大笑:「你们这些小浪蹄子,别白费心机了,今天
只有我们收拾你们,没有你们发威的份。」说着,一扬手,扔出一朵奇花,悬浮
在空中,散发出阵阵花香。

  众女仙也都是有见识的,有眼力的,登时都是面色一变,我也微微动容,知
道这是天河尽头的欲海花,除了天河之水外,只有鲜血才能浇灌的活,但是此花
的花香,有激发女子情欲的功效,女仙一闻此花的香气,便觉玉体酸软,情欲激
荡,非要和男子猛烈交合,连续高潮才能消退,若是闻得久了,便会成为贪嗜性
欲的母狗,同时此花压抑女仙法力,正常女仙即使交媾,也不会怀孕,因为如果
女仙自己不想怀孕,便会用法力排出阳精,但在欲海花的压制之下,法力会暂时
失去,便会极易受孕,尤其是这些男仙,阳精雄厚,绝非凡人能比,女仙失了法
力,被男仙们射到体内,只怕是九成的机会会怀孕。

  众女仙和妻子见宋鹏祭出欲海花,都是脸上变色,齐声哀求:「大宫主,还
请收了此花,我们都是心甘情愿服侍诸位道友,何必如此?就算是女仙,闻这花
香久了,也会变成淫贱母狗,不通人性,大宫主玩弄我等还有何趣味?」

  宋鹏笑道:「无妨,这花经我祭炼,不会夺去你们的意志,同时还能增加众
位道友的体力,壮大阳根,使男子百射不疲。」

  众女仙听宋鹏如此说,稍稍安心,但毕竟不知真假,再说自己失去法力,娇
软无力,任人宰割,对方却百射不疲,精神大振,接下来不知要受到如何凌辱?

  宋鹏一声号令,众男仙开始抽插,众女仙开始觉得阳根插入虽爽,但还能顶
得住,施展媚功,慢慢锁住阳根,便可榨出阳精,双方法力相当,女子天生在性
爱上有优势,取胜虽不说易如反掌,但也是迟早的事,可此刻欲海花香气袭来,
妻子和众女仙都暂时失了法力,同时情欲如潮,男仙阳根插入玉户,别说锁住阳
根,榨取阳精,便是抵挡也成问题。

  那无尘子略一抽插,妻子便觉得遍体酥麻,快感直冲头顶,下身淫水滚滚流
出,双腿几乎夹不住无尘子的腰。

  无尘子一笑:「玉剑仙,贫道的小道长如何啊?」

  妻子颤声道:「道长……轻点……啊……」一声呻吟,原来无尘子不等妻子
说完,便开始大力抽插,同时猛地含住妻子晶莹雪白、丰满乳房顶端的红宝石,
用牙咬住轻轻拉扯,这无尘子是道门高手,深得太极妙谛,粗大阳根猛插妻子阴
户,快如闪电,手口并用玩弄妻子乳房,却如和风细雨,若非修道之人,谁能施
展这等精妙性技?

  妻子若不被欲海花压制,凭借仙魔双修的法力,虽不说稳胜无尘子,但也绝
不会败落,但现在对方闻见花香功力大增,妻子却受到极大的压制,立刻难以抵
挡,一被无尘子施展性技,登时高潮不可抑制,大声呻吟,阴精大量泄出。

  无尘子哈哈大笑,使出采补之法,龟头一抖将妻子阴精全部吸走,用不了多
久,妻子泄的全身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

  无尘子却好像吃了一剂补药,龙精虎猛,提枪上马,大力冲杀,每次都把阳
根尽数插入妻子阴户,龟头狠狠地顶开妻子娇嫩的穴肉,龟头整个刺入妻子的子
宫口,并且故意不马上拔出来,就让巨大的龟头卡在妻子的子宫口,子宫口无法
合拢的感觉酸麻之极,仿佛无数的蚂蚁在子宫内爬来爬去,同时那种满涨感极为
难受,刺激的妻子大声呻吟,浑身颤抖。

  无尘子故意在龟头卡住妻子子宫口的情况下,摇晃屁股,胯下的铁棒棒身就
在妻子阴户内不停搅动,龟头也跟着在妻子子宫内搅动,弄得妻子五脏六腑酸痒
无比,难过的哭了出来。

  无尘子这时再猛地一抽,龟头两边的肉棱猛刮着子宫口退出,一路刮着娇嫩
的肉壁,退出到体外,刺激的妻子又忍不住张开樱唇,「啊」的一声浪叫,妻子
浪叫声还没落下,无尘子又猛地把阳根捅入,龟头插入子宫口,摇晃几下,猛地
退出到龟头。

  就这么反反复复,无尘子插入,妻子浪叫一声,无尘子摇摆几下,妻子哭泣
颤抖,无尘子猛地拔出,妻子又是浪叫颤抖,同时无尘子还含住妻子乳头重重舔
吮,刺激的妻子高潮不断,每次泄出阴精,都被无尘子吸走,此消彼长之下,无
尘子阳根越来越粗大,而妻子越来越抵挡不住了……

  其他女仙也好不到哪去,都被站立在两条玉腿间的男仙玩得死去活来,高潮
连连,泄了又泄。

  妻子勉强抬起头,对无尘子和宋鹏哀求道:「不行了,我实在撑不住了……
泄了十几次了,饶了我吧……」

  众女仙也纷纷求饶,男仙们都哈哈大笑,宋鹏道:「既然这些小蹄子们求饶
了,那咱们也别折磨她们了,射死她们!」

  无尘子轻轻拍打妻子的脸,道:「玉剑仙,贫道这就把阳精给你射进子宫里
去,你吸了我这阳精,想必也可以恢复体力了吧?贫道耗费阳精来医治你,你该
如何报答贫道?」

  妻子和众女仙纷纷哀求男仙不要射进去,因为此时阳精射入子宫,固然阴阳
交泰,可以恢复女仙法力,但也会令女仙们悲惨的受孕,可惜男仙们哪里理会,
女仙们都虚弱至极,也只能任男仙们为所欲为。

  无尘子更是猛插几下,把龟头顶在妻子子宫里,直接射精,汹涌的阳精猛烈
地喷出,射在子宫壁上,滚烫的感觉令妻子感觉子宫似乎已经融化了,又是一阵
无可抑制的高潮,刺激的妻子忍不住高声浪叫!

  无尘子的大龟头还卡在妻子的子宫口,不论是无尘子的阳精还是妻子自己的
阴精,都流不出来,只能在妻子子宫里积蓄,同时无尘子的龟头还把更多的阳精
射入妻子的子宫,由于无法宣泄,妻子的小腹微微隆起,妻子急忙道:「好了,
你快拔出去吧,我涨得难受!」

  无尘子淫笑道:「玉剑仙,这可是贫道的阳精,岂能让你随意浪费,还不赶
快吸收?」

  妻子知道如果把阳精排出,还有机会不受孕,如果真的吸取无尘子射在体内
的阳精,怀孕就几乎成了定局,当下银牙咬住樱唇,默不作声,不理会无尘子。

  无尘子见妻子如此,暗暗恼怒,但也不好发作,转过头对宋鹏道:「原以为
大宫主号令一出,九仙魔宫无人敢不遵从,没想到五宫主竟能不理会大宫主的命
令,想将宾客的阳精排出,可见九仙魔宫当真是九位宫主平起平坐,不是一言堂
啊!」

  宋鹏脸色一冷:「无尘子,用不着使这激将法,紫涵给你凌辱不要紧,但你
也得在剿灭白云观中出全力,否则我九仙魔宫的人能随便让你欺辱?」

  无尘子道:「我宣青山的风尘子师妹不也是在你胯下受欺凌?何况白云观乃
是你我共同的大敌,我自然会出全力剿灭。」无尘子语气虽狠,但分明是惧怕宋
鹏,说这些话不过是保面子而已。

  宋鹏见无尘子服软,冷哼一声:「紫涵,不得对道长无礼!还不快将道长赏
赐的阳精吸了?」

  妻子眼中委屈之色一闪而逝,但仍然不敢违抗,不仅仅是因为宋鹏的法力高
强而惧怕,这千年来妻子经常被宋鹏玩弄、调教、羞辱,服从已经成为习惯,妻
子强笑着将子宫内的阳精吸入丹田,法力渐渐恢复,但只怕已经珠胎暗结。

  我看到这一幕,不禁怒火上冲,这无尘子非死不可,宣青山也非灭不可!但
我知道,经此一役,妻子修炼六欲魔经积蓄在体内的淫毒已经慢慢消解,离妻子
脱劫已经不远。

  我暗暗盘算,到时候要把这殿中除妻子外的人全部斩尽杀绝,才能泄我心头
之恨!但据我推算,宋鹏本该在围攻白云观之役中,死在白云观太上长老云鹤天
手下,其他如无尘子等人也不该命绝我手,如果我违了气数,强下杀手,将他们
斩杀,只怕有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之祸!

  但我回忆往昔,千余年前我顺从气数成全自己,却害了妻子苦受千年淫欲缠
身之痛,现在我为妻子被镇压一千三百年算什么?就算违了气数,就算被镇压,
宋鹏、无尘子等人也非杀不可!

  九天殿中,宋鹏已经把欲海花收了起来,但淫乱还没有结束,大宫主宋鹏端
坐在自己的龙椅上,妻子跪在他的两腿之间,玉手捧着宋鹏的阳根,轻轻舔吮,
宋鹏摸着妻子的头发,眼中满是欣赏。

  妻子实在是一个尤物,容貌、身姿皆为绝品,玉剑仙的名头也是威名赫赫,
九口玉凤剑不知道斩杀了多少成名的强者,但现在却被宋鹏调教得百依百顺,尤
其是修炼六欲魔经之后,媚眼如丝,体态绝美,被宋鹏降服之后,百般折磨、凌
辱,本来妻子已经被六欲魔经反噬,再被宋鹏勾引,经常会有情欲压制不住的时
候,千年来不知道多少次,赤裸着娇躯跪在宋鹏面前苦苦哀求,忍受着对方的轻
薄、羞辱,只为了能得到一夕欢愉。

  宋鹏看妻子含着自己的肉棒,低声道:「紫涵,你今天违抗我的意思,扫了
我的面子,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妻子眼中满是惊恐,更加卖力的舔吮肉棒,含混不清的哀求着:「宫主,我
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宋鹏十分满意妻子的驯顺,但故意板着脸道:「贱女人,要罚!就在这里,
让你尝尝霓裳驭仙天魔乱舞如何?几天不挨我的七情六欲鞭抽,就忘了疼了?」

  妻子脸色惨白,这是她被宋鹏调教的时候,最害怕的刑法,妻子当众舔宋鹏
屁眼的时候,面对如此淫辱毫无惧色,此时眼泪都恐惧的流下来了,低声的哀求
道:「宫主,我再也不敢了,千万别用那个惩罚我,我实在受不了!」

  宋鹏用肉棒轻轻拍打着妻子的脸,道:「一定要惩罚!」

  妻子知道没有丝毫余地了,哭着哀求道:「那回你寝宫去吧,别让他们看到
了,求你发发慈悲吧。真的,别让他们看到,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

  宋鹏道:「好吧!便宜你这淫妇了,跟我回寝宫,待我将你好好整治,以后
看你还敢不敢反抗我!」

  当下也不理会仍在九天殿上大肆宣淫的众人,取出一件法宝,轻轻一甩,化
为一条网绳,罩住仍然赤裸的妻子,妻子跪在地上,丝毫不敢反抗,任由宋鹏捆
住自己。

  我已经推算出,这件法宝便是宋鹏的七情六欲鞭,可以千变万化,且有引动
敌人情欲的作用,与妻子的六欲魔经有些相似,但六欲魔经乃是修炼自身,化诸
欲为神通,这七情六欲鞭虽然厉害,但毕竟是外物,不是自身的实力,差了不止
一筹。不过妻子本来就被六欲魔经反噬,这七情六欲鞭刚好克制妻子。

  宋鹏用七情六欲鞭组成一件类似衣服的网,捆住妻子,但妻子的乳头、阴户
却故意不加遮挡,使得妻子的娇躯呈现一种被虐待的凄美,比全裸更加诱惑。

  宋鹏捆好妻子后,妻子自动跪趴在地上,显然千年来,妻子经常被如此的调
教。

  宋鹏跨上妻子的玉背,像骑马一样,只不过马缰绳套在马的腿根上,七情六
欲鞭却套在妻子的乳房上,宋鹏扯动七情六欲鞭,妻子的乳房被拉向左边,妻子
就向左爬,妻子的乳房被拉向右边,妻子就像右爬,而宋鹏一拉勒在妻子的阴唇
里,磨着阴蒂的七情六欲鞭,妻子就会开始往前爬,宋鹏就这么驾驭着妻子,向
寝宫爬去。

  妻子爬在宫殿里的长廊中,宋鹏故意扬起七情六欲鞭轻抽着妻子雪白浑圆的
屁股,这件法宝对身体的伤害不大,主要是引发被抽打的对象的欲望,宋鹏每抽
打一下,妻子的欲望就高涨几分,妻子只觉着身体内有某种东西被慢慢点燃了,
热得难以忍受,下身觉得空虚无比!

  看着胯下赤身裸体,因苦苦忍耐交媾欲望而浑身布满细汗的妻子,宋鹏得意
地淫笑:「紫涵,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无法忍耐了?想不想被我的大鸡巴狠狠抽
插操弄呢?」

  妻子喘息道:「我不行了……快给我……插进来……」

  宋鹏冷笑道:「淫妇!你想都别想,这还没到寝宫呢!你就忍着吧!我最喜
欢看你赤裸着像母狗般求欢的样子了!不知道你当年的老公金圣叶凌玄看到你现
在的样子,会怎么想?真是希望早点看到那一幕呢!一定非常精彩!」

  妻子身躯猛的僵硬,停下来不再爬了,冷冷的道:「你答应过我不提我丈夫
的!」

  宋鹏冷笑:「不提有用吗?你现在已经是九仙魔宫的五宫主玉剑仙,还以为
你是青冥山的玉圣呢?这千年来,有多少男人上过你的床?有多少男人被你修炼
六欲魔经采补致死?」

  妻子默然无语。

  宋鹏猛地抓住妻子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在妻子耳边道:「这千年来你又
喝过我多少精液啊?还想着他?他早死了!在抢夺《元始经》的时候陨落了!他
太贪心,在无数高手众目睽睽之下,抢夺《元始经》,他不死谁死?」

  妻子一改刚才的顺从,猛地撞开宋鹏的手,震开身上的七情六欲鞭,九口玉
凤剑飞出,如长虹经天,向宋鹏猛斩。

  宋鹏没想到妻子真的痛下杀手,大吃一惊,懒驴打滚才避了开去,看到这一
幕,我比宋鹏更加吃惊,没想到过了千年,被六欲魔经反噬,被宋鹏折磨,早已
彻底沉沦欲海的妻子,竟因为听到别人诅咒我而奋起反击,虽然修成仙位之后,
我已无泪,但此刻我却又感到泪水流过脸庞,多好的妻子啊,因为我的自私,因
为我对《元始经》的贪婪,而受了千年的折磨,但从没有怨恨过我,反而为了我
而去战斗,对抗无法战胜的对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如果,我能早明白这一点,也许一切就都不一样了!但是,现在我仍然要等
妻子的因果了解,杀掉这些畜生是我的因果,并不难,即使要被镇压一千三百年
也无所谓,但如果我提前出手,妻子的因果便没有了解,孽缘便无法彻底了解,
仍会报应在妻子的身上,所以我只有忍!而妻子因果了解的一刻,就是这些畜生
魂飞魄散之时!

  宋鹏法力远在妻子之上,妻子偷袭没将他斩杀,便再无机会,宋鹏飞出七口
幽魂剑,抵挡住妻子的九口玉凤剑,七情六欲鞭撕开妻子的护身罡气,有缠了上
去,压制住妻子。

  妻子看着宋鹏,冷冷的道:「杀了我吧,你不杀我,我早晚会杀你的!」

  宋鹏冷笑道:「这句话你在一千年前就说过,你第一次被我击败的时候,你
还记得吗?结果你这千年来还不是成了我的女人!」

  妻子冷笑道:「我从来不是你的女人!我从没有爱过你!」

  宋鹏道:「随便你!我想和你做个交易,你看如何?」

  妻子冷冷的道:「别废话,我不会再上当了!你要不就杀了我,否则你一松
开七情六欲鞭,我就杀你!」

  宋鹏道:「你真的想死?你不想再见你丈夫一面了?这样,以后我不会再提
起他,而且如果他真的出现了,我会让你回到他的身边,并替你隐瞒这千年来你
的经历如何?」

  妻子沉默片刻,道:「你说的是真的?」

  宋鹏道:「自然是真的。」

  妻子道:「你还想让我做你的奴隶?」

  宋鹏道:「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奴隶,你是我九仙魔宫的五宫主!」

  不得不说,宋鹏很会抓住妻子心灵上的漏洞,三言两语之间,给了妻子一个
镜花水月的希望,而不是强逼妻子臣服,如此一来,妻子又一次的跪倒在了宋鹏
脚下,被他驾驭。

  宋鹏和妻子回到寝宫,宋鹏封闭宫门,对妻子道:「好了,现在没人会看到
了,我也不会再提那个人,可以开始对你的惩罚了。」

  听到这话,妻子浑身一抖,当她绝望时,她不顾一切的对宋鹏出手,但宋鹏
没杀她,反而给了她一个希望,绝望的人不知惧怕,有了希望的妻子也就知道了
恐惧,在宋鹏面前浑身颤抖,缓缓跪倒,颤声道:「能不能饶了我,我真的受不
了的……」

  宋鹏握着粗大的男根,轻抽妻子的脸颊,妻子仰着脸任由宋鹏轻薄,丝毫不
敢反抗,宋鹏道:「这『霓裳驭仙天魔乱舞』,乃是我专门为你设计的,其中借
鉴了你的天魔乱舞,还为你量身打造了一套法宝,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妻子知道这一关逃不过去,流着泪道:「宫主,那用哪些法宝啊?」

  「全用,快点!」

  妻子娇躯一颤:「宫主,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这一回……」

  宋鹏厉声道:「别废话,快点!」

  妻子苦苦哀求,宋鹏却毫不理会,妻子无奈跪爬到柜子前,取出数件法宝。

  其中一对法宝,形如男根,又粗又长,上面布满细细的绒毛,妻子知道此宝
名叫「淫妇愁」,是宋鹏专门打造来折磨自己的淫具,插入自己阴户和肛门后,
宋鹏引动此宝,这淫妇愁便会在体内肆虐,棒体撑开穴肉,绒毛摩擦之下,奇痒
难熬,按宋鹏的话说,淫妇愁之名就是指此宝一出,就算是最淫贱的熟妇也要发
愁之意!

  一条「孽欲锁」,会把妻子牢牢地吊绑在「驭紫台」上,同时这孽欲锁会压
制妻子的法力,一被宋鹏法力催动,妻子便无可抵挡,乖乖沉沦,做宋鹏胯下的
性奴。「驭紫台」一经祭出,便化为一个小小的平台,分上下两部分,中间有球
形枢纽,上半部分虽然不会掉下来,但妻子一站上去,便左摇右摆难以站稳,加
上孽欲锁将妻子吊起到只有脚尖接触「驭紫台」,更是让妻子娇躯随风舞,玉腿
似蝶飞。妻子需要不断的竭力保持平衡,才能站稳。

  这驭紫台名称中的紫字就是指妻子孟紫涵,也就是宋鹏驾驭妻子的意思,法
宝起名如此,宋鹏凌辱妻子的意图十分明显。

  两枚「乳摇铃」是系在妻子乳头上的,妻子娇躯只要微微一动,便会引得这
两个铃铛叮当作响,这件法宝是宋鹏用来激发妻子羞耻与淫欲的,这铃声类似于
魔音引魂之术,妻子听了,被六欲魔经反噬的程度越加厉害,难以自持。乳摇铃
中还暗藏两枚销魂催乳针,有无穷妙用。

  除了四件法宝外,还有一瓶宋鹏亲手炼制的淫药「欲女醉」,只要一服下此
药,就算是再贞洁的女子也要沉醉于性爱之中,难以自拔。当年妻子败于宋鹏之
手,被其降服。

  六欲魔经自然也被宋鹏夺走观阅,但他并没有修炼,反而将经书还给妻子。
因为他也看出此经极易反噬,但他却打造出了「淫妇愁」、「孽欲锁」、「驭紫
台」、「乳摇铃」、「七情六欲鞭」等法宝来克制妻子,妻子本来就被六欲魔经
反噬,静心休养还时时有情欲如火,难以自持的时侯,哪里能抵挡得了宋鹏专门
打造的法宝时时引诱?

  宋鹏收服妻子的最初三百年,每日逼迫妻子服用他精心调配的「欲女醉」,
使妻子欲望猛烈如洪水一般,日日夜夜苦受欲火焚身的折磨,宋鹏却任由妻子痛
哭流涕,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然后将妻子百般凌虐,千般羞辱,才肯与妻子交
合,用尽手法使妻子变成人尽可夫的淫贱女子。

  这「霓裳驭仙天魔乱舞」便是妻子最害怕的一种淫刑,但此刻面对宋鹏的淫
威,妻子怎敢有丝毫违抗?跪捧着这些淫邪法宝,爬到宋鹏身前。

  宋鹏先取过驭紫台,抛在地上,幻化为三丈六尺方圆的石台,对着妻子道:
「站上去!」

  妻子浑身颤抖,眼中又要流泪,但勉强忍住,慢慢走了上去。

  宋鹏又将孽欲锁一抛,立刻将妻子双手绑住,缓缓吊起,直到妻子只有脚尖
着地了,这才停止。同时乳摇铃也紧紧的系在妻子娇嫩的乳头上,宋鹏却不去拿
淫妇愁,反而取出欲女醉服下。

  没错,宋鹏自己喝下了欲女醉,妻子却丝毫不觉得奇怪,仿佛早知道宋鹏会
喝下欲女醉,接下来宋鹏的举动,就使得我明白了他这样做的原因,宋鹏凌空飘
到妻子面前,却不是面对面,反而是把胯下对着妻子,妻子主动脖子前伸,樱唇
含住宋鹏的龟头,也不舔吮,似在等待什么,宋鹏喝道:「含紧了,别糟蹋了灵
药,要是敢浪费一滴灵药,看我怎么整治你!」

  妻子浑身一震,乖乖的用力含住宋鹏鸡巴,宋鹏看着驯顺的妻子,满意道:
「欲女醉来了,快喝下去!」便把刚才喝下去的欲女醉,尿在了妻子的嘴里,妻
子一口口慢慢咽下。

  要知道仙人不吃五谷杂粮,所以体内没有大小便,宋鹏喝下欲女醉,稍一运
功,便从体内排出,尿给了妻子,还命令妻子喝下,这是赤裸裸的侮辱,但妻子
已经没有精力思考这些了,千年来的重复淫辱,从开始的抵死不从,到现在的逆
来顺受,妻子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欲女醉的药力几乎是立刻发挥,妻子面色潮红,娇躯渗出细细的汗珠,媚眼
如丝,满是欲火,呻吟道:「给我……快点……不行了……」

  宋鹏落到台上,捏着妻子胸前挂着的乳摇铃,轻轻拉扯,道:「要我给你什
么啊?不说我可不清楚啊!」

  妻子周身遍布淫虐性具,又服下了淫药,浑身颤抖,哪里还忍耐得住,浪叫
道:「给我你的鸡巴……快插进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快……」

  宋鹏道:「想要我的鸡巴?你得说清楚插哪啊?你的身上那么多洞,又是屁
眼,又是骚屄,又是淫嘴的,这些我都已经操过无数遍了,现在你光说插可不好
使!」

  妻子顾不上宋鹏的羞辱,焦急的道:「插我的骚屄……快……」

  宋鹏道:「你刚才不是要杀了我吗?怎么这回又求着我操你了?」

  妻子无言以对,只能夹紧双腿,用力摩擦,好使体内的奇痒稍稍减弱。

  宋鹏冷笑着握住鸡巴用硕大的龟头轻轻点弄妻子的阴道口,却不插进去,同
时伸出舌头轻舔妻子的乳头,强烈的刺激瞬间就把妻子最后的精神防线彻底的打
碎,妻子哭泣浪叫着:「给我吧……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违抗你了……发发
慈悲吧……插进来吧……实在受不得了……」

  宋鹏冷冷的道:「你可以违抗我啊,后果就是现在的这种惩罚!想要我的鸡
巴,你这贱货也配?老子让你舔屁眼,你就不敢舔鸡巴!一条母狗而已,竟敢对
我动手!今天不好好折磨你,你又忘了我的厉害了!」

  妻子哭泣道:「我以后天天给你舔屁眼,还不行吗?天天给你舔鸡巴,还不
行吗?我是母狗还不行吗?给我吧,实在是受不了了!」

  宋鹏道:「贱货,还敢不敢反抗我?」

  妻子痛哭流涕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说什么我都听,给我吧!」

  宋鹏道:「真的吗?我试试看,张开嘴,我要吐痰,就吐在你嘴里,给我喝
下去!」

  妻子微一迟疑,宋鹏就威胁道:「怎么?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做?凭什么要我
把鸡巴赏给你?」

  妻子无奈,迟疑着慢慢的张开了嘴,宋鹏冷笑道:「真是最贱的婊子!」

  妻子张着嘴哀求道:「要吐就快吐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宋鹏看到,妻子胯下已经泛滥成灾,淫水顺着玉腿慢慢流下,在驭紫台上积
了一小滩,知道妻子的淫欲已经到了极限,当下冷笑说道:「接着,老子的痰来
了,给老子吃下去!」

  张口便将浓痰吐在妻子嘴里,看着妻子艰难的咽下,这才取过淫妇愁,抵住
妻子的后庭肛门,缓缓捅了进去,细细的绒毛刮过妻子娇嫩的直肠,深入骨髓的
奇痒,引得妻子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浪叫,妻子哭泣着嘶喊道:「插我前边……
我要你的鸡巴……不要淫妇愁……」

  宋鹏道:「整治淫妇自然要用淫妇愁,你不是要杀我吗?我这就操死你,看
你怎么杀我?」话音一落,宋鹏挺着粗大的阳根,刺入妻子的阴道,大力抽插,
操的妻子浑身颤抖,浪叫连连,淫水滚滚流下。

[ 本帖最后由 幺贰叁 于 2013-3-14 18:08 编辑 ]

TOP

              修真淫奴妻2

  宋鹏同时催动妻子菊花内的淫妇愁,前进后出,淫妇愁上的绒毛刮得妻子直
肠奇痒难熬,前面宋鹏的肉棒却令妻子销魂到极点,一前一后,当真是天堂与地
狱的差别,宋鹏又催动乳摇铃刺激妻子的乳头,铃声叮咚轻响之间,乳摇铃将妻
子乳头拉扯的笔直,乳头似乎要断裂,同时不断将妻子体内的淫欲引诱出来,七
情六欲鞭也自动飞起,不断抽打妻子雪白、浑圆的屁股,每一鞭落下,必定在妻
子雪臀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只消片刻,妻子娇嫩的肌肤已是红痕遍布。

  宋鹏祸害女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折磨的妻子大汗淋漓,不知道身处何方,只
觉得高潮连连呼啸,不知道多少淫水从子宫内狂喷而出,泄了又泄,妻子的浪叫
声震动屋瓦,却被禁制阻隔,传不出去。

  宋鹏一边挺着鸡巴操弄妻子,一边揶揄道:「贱货,怎么样?爽不爽?」

  妻子仰着脖子,长发飞舞,大声的叫道:「爽……太爽了……啊……受不了
了……不行了……哇……又要泄了……泄了啊……啊……」一股阴精喷出,瞬间
就被宋鹏的大龟头吸走。

  似乎嫌妻子喷的阴精太少,宋鹏的龟头还吸住妻子花心不断碾磨,竭力要榨
取更多的阴精出来,剧烈的快感刺激的妻子陷入欲望的狂潮。

  宋鹏道:「再叫你尝尝我的灵龟化蛇,水漫金山!」施展法力,妻子体内的
鸡巴迅速变长,龟头前端长出一张嘴,好像变成了毒蛇一样,猛地钻入妻子的子
宫内,刚才那无尘子法力精深,又有欲海花助威,也只能勉强捅入一个龟头,宋
鹏却将鸡巴变化成数尺长,盘踞在妻子子宫内,不停搅动,大施淫威,龟头变得
纤细,钻入妻子的卵巢,将阳精直喷在妻子卵巢上。

  妻子最隐秘的要害被阳精一喷,浑身痉挛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啊……
这样我真的会怀孕的!」

  宋鹏道:「就是要让你怀孕!那无尘子留在你体内的东西,都被我弄死了,
你现在就给我生儿子吧!」

  宋鹏如此的射精,根本不管妻子是否排卵,直接把阳精喷在妻子所有的卵子
上,怀孕不是问题,问题是怀的几胞胎。

  宋鹏不断射精,最后妻子的卵巢整个浸泡在宋鹏的精液里,宋鹏冷笑着道:
「等你生了孩子,看你还敢不敢违抗我,你就死心塌地跟着我,被我折磨吧!」

  妻子哭泣着道:「不要……快拔出去……求你了……别再射了……我受不了
了……」

  宋鹏捏住妻子的脸,冷笑道:「现在才说拔出来别射?晚了!你就乖乖得受
孕吧!」

  妻子凄惨的抽泣道:「不要……不要……拔出去……」

  宋鹏毫不理会,抽出阳根,妻子浑身一阵颤抖,体内的精液刚要溢出,便被
宋鹏用另一根淫妇愁堵住,两根淫妇愁一前一后,将妻子下身的两个洞塞得满满
的,在宋鹏运用法力催动之下,两根淫妇愁便在妻子体内肆虐起来,加上欲女醉
的药力,内外交煎,奸淫的妻子死去活来,宋鹏冷笑着握住七情六欲鞭,站在驭
紫台上,欣赏着妻子竭力忍耐却又忍无可忍,不得不浪的媚态。

  驭紫台故意打造的左摇右晃,极难站稳,妻子的法力又被孽欲锁压制住,只
能凭借身体的力量勉强维持平衡,但宋鹏早有准备用孽欲锁吊起妻子,妻子只能
用脚尖着地,竭力将驭紫台维持到一个平衡点,否则驭紫台稍有晃动,导致妻子
身形不稳,阴户和肛门嫩肉微微涨缩,淫妇愁的可怕威力便会更加明显,随着妻
子的晃动而在体内不停摇摆、扭曲。妻子知道如果不夹紧淫妇愁,迟早要被这件
淫邪的法宝弄的连续高潮到虚脱,但夹紧淫妇愁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酷刑!

  用娇嫩的穴肉,对抗遍布绒毛的淫邪法宝,难度之大可想而知,妻子紧咬着
牙,忍受着体内的摧残,勉强用纤细的脚趾稳固住驭紫台,身形僵硬绷紧,用力
收缩肛门和阴户,夹住里面肆虐的淫妇愁,妻子好不容易做到这些,已经累得气
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大腿到脚趾都有抽筋的迹象,下体的淫水更是顺着腿不
断流下,在地上积蓄成一小滩。

  宋鹏站在妻子身后,冷冷的看着妻子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定住驭紫台,夹
紧淫妇愁,在这个过程中,他并不阻止妻子,但是妻子好不容易和驭紫台形成平
衡,勉强压制住淫妇愁,他却抬手用七情六欲鞭在妻子赤裸的玉背上抽了一记,
七情六欲鞭抽在妻子娇嫩的肌肤上,发出「啪」的一声,妻子也被抽的叫出来。

  宋鹏并没有用法力,这一鞭的目的,也并不是伤害妻子,而是打破妻子辛苦
建立起来的平衡,他的目的达到了。

  妻子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娇躯轻抖,跟着想稳住身形,但驭紫台的平衡被
打破,摇晃起来,妻子也站立不稳,体内本来被压制住的淫妇愁如假死的毒蛇反
噬,旋转着钻向妻子前后洞的深处,把妻子的高潮硬生生钻了出来,淫水喷的驭
紫台上到处都是。

  妻子在宋鹏非人的凌虐下,连续高潮,难过之极,疲累欲死,抽泣道:「呜
呜……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折磨我?饶了我吧……实在受不了了……」

  宋鹏从后面抓紧妻子的头发,逼迫妻子仰起头,张嘴咬住妻子的脖子,另一
只手从背后伸到前面攥住妻子丰满的乳房,用力揉弄,同时故意用身体贴着妻子
的玉背和雪臀,用身体的力量摇晃妻子,使妻子体内的淫妇愁再也不可抑制。

  这一连串的手段,折磨的妻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妻子的浪叫声如母兽的
嘶吼:「不要这么剧烈……我要死了……受不了了……屁眼要被弄坏了……不行
了……啊……又泄了哇……」浪叫声,参杂着系在妻子乳房顶端的乳摇铃的清脆
之声,回荡在寝宫之中。

  在宋鹏的调教下,妻子的高潮如浪头连绵不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等妻子
连续泄身六、七次后,宋鹏才放开妻子,这时妻子的泪水、口水、汗水、淫水、
尿水已经遍布全身,彻底的虚脱了,失去了宋鹏的依靠,妻子站都站不住,双腿
酸软无力,要不是被孽欲锁捆着双手,妻子只怕已经瘫倒在驭紫台上了。

  宋鹏这才绕到妻子面前,淫笑着问妻子:「紫涵,怎么样?这『霓裳驭仙天
魔乱舞』的滋味不错吧?」

  妻子被连续的高潮彻底击垮了,虚弱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皮微动几下,宋
鹏也不在意,撤去那些淫邪法宝,取出一颗丹药塞在妻子的嘴里,命令道:「吃
下去!」

  妻子艰难的将丹药咽下,只觉得一股暖气从五脏六腑里散发出来,体力慢慢
恢复。

  宋鹏看到妻子渐渐的恢复了,才问道:「紫涵,服了纯阳天参丸,感觉怎么
样?这也是我亲自为你调配的,好吃吗?我还是很疼你的吧?」

  妻子面对宋鹏的假慈悲,丝毫不理会,冷冷的道:「这丹药除了补充体力之
外,其他的副作用是什么?别告诉我,你会有善心,太虚伪了!」

  宋鹏装出受伤的样子,道:「紫涵,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这纯阳天参
丸绝对没有任何副作用,不是毒药,你尽管放心!」

  妻子道:「真的?你会这么好心?真是老虎都吃素了!」

  宋鹏道:「毒性是没有,不过这纯阳天参丸其中一味主药,便是我的阳精,
怎么样?紫涵,你觉得味道还可以吧?这可是我精心为你调制的呢,换了九天殿
上的那些女仙,还没资格被我赏赐这灵丹呢。」

  妻子早知道这药有鬼,听宋鹏如此说,也不觉着意外,宋鹏给的东西如果有
好的,那真是稀罕过盘古重开天地了!但妻子早被宋鹏凌虐、羞辱的麻木了,受
此侮辱,也毫不在意,宋鹏却仍喋喋不休道:「紫涵,你凭良心说,这千年来,
你见过哪个女仙、女魔得到过我的阳精,从来只有我宋鹏采补别人,哪有我送出
阳精的?只有你,我只有和你交合时,才把阳精送给你,难道你就真的没有感动
过?」

  妻子道:「你这种恶魔也谈良心?真是笑死人了。再说你的阳精谁会稀罕,
别把你对我的凌辱说的好像一片良苦用心似的。」

  宋鹏冷笑道:「难怪人家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你这贱货刚爽完了,立
刻便这副嘴脸!你要是真有能耐,等你情欲发作的时候,别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
我操你,我才真服了你!」

  妻子默然无言,宋鹏坐到龙床上,骂道:「孟紫涵,你要是真有骨气,就滚
出九仙魔宫,你这千年来做的坏事不比谁少,恐怕很多正邪两道的高手都会来找
你,等你情欲发作的时候,我就看你能不能抵挡这么多敌人,不用说杀你,每人
射股精液就能淹死你!等你那老公回来,听到她老婆这千年来的『光辉事迹』,
甚至是你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用淫乳骚屄大战正邪两道高手,最后被众人轮流
奸淫、蹂躏的陨落,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是为你的悲哀痛苦,还是气愤家门不
幸,妻子下贱呢?」

  妻子又羞又怒道:「你说过不提他的,你还答应过我替我隐瞒的,你……」

  宋鹏冷笑道:「我什么?我又没咒他死,反而说他会回来,你难道不高兴?
再说了,你若是我九仙魔宫的人,我自然会尽力替你隐瞒,但你如此不顾尊卑,
对我冷嘲热讽,我九仙魔宫已经容不下你,你的那些破事被不被人知道,与我何
干?你不是很有骨气吗?不是敢骂我杀我吗?有本事你就走啊,你这种贱货我还
不稀罕了呢!等你老公回来,我第一个告诉他,他老婆下贱无耻,勾引我不成,
被我逐出九仙魔宫,我看他的脸往哪搁!」

  妻子急道:「你血口喷人,我哪里勾引你了?」

  宋鹏道:「是吗?你忘了这千年来,你有多少次赤身裸体跪在我面前求我操
你了么?我不答应,你就死乞白赖的缠着我,为了和我交合,求得我的大鸡巴操
弄,你替我杀过多少敌人,你忘了?青蛟道人和赤蛟道人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
么暗算他们?是谁杀了他们,只为了能在我宫中侍寝三日,充当性奴?还有凌云
子和铁罗汉,你用他们的首级,跟我交换了什么?不就是求我玩弄你的时候不要
让你怀孕吗?你真的冰清玉洁,守身如玉,完全可以求我不要操你,但你却求我
不要强迫你受孕,谁才是最下贱无耻的人?是你!为了能跟我交合,求得一夕欢
愉,你什么都肯做的,这些你都忘了?但我没有忘,等你老公回来,我就把你的
事一样一样全告诉他……」

  没等宋鹏说完,妻子已经趴在地上,双手捂着耳朵,痛哭流涕,嘶哑着道:
「别说了,求你别再说了,绝不能让我老公知道!不能让他知道,求你了!你要
我做什么都可以,怎么折磨我都行,但别再说了,不能让他知道……」

  宋鹏冷笑道:「你的骨气呢?你不是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我吗?怎么又求
我了?」

  妻子道:「我再也不敢了,真的,真的……」

  宋鹏冷冷的道:「你早就这么说过,还不是时常反悔?我现在信不过你!你
给我滚,我九仙魔宫不要你这种反复无常的烂货!」

  妻子跪爬到宋鹏面前,哀求道:「大宫主,我真的什么都听你的,真的,你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不敢反抗你了,你说什么我都听。」

  宋鹏轻蔑的道:「真是给脸不要脸的贱货,刚才我好心好意赐给你纯阳天参
丸,你却冷嘲热讽,叫你滚出九仙魔宫,你却又跪在地上求我了。敬酒不吃吃罚
酒,难道你天生淫贱?非要我打骂虐待,你才痛快?」

  妻子赤身裸体,跪在宋鹏面前不敢回嘴,宋鹏仍不满意,站起来,抬脚踢倒
妻子,随即用脚踩住妻子的脸,骂道:「贱货,既然你喜欢我作践你,那我就如
你所愿!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淫贱!分开腿,手淫给老子看,我不说停,你不准
停,我要你在老子脚底,被老子踩着泄到虚脱!我有的是花样整治你,我宋鹏专
门调教你这种给脸不要脸的贱货婊子!看看是你淫贱的本事厉害,还是老子调教
的本事厉害!」

  妻子无可奈何,只能被宋鹏踩在脚底,苦苦挣扎,还要被迫手淫给宋鹏看,
以免引起宋鹏的暴怒,再受侮辱。

  看到妻子在宋鹏面前受尽凌辱,我突然不想杀宋鹏了,我要把宋鹏炼成法宝
用魔火煅烧、折磨无数年才让他死去。我默默推算,知道离妻子脱劫还有不到三
个时辰,我一遍遍在在心中无声的对妻子说:「紫涵,在坚持一下,我马上就可
以解救你了……」

  此时我灵台一片空明,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静等妻子脱劫那一刻的到来。

  要知道世间所有人、事、物,只要其存在,就必然存在过去、现在、未来三
种境界,在佛道既为过去、现在、未来三世佛,在仙道便对应太清、上清、玉清
三种境界,魔道的天魔、地魔、人魔也是如此,其余如鬼道、妖道、人道莫不如
此,苍生万物想要踏上修真之路,便需要明白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同时顺
应天道,行偷天取势之功,竭力改变命运中的种种劫难,为了明白自身劫难,便
有无数人苦苦追求道行的提升,道行不是法力,本身没有丝毫攻击力,不论你道
行再高,也不能仅凭道行弄死一只蝼蚁。

  道行就像一盏明灯,可以为你照亮深不可测的命运,解脱纠缠不休的因果,
使你明白什么事可做什么事不可做,做了什么事会有什么下场,何时做一件事,
可以用最少的力,达到最好的效果,但道行本身没有丝毫威力,所以无数人为了
对抗那些避无可避的劫难,摆脱命运束缚,斩断因果纠缠,又苦苦追求高深的法
力,法力可以将种种不可能变成可能,能使人长生不死、筋骨胜铁,所以说道行
和法力是不分家的,同样重要。

  比如我如果只是道行高深,法力低微,那即使算出妻子身受劫难,被宋鹏折
磨,也没有大法力来斩杀宋鹏,解救妻子。

  又比如我法力高强,却道行低微,那我明明可以杀死宋鹏,却无法找到宋鹏
将妻子囚禁在何处,只能空自愤怒,无可奈何。所以说道行和法力缺一不可,我
看着妻子受辱,痛惜之余,也在默默推算,毕竟现在疑点颇多,比如宋鹏乃是仙
魔双修,跟佛门八竿子打不到一起,而且是敌非友,我强行将宋鹏斩杀,怎么会
被佛门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

  妻子自身劫难虽渐渐解脱,但她千年来也杀生害命,采补致死了无数男仙男
魔,甚至是凡夫俗子,这等恶因恶果如何化解?都需要深思熟虑,谋定而动,否
则我自身受害事小,妻子等候我千年,苦受折磨,若是才离虎口又进狼窝,那我
真是万死不足以赎其咎。

  这些事本来千头万绪,但我静心推算,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只看如何应对才
最稳妥。

  在我默默推算玄机之时,妻子已经在宋鹏脚底下手淫高潮了三、四次,妻子
自己折腾自己的身体,玉手不停抠弄自己的阴户,不断把粘稠的淫水挖出,丝毫
不敢松懈,虽然妻子法力已经恢复,但连续泄身了三四次后,仍忍不住觉得全身
酸软,最后实在受不了,哀求道:「大宫主……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宋鹏看了看妻子胯下泄出的一滩淫水,哼了一声,收回了脚,道:「别以为
这就算完了,跟我回九天殿,我要在所有人面前惩罚你,给你长长记性,看你以
后还敢不敢反抗我!」

  妻子爬起来跪下,哀求道:「别在他们面前羞辱我,在这里怎么折磨我都可
以,求求你,千万别出去……」

  宋鹏丝毫不理会妻子的哀求,将七情六欲鞭缠在妻子的脖子上,像牵着狗一
样,牵着妻子离开了寝宫,朝九天殿走去,妻子知道无法违抗宋鹏,只能赤身裸
体的跪在地上爬,被宋鹏牵着走。

  来到九天殿上,众人的淫乱已经基本接近尾声,宋鹏和妻子一出现,郝妙已
经迎了上来,对宋鹏撒娇道:「大宫主,你怎么和紫涵姐姐偷偷离开了?快说,
是不是和紫涵姐姐去偷情了,老实交代!」

  听了这话,妻子差点哭出来,宋鹏却微微一笑,道:「紫涵违抗我的命令,
被我按宫规处置,现在紫涵乃是戴罪立功之身。」

  色鬼闵文静也凑了上来,低下头看着赤裸着跪在地上的妻子,对宋鹏说道:
「紫涵妹妹这娇嫩花朵一般的人,你也舍得如此虐待,大宫主你好狠的心啊。」

  宋鹏淫笑道:「有功则赏,有过则罚,这是九仙魔宫的规矩,大家既然已经
双修完毕,不如让紫涵戴罪立功,试演天情迷羽舞,以娱嘉宾如何?」

  众人淫乱刚完,听了宋鹏这话,哪有不同意的?登时纷纷喊好,妖僧明悟更
是道:「久闻玉剑仙子的天情迷羽舞得自六欲魔经真传,精妙绝伦,一经施展,
便是太监阉人也要胯下残根立起,欲火焚身,没想到今日老衲有幸得观,真是几
世修来的福气。」

  那淫妇风尘子也道:「既是紫涵道友起舞娱宾,贱妾也弹奏一曲,以助雅兴
如何?」

  众人更是拍手称赞。宋鹏松开七情六欲鞭,对妻子道:「紫涵,那你就戴罪
立功,好好表演,若是表演得不好,我可两罪并罚。」

  当下众人各归席位,只留下妻子独自跪在场中,宋鹏催促一声,妻子无奈,
只得站起,取过一片轻纱似的薄衣,使自己娇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比之全裸
更添几分淫靡,风尘子却是赤裸着娇躯走入场中,玉腿微分,酥胸挺翘,虽不及
妻子之风华绝代,却也有一番风流情韵,不知道多少壮男被她生生的采补致死,
媚功非同小可,她取出一面瑶琴,轻轻弹奏,妻子也随即翩翩起舞。

  妻子在天魔乱舞之下,媚眼如丝,粉脸微红,吐气如兰,雪乳轻摇,藕臂微
摆,纤腰柳舞,玉腿忽分忽合,下身隐秘之处似露非露,娇躯在薄如轻纱的丝衣
中隐隐放光,美不胜收,诱惑之极,绝代佳人亦不足以形容其万一,当真是增之
一分则太艳,减之一分则太素,恰到好处。

  围观众人虽然都是法力高深的一方霸主,定力了得,又是云雨方收之时,自
身欲望早已发泄殆尽,但妻子天魔乱舞一施展,立刻人人全身火热,欲火上冲,
双眼血红,都恨不得大吼大叫,尽情的淫乱一番才好,连一些女仙都难以宁心静
气,均觉得下身空虚,恨不得把刚穿上的衣服脱的精光,跑入场中随妻子翩翩起
舞,然后被粗大男根再肆意抽插一番才畅快。

  风尘子也觉得欲火大炽,但她暗中妒恨妻子容貌仪态远超自己,艳压群芳,
为在场诸女之冠,存了和妻子一争高低之念,勉强稳住心神,弹奏琴弦,竭力以
销魂妙淫曲与妻子的天魔乱舞抗衡。

  妻子虽在宋鹏面前似乎全无反抗之力,那是因为宋鹏法力高深,手段毒辣,
不然也不能带领九仙魔宫抗衡天庭白云观数百上千年,又加上宋鹏打造了诸多克
制妻子的淫邪法宝,否则想稳胜妻子也绝不容易。

  妻子当年便号称玉圣,千年来虽然被六欲魔经反噬心灵,但只是时时欲火焚
身,法力却不受影响,甚至一日千里,进步神速,发觉这风尘子欲和自己一较高
低,毫不在意,微微一笑,如鲜花绽放,天魔乱舞越发精妙,引诱的众人口干舌
燥,男仙气喘如牛,阳根尽立,青筋暴露,女仙香汗淋漓,淫水长流,妻子将大
色大相转为无色无相,正所谓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登时压制住了风尘子的
销魂妙淫曲。

  风尘子暗道一声:「不好!」临危不乱,全力施展与妻子抗衡,只见她身躯
飘起,玉腿大开,以娇嫩的脚趾拨动琴弦,双手虚抚酥胸,声声叹息,春梦了无
痕,此时销魂妙淫曲时断时续,好似绝美淫女故作冷如冰霜,拒男子于千里之外
的神情,霍然间曲调一变,急如密雨,似乎冰消瓦解,绝美淫女终于为意中人解
开心防,任男人肆意赏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热情如火,求欢不止,需索无
度。

  瞬息之间,曲调万变,众人本在苦苦抵挡妻子的天魔乱舞,又被销魂妙淫曲
一引,再也忍耐不住,纷纷找姘头再度苟合。一时之间,九仙魔宫的重地九天殿
重新变成了淫窟,男仙气喘吁吁,女仙浪叫不绝,曲调淫邪,天魔乱舞,不知是
修罗地狱,还是人间天堂。

  宋鹏法力远在众人之上,但也只多忍耐了一盏茶时分,便走入场中,同时抓
住妻子和风尘子,尽情亵玩,可怜妻子和风尘子尚未分出胜负,便做了宋鹏胯下
禁脔。

  妻子跪在宋鹏面前仔细的吮吸宋鹏的鸡巴,风尘子则跪在宋鹏的屁股后面卖
力的舔弄宋鹏的屁眼,妻子和风尘子在曲舞联淫中暗斗未分出胜负,此刻两女又
叫上了劲,都用尽全力服侍宋鹏,两张玉口谦卑而带着讨好的舔弄宋鹏的前后下
身,势要分出个高低,两女这一番比斗,宋鹏成了最大赢家,被两女精湛的口技
舌功伺候的微微发抖,同时被两女的淫媚浪态刺激的呼吸粗重。

  妻子一边舔吮宋鹏的鸡巴,一边不时抬头仰视着宋鹏,观察宋鹏的反应,见
到宋鹏满脸汗水,被自己吃鸡巴吃的不住抽凉气,妻子心中也隐隐泛起了一阵成
就感。风尘子却把玉颜埋在宋鹏屁股缝里,连头也不抬,香舌在宋鹏屁眼上舔弄
不休,当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舔宋鹏肛。

  霍然间宋鹏觉得腰间一麻,知道两女淫功精湛,自己同时被两女服侍,等于
是以一敌二,被两张淫口前吮龟头、后舔屁眼,快感瞬间冲破顶点,阳精直涌到
龟头,知道要被两女吃的射了出来,竭力施展法力稍稍锁住了阳精,千钧一发之
际,抓过风尘子和妻子,把两女摆弄的并排跪在自己面前,两手抓着两女后脑,
让两女一左一右的仰起脸,对准自己的粗大鸡巴。

  妻子和风尘子也是欢场妙人,尤其是妻子服侍宋鹏近千年,宋鹏鸡巴一抖,
妻子就知道他射的是精是尿,如何不明白宋鹏的心意?乖乖的伸出香舌,一左一
右的舔弄宋鹏的鸡巴,两女齐心合力,如此一来,宋鹏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了,大喝一声:「张开嘴,本座的恩赐来了,都给老子喝下去。」

  妻子和风尘子乖乖的跪在了宋鹏的鸡巴前,仰着脸,张开嘴,承接着宋鹏的
精液激射,宛如承接圣物,只见宋鹏的鸡巴一抖,下面硕大的睾丸微微一涨,跟
着收缩,一股浓浓的精液,带着男性特有的腥气,猛地从宋鹏紫色的龟头前端挤
了出来,大部分的精液射入了妻子和风尘子的嘴里,一小部分飞溅在妻子和风尘
子的脸上、脖子上、乳房上,淡黄咸腥的精液映衬着妻子和风尘子赤裸的粉颊娇
躯,当真是美不胜收、淫靡无比。

  宋鹏天赋异禀,胯下的鸡巴本就比常人粗大,又加上他功力深湛,特意苦炼
了双修交合大法,精液又多又浓,咸腥无比,大股大股的射出,引得妻子和风尘
子争相舔舐,宋鹏的鸡巴就像是满载而归的大鸟,将食物不断赐下,股股浓精对
着妻子和风尘子俊俏的颜面狂喷不止,妻子和风尘子却宛如嗷嗷待哺的雏鸟,伸
长脖子,仰着脸,张着樱唇,竭尽全力承受宋鹏的颜射,只为了尽可能多的承接
到宋鹏的精液,宛如娇嫩的花朵承接雨露的滋润。

  宋鹏精液量之多,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到了后来,虽然妻子和风尘子竭力
吞咽了宋鹏大量的精液,仍不免被宋鹏射的满身都是,宛如沐浴在宋鹏的精液之
中。

  妻子和风尘子似乎被宋鹏胯下强壮的男性象征彻底征服,在宋鹏射完精后,
妻子和风尘子仍然虔诚的继续舔弄宋鹏的鸡巴,一人一口,轮流着将宋鹏尿道里
的残精吮出咽下,直到宋鹏尿道里确实没有遗留的精液之后,两女才意犹未尽的
舔了舔嘴唇,抬起头讨好地看着宋鹏。

  宋鹏见妻子和风尘子沉迷于自己的胯下之物,如此的驯服,玉颜娇躯上布满
自己子孙精,不禁十分满意,雄性的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对妻子和风尘子命令
道:「把精液抹在身上!抹匀点!」

  妻子和风尘子无比顺从,争先恐后的用玉指沾着宋鹏的精液,涂抹在自己的
娇躯上,细细抹开,两女赤裸的身子登时宛如涂了蜜油一般,闪闪发亮,隐隐泛
光,全身上下带着浓浓的精液腥味,似乎在向所有的人表明自己是宋鹏胯下的玩
物、禁脔。

  宋鹏射精之后,对风尘子道:「得罪了,还望道友不要见怪,请先到一旁休
息吧。」

  风尘子见宋鹏拔屌无情,射完了精就赶自己走,好像要单独宠幸妻子,不禁
满脸怒气,但又忌惮宋鹏的法力,不敢发作,气岔岔的坐到一边,默不作声,却
不知道自己错怪了宋鹏了。

  宋鹏心胸狭窄,含眦必报,妻子对他痛下杀手,令他气恼至极,虽然连番折
辱妻子,仍然怒气未消,要施展歹毒的手段,在众人面前凌虐、折磨妻子,好立
威。

  妻子对宋鹏的脾气极为了解,一见宋鹏让风尘子离开,便知大祸临头,不禁
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护胸,娇躯颤抖不已,嚅嚅道:「大宫主,饶了我吧……」
一句求饶没说完,宋鹏已经走到妻子面前,鸡巴一抖,龟头射出一些似气非气,
似尿非尿的东西,妻子吓得尖叫,知道这是宋鹏练功时积蓄在体内的秽气和精液
的混合物。

  以前妻子见过宋鹏用这种污秽阳精做法,把一些跟宋鹏为敌的女仙弄得如行
尸走肉一般,宋鹏的秽精一旦粘在女仙身上一丝半缕,立刻牢牢的缠住女仙,连
元神都逃脱不了,乖乖被宋鹏摆布,最后秽精侵袭女仙元神,弄得那些女仙一个
个变成了神经错乱的疯子,只知道不断地哀求男人操弄,彻底的失去了心智,化
为母狗。

  妻子被宋鹏奸淫、凌虐近千年,自然知道这秽精的可怕,吓得连连躲闪,宋
鹏面色一冷,对妻子道:「紫涵,你是戴罪立功之身,我不过试试看你的忠心,
你竟敢躲闪,难道忘了我的手段了?」

  妻子哭求道:「大宫主,我不想变为没有心智的母狗。何况我虽然得罪你,
但此刻诚心悔过,你何必对我用此歹毒至极的手段?没有心智,贪嗜性欲的母狗
怎么比得上顺从你的女奴?我以后绝不敢违抗你了,你要我怎样都全依你,还请
饶我一次。」

  宋鹏冷笑道:「你怕什么?还不快自己把我的秽精缠到身子上去?我会用天
地淫融大法锁住你的肉身元神,若你真乖乖的听话,我会每月初一十五赐给你阳
精来抑制体内的秽精,自然保你平安无事,但你若是稍有二心,哼哼……」

  妻子听了宋鹏这番话,恨不得把宋鹏挫骨扬灰,但形势比人强,自己如果从
命,虽然要惨遭天地淫融大法的荼毒,免不了日日夜夜苦受折磨,但或许能保全
性命,但如果不从命,宋鹏也绝不会放过自己,反而难以保全。一念之间,妻子
觉得自己死了倒不要紧,可惜再也等不到丈夫了,若非为了等丈夫回来,妻子早
在千年前败于宋鹏之手时,就愤而自杀了。

  面对着宋鹏的淫威,妻子选择了又一次退让,娇躯乖乖不动,任由宋鹏的秽
精缠绕,宋鹏面对妻子的隐忍,毫不留情,手诀连打,妻子身体上的秽精化为一
连串诡异、淫邪的符文,慢慢渗入体内。

  九天殿上的众人看到宋鹏惩罚妻子,都围了上来,仔细观看宋鹏行法,见他
用自身秽精为媒,使秽精与妻子体内的反噬淫欲融为一体,锁住了妻子的三魂七
魄,都暗暗觉得宋鹏歹毒,连自己九仙魔宫的人都下此毒手,别人更不用说了,
众人都是心中暗生惧意,只有风尘子见妻子受此残酷极刑,极为得意。

  宋鹏暗中观看众人的神色,察觉众人都对自己有五分惧怕,也是大感满意。

  霍然间宋鹏手诀一收,这天地淫融大法彻底完成,妻子只觉着元神上布满条
条枷锁,自己心里想什么,宋鹏都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稍有异动,宋鹏就会察
觉,跟着催动法力,自己的元神就要魂飞魄散。

  我看着这一切,知道时辰已经到了,妻子马上就要脱劫出来,便飞出宫外,
现出身形,对九仙魔宫喝道:「贫道叶凌玄前来拜山,求见九仙魔宫五宫主孟紫
涵。」

  我故意显得法力平平,好使宋鹏等人不在意,只等妻子脱劫,再使出雷霆手
段,扫灭淫窟,斩杀宋鹏和无尘子。

  此时,太阳将升未升,天地间还有些黑暗,万籁俱静,我面前的九仙魔宫也
是没有丝毫的声息,过了片刻,宫门开放,两道光华飞出,我瞧出这是二宫主阴
厉,三宫主云翳。阴厉面无表情,周身煞气,一看就知道是邪派高手,云翳却是
微笑自若,仙气盎然。

  两人飞到我面前,阴厉神态倨傲,云翳却对着我打了个稽首,道:「道友莫
非就是我们五妹的丈夫?人称『金圣』的叶凌玄?」

  我也回了一礼,道:「不错,正是贫道,不知紫涵是否在宫中?还请两位宫
主引贫道去与妻子见上一面,贫道感激不尽。」

  云翳笑道:「那是自然,妹夫当年隐居静修,五妹日夜想念,刚知道妹夫前
来,激动地了不得,让我二人来接妹夫,她去梳妆打扮,就等妹夫前去相见。」

  我对二人道:「那有劳二位带路了,贫道也极为想念妻子,二位见谅。」

  云翳客套两句,在前领路,阴厉自始至终不发一言,跟在我的身后,两人一
前一后,对我暗暗戒备,我心中冷笑,装作全然不觉。

  来到九天殿前,云翳回头,对我一摆手,道:「请!」

  我也一摆手,道:「请!」与二人步入殿中,此刻殿中众人早已正襟危坐,
若不是我刚才亲眼目睹了众人那淫乱的一幕,绝对不会想到眼前仙风道骨、冰清
玉洁的男女仙人曾经肆无忌惮,白昼宣淫。

  妻子也早已恢复仙家飘逸,容颜秀美,绝不似刚刚苦受荼毒,见我进来,猛
地站起,朝我走了两步,随即立定身形,泪水滚滚而下,痛哭出声,我走过去,
搂住妻子,安慰道:「我回来了,放心吧……」

  妻子哭得更剧烈了,上气不接下气,咳嗽不止,我知道妻子法力高强,却如
此失态,实在是激动难以抑制,便把她搂的更紧了些。

  我随即转过头,看着九天殿主位上的大宫主宋鹏,宋鹏的目光也一直的盯着
我,目光交汇,溅射出朵朵火花。

  宋鹏微微一笑,道:「『金圣』叶凌玄?」

  我并不回答,看着他道:「『焚天仙魔手』宋鹏?」

  话音刚落,无尘子站了出来,喝道:「放肆!见了大宫主不跪拜已是死罪,
还敢直呼大宫主的名号!还不赶快跪下求大宫主饶恕!」

  我连看都懒得的看他一眼,一只蝼蚁而已,眼前的众人,包括宋鹏在内都是
蝼蚁,只是我面前的蝉,即将要被我捕食。

  我之所以没有直接出手解救妻子,就是在等我背后的黄雀出现,对于敌人,
我是要一网打尽的,绝不能有丝毫怠懈。

  我懒得理会无尘子,妻子却忍耐不住,从我怀里抬起头,对着无尘子大骂:
「你是哪里来的老杂碎,九仙魔宫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你再敢说一句,我就
杀了你!」

  无尘子大怒,刚要发作,宋鹏摆摆手道:「够了,妹夫初来,不知礼数,我
不怪他。」

  我冷冷一笑,也不辩解,风尘子却站出来道:「大宫主,我师兄好心好意替
你出头,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这五宫主出口伤人,我们宣青山却容不得,你要给
我们一个交代!」

  宋鹏冷冷的盯着风尘子,看的风尘子浑身发毛,宋鹏才道:「稍后我自然会
给你们一个交代,现在先给妹夫接风洗尘,咱们共商大事。」

  我毫不在意的道:「接风就不必了,我和紫涵分别千年,今日好不容易才相
见,自然要和她同返青冥山,改日再和诸位道友相聚,紫涵,咱们去吧。」

  众人都是脸色一变,尤其是宋鹏和无尘子,眼中满含杀机,无尘子手轻轻扶
上剑柄,宋鹏也暗中运转法力,我仍装作不知,拉着妻子向外走去,妻子也是脸
色微变,抬头对我道:「凌玄,你先回去,等这边事情了结,我再回去找你。」

  我看着妻子的眼睛,对妻子道:「真的?」

  妻子点点头,郑重的道:「当然是真的。」

  我暗中运转《元始经》中的心法,已经了解妻子的想法,妻子终于等到和我
相见,已经死而无憾,决意与宋鹏同归于尽,却怕我遭了众人毒手,便准备骗我
离去,好了无牵挂的大战一场。

  我把妻子的头搂到胸口,摸着妻子的秀发,在妻子耳边低声道:「你说谎,
你不会回来的,你想什么我都知道!别怕,有我在,交给我了。」

  妻子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焦急的问我道:「你……你知道了?」

  我不再多说,看着宋鹏,宋鹏也看着我,高声道:「叶凌玄,看来你也知道
了,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想和紫涵离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紫涵在这
千年里,一直受到我九仙魔宫的庇护,你是不是也该替我九仙魔宫做点事?」

  我尚未答话,宋鹏又说道:「这样吧,我和诸位道友几日内要攻打白云观,
你帮我们打头阵,算是还了人情,攻下白云观后,白云观的典籍、丹药、灵符、
法器,咱们大家平分,你和紫涵也可以自由离去了,我们绝不阻拦,你觉得如何
啊?」

  我尚未开口,妻子在我手心里悄悄写下两个字:假的!

  我听了宋鹏这话,不禁仰天大笑,宋鹏盯着我,冷冷的道:「你笑什么?」

  我道:「蚍蜉撼石柱,可笑不自量!你真以为,你们准备对付白云观的消息
如何隐秘?凭你们这几只土鸡瓦狗,也想攻下天庭的白云观?白云观观主苍生子
和太上长老云鹤天早有算计,苍生子以自己爱女为代价,跟天庭瘟部掌旗使之子
联姻,瘟部掌旗使亲自布下天罗地网等你们钻,你们还在此做梦!」

  众人听我如此说,尽皆失色,七嘴八舌向我喝问。

  宋鹏示意众人安静,对我道:「你知道些什么?说出来!」

  我冷冷的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宋鹏道:「不说,就死!」

  无尘子道:「你不说,我把你的魂魄炼成法宝,日夜折磨,让你永世不得翻
身!」

  妻子玉颜大怒,对无尘子骂道:「狗杂碎,你才永世不得翻身!」

  无尘子也反口与妻子对骂,宋鹏冷哼一声,手诀一掐,就要引动妻子体内的
天地融淫锁魂咒,他倒也没想一下杀了妻子,只是想在我面前折辱妻子,好乘我
分心,下手对付我。

  我早有算计,冷笑一声,伸手对着妻子眉心虚抓,将天地融淫锁魂咒从妻子
体内剥离,丝毫没有伤害到妻子的元神,而且妻子体内的淫欲也早被宋鹏融入天
地融淫锁魂咒中,如此一来,妻子六根清净,彻底脱劫。

  宋鹏见我施展大法力解救妻子,破去他的天地融淫锁魂咒,不由吃了一惊,
他这门魔功非同小可,自从他练成以来,可谓是无往不利,战无不胜,没料到我
弹指之间就给他彻底破去,而且他的这门咒术和自身阳精息息相关,施展后若是
将敌人制住倒没什么,但一被破去,落入敌手,敌人用法力催动,宋鹏立刻要受
到反噬。但我并不准备催动,反而是蓄力待发,静等敌攻。

  宋鹏修炼无数年,建立九仙魔宫,抗衡天庭白云观,除了法力高深之外,便
是靠着聪明机警,随机应变,一见我抓出他的天地淫融锁魂咒,立刻抢先下手,
要将这锁魂咒引爆,意图侵害我和妻子的元神。

  我也早料到宋鹏会来这一手,在他催动咒术的时候,已经将锁魂咒抛向无尘
子等众人,此刻大殿中众人对我和妻子隐隐合围,并无半点空隙,明明看到宋鹏
催咒,我抛咒,也来不及躲闪,锁魂咒爆炸,秽精溅得众人浑身都是,我早运用
法力护住妻子,一丝一毫也没沾上。

  如此一来,众人勃然大怒,宋鹏与我斗法输了一招,也是恼羞成怒,大声喝
道:「擒下这厮,逼他交出《元始经》,把他元神炼成法宝,看他还敢猖狂!」

  登时一呼百应,众人放出各种奇形怪状、光华或明或暗的飞剑、法宝,劈头
盖脸的打来,我冷笑一声,手一挥,祭炼多年的九口金龙剑飞起,敌住众人的法
宝,这九口金龙剑与妻子的九口玉凤剑是成对的,乃是我和妻子当年历时百年,
费尽心力采集西方太乙精金混合首山赤铜、大衍神铁,以南方炼狱谷中精纯地火
锻造,用玉寒山灵泉之水淬剑,再将万年龙涎木心制成剑柄,金龙剑的吞口用玄
火石打造,玉凤剑吞口用玄冰石打造,可谓是汇聚五行,五行连环,妙用无穷。

  我在不周山苦修千年,收获极大,那不周山号称天柱,虽然断裂了,但灵气
十足,孕育了无数的天才地宝,而且别人没有《元始经》,根本无法前往采集,
这些天才地宝年深日久,品质极佳。

  最重要的是,当年祝融、共工、女娲等大能遗留下了许多上古神物,甚至还
有这些大能陨落后的尸身,这些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无上至宝。虽然这些神物散落
不周山四方各处,有的甚至在不周山最深处,里面危险重重,大罗金仙掉进去,
只怕也只有半条命了,我也不敢轻易深入,何况我当时苦心钻研《元始经》,根
本没有到太远处探索,只在外围修炼,偶尔闲逛,找寻灵物,但即便如此,仍然
得到了极多的天才地宝,我当年炼制的大部分法宝早在抢夺《元始经》的时候,
都自爆开来杀敌抢经。

  我身边只剩这九口金龙剑,故此每次寻到天才地宝后,便用来不断的强化淬
炼金龙剑,什么天星石、九渊暗玉、红莲血泉等等,每一样都是炼器炼丹的绝顶
材料,在别的地方找数万年也不一定能找到,况且就算找到了这些材料,品质也
绝无不周山所产的精纯,但此等异宝在不周山上却到处都是。

  现在这九口剑的威力,远远超过了当年,如今妻子的玉凤剑已经不能跟我的
金龙剑相提并论。现在九口金龙剑一祭出,立刻敌住所有法宝,任凭众人催动法
宝,连连攻打,以寡敌众,守的严丝合缝,不仅不落下风,反而还把敌人众多法
宝中威力较小的几件绞的粉碎,法宝化为流光四散,宛如烟花,绚丽无比,众人
却气得吼叫连连。

  妻子在我怀中早看得呆了,完全预料不到我竟能以一敌众,还稍占上风,水
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我,满是崇拜之色,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自尊心得到极大满
足。

  但我对于场中众人杀心丝毫不减,袖子一扬,施展海纳百川的神通,妖僧明
悟、明非、明元的金拔、木鱼、念珠、袈裟等法宝便落进我袖子中了,玉狐狸郝
妙、白狐狸郝童的天狐夺命爪、天狐追魂鞭也被收了,急的众人连连催动口诀,
但我早隔断了众人跟自己法宝的感应,任凭他们催动的满脸血红,那些法宝也没
有丝毫反应。

  这一来艳鬼陶笑笑、色鬼闵文静、无尘子、心尘子、天尘子、风尘子等人都
吃了一惊,想要收回自己的法宝,但又不敢,要知道本来合众人之力,齐心施展
法宝,还敌不过九口金龙剑,现在明悟、明非、明元、郝妙、郝童的法宝已失,
剩下的法宝更是摇摇欲坠,如果众人不收回,难免被我一一收走,但他们如果敢
收回各自的法宝,金龙剑没了阻挡,立刻便要将众人斩尽杀绝,剁为碎肉,连元
神都保不住!

  众人都是修炼年深日久的老牌仙魔,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一件法宝炼
制出来,耗费了他们多少心血?哪里舍得损坏丢失?都是满脸的惊骇,玉狐狸郝
妙、艳鬼陶笑笑等忍不住哀求道:「金圣道友手下留情,贱妾有眼不识泰山,得
罪道友和尊夫人,实在是罪该万死,还请道友收回神剑,发还法宝,贱妾等立刻
回山,再也不蹚这趟浑水了,可好?」

  宋鹏大怒,一边死命催动七口幽魂剑,不断地使着恶毒的招数,企图扭转局
势,一边破口大骂:「该死的贱人,收了我九仙魔宫的好处,就想一走了之?天
下可没有这等便宜事!还不快出全力,宰了这狗贼,你们也知道我的手段,惹怒
了我,只怕你们下场凄惨!」

  宋鹏自己知道和我的仇恨无可化解,正所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别人求饶我或许可以网开一面,但绝对饶不了他。

  他心一横,催促众人死战到底,或者可以将我击退,算盘打得倒是好,但众
人不是傻子,损失了不少法宝,正在恼怒,听了宋鹏喝骂,都是勃然大怒,郝妙
首先道:「大宫主,你若真有厉害手段,为何不自己对付金圣前辈?何必来吓唬
小女子?何况,你虽然给了咱们几颗丹药和七星环即将出世的秘密,但七星环毕
竟尚未出世,谁也不知是真是假!凭那几颗破烂丹药,就让咱们替你卖命,你是
做梦!我看不如你把七星环的秘密告诉金圣前辈,等前辈带着咱们取得七星环,
称霸天地之间,我们也可以在前辈面前替你求情,或许前辈慈悲,不让你魂飞魄
散也不一定啊!」

  我一边对敌,一边暗暗摇头,这些人都是墙头草,一见情况不对,立刻倒戈
投降,「大宫主」变成了「你」,我这一开始的「道友」现在变成了「前辈」,
这些人如此心志不坚,居然也能修成现在的法力,真是奇事一件!

  宋鹏听了郝妙连挖苦带嘲讽的一番话,气的几乎炸裂胸膛,头发根根竖起,
刚要发作,忽然眼珠子一转,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们想得倒美,你们都看到他
老婆被本座玩弄、奸淫,尤其是无尘子,你还操了他老婆,你以为他不会杀你们
灭口?还想着能投靠他,简直是做梦!唯一的出路就是拼个鱼死网破!」

  众人一听这话,都是脸上变色,尤其是无尘子更是冷汗直冒、体似筛糠。

  妻子瞧出情况不对,怕众人真的拼命,势必和我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
急忙开口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不相干的人,我们不会滥杀,只有宋鹏和无尘
子非死不可!」

  宋鹏怒喝道:「她骗你们的,你们想想,换了你们,你们会怎么做?他杀了
我和无尘子,绝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迟早被他各个击破!」

  无尘子也怒喝道:「不错,咱们今天跟他拼了!」

  众人尚在迟疑,妻子又道:「我们绝不会欺骗你们,我们只杀……」

  我打断妻子的话,朗声道:「不错,凭你们的这点微末道行,贫道还犯不着
撒谎!」

  众人大喜,除宋鹏和无尘子面色阴冷、格外狰狞外,众人都是抢着道:「道
长这话当真?」连二宫主阴厉都急忙开口询问,全无一开始的阴冷倨傲,好像一
条听话的狗!我冷冷一笑:「当然,贫道用不着骗你们,今天这里所有人,一个
都跑不了!」

  众人惊喜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精彩极了,连妻子都错愕万分,似乎感到
难以理解。

  众人刚要拼命,我五指一抓,兀自在激烈攻击的,满天飞舞的所有法宝纷纷
落入我的袖中,连众人本体也被我袖子里的吸力吸得站立不稳,众人知道我的这
招海纳百川厉害无比,一旦被吸入,任凭他们功参造化,只怕也得万劫不复,纷
纷呼啸,知道不敌,竭尽全力想逃离九仙魔宫。

  我冷笑连连,催动着法力,众人不仅逃不出去,反而被吸得离我袖口越来越
近,尤其是宋鹏,我对他恨意最深,将大部分法力用到他身上,宋鹏觉得全身的
血液几乎要被我抽出,不禁大骇,咬紧牙关,竭力于我抗衡。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九仙魔宫之外飞入一圈佛光,一个大慈大悲的声音传
来:「金圣施主,这宋鹏与我灵山有缘,还望施主结个善缘,手下留情,由老衲
将他渡往灵山,以佛法点化。」这声音虽然悲天悯人,但佛光一下吸住宋鹏,与
我抢夺,颇为霸道,全无半点出家人的谦和。

  我暗道:「果然来了!」但我法力毫不松懈,开口朗声问道:「真慧菩萨,
敢问这宋鹏若是不知道七星环的下落,还与你那灵山有缘否?」

  我话音刚落,那真慧菩萨尚未答话,一个嚣张桀骜、宛如豺狼磨牙般的声音
响起:「这话痛快!本座就是瞧不起你灵山这般假仁假义!本座就是冲着七星环
来的!叶凌玄,你把宋鹏交给本座,就算是血狱欠你一个人情,你看如何?」

  我冷冷的道:「噬魂魔君!」

  那声音狂笑道:「不错,正是本座,你很对本座的胃口,这样,你把宋鹏给
本座,本座和你八拜为交,血狱也为你敞开大门,咱们就算是一家人了,还欠你
个人情,岂不是好?」

  噬魂魔君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血光一闪,也吸住宋鹏开始抢夺,我毫不在
意,一面吸住九仙魔宫众人,一面抗衡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同时开口道:「白
云观苍生子掌教、洪荒六目犼王,你们也来了,为何不进来相见?」

  过了片刻,一个仙风道骨的中年道士和一个长有六目身穿麻衣的大汉同时走
了进来,我趁机震开佛光和血光,制住宋鹏,真慧菩萨和噬魂魔君也不再出手,
静观变化。

  中年道士对场中大战的众人打个稽首,道:「贫道苍生子见过诸位。」那六
目犼王却毫不理会,神情冷漠,真慧菩萨也从佛光中显出形来,两耳垂肩、身形
高瘦、面容慈悲,噬魂魔君血光一收,却宛如僵尸,獠牙锯齿,怪目圆睁。

  苍生子道:「宋鹏与敝观有极大仇怨,杀了我白云观许多弟子,贫道今日是
来将他擒下,在开派祖师圣像前斩杀,以慰敝观弟子在天之灵,还请金圣道友不
要阻拦。」

  我听了这话,对六目犼王说道:「阁下从洪荒来,也想带走宋鹏?」

  六目犼王道:「宋鹏留下,你走!」

  我冷笑一声:「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六目犼王,你们在自己的势力内,都
是一方霸主,法力无边,如果是本体前来,我或者要退避三舍,但现在仅凭化身
降临,难道还想叫我把七星环拱手相让?」

  以我的法力,自然可以看得出这三人其实是化身而非本体,至于苍生子,虽
然是本体前来,但法力不过跟宋鹏在伯仲之间,虽从天庭瘟部掌旗使手中取得厉
害法宝,却也不放在我的眼里,真正有威胁的,乃是三大化身,真慧菩萨、噬魂
魔君、六目犼王都是修炼无数年的旷世高手,在八大势力中都是能排的上号的人
物,地位与天庭瘟部掌旗使相当,是各自势力内部的高层,如果是真身降临,那
我绝对无法抵挡,只好逃之夭夭,但现在三人都是坐镇各自山门,以元神显化来
抢宋鹏,我当然要斗上一斗!

  真慧菩萨道:「施主冥顽不灵,老衲说不得只好出手降魔了!」

  我说:「降魔?噬魂魔君不就是魔吗?菩萨怎么不先渡他?」

  真慧菩萨合十道:「他气数未尽,禅机未到,还是等施主皈依我佛之后,老
衲再行出手。」

  噬魂魔君道:「秃驴,就凭你这句话,待会咱们就再见个高低!」转过头对
我说道:「你既然不是抬举,本座也只好杀了你,把你魂魄炼成法宝了。」

  苍生子和六目犼王不再开口,四人隐隐合围,连九仙魔宫众人也围在圈中,
虽然我早就收了吞吸之力,九仙魔宫众人失了束缚,恢复行动,但此刻人人惊得
面色惨白,这些人虽是一方豪强,但那里能跟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六目犼王等
人相提并论,真慧菩萨、噬魂魔君等人修真成道、杀人夺宝之时,他们还不知道
在哪穿着开裆裤玩呢!此刻众人都是暗暗后悔,本来是想着围攻白云观,打个措
手不及,分些好处,却不料此刻被三大无上化身合围,受此无妄之灾,惨遭鱼池
之殃,都不知如何是好。

  霍然间,六目犼王一声狂吼,声如雷震,双手变为兽爪,猛地撕来,嗤嗤声
响,似乎将空间都撕为碎片,要将宋鹏抓走,真慧菩萨、噬魂魔君也飞出佛光、
血光,来裹宋鹏。

  宋鹏被我制住后,全身僵硬、丝毫动弹不得,眼见三大化身同时朝他下手,
他就是手脚自由、法力全盛之时也绝对躲不过去,何况现在动弹不得,只能任人
宰割。

  我运使金龙剑将三人攻击一一弹开,随即转守为攻,九道长虹般的剑光照着
三大化身猛劈狂砍,跟三人斗在一起,相互攻击的余波瞬间将九仙魔宫防御禁制
击碎,宋鹏等人布下的防御禁制,在我和三大化身眼中,根本就是纸糊的,硕大
的九仙魔宫眨眼之间化为瓦砾。

  九仙魔宫众人拼命躲闪,此刻见有机可乘,连忙飞起,想逃走,我分出几道
剑光,将众人重新逼回,三宫主云翳和妖僧明非破口大骂:「叶凌玄,你得罪三
位前辈,自顾不暇,还敢对我们出手,当真是不想活了。」

  我毫不理会,又分出一道剑光,去斩苍生子,妻子在我怀中急得直摇头,似
乎责怪我树敌太多,只怕凶险无比。

  我毫不在意,存心以惊世骇俗的大法力震慑全场,但三大化身法力了得,虽
然是化身前来,也是强横无比,将我的九口金龙剑组成的剑网打得火花四溅,苍
生子也祭出一颗珠子,在头顶大放光明,任由剑光如何凌厉,都伤不了他分毫,
我知道这是瘟部掌旗使亲自炼制的瘟疫珠,非同小可,悬在头顶,固如金汤。

  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六目犼王都是心高气傲的绝世强者,虽然是化身,但
被我一个人压制住,都觉得脸上无光,大怒之下,终于不再保留,全力出手。

  真慧菩萨双手合十,头顶飞出九颗舍利,放射出千万道佛光,这佛光粘稠之
极,照在九口金龙剑上,竟然慢慢黏住金龙剑,金龙剑渐渐失去灵动,佛门无上
慈悲之念,要将金龙剑渡化,我跟金龙剑之间的联系在逐渐被切断。

  噬魂魔君将血光浓缩,化为一条细线,闪烁之间,切割的空间都支离破碎,
血光过后许久,空间才慢慢合拢,同时淡淡的血腥气随风飘散,若是吸入一点,
全身的血液立刻要自皮肤渗出,融入漫天血腥气当中,更增添噬魂魔君的法力,
实在是歹毒无比。

  六目犼王显出本体,高三百余丈,形如恶犬,头上有六只怪眼,身上布满硬
鳞,如漆黑的宝石般闪着光泽,钢爪抬起,朝我和妻子猛地打来。

  三大化身联手,实力几近改天换日,连天地都为之颤栗,一瞬间就把整个方
圆万里的枯泉山打得粉碎,三人这一下全力施展法力,我渐渐抵挡不住,何况还
要阻拦住九仙魔宫众人逃走,同时堤防苍生子暗下毒手,立刻心力交瘁,难以兼
顾。

  此时世事变幻,早在我意料之中,我仍有后手,只是不愿意使出来,一使之
后,就漏了底,以后就收不到出奇不意的效果了。

  但眼看着难以对抗诸敌,也顾不得以后如何了,手诀连打,泥丸宫内升起一
座鼎,鼎身刻满种种奇珍异兽、鱼虫花鸟,或仰天咆哮、或相互扑戏,个个栩栩
如生,使人感悟天道自然。鼎身并不巨大,但雕刻了万只珍禽异兽,丝毫不显拥
挤,反而无比流畅,直似鬼斧神工,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鼎中隐隐有黄、蓝、
红、青四色闪烁,四色灵光乃是地水火风所化,在鼎中不住旋转,由地水火风渐
渐化为混沌之气,又由混沌之气渐渐化为地水火风,如此周而复始,永无断绝。

  这鼎一飞出,立刻把九仙魔宫众人吸了进去,任凭众人如何催动法力,都抵
挡不住。

  苍生子头顶的瘟疫珠也被吸走,苍生子大吃一惊,刚要纵金光逃遁,也被鼎
吸住,苍生子知道性命只在顷刻之间,不顾一切的放出一百零八口白云剑,想斩
断鼎的吸力,却料不到这一百零八口白云剑如泥牛入海,瞬间被鼎吸了进去,跟
着苍生子也被吸了进去。

  只剩下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和六目犼王的三大化身还在苦苦支持,真慧菩萨
急怒交加的惊叫道:「四象鼎!这是四象鼎!」

  噬魂魔君也惊慌道:「小子,你竟有十大混沌至宝中的四象鼎,凭你也配有
有这等无上神物,交给我,我可以饶你不死,同时让你进入血狱的高层,要风得
风,要雨得雨!」

  六目犼王仍然不说话,竭尽全力抗衡四象鼎的吸力,同时运用法力来抢四象
鼎,我冷笑一声:「四象鼎号称混沌至宝,镇压诸天万界,有无上之威能!若是
连你们三个化身都收拾不了,还叫什么混沌至宝?」

  真慧菩萨怒喝道:「你法力低微,根本发挥不了四象鼎的威力,四象鼎在你
手中,根本就是明珠暗投,只有在我的手中,才是正果!」他一边喊,一边不顾
一切的运转九颗舍利,来裹四象鼎。

  我长啸一声,全力催动四象鼎,鼎中地水火风翻涌,登时把三大化身完全吸
住,任凭三人连连怒吼,用尽了法宝手段,却只如冻蝇钻窗般飞不出去,一寸一
寸的被吸入鼎中。

  真慧菩萨道:「叶凌玄,你敢镇压我的化身,不怕我本尊来到,你化为齑粉
了!」

  噬魂魔君和六目犼王也高喝道:「不错,你敢镇压我们,等我们本尊来到,
便叫你千刀万剐,魂飞魄散!」

  我冷笑道:「哪里来的许多废话!乖乖受死吧!」

  现在就算我放过三大分身,他们已经知道我身怀四象鼎,怎么可能放过我?
要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三大化身镇压、炼化,汲取
元气,好为异日大劫积蓄底蕴。

  得我的全力催动,四象鼎猛一旋转,三大化身发出凄厉的惨叫,落入鼎中取
了,被我用地水火风镇压,等我慢慢炼化,此刻却要赶紧跑路,不然他们本尊前
来,就难以对敌了。

  妻子看到我接连镇压天庭、灵山、血狱、洪荒的人,不禁暗暗害怕,要知道
白云观不过是天庭中垫底的门派,就能和九仙魔宫抗衡千年,甚至九仙魔宫暗中
召集了无尘子等人相助,都差点被白云观设计暗算,管中窥豹,可见一斑!整个
天庭的实力可想而知,而灵山、血狱、洪荒都是和天庭相当的大势力,一次得罪
如此多的的大势力,只怕法力再高强,天下也无容身之处,何况我身怀着《元始
经》、四象鼎,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杀我而后快,未来何去何从,需要仔细盘
算,一个不好,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连转世投胎都是奢望!

  我拍拍妻子的肩头,柔声道:「紫涵,别担心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
看一步吧。」妻子默然无语,此刻天已大亮,漫长的黑暗已经过去,九仙魔宫一
役也告一段落,以我完胜落下帷幕,虽然隐患重重,但都是将来的事了。

  我知道枯泉山惊天动地的战斗波动,只怕已经引起不少强者的注意,遥远的
地方已经隐隐的浮起许多遁光,急忙带着妻子返回青冥山。

  骆晴儿众女见我和妻子并肩归来,都是大喜过望,纷纷询问,我和妻子略一
解释,便让她们收拾好各自的东西,带着妻子和青冥宫十名女弟子前往不周山。

  我自身大劫迫在眉睫,快则半载,长则一年,便要应劫,只有把妻子等人安
排到不周山,才可安心面对大劫。当年我对《元始经》领悟极少,不像现在这般
自如,不然当年也可将妻子带到不周山同修,又怎么会让妻子受千年屈辱?

  随着我连打手诀,《元始经》放出道道流光,幻化成一门户,可以直通不周
山,我带领众女,跨进门内。

  众女没到过不周山,见到什么都很好奇,到处游玩、观赏,我告诉她们,不
周山地域极广,现在所待的这片地区已经被我探索千年,隐患都已经除去,较为
安全。但远处仍然危险重重,绝不可离开这方圆三百里,否则必有奇祸!

  众女年龄虽小,毕竟也是修真的人,知道轻重,况且方圆三百里也不算小,
足够众女赏玩很久了,都高高兴兴地答应了,妻子却为我暗暗担忧,无心玩乐,
我强拉着她朝僻静处走去,微笑道:「不必如此忧虑,等我把你的玉凤剑重新炼
制,再炼化了鼎中众人,咱们这边的实力必定大为提升,有什么好担心的?」我
自身大劫乃是定数,无可抵挡,索性现在不告诉妻子,让她快乐一段时间吧。

  妻子听到我要彻底炼化鼎中众人,忽然间想起一事,对我说道:「六宫主苏
雨玲、七宫主柯柔儿、八宫主汪晗玉、九宫主姜甜儿跟我一向情同姐妹,相互扶
持,只是摄于宋鹏等人的淫威,不得不助纣为虐,你还是手下留情,饶了她们一
命。闵文静、心尘子两女也为人不坏,你也别太难为她们了,略施薄惩,就放她
们去吧。」

  我沉默不语,默默推算片刻,道:「六宫主苏雨玲、七宫主柯柔儿、八宫主
汪晗玉三女为人还好,九宫主姜甜儿口蜜腹剑,暗中跟宋鹏、阴厉等人说了你们
不少坏话,害你们吃了不少苦头,只是一向不曾暴露,她年龄虽小,但却极为歹
毒,一心想要除去你们,自己做五宫主,我饶她不得。至于闵文静和心尘子,虽
然造过不少杀孽,但跟咱们没什么关系,既然你替她们求了情,留她们一命也无
妨。」

  本来我和妻子边走边聊,现在我停下脚步,取出四象鼎一拍,放出九仙魔宫
中众淫女:苏雨玲、柯柔儿、汪晗玉、姜甜儿、陶笑笑、闵文静、郝妙、郝童、
心尘子、风尘子,一共十女,本来众女被四象鼎镇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被
我放出,更是暗暗惊惧,不知道我要用什么手段折磨她们,个个花容失色。

  她们知道我的法力,也不敢逃跑,郝妙首先朝我和妻子跪下,众女也依样画
葫芦,齐刷刷的跪下,同时开口说道:「贱妾等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前辈和尊夫
人,实在是罪该万死,还请前辈和夫人饶命。」

  我并不说话,摆了摆手,盘膝坐下,妻子虽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却也不出
声打扰,众淫女更是噤若寒蝉,哪敢出声?

  我将手一挥,四象鼎悬在空中,连打手诀,四象鼎悬浮着缓缓转动,里面传
来阵阵凄厉的惨叫声:「啊,你好歹毒啊,真的对我们下此毒手!」

  「饶命啊……我苦修不易,还请前辈饶命,我愿意为前辈做牛做马,永不背
叛。」

  「叶凌玄,等我本尊来到,你立刻就死,还不快将我化身放出,跪地求饶,
我可以留你一命!」

  「我要杀了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

  不管鼎中众人哀求也好,威胁也好,我毫不理会,心无杂念的催动四象鼎,
炼化出一股股精纯的元气,混合鼎中地水火风,被我吸取,我的法力也猛然间节
节攀升,本来修炼《元始经》的瓶颈此刻也被冲破,可谓是收获极大!

  跪在周围的众淫女见到我真的炼化鼎中众人来提升自己的实力,都吓得花容
失色,香汗淋漓、全身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见我手段如此歹毒,把活人血肉、
元婴、魂魄全部炼化,使众人永不超生,都是手足冰冷,活似白日里见了恶鬼一
般,但众淫女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敢出言求情?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
喘一口!

  连妻子听到鼎中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也忍不住退开几步,捂住双
耳,不敢再听!对于这些,我丝毫不理会,继续炼化,一直过了三个多时辰,连
三大化身都彻底炼化了,被我吸收后,我才伸个懒腰,站起身来。

  现在四象鼎中众人血肉、魂魄都已经炼化,只剩下众人随身的法宝、秘籍以
及宋鹏的残魂,我可不想这么快就炼化这狗贼,一来要查探七星环的下落,二来
还要留着以后慢慢折磨。

  吸收了如此庞大的元气,此刻我的实力比刚去九仙魔宫时强横了七、八倍,
毕竟三大化身的每一个的实力都与我在伯仲之间,加上众男仙男魔全部的血肉、
魂魄、法力,被四象鼎炼出后提纯,品质更佳,我能进步如此巨大,也可以理解
了。

  我对众淫女道:「你等罪孽深重,造下了无边杀劫,上天假手于我,收服你
等,给你们一条改过自新之路,如今命你等小心服侍我妻子,戴罪立功,将来还
有脱劫之日,若是再冥顽不灵,统统炼化!」

  此刻,众淫女只求能保住性命,别说服侍妻子,就算是让她们给我当性奴,
日日折磨、虐待,也是心甘情愿。甚至有几个淫女,如郝妙、郝童、陶笑笑、风
尘子等,见我法力如此高强,却没把她们收为胯下性奴,还暗暗失望,她们这念
头一动,我早已察觉,不禁暗暗好笑。

  妻子却极为不解,奇怪我为什么没杀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风尘子
等人,我知道她的疑惑,暗暗传音给妻子道:「我用李代桃僵之法,在姜甜儿、
陶笑笑、郝妙、郝童、风尘子种下替身种子,替你们姐妹挡去劫数,比直接杀了
她们更有用处。」

  妻子大喜,暗暗点头,风尘子和妻子一直相互看着不顺眼,经常互扯后腿,
落井下石,此刻妻子妻凭夫贵,她饶了谁也不能饶了风尘子,现在我让众女服侍
妻子,还不知道妻子要怎么折磨风尘子以解心头之恨呢。

  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风尘子等淫女却暗暗揣摩,以为我之所以不
收众淫女为性奴,是碍于妻子在眼前,不便行事,都在盘算如何诱惑我。眼见我
法力高强,又有《元始经》、四象鼎,比宋鹏不知强出多少,若是能巴结上我,
得到宠幸,好处无法估量。

[ 本帖最后由 幺贰叁 于 2013-3-14 18:11 编辑 ]

TOP

              修真淫奴妻3

  我也懒得理会女人家的这些事儿,让妻子带着众女离开,取过妻子的九口玉
凤剑,抛入四象鼎中,开始重新锻造,跟着把九口金龙剑也扔进鼎中,在地水火
风的淬炼中,慢慢和玉凤剑交汇融合,化为九个剑胎。

  鼎中众人魂飞魄散后,留下的诸多法宝、丹药,此刻也被我一一炼化,取其
精华融入九个剑胎之中,九个剑胎的威压急剧提升,鼎中光华大作,隐隐有九龙
盘旋、九凤翱翔,霍然间龙吟凤鸣,龙凤呈祥,化为九口龙凤剑,大放光明。

  这一场锻造,一直花了十二个时辰,比我自身实力提升还要缓慢,毕竟我一
番大战后,对天道的感悟增加不少,又有来自天庭、血狱、灵山、洪荒的巨大压
力,自身瓶颈已经松动,吸收了大量的精纯的元气,便水到渠成般的实力大增。

  玉凤剑品质虽然也不错,却远比不上现在的龙凤剑,要知道剑的品质极为重
要,品质稍差的剑,根本无法承受强大的阵法,阵法一篆刻上去,剑身立刻要被
压的粉碎,但剑的本质大幅度提升极为艰难,对锻造者自身真火的强横程度和火
焰操控能力要求的极为苛刻,火焰稍大或稍小,都有可能导致材料品质的下降,
甚至是导致材料彻底损坏,失去利用价值。

  但我使用混沌至宝四象鼎来锻造,鼎中的地水火风远比自身真火强横,而且
四象鼎被我修成了本命法宝,更容易掌控,所以我突破瓶颈也好,炼制龙凤剑也
好,得到四象鼎相助,都轻松了许多。

  仔仔细细的用四象鼎煅烧,除去所有杂质,等剑的品质提升到最佳状态的时
候,再把金龙剑、玉凤剑和众多法宝原有的阵法去芜存菁,汰弱留强,然后再篆
刻更强的阵法上去,最后启灵,把所有的阵法与剑的本体彻底的融为一体,才算
大功告成。

  现在的龙凤剑,比以前强横了太多,威力足足提升了几十倍,更得到四象鼎
中地水火风的淬炼,克制诸法万邪,乃是飞剑中的佼佼者。现在妻子凭借这九口
龙凤剑,对上全盛时期的宋鹏,只怕一个照面就可以把宋鹏轰杀成渣,打得他万
劫不复!

  终于炼制好龙凤剑,交给妻子。妻子道:「凌玄,这里地方虽广阔,但并无
居住之所,你原来所住的石洞,只能住三、四人,这里现在连你共有二十二人,
咱们是不是应该建一座行宫啊?」

  我摇头微笑,叹道:「这种小事何必跟我说?我以为你们这十几个时辰早就
已经建好了呢。」

  妻子轻笑着,宛如花娇雨润,嗔道:「不跟你说一声,谁知道你喜欢什么样
式的宫殿啊?再说了,这不周山的石头、树木,都比天地之内的要坚硬许多,我
们这些小女子怎么能炼化?还请你这个掌教高手亲自出手,我们这些小女子也好
见识见识你的手段!」

  众女早就赏玩回来,一直在旁边,听了这话,都围了上来,青蝶首先吵着说
道:「就是,就是,师伯,你快出手建座大大的宫殿来,给人家见识一下嘛!」

  声音娇媚无比,尤其是那一声「人家」,我功力如此之高深,都听得骨头酥
酥的!不禁暗骂一声:「迷死人的小妖精!」

  我只是心里骂,妻子嘴里已经直接骂出来了:「小浪蹄子!不准对掌教师伯
施展魔音引魂,没大没小的!」

  骆晴儿也伸手一拍青蝶的后脑,叱道:「青蝶,不得对师伯无礼。」

  我摆摆手,笑道:「无妨,青蝶天资颖悟,我那日随意指点,她这魔音引魂
竟一日千里,不错,不错!你们也尽可以对我施展,咱们这门派不必讲些假仁假
义、封建礼教,想如何就如何,自在随心,不论明攻暗算,你们若是能超过我,
这掌教之位和四象鼎都是你们的!」

  众女都是一愣,连妻子也将信将疑的,我看她们面带不信之色,便正色道:
「我发大宏愿,愿自立一教,教规只有一条: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谁在教中最
强,谁便是掌门,生杀予夺,反抗者死!也没有叛教一说,只要能抵挡掌教的追
杀,来去自如。」

  妻子道:「凌玄,咱们教派的名字是什么呢?」

  众女也极为好奇,骆晴儿、青蝶、粉蝶这些小丫头更是兴奋,眼睛都不眨的
看着我,我微一沉吟,道:「还没定,你们觉得叫乱淫教,如何?」

  众女愕然,随即个个粉脸娇红,似乎觉得我意有所指,欲纳众女为后宫,众
女水性杨花,不仅不反对,反而个个引颈期盼。

  妻子却气的玉颜苍白,勃然大怒道:「叶凌玄,你起这种名字,想死了!有
何居心?是何企图?」

  我道:「淫之一字,实是蔑称!可笑世人无知,若无淫字,天地苍生如何交
合婚配?幽冥鬼如何轮回转生?言不谈淫,而行淫事,是虚伪也!乱者,无秩序
也!天地开辟后,哪有秩序可循?忠君爱国、尊师重道,都是口头之言,华而不
实,说容易,做却难!唯有乱字才是真!咱们修真之人,正是乱天地,破秩序,
才得正果!所以本教以淫乱二字为名!何来居心、企图之说?」

  妻子却喋喋不休,我暗叹一声,过了千年,我以为她会改变很多,没想到还
是这么啰嗦!

  众女有劝妻子的,也有在替教派起名字的,乱纷纷的,正所谓三个女子一台
戏,现在足有二十一个女子,怎一个乱字了得!

  青蝶趁大家没注意,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臂轻轻摇摆,吐气如兰的呢喃
道:「师伯,人家虽然修炼六欲魔经,采补过不少人,但都是用化身引诱的,人
家年少无知,本体从未和男子欢爱,将来……将来……师伯要对人家温柔哦!」
说这话,青蝶的小脸竟然羞红了。

  我皱着眉暗道:「这小妮子也太会演戏了!」虽然我知道青蝶本体确实没跟
人交合过,但化身就不知道采补死多少男人,久经「沙」场,怎么可能会羞得脸
红?只不过她听我说可以施展任何手段引诱我,来下手而已。

  本来乱成一锅粥的众女,见青蝶不知不觉已经对我下手,都是忍不住骂道:
「小浪蹄子!你不装,你能死?」

  妻子更是冲了过来,拉开青蝶的手,叱道:「你敢再对师伯出手,师父就要
用门规伺候了!」

  青蝶微微做出害怕状,随即笑道:「师父,掌教师伯刚才说过了,门规只有
一条,可是随心所欲的哦!何况人家确实爱上了师伯,怎么办啊……」

  妻子几欲抓狂,众女也直翻白眼。

  如此多的淫女聚集,直闹了良久方才收场……

  运用法力,我手臂轻挥,将一片三十六亩大小的山壁铲起,只见断口处光滑
如镜,齐齐整整,用来做我淫乱教宫殿中主殿的地基,随即在四周又铲出十五处
平地。将铲下来的部分混合附近四散的碎岩,用四象鼎煅烧,再用炼器手法炼制
成宫殿形状。

  不周山散落的石材比天地中普通的石头要坚固六十倍左右,虽然还不能炼制
至宝级别的宫殿,但淬炼七次之后,也勉强可以炼制灵宝级别的宫殿了。

  周天寰宇中的法宝,按照威力来划分,可分为法器、法宝、灵宝、至宝以及
近乎无可匹敌的混沌至宝!法器炼制最简单,只要选些一般的材料,用元气淬炼
十几、几十年都能炼成,甚至都不用篆刻上阵法。比如有些世俗中的和尚拿的木
鱼、念珠,其中并没有阵法,但和尚日日持之诵经,沾染佛力过个十几年、几十
年就有可能变成法器。如果是炼器高手,随便在什么物体上刻个最简单的阵法,
就可以形成法器大批量生产。

  但法宝以上就不同了,但凡能称一个「宝」字的,在炼制之初,必定要选极
好的材料,以自身感悟的大道法则细细淬炼、雕琢,篆刻上不同等级的阵法,最
后启灵将各种阵法与器坯彻底融合才算大功告成,威力是法器的千百倍,不可同
日而语,练成之后还可以收入体内,方便携带,而法器却无此功效。

  因使用材料和炼器手法的不同,炼制出来的法宝也有高低之分,所以才又划
分成法宝、灵宝、至宝等级别,混沌至宝却并非人为炼制,而是开天辟地所产,
甚至也有上古大能说过,在天地开辟之前,十大混沌至宝已经存在了!

  混沌至宝只有十件,在太古时代曾经出现过,引起无数纷争,有无数强者陨
落,共工、祝融、女娲都因为四象鼎而或直接、或间接的陨落了,由此可见当年
那无数场战斗的惨烈。每一件混沌至宝都蕴含着不同的大道法则,威力无穷,如
果不是我拥有四象鼎,三大化身每一个都不亚于我,我只能逃之夭夭,又怎么可
能将他们炼化,还捎带上九仙魔宫众人和白云观真仙?

  迄今为止,四象鼎在我手中,七星环即将出世,其他的八件混沌至宝根本渺
不可寻,但我的元神跟四象鼎相合,隐隐感觉到其他的混沌至宝都将在不久之后
出世,真不知道这是绝大机缘还是无边劫难!会造就多少英雄,陨落多少强者。

  利用四象鼎把数十万吨石材炼制成占地三十六亩的宫殿,宫殿是一个整体,
灵宝级别。众女都满脸敬佩之色看我炼制如此巨大的灵宝,我也不禁暗暗叹息,
可惜当年我建立青冥宫时没有今日的法力,所以青冥宫并不是法宝,只是布置了
许多防御、攻击的禁制而已,若是法宝的话就可以直接带到这不周山来,用不着
再炼制新的了。实力强了,便可以做更多想做的事,不用再畏首畏尾的了!我发
现我对力量的追求更加狂热了。

  炼成主殿之后,我又一连炼制了六座副殿和九座偏殿,每座副殿占地二十八
亩,每座偏殿占地二十四亩,每座宫殿都是灵宝级别法宝,随时可以收入体内,
轻松携带,也可以操控着去镇压敌人,防御力也远不是青冥宫、九仙魔宫之类建
筑加禁制所能比拟的。

  最后我将这十六座宫殿排成了六合九宫大阵,虽然不周山不会有敌人潜伏进
来,但用十六座灵宝级别的宫殿布成大阵之后,不仅仅是防御几近变态,还有极
强的聚灵作用,在这十六座宫殿当中,元气的浓度比不周山高百倍左右,在里面
修炼一年,能比得上在不周山修炼百年。

  不周山元气的浓度和天地间的元气浓度本来是一样的,但天地间有无数的生
灵在吸取元气,蝼蚁、凡人、花草树木、仙佛妖魔等等,虽然天地无边广阔,元
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但终究不会特别浓郁,而不周山只有我们二十二人在吸取
元气,本来就十分浓郁,现在经过十六座宫殿结成的六合九宫大阵聚灵,现在宫
殿中元气已经开始凝聚成液态,甚至是固态的,也就是天地中的修炼奇珍:元灵
石!

  宫殿建好,我在主殿匾额上刻下「天淫宫」三个字,对于其他宫殿起什么名
字,谁来居住,谁来掌管,我就懒得理会了,妻子自然会作安排。

  我一连累了数日,虽说仙人可以辟谷不眠,终究感觉有些疲累,进入天淫宫
中在山石淬炼成的云床上盘膝坐下,默默运气、调理,泥丸宫内四象鼎升起,地
水火风从鼎中翻滚流出,冲刷着我的全身,将体内杂质一一炼化,同时吸取聚灵
大阵里溢出来的元气,我的实力也在不断提升。

  一般的仙人打坐,吸取元气,壮大自身肉身元神,都得费尽心力炼化元气中
的杂质,否则杂质入体,便难以驱除,非常影响修为,但慢慢炼化杂质极为耗费
时间,所以往往仙人一闭关修炼,就是几十年、上百年。

  但我现在吸收的元气,早就经过六合九宫大阵的提纯,杂质少了七成以上,
吸入体内之后,剩余的不到三成的杂质又被四象鼎彻底炼化,所以修炼起来一日
千里、事半功倍。只是以前我没有吸取三大化身和诸多仙魔的元气,法力远不如
现在,虽然早就得到四象鼎,却炼制不出如此巨大的宫殿作为阵基,少了六合九
宫大阵的提纯,修炼速度远不及现在。

  过了不久,妻子走了进来,我示意她坐到我旁边,也让四象鼎帮妻子淬炼肉
身、元神。

  虽说有了龙凤剑,妻子实力大进,但毕竟是外物,修真还是应以修炼自身为
主。

  妻子一边吸取元气修炼,一边告诉我把谁分到了哪座殿,谁是殿主等等,我
默不作声,用屁股想也知道,跟妻子关系好的姐妹、得宠的女徒弟,肯定安排在
副殿,关系不好的那些,自然安排在偏殿。

  在十六座宫殿组成的六合九宫大阵中,主殿是阵眼,里面元气的浓度是外界
的百倍左右,副殿、偏殿是阵基,其中副殿的元气浓度是外界的六十倍左右,偏
殿是三十倍左右,差距不可谓不大,决定权我交给了妻子,众女都是知道的,妻
子自然不会一视同仁,好好的作威作福了一番,把风尘子、郝妙、郝童等分到了
偏殿,连青蝶这一向得妻子宠爱的得意弟子,也因为勾引我而被妻子穿了小鞋,
发配到了偏殿,总算是妻子门下弟子,还是分配了偏殿的殿主职位,地位还在法
力远胜青蝶的风尘子等人之上。

  妻子如此安排,风尘子等人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齿,但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
头?今时不同往日,妻子不仅大权在握,而且实力大进,众淫女都敢怒不敢言!
若非我一再叮嘱人人都要有宫殿分配,只怕妻子连偏殿都不分给她们,直接让她
们去睡野地,哪里还有三十倍浓度的纯净元气可以用来修炼?

  妻子还在诉说着,我也不打断她,毕竟千年不见,她还沉侵在相见的激动、
喜悦当中,之前一直没机会好好聊聊,现在也由她唠叨了。

  过了半天,妻子才停了下来,我道:「这千年来,你受委屈了。」

  听了这句话,妻子忽然彻底崩溃,失声痛哭,把头埋在我怀里,不住颤抖,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一遍遍的安慰着,过了很久,妻子才慢慢恢复平静。

  妻子眼中带着些许泪花,哽咽道:「凌玄,你还爱我吗?」

  我搂住妻子,说道:「当然爱你!因果轮回,世事无常,但我们要永远在一
起。」

  妻子极为感动,对我道:「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说着来解我的道
袍,我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摇了摇头,妻子本已止住的泪水涌了出来,哭叫
道:「你还是嫌弃我……」

  我柔声说道:「并非如此,你一定要相信我!」

  妻子凝视着我:「那是为什么?」

  我看着妻子倔强中透着委屈的神色,轻叹了一口气:「紫涵,你千年来所造
杀孽着实不少,虽然自身已经脱劫,但所造之孽势必报应自身,轻则法力全失坠
入轮回,重则神形俱灭永不超生,虽然我用李代桃僵之法,以风尘子替过你的元
神,终究也只能减轻三成劫数报应之力,而李代桃僵之法可一不可再,我只好发
大宏愿,以自身许天地、立誓言,普济苍生,替你祈福,便可以将你劫运再降低
三成,至于你剩下的四成劫运,谁也帮不了你,只能你自身多行善事,立十万功
德,才可抵过。因为我发大宏愿,所以不能与你交合,否则亵渎造化,你我皆有
奇祸,只有等你劫运消除,才可同房。紫涵,你明白吗?」

  妻子默然不语,过了许久,才缓缓点了点头。

  思索半晌,妻子抬起头,问道:「那我该如何立十万功德?是不是要四处游
历,惩恶扬善?」

  我摇了摇头:「不必如此麻烦,你暂且在天淫宫中安心修炼,不久之后,洪
荒妖道势力会大举进攻,世俗人道势力,妖族大军兵分两路,其中洪荒水妖族部
众会从北海出兵,沿大涛河逆流而上进攻华岚郡,华岚郡地居冲要,方圆万里,
乃是人族重镇,千百年来人族苦心经营,全郡人口多达四百三十余万,驻守有九
十万精兵猛将,现任总兵官周猛深的兵家武道精髓,太守刘淳风也是儒门绝顶高
手,而且华岚郡主城华岚城城墙高两百余丈,厚三十余丈,无数儒门高手在城墙
上刻满防御、攻击的篆文,更有上千门雷霆灭妖炮,在过去无数年中曾经抵挡妖
族无数次进攻,是世俗北方防线中第一座重镇。」

  「但妖族此番下定了决心,水妖族倾巢而出,势破华岚郡而后快。血狱、天
庭、灵山、地府、圣境、天界六大势力一方面互相牵制,一方面推波助澜,但都
是暗中行事,不会明着出手。所以洪荒和世俗的这场大战,已是箭在弦上,一触
即发,到时候洪荒水妖族全力进攻华岚郡,单靠华岚郡兵力势必难以抵挡,但妖
族中其他部族组成的另一路大军分别发动佯攻,骚扰世俗各处,使各地守将、文
官自顾不暇,等水妖族稳稳攻下华岚郡,才以此地为跳板,彻底发动总攻。华岚
郡人口如此之多,若被妖族攻下,势必惨不忍睹、生灵涂炭,到时候你带领众女
前往,若是能尽力相助华岚郡抵挡这场浩劫,便功德无量了。」

  妻子沉思片刻,开口道:「凌玄,你法力高深,道行更远在我之上,我自然
敬服,但此事非同小可,洪荒水妖族倾巢而出,以本教二十一名女仙之力,前去
增援世俗华岚郡,势必卵石不敌。激战之下,只怕各人肉身、元神都保不住,哪
还谈得上立功德?」

  我轻笑一声:「紫涵,我自有安排,你尽管放心!难道我还会害你吗?」

  妻子默不作声,看着我,眼中满是不信之色,我知道她的怀疑,毕竟就算我
亲自出手,运使四象鼎,也未必能在万妖群中来去自如,更遑论拯救华岚郡。但
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此刻我也不说破,只等将来看结果便了。

  此后的一连数月,我每天清晨把众女招入天淫宫中开坛讲道,两个时辰之后
才令众女各回自己宫中修炼。

  一来众女知道自己三个月后要血战水妖族,心中难免惊惧,自然勤加修炼;
二来我见识修为都远在众女之上,一一指点众女之不足,使得众女修为法术大臻
圆熟;三来有六合九宫大阵聚灵,元气浓郁无比,所以短短三个月时间,众女都
修为大进,仿佛苦修了数百年一样,尤其是妻子已经彻底炼化了龙凤剑,人剑通
灵,运使起来随心转意,无往不利。

  除了开坛讲道外,我也每日静修,当初吸取三大化身和九仙魔宫众人元气,
实力提升虽然快速,但法力短时间内提升过快毕竟难以掌控,隐患不小,这三个
月的静修,不仅使我的实力彻底稳固,更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比当初力战三
大化身时强了十倍不止,四象鼎的妙用也能发挥得更多,对付异日大劫也多了几
分把握。

  这一日,我开坛讲道完毕,对众女道:「时辰到了,你等速速前往华岚郡主
城正南隐藏,妖族大军攻城之时,先不要出手,坐看双方激战到深夜,只等西南
方白光升起,妖族大军中涌出四十九条大海蟒拱卫着黑白两条独角巨蛟,那时才
可出手。」

  众女面面相觑,脸上满是疑惧之色,妻子也默然无语,过了片刻,青蝶开口
道:「掌教师伯,此事极为凶险,我等法力虽然精进,但绝不可能抗衡洪荒妖族
大军,还请师伯指点迷津。」

  我轻笑道:「青蝶,我教之中,唯你福缘最厚,将来或可继承我的道统。但
你淫根深重,乃是天生有之,后天又无所节制,现在已经难以驱除,只盼你能勤
修上乘道法,明心净性,好自为之,才不至于自误。」

  众女见我不教保命存身之道,反而推许青蝶可继承道统,都觉得不知所云,
更暗中羡慕、嫉妒青蝶,青蝶也茫然无语。

  我算计时辰已经差不多了,对妻子道:「紫涵,现在我不便离开不周山,此
次华岚郡之行事关重大,只能由你带领大家前往,我在这三个月里炼制了三道灵
符,交付与你。」

  「三道灵符中这道『天隐符』你们一离开不周山便灌注法力祭起,不仅可以
隐去身形,还可蒙蔽天机,使本教大敌在十二个时辰内无法推算你们的情况。你
们利用此符隐藏在华岚城正南,妖族和人族的高手都不会发现你们行迹。」

  「这道『地裂符』等西南方白光升起,妖族中黑蛟王和白蛟王出现,便用真
火引燃,自有妙用。这道『人寰符』等到危难关头,也以真火引燃,可保性命无
忧。」

  「切记,切记,三道灵符不可用错次序,否则大祸便在眼前!那黑蛟王和白
蛟王身边有四十九条沧澜海蟒拱卫,很容易辨认,你等小心仔细,这就去吧。」

  随即一挥手,《元始经》飞出,在空中幻化出九彩光华,一条连接不周山和
天地的通道出现在大殿之中。众女见我早有安排,况且都知道我绝不会害自己的
妻子,也稍稍放心,妻子收好三道灵符,带领众女踏入通道,前往华岚郡。

  我知道离大战开始还有七、八个时辰,现在急也没用,不如静观其变,便走
出天淫宫去,在四周随手取了几块碎石,用四象鼎炼化、提纯,等达到炼制法宝
级别宝物的要求后,制成镜子形状的器坯,取出宋鹏的元神,打入其中,随即在
器坯上篆刻上了几个一级、二级的攻击、防御阵法,反正是用来囚禁、折磨宋鹏
的,又不会用来对敌,没必要费心费力篆刻更高级别的阵法。

  随着启灵的完成,宋鹏的元神和这面石镜彻底融合,成为石镜中的器灵,哪
天这面石镜被毁掉了,宋鹏便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这面石镜的等级不过是法宝级别,而且是比较一般的法宝,我也懒得滴血认
主,边往天淫宫走去,边对着石镜说:「宋鹏,现在感觉如何啊?放心吧,我不
会让你魂飞魄散的,你就永远在这石镜里存活吧。我哪天心情不好,就把你弄出
来折磨折磨,但不会杀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石镜中显出宋鹏的脸孔,惨然笑道:「成王败寇,落在你手中,我也无话可
说,不过你手段如此歹毒,只怕将来下场未必比我好多少。」

  我冷笑一声:「你也配和我比!我不仅法力胜你百倍,又有四象鼎、《元始
经》,而你只是一绺残魂,苟延残喘,还敢对我妄下断言!」

  说话之间,我手上发出淡淡的真火,烧灼着石镜,宋鹏发出凄厉的惨叫,我
丝毫不理会,继续烧灼,也不加大火焰,就这么慢慢折磨宋鹏,过了片刻,才收
起真火,宋鹏的惨叫也嘎然而止,但我知道他没死,只要这面石镜没破碎,他就
不会马上死去,我收起真火之后,他被灼伤的元神会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恢复,毕
竟石镜上的阵法也有微弱的聚灵之效。

  我走回天淫宫中,坐在云床上,把石镜放在旁边,默默调理自身元气,同时
推算妻子以及众女的情况。

  一番推算,我知道妻子她们已经隐藏在华岚郡正南,事情一切顺利,心中不
禁畅快。旁边石镜微微闪烁,宫中元气如此浓郁,石镜吸收元气虽慢,宋鹏伤势
虽未恢复,但也勉强可以开口说话了。

  宋鹏微弱却充满怨毒的声音从镜中传来:「叶凌玄,你今日虽然威风,但得
罪三大势力,早晚必将身死道消!况且你身怀四象鼎、《元始经》这等神物,周
天之内,无数强横存在都要杀你而后快,不知你将来如何死法呢?哈哈!」

  我面无表情的说道:「宋鹏,你用不着激怒我,我知道,你只是想求速死而
已,但我偏偏不杀你,留着你悲惨、屈辱的存活着!我要你眼睁睁的看着我变得
更强,而你却像蝼蚁一般,没有希望,没有自由,没有一切!」

  宋鹏发出诡异的笑声,一边疯狂的大笑,一边道:「我是失去一切,你又拥
有什么?你可知道,这千年来,你妻子孟紫涵是如何度过的吗?我每天给她吃淫
药,让她舔屁眼、喝精液,百般玩弄、羞辱她,我和紫涵性交的次数,比你多太
多了。紫涵每天赤身裸体跪在我寝宫苦苦哀求,声泪俱下,只为了能被我奸淫一
场。被我调教了千年,你的妻子现在只不过是一条母狗,任人玩弄,我找了无数
男仙男魔,甚至是凡人来玩她、羞辱她,她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破鞋!哈哈……」

  我冷冷的看着宋鹏,知道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语言上的攻击了,其他的都
无能为力。

  宋鹏口干舌燥的说了半天,见我毫无反应,不禁恨极,刚要破口大骂,又忍
住了,眼珠一转,脸上浮现奸计得逞的笑容,开口道:「叶凌玄,你实在不应该
把我封印在镜子里,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妻子是怎么被我蹂躏、被我奸淫的!
哈哈……」

  我暗暗叹息,宋鹏这个蠢材,到现在才明白我把他炼制成镜子的目的。虽然
我道行高深,能推断出妻子千年来的大致经过,但毕竟不可能事无巨细的推算一
切,否则消耗的法力太多,而我又不能去问妻子所受的折磨、羞辱。虽然使用搜
魂手段可以掠夺宋鹏的记忆,但施展搜魂之后,宋鹏铁定魂飞魄散,岂不是便宜
这狗贼?我还准备折磨他几千年、上万年呢!把他炼制成镜子法宝,他迟早忍不
住会演化妻子所受的侮辱来激怒我,寻求速死,我正好可以了解妻子的一切,嘿
嘿,我怎会让宋鹏痛快的死去?

  石镜中宋鹏的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凌绝万仞的高山,这座山方圆数
万里,山势雄峻险要,自山脚抬头向上看,只能看得见千丈处云锁山腰,满山皆
绿、古树参天,若爬到山腰再向上看,会产生山顶已上接苍穹的错觉,令人心摇
神驰、头晕目眩。我对镜中这座山非常熟悉,正是青冥山!

  石镜中的画面一变,显现出四千七百余丈的青冥顶峰,青冥宫正坐落于此。
石镜中所显现的,正是千年前宋鹏攻破青冥宫的场景,宋鹏鹊巢鸠占,端坐于殿
上,妻子被反绑双手,青冥宫唯一的弟子骆晴儿也没逃过毒手。

  宋鹏面无表情的道:「玉圣,只要你说出金圣的下落,我绝不会为难你!虽
然你是个绝世尤物,但我的目的是《元始经》而不是你!」

  妻子直视着宋鹏,冷冷的道:「不知道。」

  宋鹏轻笑道:「久闻青冥山金玉双圣情比金坚,金圣抢夺《元始经》被众人
击伤,躲起来舔伤口,你是他妻子,你会不知道他的下落?」

  妻子冷笑着道:「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有种你就杀了
我,皱一皱眉头我也不叫孟紫涵!」

  宋鹏看着妻子,想从妻子的神态中辨别出真假,妻子也毫不避让的凝视着宋
鹏,一种视死如归的气氛弥漫在大殿中。

  良久,宋鹏道:「好!我相信你真的不知道金圣在哪。不过他回来的话,一
定会来找你,这总没错了吧?」

  妻子微微变色,问道:「你想怎么样?」

  宋鹏:「没什么,请玉圣到我天魔宫中做客,等金圣归来。你这花朵一般娇
艳的女子,独自守着青冥宫,就是金圣不心疼,我也心疼了。」

  妻子厉声道:「宋鹏,你不要太过分!等我丈夫回来,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你
的!」

  宋鹏轻蔑一笑:「我还放不过他呢!虽然他得到《元始经》,但在抢夺的过
程中他身受重伤,我要杀他易如反掌!」

  妻子刚要说话,宋鹏一挥手,剑气自指尖喷涌,撕裂妻子身上的衣衫,但丝
毫没有伤害到妻子娇嫩的肌肤,连束缚着妻子的绳索也没有损伤,可见宋鹏对于
力量的运用已经极为精妙。褴褛的残群覆盖着妻子的娇躯,半赤裸着站在宋鹏面
前。

  妻子满脸羞辱之色,愤然道:「禽兽!」但法力已经被封住的妻子无法做出
任何有效的抵抗,只能无助的扭了扭身体。

  宋鹏轻笑道:「玉圣,我只想等金圣前来而已。不过,就这么空等似乎很无
趣,你我之间来点有趣的岂不是很好?」

  妻子凌然道:「宋鹏,枉你也是一代宗主,却行事如此无耻!我孟紫涵今日
虎落平阳被犬欺,也无话可说!但你记住,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宋鹏凝视着妻子,摇了摇头,道:「玉圣,我跟你打个赌,我赌你早晚会爱
我爱的死去活来!」

  妻子仰天大笑:「你做梦!」

  宋鹏不再说话,走到妻子面前,抓着妻子把她拉到大殿正中的座椅上。

  宋鹏道:「这是叶凌玄的宝座,就在这里跟你亲热,不知道他会如何想!」

  妻子道:「宋鹏,你只会欺负女人,你不是男人!你不得好死!」

  宋鹏脸色一变,随即恢复微笑:「紫涵,你越倔强,我越要征服你!我要你
千依百顺的跪在我面前,求我操你!」

  妻子刚要抗辩,宋鹏把妻子一双浑圆的玉腿分开,架在座椅两侧扶手上,随
即定住妻子身形,令妻子无法反抗,同时把妻子摆好姿势,令双手反绑的妻子酥
胸挺在宋鹏脸前。

  宋鹏把妻子摆弄好,惬意的轻抚着妻子从碎布中裸露出来的乳房。妻子虽然
不能动,却能开口说话,骂道:「畜生,不准你碰我!」

  宋鹏笑道:「紫涵,你真是绝色尤物!乳房如此丰满,竟然还能如此坚挺,
啧啧,小腹如此平坦、光洁,真是能迷死男人了!」说着话,宋鹏的手也在妻子
娇躯上来回抚摸。

  妻子不断喝骂,宋鹏却毫不理会,曼斯条理的玩弄着妻子的身体,同时拿起
一本经书,在妻子眼前晃了晃,道:「紫涵,这本『六欲魔经』虽然蕴含无上大
道,但你未习得其中精髓,反而被自身七情六欲反噬。我打赌,只要多玩你奶子
一会,你下面的小骚穴就会流水,你信不信?」

  妻子满脸通红,又羞又怒,破口大骂道:「放屁!」

  宋鹏微微一笑,双手在妻子雪白的乳房上轻捏慢捻,以高超的手法挑逗妻子
无法反抗的身体,过了一会,妻子的骂声变了味,愤怒虽然没有消失,但声音却
透着一种妩媚和难以自拔。

  宋鹏轻笑道:「紫涵,流水了没?」

  妻子羞愤的大叫道:「没有!永远没有!」

  宋鹏伸手到分开的玉腿间,在妻子胯下摸了一把,刺激的妻子浑身颤抖,竭
尽全力才忍住不呻吟出声。

  宋鹏把手伸到妻子面前,揶揄道:「你说没流水,那这是什么?」

  看着宋鹏手掌上的一片水渍,闻着自己小穴特有的雌性气息,铁证如山般见
证着妻子现在身体的原始反应。

  妻子羞得抬不起头来,心中的屈辱更加的强烈,本来修仙之人,定力极为重
要,若非妻子被六欲魔经反噬,就是分开大腿让宋鹏挑逗千年也未必会流水,但
现在宋鹏参阅六欲魔经之后,对妻子的身体情况了如指掌,妻子自然难以抵挡。

  宋鹏对着不能反抗,被迫分开双腿的妻子百般玩弄,刺激的妻子香汗淋漓,
气喘吁吁,虽然妻子竭力忍住不呻吟,勉强保全了残存的尊严,但妻子胯下大量
涌出的淫水,却已经预示着这场淫靡对抗的凄惨结局。

  而且,宋鹏还是手下留情,没有直接玩弄妻子的小穴。当然这并非是慈悲,
而是猫捉老鼠般的恶毒,妻子辱骂宋鹏,宋鹏就要羞辱妻子。不玩妻子的小穴,
就能把妻子的高潮玩出来,以证明自己是男人中的男人!妻子也明白这个道理,
竭力忍着不让自己呻吟或高潮,以免更大的羞辱。

  这个世界上的事,并非明白开端和过程,就能够改变结局的。

  宋鹏用娴熟的技巧,尽情的挑逗着妻子的敏感地带,玩弄的妻子娇躯时而紧
绷时而放松,但不论妻子如何挣扎、扭动,始终无法摆脱宋鹏的魔掌。宋鹏的手
指像是播种机,在妻子娇躯上散布下淫邪欲望的种子,不断侵蚀着妻子的理智堤
防。

  妻子感觉到自己就要崩溃了,乳房、腋下、小腹传来的快感像剧毒的罂粟,
汇聚成无法抵挡的欲望狂潮,逐渐将自己淹没。

  宋鹏手指轻微的动作,都导致妻子娇躯的颤抖,妻子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完
全被宋鹏掌控了,之所以还没有达到高潮的绝顶,并非自己意志力有多坚强,而
是根据宋鹏的意愿,想要延长调教的过程,故意没有令妻子的高潮来临而已。

  宋鹏把妻子玩弄到高潮的临界点上,就像是把妻子带到悬崖边,随时可以让
妻子跌的粉身碎骨。

  宋鹏死死的盯着妻子的眼睛,妻子想移开目光,不知为何身体却不听使唤,
和宋鹏对视着。

  宋鹏道:「我跟你赌,我轻舔一下你的乳头,你就会不可抑制的高潮,喷出
大量的淫水,你信不信?」

  妻子这次没有抗辩,她知道宋鹏说的是真的,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宋鹏掌控
了,宋鹏只要轻轻一推,妻子就会从高高的悬崖上跌入欲望的无尽深渊,妻子无
法反抗,牙齿轻咬着樱唇,视死如归般等待着宋鹏的审判。

  身体的欲望已经不可抑制,不知是妻子的幸与不幸,宋鹏没有让妻子等待太
久,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在妻子娇嫩的乳头上轻轻一舔,这一击彻底瓦解了妻子
的精神防线,打破了妻子身体欲望的临界点,妻子只感觉到一道电流从被宋鹏舔
弄的乳房扩散,直击脑海!随即把无尽的快感传递到子宫,子宫口一酸,阴道剧
烈的痉挛,大量体液渗出,汇聚成高潮喷涌的阴精。而彻底高潮的妻子,终于发
出了第一声呻吟:「不行了……啊……啊……」

  在宋鹏轻蔑地微笑中,妻子把大量的淫水喷在了宋鹏的身体上,粉嫩的穴口
像娇艳绽放的花朵,展现在宋鹏的眼前,而宋鹏欣赏到的还不止这些,妻子脸上
满是屈辱却又忍不住欲仙欲死的表情,更令宋鹏油然而生出满足感!

  宋鹏清楚的知道,女人的高潮来临之后,身体会极为敏感,更加受不了男人
的挑逗、爱抚,所以花丛高手才能把女人玩弄出连续的高潮。

  宋鹏也不给妻子丝毫喘息的机会,伸出手指,开始进攻妻子的小穴。

  宋鹏的指尖轻轻划过妻子的穴口,仿佛一片雪花划过脸颊,轻的让人难以察
觉,但妻子高潮过后几近瘫软的身体却猛的抖动,乳房颤抖、丰臀摇摆,连精致
的五官都扭曲了,仿佛受到了什么难以忍受的折磨。

  宋鹏揶揄道:「紫涵,想浪叫就叫吧!想高潮就泄吧!无需忍耐!今天会让
你尽情的爽,无节制的高潮到虚脱的!」

  妻子羞愤欲死,却无可奈何,身体无法动弹,只能摆出羞辱的姿势,任宋鹏
凌辱。宋鹏惬意的伸出手指轻轻抚摸妻子的穴口,修长的手指在下身滑动,刺激
的妻子全身颤抖,妻子只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苏醒,却无力阻止。

  宋鹏手法娴熟,十根手指在妻子胯下连连弹动,仔细的玩弄妻子的阴蒂、小
穴,小指时不时还轻刮妻子的菊穴,妻子丝毫不能反抗,只能无助的分开大腿,
被宋鹏玩的失魂落魄,子宫中淫水不断狂喷涌出,从小穴口飞溅开来,有一些顺
着雪白的大腿直流,此刻妻子再也无法抑制呻吟之声从小嘴中吐出,气喘吁吁的
发出呢喃:「啊……哦……哦……哈……」

  没过多久,妻子的身体已经彻底瘫软,几乎又要高潮,宋鹏却停下了玩弄,
妻子只觉得下体一阵空虚,却忍着不哀求出声,宋鹏轻笑一声,在妻子娇嫩的阴
蒂上猛地一弹,厉声命令道:「高潮!」

  妻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下身已传来巨大的刺激,瞬间从阴蒂直击入脑海,子
宫剧烈的痉挛,高潮又已呼啸而至,大量淫水泄洪般喷涌,这次的淫水极为的粘
稠,而且量也比第一次多,喷的宋鹏满身都是,乐的宋鹏哈哈大笑,妻子又羞又
怒,却疲累欲死,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喘着气,昏睡过去。

  宋鹏见妻子睡着了,仍毫不怜香惜玉伸出手继续玩弄妻子的下身。

  妻子半昏半睡间,感觉到胯下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传来,勉强睁开眼睛,见宋
鹏又在不紧不慢的抚摸自己的下体,强烈的快感引不起妻子的欢愉却令妻子全身
发冷,深入骨髓的恐惧刺激着妻子的神经,妻子觉得宋鹏一定是变态,竟然无休
止的玩弄自己,落在如此敌人的手中,自己不知会如何凄惨收场呢?

  整整一夜,宋鹏始终没有强奸妻子,却用手挑逗妻子,把妻子一遍遍玩弄的
无法抑制的高潮,到了后来,在宋鹏的挑逗下,妻子连尿都喷了出来,高潮必定
伴随着失禁。法力被禁制住的妻子,一整晚都无可奈何的赤裸着身体,分开雪白
浑圆的大腿,任由宋鹏轻薄、蹂躏,凄惨的泄身到虚脱、失神,不用说挣扎,连
呻吟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宋鹏看着被自己摧残到虚弱无力的妻子,在无法合拢的双腿尽头,是妻子一
片狼藉的下体,淫水、汗液、尿液混合在一起,形成泡沫状的痕迹,阴毛黏成一
缕一缕的,泛着一水凝固后的黄白,阴蒂和小阴唇被玩弄的红肿,虽然没有被阴
茎插入,但穴口也没有要合拢的征兆。

  宋鹏满意的笑了,对自己精妙的挑逗技能感到满意,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仙,
终将被自己征服,乖乖的成为自己胯下的性奴,每天都会哭泣着,哀求自己的操
弄。但要达到那一步,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教。

  时间对于修真的人来说,意义并不是很大,几近不灭的漫长寿命,令修真者
追求更多的乐趣,以满足自己的欲望。

  休息了整个白天之后,妻子从昏睡中醒来,过度高潮泄身导致的疲惫和周身
的疼痛,令妻子回忆起屈辱的一夜。

  骆晴儿一直守在妻子身边,见妻子醒来,不禁抱着妻子失声痛哭,妻子泪水
也滚滚而下,搂着唯一的弟子,勉强令心灵得到一丝安慰。

  当夕阳的余晖消失在夜幕下,宋鹏又出现在妻子面前,看着妻子充满倔强和
屈辱的眼眸,不可抑制的颤栗娇躯。

  宋鹏体验到猫玩老鼠的残酷快感,不断地刺激妻子的敏感地带,把妻子的淫
水通过高潮的方式榨取出来,妻子在这幕淫戏中,只有无力的挣扎和连绵不绝的
呻吟。但宋鹏始终没有真正与妻子交合,这一点连妻子也感到意外,不过妻子清
楚,这绝非是宋鹏的慈悲,反而注定是更大的阴谋。

  其实宋鹏的目的不仅仅是要玩弄妻子的肉体和精神,还要通过玩弄妻子来观
察妻子的种种反应,如此一来,就可以对照六欲魔经的记载,彻底了解被情欲反
噬的状况,并找出不被反噬的方法。宋鹏阴狠毒辣,明知道妻子被如此挑逗、勾
引,在连番泄身中,体内潜伏的反噬淫欲势必发作出来,日后难以驱除,反而变
本加厉的凌辱妻子,把妻子体内的淫欲一点一滴挖掘出来,并成功炼制了七情六
欲鞭等一系列邪宝。

  青冥宫中,妻子双腕被铁链锁住,被迫举起双手,双腿却被宋鹏分别绑住,
但并非两腿绑在一起,而是大腿根和足踝绑在一起,这种绑法,令女人难以合拢
双腿。

  妻子赤身裸体,被迫分开双腿,雪白的娇躯布满汗水,胯下私密花园无奈显
露在宋鹏面前,耻毛的黑与玉体的白,形成极强的视觉反差,诱惑的惊心动魄。
不得不说宋鹏在祸害女人方面实在是令人发指,但此刻妻子已经顾不上娇躯被人
窥视了,一声接一声的高亢呻吟从妻子嘴中发出,浑身大汗淋漓,一刻不停地颤
抖,纤细的足趾有抽筋的趋势,原本明亮的瞳孔已经涣散。

  宋鹏仔细观察妻子每一个动作,每一丝表情,时不时的挥一下手,七情六欲
鞭抽在妻子的娇躯上,汗水就会飞溅开来,而妻子便会花容惨变、娇躯乱颤的发
出一声呻吟,响彻宫殿。

  宋鹏边蹂躏妻子,边漫不经心的说道:「紫涵,其实你的法力比我差不了多
少,我要不是拿那么多弟子来填命,也未必能攻下这青冥宫。不过话说回来,有
得必有失,若非你老公贪图《元始经》,你们青冥宫的弟子又怎么会死伤殆尽,
只剩下这个小丫头呢?她叫骆晴儿,对吧?」

  妻子脸色微变,害怕宋鹏对弟子骆晴儿施暴,冷声道:「你想做什么?」

  宋鹏道:「青冥宫只剩下你们两个了,寂寞的很,我自然是想一起照顾你们
师徒俩了?小丫头,过来!」

  骆晴儿看到妻子连日被宋鹏侮辱,已经又羞又惧,一直低着头,此刻听到宋
鹏唤她,不禁浑身发抖,颤声道:「师父。」

  妻子剧烈的挣扎,却依然动弹不得,厉声道:「宋鹏,你有本事冲着我来,
别欺负她!她才刚入门不久,你还有没有人性?」

  宋鹏捏着妻子左边乳房上娇嫩嫣红的奶头,轻轻的捻弄,刺激的妻子微微颤
抖,宋鹏冷笑道:「师徒情深啊!紫涵,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想护着她?也罢,
谁让我心软呢,这样吧,你乖乖的说一句『主人,求你操我吧!』我就放过她,
怎么样?」

  妻子听到宋鹏说出如此下流的话,不禁脸上一红,骂道:「无耻!」

  宋鹏也不在意,取出一个玉瓶,在妻子眼前晃了晃,淫笑道:「紫涵,这是
我专门为你精心调制的灵药——欲女醉!来,试试看!」

  妻子手脚都被绑住,法力也被禁止,丝毫反抗不得,但神智未失,知道宋鹏
绝对不会给自己什么好东西,况且欲女醉之名,一听就是淫药!妻子当即咬紧牙
关,毫不理会。

  宋鹏冷笑一声,道:「紫涵啊,我调制的欲女醉,可不仅仅只能内服,就是
外敷也一样有效。我今日好人做到底,便亲自给你上药,伺候伺候你。」说着,
便将玉瓶中的欲女醉倒在掌心,顺手伸到妻子被迫分开的胯间,把欲女醉抹在妻
子的羞处,仔细的把欲女醉均匀地涂开,抹在妻子的大阴唇、小阴唇、阴蒂、腹
股沟、菊花、阴道内壁……

  宋鹏十指灵巧之极,在妻子隐秘部位穿插来回,并不时技巧性的挑逗,在这
短短的擦药时间里,竟刺激得妻子淫水泛滥,隐隐又有高潮的迹象!妻子更是被
来自精神、肉体的双重刺激弄得红晕满脸,三分娇羞之中透着七分恼怒,绝美尤
物的风情,看的宋鹏也是微微一呆,忍不住有片刻沉溺其中,更加坚定了把妻子
收服为千依百顺的性奴的变态渴望。

  宋鹏给妻子擦完药后,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气定神闲的目不斜视,仿若正
人君子,丝毫不再理会娇躯全裸、悬空吊起的妻子。

  此时大殿上一片安静,只有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滴水声传来,妻子的呼吸
声也逐渐急促,宋鹏却不出声,骆晴儿也不出声,但骆晴儿水灵灵的大眼睛却盯
着妻子,准确的说是妻子的正下方。那里已经积了一小滩的水,正是顺着妻子玉
腿流下的淫水。

  虽然在被宋鹏调教、蹂躏的过程中,妻子的淫水一直无可抑制的流下,但此
刻宋鹏并没有丝毫动作,妻子的淫水却流个不停,实在是大大的出人意料,显然
欲女醉的霸道药力已经发挥,正由内而外刺激着妻子脆弱的神智。

  忽然,宋鹏打破了大殿中的沉寂,轻笑道:「紫涵,现在很想性交吧?」妻
子满脸羞愤,玉齿咬着下唇,眼中却闪过一丝淫荡的迷离……宋鹏也不在意,自
己动手脱光了衣服,胯下鸡巴早已坚硬如铁、冲天而立,龟头呈紫色,足有鸡蛋
大小,宋鹏显然也对自己的阳具极为满意,脸上带着傲然之色瞅着妻子。

  妻子看到宋鹏胯下的巨大阳根,却忍不住眼神一跳,暗自咽了下口水,殊不
知自己的反应早被宋鹏看在眼里,宋鹏眼中更掠过一丝嘲讽。

  宋鹏走到妻子对面,妻子被绑着的双腿仍然无法合拢,宋鹏此刻却也没有解
开妻子束缚的打算,就这样抱起不能反抗的浑身赤裸的妻子,腰部微微用力,硕
大的龟头便轻轻顶开妻子的两片阴唇,顺利的没入其中。

  妻子早已被七情六欲鞭、欲女醉弄得欲火焚身,阴道湿的一塌糊涂,所以宋
鹏毫不费力地又把青筋毕露的肉棒整根插入,宋鹏就这般站立着开始奸淫妻子。

  骤然被男人进入要害,导致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刺激的妻子发出忍无可忍
的呻吟,但随即妻子反应过来,想到自己被人强奸不应该表现的如此淫荡,要强
行忍住不再出声,此时宋鹏却缓缓抽插起来,快感瞬间从胯下传入妻子脑海,一
下将妻子仅存的理智打得粉碎,妻子再也忍耐不住,开始若有若无的呻吟。

  宋鹏眼见妻子面对自己的鸡巴无可抵御,不禁大喜,缓缓加快抽插,刺激的
妻子呻吟声越来越大,随着宋鹏挺着鸡巴在妻子体内开始全力冲刺,妻子的浪叫
声也彻底爆发:「啊……啊……哦……」

  宋鹏对这等空洞的叫床声自然不甚满意,站直身躯,双手托着妻子玉臀,一
边大力冲杀,一边问道:「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妻子浪叫一停,满脸羞愧,宋鹏却脸一沉,挺着大鸡巴猛插两下,龟头重重
捣在妻子穴心,刺激的妻子又发出「啊」的一声呻吟,宋鹏步步紧逼道:「大鸡
巴操的你爽不爽?」

  妻子忍受不得,无奈之下,只得小声道:「爽……」

  宋鹏心中大喜,脸上却丝毫不表露出来,继续挺动鸡巴,操弄妻子,同时喝
道:「什么爽?说出来!」

  妻子咬紧牙关,不发一言,宋鹏冷笑一声,把鸡巴拔了出去,妻子只觉得一
阵难熬的空虚,淫水从小穴中滚滚流出,却得不到那坚挺、滚烫的慰藉,不禁难
过之极。宋鹏趁机诱惑道:「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赏给你大鸡巴!」

  妻子在七情六欲鞭、欲女醉的刺激下,已经无可抵抗欲望的狂潮,随着宋鹏
的话说道:「大鸡巴操的我爽……」

  见妻子渐渐驯服,宋鹏猛地把鸡巴插入妻子下身,再抽插两下,爽的妻子浑
身颤抖,同时喝道:「紫涵,你要大声的喊出来,才有大鸡巴操!」

  妻子刚尝了甜头,再也抛不下正在自己胯下奸淫自己的阳具,无可奈何地提
高声音说道:「大鸡巴操的我爽。」

  宋鹏却不放过妻子,继续说道:「叫床声还是不够大,再喊!」同时猛操两
下,直干的妻子浑身乱颤,胯下好似发了洪水,最后一丝理智也烟消云散,彻底
沦为欲望的奴隶。

  为了得到宋鹏的鸡巴,不顾一切的高喊道:「大鸡巴操的我爽……」

  淫邪的喊话声回荡在青冥宫的大殿上,经久不衰……

  宋鹏见妻子呐喊出如此淫荡的话,不禁哈哈大笑,挺着鸡巴开始用力抽插,
妻子却眉头紧皱,闭起双眼,任由眼角的泪和小穴的水滚滚流下……

  宋鹏一边卖力操弄妻子,一边命令道:「紫涵,给我浪浪的叫,你叫得声音
越大,我操你也操的越重……」

  妻子此刻已经被宋鹏挑起的欲望支配,乖乖的大声浪道:「啊……好爽……
操死我了……」

  宋鹏道:「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妻子喘息道:「爽!太爽了,操死我了……再操啊,要泄了哇……」

  宋鹏道:「想不想大鸡巴以后天天操你?」

  妻子抽泣道:「想!我要大鸡巴天天操我……操死我了……啊……爽!」妻
子本来并不是如此淫荡的人,但修炼六欲魔经已经被欲望反噬,又加上七情六欲
鞭和欲女醉的效力,才淫贱如斯。

  宋鹏笑着说道:「紫涵,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我天天用大鸡巴操你,好不
好?」

  妻子淫性大发道:「好,我当你的性奴,我天天让你的大鸡巴操!」

  宋鹏道:「性奴说得好,给你奖励!」说着俯下身子,重重吻着妻子,舌头
探入妻子口中,不住挑动,同时下身用力操弄,大龟头快进快出,操的妻子下身
淫水飞溅。妻子被宋鹏操的子宫酥麻无比,也卖力的回吻宋鹏,把宋鹏的舌头百
般吸吮,妻子不停饮下宋鹏口水,宋鹏也不断索取妻子的香津,两人舌头不住纠
结在一起,下身也缠绵不开。

  宋鹏见妻子已经彻底动情,便解开妻子的束缚,妻子此刻却毫不反抗,反而
手脚并用的纠缠在宋鹏身上,竭尽全力迎合宋鹏,仿佛害怕宋鹏会突然抽走鸡巴
一般!宋鹏一边挺动腰肢操弄妻子,一边道:「我在做什么?说!」

  妻子被宋鹏操的浑身大汗淋漓,眼神迷离的浪叫道:「你在操我!」

  宋鹏喘息着喊道:「淫妇,说得好!但再给我换种方式说!」

  妻子小穴内嫩肉都不由自主的快速蠕动,同时被宋鹏的大龟头重重刮过,刺
激着妻子的神经,妻子感觉高潮无可抵挡的涌来,浑身瘫软,不禁又喊道:「你
在干我!」

  宋鹏也察觉到妻子子宫内的淫靡变化,知道妻子高潮马上就要来临,越加用
力地挺动鸡巴,驱赶着妻子的情欲瞬间临近沸点,同时再命令道:「继续说!说
到我准你停为止!你说得越大声,老子操的你越重!快说!」

  妻子感觉宋鹏刺入自己体内深处的鸡巴就像一团烈火,烧得自己浑身发软,
正在把自己体内的淫欲引爆,再也不顾廉耻,声嘶力竭的喊道:「你在玩我,你
在整治我,你在祸害我,你在蹂躏我,你在奸淫我……」

  宋鹏听了妻子的淫言浪语,不禁十分得意,把青筋毕露、粗硬似铁的大粗鸡
巴打桩般的捅入妻子嫩穴,操干的妻子穴肉翻出带进,淫水滚滚涌出,沾满宋鹏
的两枚睾丸,同时妻子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紧紧盘在宋鹏腰间,双臂也自动搂紧
宋鹏的脖颈,把浑圆丰满的豪乳压扁在宋鹏的胸膛上,粉红娇嫩的乳头磨着宋鹏
的胸肌,又是一阵腻人的酥麻冲入妻子脑海,刺激的妻子翻起白眼,浪叫不停:
「操死我了……不行了……泄了哇……喔……大鸡巴……操我……爽哇……操死
我了……」

  妻子精致的五官此刻已经扭曲,浑身布满汗珠,背脊挺直,雪臀痉挛,玉腿
抽筋不已,纤细的脚趾用力蜷向脚心,小口微张却叫不出声,随着宋鹏挺着鸡巴
某下重重的抽插,妻子挂在宋鹏身上一阵颤栗,彻底达到了高潮的极致……

  宋鹏只觉得妻子双腿几乎要将自己的腰勒断,同时妻子小穴一下缩紧到了极
限,裹住大鸡巴不停激烈的蠕动、收缩,仿佛想要竭力榨取自己的体液,同时一
股滚烫的阴精喷在自己的龟头上,刺激的宋鹏腰间一麻,几乎忍不住要把精液射
出来,宋鹏不禁心中一凛,急忙运转法力强行忍住,同时轻轻拍打妻子娇臀,让
妻子从绝顶的高潮中慢慢平复。

  妻子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甚至终于清醒了些,不顾身体的酸软,
急忙逃离宋鹏的怀抱,但想起刚才的淫乱疯狂,却又不禁羞不可抑。宋鹏见妻子
露出人妇被强暴后的羞愤之态,却又同时有花朵承接雨露后的满足,两种矛盾之
极的神态同时展现在妻子脸上,如泣如诉,竟令宋鹏欲火大炙,忍不住又上前搂
住妻子。

  妻子一边挣扎,一边怒喝:「狗贼,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别碰我!」但
妻子法力受制,又是高潮刚过,全身瘫软,如何能抵挡宋鹏的淫威?被宋鹏捉小
鸡般抱住,左手钳住妻子双手,右手顺势插入妻子两腿之间,手指准确找到妻子
要害,大力抠弄。

  妻子只觉得胯下一酸,一股奇异的感觉瞬间蔓延到了子宫口,化为快感的雷
电,贯穿了自己的身体,妻子不禁浑身乱颤,小穴内又慢慢流出花蜜……

  妻子挣扎道:「不要……碰我……我……死……也不……要……」

  宋鹏淫笑道:「那可由不得你了!欲女醉的效力你根本不了解!在没有得到
我的精液前,药效是不会消失的!就算你高潮泄身,也只不过暂时压制住药效而
已,哈哈,看我今天怎么玩残你这浪蹄子!」

  妻子听了宋鹏这话,心中不禁一凉,抵抗的力气也小了许多,同时觉得体内
的淫邪欲望真的在慢慢升起,开始渴望与男人交合。

  宋鹏也发现妻子小穴内的淫水越流越多,知道妻子已经渐渐动情,马上抱起
妻子,往大殿上打坐用的云床上一抛,根本不容妻子反抗,合身压了上去,左手
搂紧妻子,右手中指插入妻子小穴抠弄,食指拇指却捏住妻子阴蒂捻弄,同时用
嘴含住妻子娇嫩的乳头用力吸吮。

  妻子此刻气喘吁吁的,早已浑身瘫软,任由宋鹏尽情轻薄,下身不由自主的
泄出大量淫水,嘴里渐渐又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宋鹏听了妻子的呻吟,抬起头冲妻子得意的一笑,然后又把头埋在了妻子胸
口,轮流吮吸妻子的两个乳房,妻子又羞又恼,但却没有丝毫反抗,反而调整姿
势,让宋鹏更加顺利的品尝自己的一对豪乳,妻子的一番举动令宋鹏极为满意,
开始尽情的享用妻子玉体,张口含着妻子的左边乳房,用力吸吮,同时抬起手握
住妻子的右边乳房,使劲揉搓,一会又含住右乳,把左乳握在手中,捏弄成各种
形状。

  宋鹏这一番举动,彻底挑起了妻子的欲火,妻子忍不住的一只手搂住宋鹏的
头,把他的头压在自己胸口,仿佛害怕宋鹏会突然离去,停止吮吸自己的一对大
奶子,同时妻子的另一只手也忍不住伸到宋鹏的胯下去,握住宋鹏粗大的鸡巴慢
慢套弄,令宋鹏本就坚硬的鸡巴更加的青筋毕露,粗大狰狞。

  宋鹏抬起头,问妻子道:「紫涵,想要我的大鸡巴吗?」

  妻子羞得满脸通红,但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宋鹏命令道:「想要你就要说
出来!」

  妻子无奈,轻声道:「我想要!」妻子的语气仿佛情人间的呢喃。

  但宋鹏仍然不满意,他要彻底打垮妻子的自尊心,目光死死的盯着妻子喝问
道:「想要什么?大声说出来!」

  妻子被宋鹏盯得浑身不自在,想要移开目光,但不知为何,用尽力气竟不能
移动分毫,随着宋鹏又在妻子的胯下阴蒂上揉搓一下,妻子「嘤咛」一声,精神
防线宣告破裂,驯顺的说道:「我想要你的鸡巴!」

  宋鹏见妻子又一次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下,不禁十分满意,抬起身子半蹲着,
把青筋毕露、勃然怒挺的鸡巴对准妻子的脸,命令道:「先给老子舔!舔完了老
子再操你!」

  妻子微微迟疑,宋鹏却一挺腰,紫色硕大的龟头几乎戳到妻子脸上,妻子无
奈,只得张开樱唇,把宋鹏的鸡巴含了进去,开始慢慢舔吮。

  妻子吮吸着宋鹏的大龟头,宋鹏不断的指点着妻子:「龟头的下缘也要好好
舔!顺着鸡巴舔下去,舔卵蛋!」

  妻子略一迟疑,宋鹏就厉声命令:「快舔!」

  妻子不敢违抗,只能跪在宋鹏面前,卖力的伺候宋鹏的鸡巴。

  随着妻子的口舌并用,宋鹏的鸡巴愈加挺涨,而妻子的情欲也已经如熊熊烈
火一般燃烧,宋鹏俯下身,双手捏住妻子的奶头,慢慢捻弄,刺激的妻子浑身颤
抖,但又不敢停止吮吸宋鹏的鸡巴,只能微微侧身,试图闪避宋鹏淫掌对自己乳
房的侵略。但宋鹏乐在其中,手掌如水蛭般吸附在妻子胸前,不停折磨妻子的豪
乳,令妻子胯下浪成了汪洋。

  妻子实在无法忍受体内淫欲的折磨,忍不住吐出宋鹏的鸡巴,哀求道:「插
进来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宋鹏哈哈大笑:「真是无耻的淫妇啊!自己躺到云床上去,分开大腿,等着
老子的大鸡巴操翻你!」

  妻子为了得到宋鹏的大鸡巴,乖乖的躺到床上,面对这宋鹏,自动把两条玉
腿分开,将胯下浪的一塌糊涂的骚穴暴露在空气中,任宋鹏肆意轻薄赏玩!

  宋鹏站到妻子的两腿间,握着鸡巴,用龟头在妻子屄缝里碾磨,刺激的妻子
忍不住呻吟出声,只觉得小穴内奇痒无比,再也挡不住欲火的煎熬,开口哀求:
「插进来吧,痒的受不了了!」

  宋鹏仍然用大龟头凌虐着妻子的下身,令妻子的浪水泄了一股又一股,却丝
毫没有插进去的意思,轻蔑地道:「浪蹄子!你说,你是不是淫贱的母狗?要老
子操你,你才满足?」

  妻子咬紧牙关,竭力忍耐宋鹏的蹂躏,不愿说出如此下流的话。

  但此刻妻子是鱼肉,宋鹏是刀俎,宋鹏想怎么宰割妻子,就怎么宰割,妻子
如何能够抵挡?宋鹏随手一招,七情六欲鞭又以飞起,在妻子娇嫩的奶尖上轻抽
两记,把妻子的情欲进一步发掘出来,妻子本在垂死挣扎的边缘,受此刺激,再
也抵挡不住,宋鹏趁机命令道:「快说你是淫贱的小母狗!」

  妻子眼神迷离道:「我是淫贱的小母狗!」

  宋鹏跟着道:「是不是老子每天操你,你才会爽?」

  妻子顺从地道:「每天被你操,我才会爽。」

  宋鹏嘿嘿一笑道:「真是下贱的母狗!有赏!大鸡巴来了!操死你!」说着
话,下身一捅,大鸡巴整根刺进了妻子的下身。

  妻子终于得到这根火热的坚挺,情不自禁的浪叫出声,随着宋鹏一下一下操
得越来越重,妻子也淫言浪语不断:「啊……好爽啊……操进来了啊……终于好
硬……好大……胀死我了……」

  宋鹏见妻子被自己操的眼神迷离,不仅十分得意,双手握住了妻子胸前的雪
乳,肆意揉动,令妻子的快感更上一层楼,浑不知天地为何物。

  宋鹏压在妻子身上大力冲杀,大鸡巴犹如一杆金枪,直杀的妻子丢盔卸甲,
香汗淋漓,宋鹏的鸡巴每向妻子的小穴内猛捣一下,妻子都会浪叫一声,仿佛在
为宋鹏操了多少下计数,又像在为宋鹏的神勇喝彩,宋鹏却惬意的操干着妻子,
并时不时的俯身去咬妻子的乳房,折腾的妻子泄身不已。

  等妻子泄了六七次之后,宋鹏也觉得自己快到了极限,便猛力操干几下,跟
着一挺腰,把大鸡巴全捅进妻子阴道,紫红色的大龟头更是挤入妻子的子宫口,
只见宋鹏睾丸一缩,马眼一张,股股浓精肆意的射在妻子的子宫壁上,滚烫的阳
精烧灼着妻子娇嫩的子宫,烫的妻子浑身颤抖,又是一阵身不由己的高潮。

  宋鹏拔出鸡巴,大量精液从妻子穴口溢出,宋鹏跟着把半软的鸡巴塞入妻子
口中,妻子半昏半醒间唇舌舔动,把宋鹏鸡巴上的惨精吮咂干净,宋鹏满意的笑
了。

  我五指轻掠过石镜,打断了宋鹏的投影,镜中浮现出宋鹏的脸,此刻他冷笑
道:「怎么了?看不下去了?你老婆被我摆弄出的花样还多着呢……」

  我打断他:「我现在没空理会你这渣滓,你先在火焰里苦受折磨吧!」

  我手捏剑诀,凭空一指,一片火海闪现于面前的虚空,随即把石镜投入火海
内,不理宋鹏的惨叫,随即封闭了火海。

  空寂的大殿中,我心头纷乱,妻子所受的淫辱,像擦不去污迹,烙印在我和
妻子的心中,痛苦的难以形容。但我元神的最深处,阴暗面中却有一丝隐隐的变
态快感,仿佛看到妻子被人羞辱、调教令我感到满足,这种感觉令我十分迷茫。

  我摇了摇头,不再胡思乱想,缓缓平复下心情,默默的推算妻子等众女仙的
情况。

  妻子按我吩咐一出不周山便点燃「天隐符」,此刻已经悄无声息的潜伏在华
岚郡正南五十里外的荒山中,静等时机到来。

  华岚郡群山绵延,域内有华岚岭、大云梭山、小云梭山等数条巍峨山脉,高
达万丈云雾缭绕之峰数不胜数,正所谓玉水绕金山,大涛河自西向北蜿蜒群山之
间,若站在华岚岭主峰仙愁崖之巅向下观望,大涛河便如一条玉龙,从群山中猛
地蹿出,一头扎进了茫茫北海。

  华岚城位于华岚郡西北,正南是小云梭山,东北是华岚岭,西面和西北被大
涛河围绕,大涛河再往北是大云梭山,易守难攻,本就是兵家必夺之地,况且三
山一水围成的圈子中散落着无数良田,高山大河又都是物产丰富,故此华岚郡十
分富足,若不是妖族时时侵犯,绝对是人间天堂了。

  平心而论,人族虽号称万物之灵,但先天体质远不及妖族强横,只是修炼速
度远远高于妖族,通常妖修炼数百年才比得上人修炼六、七十年,毕竟人族子弟
修炼的过程中都是有师傅指点或者翻阅前人留下的秘籍,少走无数弯路,而大多
数妖修炼都是最基本的吸收天地灵气,事倍而功半,就算有代代相传的一点粗浅
法门,又怎么比得上人族典籍的精妙?不过妖族的寿命远远长于人,所以总体来
说,洪荒妖族比世俗人族的力量还要强一些。

  此刻洪荒水妖族大军早已从大涛河杀出,与华岚郡守军交战起来,大战自清
晨爆发,此刻已经激战了近三个时辰。妖族数量远远多余人族守军,单体战斗力
又相对较强,战势本该呈一边倒才对,但此刻战场上的情况却恰恰相反,人族依
仗城墙壁垒,阵法禁制守护,不仅死伤极少,反而趁机杀死了无数妖族,但最初
进攻的妖族不过是低阶的存在,妖族明显只是在试探性攻击,一旦真发现了华岚
城的薄弱环节,妖族真正的精锐绝对会发动猛烈进攻,那时才是人妖两族真的死
斗!

  持续交战到黄昏,大涛河的水已被鲜血染红,河面上密密麻麻覆盖着无数尸
体,随波逐流,其中大部分是水妖族的,只有小部分是人族的,但此时人族鏖战
一天,已经逐渐疲惫,妖族强者却养精蓄锐,接下来的大战势必对人族不利。

  果然没过多久,妖族大军分左右缓缓退后,一队队骑着鳄鱼的妖族精锐开到
关前,不知哪位妖王一声令下,众妖兵奋力冲关,个个拼命,人族守军渐渐抵挡
不住,总兵周猛见情势危急,传令将上千门雷霆灭妖炮尽皆推到城楼前。

  这雷霆灭妖炮威力极大,往往一炮轰出,便将大片的妖族震成齑粉,尸骸横
飞,血雨四溅,此刻千炮齐发,声势惊人,硬生生又将妖族大军击退,但雷霆灭
妖炮要靠电纹石补充能量,可电纹石价值不菲,且产量稀少,华岚城虽然连年到
产地购买,毕竟也没有多少储量,等电纹石消耗殆尽,只怕华岚城仍是不保。

  但水妖族的处境也未必好多少,如果他们让精锐妖族冲关,华岚城就会用雷
霆灭妖炮反击,但如果妖族顾忌本族精锐死伤,只让普通妖族冲关,那人族依靠
禁制也能勉强抵御,所以一时间形成僵局。

  僵局不会永远存在,迟早会被打破!水妖族再次发起进攻,冲关的是普通妖
族,所以华岚城并没有使用雷霆灭妖炮,厮杀一时呈现胶着,但诡变突生,护城
河底部突然涌起五十多个粗大水柱,通天彻地,一时间蔚为奇观。

  每根水柱上突然射出数百道漆黑水箭,刺在华岚城的禁止上,泛起大股的浓
烟,这水箭竟奇毒无比,能腐蚀华岚城的防御禁制!

  每道漆黑水箭射在禁制上,禁制就会暗淡几分,眼见禁制威力下降了一半,
太守刘淳风忽然一摆手,华岚城头出现三百六十名儒生,有老有少,老的看上去
足有六十多岁,小的却似乎只有十六七岁。

  这三百六十名儒生一现身,同时举起右手,动作完全一致,手中皆有笔,三
百六十根狼毫笔同时一挥,凭空出现三百六十个「斩」字,随即汇聚成三十六个
巨大的「斩」字,「斩」字分别向水柱飞去,看似极慢,但却瞬间便到了水柱跟
前,印在水柱上。

  被印上斩字的三十六根水柱轰然爆裂,露出了里面的妖族,竟是三十六只长
达七八十丈的章鱼,通体呈青黑之色,面目狰狞恐怖,此刻却已经没了气息,显
然它们的毒液虽然厉害,但防御不是太强,被儒生们全力出手,一击而灭!

  三百六十名儒生斩灭三十六只妖章王,更不停手,跟着又整齐一致的书写了
三十六个「灭」字,其他隐在水柱中的妖章王看见同伴死状凄惨,如何不知道这
些字的厉害,纷纷潜伏回水中,但三十六个「灭」字如影随形般追踪而去,将剩
余的妖章王尽数击毙,同时诛杀了附近无数的妖族。

  负责督战的妖族王者尚未来得及改变大军阵型,三百六十名儒生又是狼毫一
挥,书写了三十六个「死」字,这次落笔处却不是固定的,而是哪里的妖族多就
往哪里写,登时将华岚城前的战场清出了一大片空地,妖族死伤枕籍。

  但一连三次施展儒门神通,这三百六十名儒生均是脸色苍白,功力稍浅的几
人已摇摇欲倒,看样子短时间内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参战了,太守刘淳风手一挥,
三百六十名儒生整齐退入后阵,自行去调养休息。

  这一场剧斗,妖族固然损失惨重,但人族的禁制却也被破了大半,眼见抵挡
不了妖族的下一波攻击,妖族强者也深知这一点,立刻又把精锐投入战斗,向华
岚城猛攻,人族也不计血本的使用雷霆灭妖炮,竭尽全力的抵挡。

  交战有持续了两个时辰,妖族终于在付出极大代价后登上了华岚城的城楼,
人族大军被迫开始跟妖族大军进行肉搏战,肉搏正是人族的弱点,却恰恰是妖族
的优势,局面开始越发对人族不利!

  周猛带领麾下最精锐的玄甲军在最前方抵挡妖族大军,刘淳风却带着一众儒
门高手不停为前方军士加持术法,但见儒门高手齐声高喝:「海纳百川,有容乃
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儒门的加持术法与佛门不同,儒门无傲气却有傲骨,此「海纳百川,有容乃
大」可以让被加持者提升法术防御,并吸收一部分物理攻击,「壁立千仞,无欲
则刚」则可以让被加持者提升物理防御和攻击,经过儒门高手加持的玄甲军,绝
对不在妖族精锐之下,也正因为如此,人族才没有彻底败溃。

  每一名玄甲军阵亡,都会拖着一位妖族精锐同死,才这样的战斗下,任何外
来的利诱、威逼、诡计都使不上了,唯有战意、气势、决心可以支持双方继续厮
杀下去。

[ 本帖最后由 幺贰叁 于 2013-3-14 18:12 编辑 ]

TOP

              修真淫妻奴4

  此刻的战场宛如修罗地狱,残肢横飞,哀号阵阵,实在令人目不忍视,耳不
忍闻。

  深已夜,人族大军已经渐渐后继无力,开始收缩防线,并缓缓后退,但他们
的阵型始终没有散乱,总兵周猛显然极具将才,将无数军马指挥的井井有条,妖
族强者见人族大军虽败不乱,也不敢过分逼近,只是死死咬住人族大军的尾巴。

  眼见妖族占了上风,妖族阵营突然传出一阵凄厉的尖啸,涌出七七四十九条
人头蟒身的妖蟒,通体呈冰蓝色,长有十丈,蟒身粗如磨盘,尾巴轻轻一甩就窜
出十余丈,竟是行动如风!妖族见沧澜水蟒现身,知道是黑蛟王和白蛟王亲自督
战追敌,都不禁精神大振,全力追杀人族大军,人族后队立刻微微散乱。

  妻子以及诸女隐匿良久,见沧澜水蟒终于出现,便知道时机已到,妻子朝西
南方看去,果然看到极远处有十五、六道白光升起,立刻将「地裂符」引燃,地
裂符幻化成一张巨网,朝四十九条沧澜水蟒当头罩下。

  沧澜水蟒齐声暴喝,各自运转法宝朝巨网打去,但此巨网乃地裂符所化,融
会地水火风,软绵绵的毫不受力,仍是一寸寸压了下去,沧澜水蟒数量虽多,但
却无一能逃离巨网笼罩。

  眼见沧澜水蟒要尽数被擒获,水中传来怒哼声,一黑一白两道光华一闪,现
出两个俊秀的少年,全身甲胄,容貌一般无二,但却一人浑身漆黑,一人通体雪
白,各生一只独角,正是黑蛟王和白蛟王!

  这两位妖王是三头镇海蛟王的爱将,三头镇海蛟王是洪荒妖族的领军人物之
一,跟六目犼王实力不相伯仲,如果是本体前来,连我也得避让三分,但他此番
只派了黑蛟王和白蛟王来攻打华岚城,我自然丝毫不惧,只凭三道灵符便吃定了
这两头小蛟!

  黑蛟王和白蛟王四爪齐出,抓向巨网,我虽身处不周山,但地裂符乃我亲自
炼制,随心所欲,通灵变化,隔空运用法力灌入,巨网威力立刻提升数倍,不禁
挡下所有攻击,还将黑蛟王和白蛟王以及四十九条沧澜水蟒一网打尽,巨网跟着
缩小,幻化成一枚晶球,落入妻子手中。

  此事说来繁琐,但从沧澜水蟒现身到两大蛟王被擒,在瞬息之间便已完成,
速度之快令双方交战的大军都为之一呆,所有妖族见首领被擒,都红起了眼,拼
命朝妻子以及诸女隐匿之处攻来,人族大军却精神大振,在周猛和刘淳风的指挥
下回身向妖族大军发动猛攻。

  妻子以及众女虽在瞬息之间成为妖族大军的众矢之的,但提前做了万全的准
备,此刻倒也无人慌乱,纷纷放出飞剑法宝跟妖族精锐展开大战,妖族主力被人
族强者死死拖住,能来围攻妻子诸女的仅仅只有一小部分而已。

  妖族精锐中能摆脱人族大军纠缠来围攻诸女的不到百分之一,且诸女占了先
机,但即便如此,仅仅交手片刻之后诸女便渐渐不支,毕竟洪荒妖族屹立天地多
年,精锐士卒非同小可,以众凌寡,将诸女压在下风。

  诸女之中,本以妻子、风尘子、闵文静、郝妙四人法力最强,但在不周山修
炼一番之后,妻子日常所居之主殿灵气远较其他宫殿精纯,又有元始经和六欲魔
经相互印证,我更替她炼制龙凤剑,所以现在妻子实力为诸女之冠,此刻妻子奋
起神威,九口龙凤剑将妖族精锐一半攻击拦下,其余二十名淫女合力方能挡下另
一半攻击,但妖族精锐拼命要救回黑蛟王和白蛟王,攻击也是越来越狠辣,眼见
要将诸女千刀万剐,斩为肉泥。

  又斗片刻,诸女虽斩杀了数十名妖族精锐,却被大军围在核心,退路全无。
妖族大军中突然射出九支冷箭,目标正是妻子座下的九名弟子,显然妖族精锐也
看出妻子的徒儿法力较弱,是以对此弱点猛下杀手。

  妻子见冷箭快如闪电,所附法力极为浑厚,心中不禁悚然一惊,知道门下弟
子都在跟敌人对抗,绝对缓不出手来抵挡这致命的杀招,忙将龙凤剑一摆,连消
带打,逼开面前强敌,再挡冷箭,但饶是妻子反应快速如斯,却也不能将冷箭尽
数拦下,只听两声凄厉惨叫,两名女弟子已经中箭身亡!

  众女见同伴已有伤亡,都不禁兔死狐悲,妻子跟其余弟子更是悲痛万分,但
少了两名同伴,更是难以抵挡妖族精锐的围剿,众女宛如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
妖族巨浪狂风吞没!

  我遥观到两名女弟子身亡,也不禁暗暗叹息,此乃定数,无可化解,但有我
暗中护持,总算能重入轮回,不至于魂飞魄散,也算是尽一点心意吧。

  豁然间,我想起一事,一打手诀,将我在九仙魔宫外擒获的那人放出,那人
两眼无神,显然禁止仍然未被解除,我淡淡道:「醒来!」那人才摸摸脸,恢复
神智。

  我看着他,冷冷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九仙魔宫外鬼鬼祟祟的?」

  那人在我手中吃过苦头,不敢发作,但仍咬着牙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
敢杀我,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我懒得再问,身形一晃,已到他面前,伸出手,按在他头顶。

  他眼中惊恐至极,拼命挣扎,但法力早被我禁住,浑身无力,任凭我施展搜
魂之术,阅读他的记忆。

  过了片刻,我将手放开,他轰然而倒,魂魄已经支离破碎,连重入轮回都不
可能了,从此只是具行尸走肉而已,我随手放团真火,将他化为灰烬。

  我暗暗盘算,通过搜魂,我已知刚才那人是大明皇帝朱元璋派来的探子,也
是想从宋鹏口中查知七星环的下落的,但我在那人的记忆中,还查知了一件事,
原来身为人族领军人物之一的大明皇帝竟暗中勾结地府鬼族十王之中的楚江王!

  楚江王是地府十王之一,不仅实力强横,麾下更是高手如云,掌管着十座轮
回殿中的一座,连宋鹏知道七星环的下落这件事,也是他先发现,然后告诉大明
皇帝的,为了谋夺如此重宝,不惜联合人族皇帝,看来楚江王野心不小呢!

  八大势力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势力统一过,地府鬼族有十殿阎王,分别是,秦
广王、楚江王、宋帝王、杵官王、阎罗王、卞城王、泰山王、都市王、平等王、
转轮王。

  世俗人族也有十几位皇帝,其中势力最强的就是明朝皇帝朱元璋、唐朝皇帝
李世民、秦朝皇帝嬴政、汉朝皇帝刘邦、清朝皇帝皇太极五位九五之尊。

  现在清朝皇帝皇太极领域内的华岚城和妖族三头镇海蛟王麾下大军打得不可
开交,楚江王却暗中勾结明朝皇帝朱元璋,蠢蠢欲动,同时灵山、天庭、血狱强
者也都已经派化身来找七星环,千头万绪,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就算我有元始经和四象鼎,心中也不禁坎坷不安,看来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
的时间不是这么好熬得,我依靠自身法力撑过去的希望极为渺茫啊。

  但我之前数次潜心推算,卦象明明白白显示我并无性命之忧,只有困像,这
又作何解释?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天道渺渺,岂是人力所能揣测?

  我偶一低头,发现地上的真火虽然将残骸秽物烧净,但却没有熄灭,反而慢
慢地朝一个方向滚动,火焰紧贴地面滚动的方式极为奇怪,没亲眼见过的人是无
论如何也想象不出这诡异的场景。

  我立刻知道事有蹊跷,伸出手,掌中再燃起一团真火,果然不出我所料,火
苗并非向上,而是跟地上的火一样,朝同一个方向飘舞,我微微一惊,这不周山
中竟然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真火!

  我隐约感觉到我现在所处的位置,与那神秘的存在距离似乎并不太远,我知
道此刻距离妻子等人回归还有一柱香的时间,不如先看看是什么奇异存在能召唤
真火,当下举着掌中火,根据火苗指引的方向前进。

  但我渐渐发现,我每前进一步,四周的元气就凝滞一分,而且天地间的火元
气的占比已越来越大,竟渐渐将其他元气排斥开来,逐渐形成一个由火元力单独
组成的世界。

  同时,无尽的狂暴之意从前方传来,如泣如诉,忽而咆哮,忽而嘶喊,我凝
神仔细去听:「烧吧!焚吧!烧毁天,焚灭地,让烈焰吞没万物!浴火而死亡,
是无上的荣光!」我感受到那声音中蕴含的威压,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是何等的
存在啊!

  我本能的想掉头狂奔离去,但冥冥中似乎有个声音指引着我前进,我只好硬
着头皮继续向前。

  又前进了百余里,已经到达我当年探索的区域最边缘,但那神秘的存在还在
前方,我微一犹豫,决定最多再前探二十里,如果找不到那个存在,就绝对不再
向前一步。

  当我前行了十五六里时,威压已经令我产生窒息感,火元力也已经凝聚到极
限,我护身的灵光已经被烧得吱吱作响,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但就在此时,我
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物体,静静地躺在地面上,好像是···一只眼睛!

  这眼睛约有一寸大小,眼珠通体呈灰白色,上面布满深紫色的血丝,瞳孔却
是火红色的,自眼球上传来的威压令我心惊胆颤,绝对超过了真慧菩萨、六目犼
王、噬魂魔君的化身,不,就算是这三位超级强者的本体,估计也发不出如此威
压!

  看着那火红色的瞳孔,我不禁暗暗猜测,难道这是上古大神祝融陨落后残存
的眼睛?我也唯有如此想,才能解释我看到的一切。

  我暗自的庆幸,这一枚眼珠是死物,不会运用自身的法力,若是有了一丝灵
性,我就算有四象鼎也根本敌它不过,最多不过跑路而已,但现在我虽然不至于
有何危险,却绝对无法炼化这枚眼珠。

  这枚眼珠显然凝聚了祝融的一部分法力,想那祝融大神连天柱不周山都能打
断,法力自然无穷无尽,他残留的眼珠也绝对有无上之威能,若能彻底炼化,好
处自然无穷无尽,甚至有可能得到祝融生前的战斗意识和所修炼的功法!

  不过这种一步登天的好事,我现在也最多想想而已,我虽然在九仙魔宫一役
后法力大为精进,但这枚眼珠明显遗留了祝融大神的怨气,这无数年中它没能产
生灵性,也正是因为怨气太重,否则在不周山的浓厚灵气滋养下,就是一只鸡,
一条狗也该化为妖物了,何况是祝融大神的躯体!

  我法力若是能再强横五六倍,或许依仗四象鼎,能有一丝炼化它的可能,但
现在全无希望,可这宝贝疙瘩也不能就这么扔在这里,虽说不周山绝无人迹,但
毕竟世事变化无常,必须要带它走,才算稳妥。

  我取出一个法宝囊,尝试着去收取祝融之眼,法宝囊刚碰到眼球,立刻剧烈
燃烧起来,我不禁暗皱眉头,又取出一枚储物戒指,试图收取眼球,仍被眼球散
发的火元力烧毁,无奈之下,只能祭出四象鼎,这才将眼球镇压住,缓缓吸入鼎
中。

  我看着手中的四象鼎,脑中电光石火一闪,已经想明白了一件重要的事,不
禁哈哈大笑,喜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原来如
此啊!」一直困扰我的心结,此刻被解开,情不自禁的全身放松,呼出了一口浊
气。

  祝融之眼被我收走,这片天地间凝聚的火元力也渐渐散去,其他的元气慢慢
补充进来,此地逐步变得和不周山其他地区一般无二,我也不再停留,急速返回
天淫宫中,静等妻子归来。

  却说妻子那边,自从弟子阵亡两名,都是人人自危,与妖族精锐拼斗时更加
严守门户,先求自保,再求胜敌,但妖族精锐数量众多,且悍不畏死,又是久经
训练,配合无间,仍是杀的诸女险象环生,时时都有陨落的危险!

  妻子已知情况危急,忙暗中将「人寰符」祭起,此符乃我为诸女准备的最后
杀手,一经祭起,便放出千万道光箭,四散而射,诸女有我法力暗中护持,不为
光箭所伤,但周围一众妖族却在刹那间被光箭洞穿的千疮百孔,仅此一符,击杀
妖族精锐四百名,重创一千五六百名,在诸女身边清出了一片空地,诸女都是大
吃一惊,料不到此符威力如斯强横,都不禁呆了一呆。

  但妖族精锐久经沙场,反应极为迅速,外围没受波及的大军立刻发动远程攻
击,飞剑、法宝、硬弩、强弓暴雨般射向诸女,之前因为有妖族围在诸女四周,
这些远攻手段不敢尽情使用,但现在离诸女稍近的妖族都已死绝,外围妖族再无
顾忌,便狠下杀手!

  诸女花容惨变,知道绝对抵挡不了如此攻击,但谁也不甘心就此陨落,仍是
祭起法宝防护守御,至于是否于事有补,就不难想象了!

  我淡淡一笑,知道再不出手,诸女必将尽灭,一抛元始经将诸女接引回不周
山,诸女先前所立之地,立刻被诸般远攻杀招削去十丈深浅!

  此刻,虽然诸女已经回来,却已人人带伤,蓬头垢面,满身血污,不似青春
年少,却如地府群鬼。

  本来女仙人人爱美,平时都是竭力将自己变得美些,甚至不惜修炼些威力不
大却能驻颜的功法,故此女仙都是花朵一般娇艳的人物,极少有不在乎外表的,
但此刻一个个有伤在身,疲累欲死,哪里还能管外表如何,都是各自取出些丹药
治伤,然后静躺在天淫宫大殿上,昏昏欲睡。

  诸女之中,风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伤势尤其严重,这自然是
我暗中护持之时,故意放水的结果,这五淫女虽然服了自带的丹药,效果却差强
人意,显然就算命能捡回来,功力大损却免不了的了。

  我取出来一个玉瓶,倒出十四枚碧绿色的丹药,轻轻一抛,丹药飞到诸女面
前,单单没给伤势最重的风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得赐丹药
的诸女都是大喜,急忙服下了,并纷纷称谢,教主神功盖世之类的马屁更是如潮
而来。

  我开口道:「此丹乃我采集不周山奇花异果,运用四象鼎所炼,名为九转还
魂丹,服下此丹,不仅伤势可以无碍,功力也会有所精进,都去打坐歇息吧。风
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留下。紫涵,你也回房静心修炼,十二
个时辰内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我。」跟着挥了挥手,示意领到丹药的诸女离去,妻
子看了我一眼,虽然没说出反对的话,但眼中却有深深地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
不满。

  等诸女离去并关闭殿门,我站起身,走到殿心,五女仙散伏在四周,我淡淡
道:「你们五个荡妇淫娃伤势最重,本座却单单没给你们丹药疗伤,你们可知道
是为什么?」

  艳鬼陶笑笑不负其名,此刻仍能勉强一笑,轻轻摇头道:「教主深意,贱妾
不知,但贱妾知道教主如此主张,必有所为,贱妾等誓死效忠教主,绝不因教主
不赐丹药而有何怨言,此番能保住性命,全靠教主法力护佑,教主待我等恩德如
此,从今而后,贱妾等唯教主马首是瞻,万死不辞!」其余四女仙纷纷附和。

  我冷笑一声,伸足抬起陶笑笑的粉脸,道:「这等马屁,人人会说,但从你
这荡妇的嘴里说出来,的确叫人听着舒坦!」

  陶笑笑受我如此侮辱,竟不闪不避,反而轻轻摇头,以脸颊摩挲我的道靴,
淫媚之态,毕露无遗。

  陶笑笑乃是鬼修,本就是魂魄化形,冥力凝体,与凡人口中所说的柔若无骨
相比,更是软了三分,若跟她尽情交合,必定别有一番滋味。

  陶笑笑见我夸她两句,没有丝毫的怒色,更是竭力施展媚功,将全身血污隐
去,一双水眼勾魂摄魄,身体趴在我足边轻摆,裙裾已不知不觉被她撂倒腰际,
露出一双修长玉腿,肤如凝脂,赤着一双雪足,足趾纤细,双腿开合间,竟似没
穿褥裤,裙底风光若隐若现。

  我此刻并未运用法力灌注双目,只觉得好像看见了她的隐秘妙处,又似乎并
没有看见,忍不住施展法力去凝神观看时,这小浪蹄子竟合起了双腿,不禁心中
微微一荡,一时只想把这个浪蹄子剥得精光,干得她哭爹喊娘。

  我修的虽不是佛门禅功,但毕竟道行精深,此刻竟被她引得欲火微动,不禁
心中微微警惕,陶笑笑看我脸色虽然如常,但眼神微变,似乎微微一惊,错以为
她撩拨风情过头,马屁拍在马腿上,忙不迭要再分开腿供我赏玩。

  其余四女也不甘示弱,各自勉强提起法力遮掩住伤势和血污,便想上前诱惑
我,我轻轻挥手,止住五淫女动作,开口道:「凭你们的法力,又怎么掩得住本
座耳目?这种浑身是伤的模样,实在让本座提不起兴致!等你们伤势好了以后,
还逃得出本座手心?以后日子长着呢,想当我胯下淫奴,有的是机会,现在急什
么?」

  五女先前看我未赐下丹药,均以为我要狠下杀手,此刻一听我话中有活命之
望,都是大喜若狂,对于成为我禁脔之事,竟是毫不在意,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
感觉,看得我暗暗冷笑,等这些浪蹄子尝过我的手段,只怕就不是这等表情了!

  我取出两个玉瓶,先倒出五枚朱红色的烈阳锻体丹,跟着又倒出五枚碧绿色
的九转还魂丹,抛给五女,五女手握丹药却不服下,面面相觑,都不开口。我淡
淡笑道:「是不是多了一枚,不敢服食了?这丹药炼制不易,你们若不识好歹,
尽可交还本座。」

  五女之中,姜甜儿年龄最小,外表便如十七八岁的无邪少女,但心肠最毒,
城府最深,连妻子都一直被她蒙蔽,误以为她是同甘共苦的姐妹,暗中吃了她不
少苦头,当真唯有颜如桃李,心如蛇蝎八字可以形容。

  此刻,姜甜儿见我虽然神色如常,杀机不显,但深知不服我赐的丹药,性命
只在顷刻之间,修真之人相互杀戮,可不是杀死便完,被杀之后连魂魄往往都没
有入轮回的机会,十有八九被祭炼成法宝,日夜受苦,持续千年万年,欲求解脱
而不可得,何况这不周山本就在周天之外,哪有轮回可入?

  姜甜儿一横心,二话不说,将丹药服下,跟着抬起头,看着我笑道:「教主
姐夫,人家已经服下了丹药,便饶了人家这一次好不好?」她体态本就娇小,脸
上又是童真无邪,此刻楚楚可怜的说了这番话,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忍不住
爱她怜她,想拥她入怀,尽情呵护,不令她再受半点委屈,但落到我手里,她实
在应该后悔怎么没死在妖族大军手里。

  其余四女也是薄有声名的女仙,修炼到如此地步,对于阴谋诡计都不如何陌
生,早看出我赐下两种丹药必有蹊跷,故此都没有马上服下,但现在见姜甜儿坦
然服药,都不禁花容微变,迟疑不决。

  我不理会四女心中如何想,走到姜甜儿身边,将她扶起,轻轻握住她的手,
姜甜儿脸上飞起红霞,急忙低下了头,却已连娇小的耳朵都红透了,将纤手轻轻
一抽,肤嫩如水,似要从我掌心滑去,我立刻微微用力,不使她抽离,她不着痕
迹的再抽一次,仍不能摆脱我的掌控,便不再抵触,任我恣意把玩纤手。

  我仔细看着姜甜儿每一个动作,每一缕神态,并无丝毫做作,真的是一派小
儿女的天真烂漫,欲拒还迎,欲迎还羞,演技之精,令我叹为观止,若非我早就
知道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娃,只要有男人进入她,她就会浪得一塌糊涂,此刻还
真被她瞒过了,会以为她是清纯少女。

  我左手把玩她的纤手,右手抬起姜甜儿的下巴,令她跟自己对视,轻笑道:
「甜儿,你以前得罪姐夫了吗?为何让姐夫饶你一次?」

  姜甜儿一时语塞,跟着轻笑一声,吐气如兰道:「教主姐夫好坏!之前没赐
丹药,教主姐夫自然是对甜儿有所不满,既然教主姐夫对甜儿不满,自然是甜儿
不对了,教主姐夫功参造化,一生气自然非同小可,虽然人家知道姐夫不舍得重
罚人家,可人家毕竟胆子小嘛,这一害怕,自然要求姐夫饶人家一次,反正不论
甜儿做错何事,都请教主姐夫念在甜儿年少无知,不要责罚过重。」

  这一番话如泣如诉,软玉温香,马屁有之,混赖有之,将尴尬化于无形,同
时将「姐夫」二字扣得极紧,不论她说的有理无理,身为姐夫,身为男人,都不
能再责怪于她,这等伶牙俐齿,步步为营,跟她口中自称的年少无知可是完全不
沾边,这小浪蹄子法力虽不怎么样,但确实是个厉害角色!

  我对姜甜儿的马屁无动于衷,心中更暗自警惕她的心机,旁边四女却已经在
暗骂姜甜儿狐媚无耻,马屁无所不用其极!

  但当此之时,四女也知道丹药不能不服,都张开樱唇吃了丹药,跟着一起打
坐炼化药力。

  我给她们吃的是什么丹药,我自然心中有数,九转还魂丹确实是治伤灵药,
我给妻子她们的和给姜甜儿她们的都是这种疗伤圣药,但多赐给姜甜儿她们的烈
阳锻体丹却另有功效。

  这烈阳锻体丹本来是用来炼体的,服食可使肉体更为强横,飞剑不毁,水火
难伤,但与人族武学中的金钟罩之类有显著区别,金钟罩练成之后肌肉僵硬,不
再保持柔软弹性,且防御力远不及仙术练体之功,这烈阳锻体丹服用后仍能保持
身体柔软滑嫩,却坚不可摧,有无穷的妙处。

  但这丹药威力过于霸道,在提升肉体的过程中,会使服药者肌肤欲裂,痛不
欲生,同时女子服食这种纯阳性丹药,会有极强的催情作用,必须跟男人猛烈交
合,才能化解药性引起的淫欲。

  此刻,我悠闲得很,静等这五名淫女情欲如潮就可以,没过多久,五女伤势
痊愈,渐渐面色潮红,再过片刻,已经香汗淋漓,要是普通衣衫,只怕已经被汗
水打湿,妙曼曲线毕露了,但此时五女穿的都是仙裙,丝毫不湿,倒是少了不少
眼福,我也不在意,跟马上要开始的秀色大餐相比,这点损失实在微不足道。

  姜甜儿的功力最低,首先忍不住了,跪行到我面前,软语哀求道:「教主姐
夫,你给人家吃的是什么丹药,人家浑身好痛,而且……而且……」到了此刻,
她仍不忘惺惺作态,装作难以启齿。

  我淡笑道:「而且欲火焚身是吧?」

  姜甜儿此刻柳腰欲折,宛如弱不经风,却仍点了点头,羞得小脸通红,我刚
要开口,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哀求道:「教主饶命!贱妾一定鞍前马后,
侍奉教主,还望教主慈悲。」

  陶笑笑也是连连哀求,声泪俱下,唯有风尘子知道自己跟妻子嫌隙最深,错
以为我放过谁也不会放过她,玉齿轻咬着樱唇,勉强站直身子,倔强道:「叶凌
玄,你要杀就杀,老娘落在你们夫妻手中,本就不存生还之想,用不着这么折磨
人!」

  我看着她,淡笑道:「这点痛楚、欲望也叫折磨人?你未免太小看了本座的
手段,你再敢倔强,本座便让你尝尝什么才叫折磨人!想死?没那么容易!这丹
药不会毒死你的,现在给本座闭上嘴,跪下!」

  风尘子终究不敢再说什么,但就此跪下臣服,却又有所不甘,陶笑笑、郝童
怕风尘子再激怒我,自己也受池鱼之殃,便轻轻拉扯风尘子衣角,风尘子借着这
个台阶,缓缓跪下,不发一声。

  我轻抚着姜甜儿的脸,道:「这丹药是用来炼体的,配合着九转还魂丹可以
将你们的肉体大幅度强化,连陶笑笑冥力阴气所凝聚的法体也可强化,你们女子
本是阴体,服侍阳性丹药自然欲火如潮,等本座亲自帮你们调和阴阳,自然可令
你们实力大进。」

  五女听我如此说,都是半信半疑,我又道:「但这丹药炼制不易,本座如此
栽培你们,自然是有事要你们去做。」

  五女听我如此说,都渐渐相信我所言不虚,姜甜儿已经仗着胆子问道:「教
主姐夫,有何事需要我们去做?姐夫手段通天,何事不可为?还用得着我们这些
小女子?」

  我轻刮姜甜儿的鼻子,笑骂道:「得了姐夫的好处,自然要有所回报,你们
现在先不用管是什么事,先炼化药力,等将来自然会告诉你们!」

  五女虽然满腹疑虑,却也不再开口,我手一挥,厅中地面向左右分开,浮起
一座六丈宽,六丈长的浴池,池水清澈无比,我对五女道:「这寒波池乃是精纯
水元力所化,你们到池中沐浴,可抑制肉体痛楚。」

  五女虽然都是身俱法力的女仙,但哪里能忍耐淬炼肉体的痛楚?因为是在我
面前,强自忍耐了这些时候,已是难熬至极,听我说池水能解痛楚,都是大喜过
望,也不避忌我的目光,纷纷宽衣解带。

  片刻间,五女皆已身无寸缕,但即便是五女身受痛苦折磨,急不可耐的要沐
浴,可早都存了勾引我之心,又为了在其余女仙面前能抢得上风,故此脱衣之时
动作都优雅至极,将玉体一寸一寸展现之际,仍不忘争奇斗艳。

  我冷眼旁观,姜甜儿清瘦如腊梅,小鸟依人,一派天真,正是少女之姿,如
妹妹般惹人怜爱,陶笑笑身材长挑,玉腿结实修长,恰似翠竹,眉梢含俏,口吐
丁香,如姐姐般成熟温馨,郝妙和郝童这对狐女姐妹花,则像极了并蒂莲,并肩
携手、同气连枝,加之狐族天生魅惑,葱指雪臀,都已使人目不暇接,何况丰乳
柳腰?更难得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孪生姐妹花,岂非红颜祸水?

  至于风尘子,艳如牡丹,即便浑身赤裸,却仍有高贵之气隐现其身,目无表
情便似冰山美人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此刻一丝不挂,却平添了几分诱惑,此刻
五女身处寒波池之中,也唯有她还在真正遮掩自己胴体,不愿被我看到,其余四
女都是欲遮还迎,巴不得我多看两眼。

  但也因为风尘子这等遮遮掩掩,更显得她犹如笼中鸟般的凄美,明明知道自
己迟早被我尽情蹂躏,却仍放不下心中的一丝执念,只是这执念是为了同门的情
谊还是对妻子的敌视?

  风尘子越遮掩的狼狈,我越看的仔细,这正是猫玩老鼠的心态在作祟,风尘
子从发髻到足趾,每一寸的肌肤我都不曾放过,玉腿间的隐秘处更是洞若烛火,
她神色间的羞愤更是被我尽情捕捉,我此刻早已明白,为何她总是要跟妻子一争
高下,只因她的容貌、气质、身材、法力都跟妻子极为相似,但偏偏每一样都比
不上妻子!

  妻子紫涵和风尘子均是瓜子脸,修眉星眸,丰乳纤腰,虽然不似姜甜儿之清
瘦,也无如陶笑笑的玉腿修长,更没有狐女的天然魅惑,但紫涵和风尘子均有飘
逸出尘之傲气,一颦一笑间,丝毫不带人间烟火,身处逆境时,七分倔强,三分
羞涩的神态更令人如痴如醉。

  我所阅之女已不再少数,深知妻子和风尘子都有一种天生奇趣,便是单单拿
出她们的一部分玉体来看,不过中上之姿,譬如断章取义般的单看她们胸、臂、
指、臀、腿、足,会有其态虽佳,不过如此之感,但若纵览全局,将紫涵和风尘
子尽情赏玩,便有倾国倾城之绝色。

  不过,天下女子尽皆爱美,风尘子更是个美人胚子,若无紫涵为比较,她自
然艳压群芳,诸女之中翘楚,但现在既生瑜,又生亮,她自然恨极了紫涵,事事
都要与紫涵一争高低。

  但风尘子容貌已较紫涵稍逊,又存了争胜之心,气质自然又输了几分,反而
被紫涵死死压住,自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是说的男子才华,但若论女子,
自然是德行无第一,容貌无第二,试想天下可有女子愿做第二美人的?这第二的
名头争来不成荣耀,反为耻辱。

  五女身在寒波池中,借水元力抑制体内纯阳药力引发的痛楚,却丝毫不知池
水固然能降低痛楚,但也会将纯阳药性尽数逼入丹田,使她们体内的欲火更加猛
烈,果然过不了片刻时间,五女眉间已全无痛苦之色,一双双水汪汪的眼睛放出
异样光芒,盯着我猛瞧,一丝不挂的身体也都不由自主的轻摆,玉腿不时夹紧又
放松,甚至已经开始忍不住用纤指去搔弄下身,这大厅中一时间春意盎然,情欲
横流。

[ 本帖最后由 幺贰叁 于 2013-3-14 18:13 编辑 ]

TOP

借楼存文

              修真淫妻奴5

  我清楚的知道五女现在被欲火所炙的难堪苦况,但故意不动声色,静等五女
出言哀求,好尽情体验高高在上,凌虐众生的快意。毕竟我悠闲得很,五女却被
情欲缠绕,这么对耗下去,先撑不住的一定是她们。

  这些浪蹄子并没有让我等太久,或者说她们根本撑不了太久,姜甜儿法力最
弱,首先一个箭步跃出池水,再也顾不得惺惺作态,奔到我面前,双膝一软,跪
了下去,纤瘦的双臂隔着道袍搂住我的腿,喘息哀求道:「姐夫……救我……」

  声音细如蚊呐,但字字清楚,宛若深闺呢喃,同时指尖若有意,若无意的轻
碰我的下身,这一碰虽无法力,但部位恰到好处,引得我小腹升起一阵热流。

  我尚未说话,陶笑笑、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纷纷跃出水面,向我跪行
而来,口称:「教主救命……」做出种种淫靡不堪之状,索求我的宠幸。唯有风
尘子仍紧咬玉齿,立于池水之中,似不屑于四女的屈膝奴颜,无耻淫荡。

  我伸出手,轻抚姜甜儿顶心,眼睛却看着风尘子,淡淡道:「你可真有骨气
啊!好,好,好!好得很!」我故意说得很慢,风尘子每听我说出一个字,都忍
不住娇躯轻抖,尚未等我说完,她的泪水已经慢慢流下,终于缓缓走出寒波池,
来到我身边,不发一言,却也不再遮掩娇躯,神色间有种赴死的决然,可惜她赴
的不是死,而是男人的调教淫辱,她毕竟没有死的勇气。

  我对五女道:「想被本座的阳根狠狠贯通,干的你们淫水横流吗?」姜甜儿
等都微微点头,脸上满是迫切之色,风尘子虽然仍保持沉默,但在场的所有人都
明白她的这种沉默表达的是默认的意思。

  到了此刻,我自然没有丝毫顾虑,何况男女交媾乃天地间一大美事,我千年
间丝毫未涉及此道,此刻也忍不住想大杀四方,抓过身前的浪蹄子们大干特干,
操的她们死去活来。

  但男欢女爱这种事,往往主动的一方较为吃亏,比如眼前之事,我虽然也想
尽情宣淫,但毕竟不如五名淫女迫切,既然她们现在已经忍无可忍,我为什么不
让她们多着急一些?何况物以稀为贵,自古已然,现在鸡巴衹有一根,浪屄骚穴
却有五个,先进后进总有区别,又该如何划分次序?

  我淡笑道:「既然想挨大鸡巴操,那就乖乖听话,本座衹操驯服的女人!都
给本座向后仰,分开大腿,挺起腰,让本座看看你们的浪穴。」虽然我是带着笑
容说话,但语气透着不容置疑,此刻也没有哪位淫女傻到来反抗我,都乖乖按照
我的话去做了。

  五名淫女在天淫宫大殿上一字排开,都是娇躯赤裸,仰面朝天,双手反撑在
地上,将腰身竭力的挺起,同时玉腿大大分开,把本该隐藏的阴户呈现在我的眼
前,任我尽情阅览。

  这个姿势不仅淫靡,而且极为消耗女子的体力,但总算五女都是身有法力的
女仙,我也并没有封印她们的法力,此刻倒也尽可支持得住,但关键在于她们此
刻都是欲火焚身,虽然不觉疲累,可难熬体内如火情欲,仅仅片刻功夫,五女均
是娇喘连连,香汗细细布满玉体。

  艳鬼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长动人,为眼前诸女之冠,我首先走到她两腿之间,
蹲了下来,伸出一根手指,准确的按在她粉红鲜艳的阴蒂上,她的身体触电般的
一抖,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胸膛的起伏也开始变得剧烈,令胸前一双酥乳欢快跳
动,抖出一层层淫靡的波纹。

  我轻笑一声,令她脸颊绯红,微微窘迫,但她随即柳眉轻皱,衹因我的手指
已经开始碾磨她的阴蒂,虽然房中秘术有围点打援之说,立意先进攻女子下身周
边敏感地区,待女子动情之后,方对准中央要害阴蒂猛下杀手,则无论女子如何
烈性淫荡,均可一战而擒,这原是极高明的兵法。

  但兵法诡诈无常,亦有出奇制胜之说,今日我之兵力胜陶笑笑百倍,又占尽
天时地利,自当以堂堂正正之师,中宫直进,直捣黄龙,迫使她跟我决一死战,
再也休想投机取巧,是为逢强智取,遇弱活擒,自可让她败得心服口服。

  何况手指仅是前锋,对付陶笑笑已是势如破竹,摧枯拉朽,等我真正挺枪上
马,大军压境,衹怕她立刻万劫不复,永不再反。

  书归正传,我虽然衹出一指,但以己之锋芒攻陶笑笑之软肋,同时法力贯注
指尖,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不停磨擦陶笑笑阴蒂,这等法术攻击无形无相,
牵一发而动全身,比之手指的实实在在,另有一番难当,刹那间已催逼的陶笑笑
欲火大炙。

  陶笑笑胯下要害受制,嫩肉对糙指,自然无可抵御,但法力碾磨阴蒂,更令
她忍无可忍,不得不运起法力灌注阴蒂与我手指相抗,但这不过是困兽之斗,一
来她法力较我远逊,二来把法力运用在阴蒂上,自然不如运用在手指上灵活,她
以己之短,挡我之长,焉能持久?一时叁刻间便被我破去守护娇嫩阴蒂的法力,
越加快意的折磨她的要害。

  「呀……教主……痒煞了……指……指下……留……情啊……不……呜……
阴蒂……啊……阴蒂要……要烧化了……」陶笑笑几近语无伦次,眼神也彻底迷
乱,嘴角流下近似痴态的口水。

  此刻她斗法而败,阴蒂嫩肉硬生生承受我的凌虐,已是口中浪叫惊天,娇躯
汗如雨下,摇摇欲倒,几次叁番想合起双腿,但我微微怒哼一声,就令她绝了这
等念想,无可奈何的挺着腰肢,分开修长双腿任我为所欲为。

  我一边在陶笑笑阴蒂上尽情施展指上功夫,一边调笑道:「本座如此的宠幸
你,你舒不舒服?」

  陶笑笑大声哀嚎,修长的玉腿已经开始痉挛,但我问话,她不敢不回答,喘
息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快疯掉了……好难过……却又好
舒服!」

  我笑道:「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敢说难过,没看到甜儿她们眼巴巴的
瞅着这边,心里不知如何嫉妒呢!你还嫌难过!也罢,本座成全于你,去宠幸她
们,不让你再难过了,好不好?」说着话,手指稍稍抽离陶笑笑的阴蒂,作势欲
离开。

  陶笑笑花容变色,急忙道:「不,不,不!贱妾不难过,贱妾舒服得很!教
主不要抛下贱妾。」我冷笑一声,不再说话,指上加紧施为,誓要把这婊子逼入
高潮的绝境深渊!

  陶笑笑淫功深湛,本来单凭手指一时叁刻还真收拾不了她,但此刻她体内淫
欲激荡,早已自乱阵脚,加上她慑于我的道行法力,气势上又输得一塌糊涂,此
刻竟真的被我用一根手指蹂躏得死去活来,渐渐被迫达到高潮的绝顶。

  逐渐的,陶笑笑自己也已经察觉大势已去,即将兵败如山倒,根本无力挽起
狂澜,衹能声嘶力竭的浪叫,尽可能的将淫欲快感宣泄出来,以免积蓄在体内,
被我一击引爆。

  陶笑笑精神已有些恍惚,呼吸虽然急促,但已经开始间断性的屏住呼吸,偶
尔会发出倒抽冷气般的轻嘶声,我轻蔑一笑,知道她已是强弩之末,不对,她也
算不上强弩,我一时也想不清楚她究竟算什么,但却十分明白,衹要我发出最后
一击,必可将她彻底击溃!

  我这次也没让陶笑笑等太久,手指一颤,不再衹用食指,而是食、中两指并
拢,掐个剑诀,对准阴蒂下泛滥的浪穴刺入,这一击干净利落,绝无丝毫拖泥带
水,同时拇指压上阴蒂,叁军齐发,刚柔并济,乃是仙家妙谛,就算陶笑笑法力
再高个几筹,也绝对抵挡不了这致命的杀手!

  宛如知晓自己即将惨败的命运般,陶笑笑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嚎叫,娇躯反挺
呈弓形,修长的玉腿筛糠似的抖个不停,眼睛睁的大大的,十根手指用力抓在地
面上,指甲刮着冰冷、坚硬的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浪穴内的淫肉将我手指紧
紧锁住,子宫深处泄出大股大股的淫水,精致的五官都隐隐扭曲,可见她这次高
潮有多么猛烈!

  我轻轻抽出手指,陶笑笑脱力般的倒了下去,倒在自己泄出的淫水中,沾满
了她雪白的娇臀,口中不住喘息,一双乳房随胸膛不住起伏,半昏半睡的闭上了
双眼。我知道她此刻必定极为疲累,但又极为愉悦,衹因她已被征服,虽然没有
正式的交媾,但这场激烈的做爱斗法还是令她败得彻底,心服口服,同时体内的
药性也被我法力化得差不多了,醒来便无大碍。

  我的欲火几乎没有得到发泄,但衹怕一个时辰内陶笑笑是醒不过来了,又抬
眼向周围的四女看去,此刻四女仍摆着那四肢反撑的淫靡姿势,没有我的命令,
她们自然不敢有丝毫动作,都在苦苦忍耐体内的欲火煎熬。

  我瞥了下那对妖狐姐妹花郝童和郝妙,她俩看到我目光望去,更是竭力将酥
胸挺起,口中哀声道:「教主慈悲,我们姐妹实在受不得了……求教主将小教主
赐下,救我们姐妹脱离苦海。」

  我走了过去,兴致勃勃的打量起两姐妹的胴体,容貌身材均是上上之选,发
色却不是常见的黑色,而是色作淡银,颇为奇异,但是跟这对姐妹花的翘臀比起
来,这满头淡银秀发也不算如何吸引目光了,因为在狐女姐妹花的翘臀上都长着
一条灵动的尾巴。

  我两手左右开弓,将姐妹花自臀垂下的狐尾轻轻握住,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
短短的绒毛,但两女已经忍不住大声呻吟,我面前两具几乎完全一致的雪白娇躯
同时开始颤抖,比我刚才碾磨陶笑笑阴蒂时抖的还剧烈,我对狐族并不陌生,十
分清楚狐尾对狐族的重要性和各种隐秘,但故意轻笑问道:「刚才笑笑她被本座
摩挲阴蒂,也不见她抖得这么厉害,叫得这么浪,你们姐妹不过尾巴被本座摸一
下,怎么如此不争气?」

  说着话的功夫,我更加放肆的摸弄这对姐妹花的尾巴,令郝童、郝妙体似筛
糠,汗如雨下,不停的倒抽冷气,两女胯下紧闭着的小小阴户,也开始不停流出
滚烫的汁液。

  郝童足趾已蜷向脚心,仍竭力抵御尾部传来的快感,勉强开口道:「教……
教主……我们尾……尾巴……碰不……不得的……」郝妙也臻首连点,满脸哀求
之色,显然是想我放开她们的尾巴。

  我握着两条尺许长,绒毛顺滑的狐尾,看着面前两具赤裸扭动、完美无瑕的
娇躯,心中不禁微微快意,这种感觉就像喜爱垂钓的渔夫,钓起了两尾美人鱼,
看着美人鱼被吊钩勾出水面,悬在钓丝上竭力扑腾,却无法回归水面一般。

  我又抚摸了一下狐尾,引得姐妹俩忍不住出生呻吟,才缓缓道:「为何你们
的尾巴摸不得?难道这尾巴是你们的要害?若是如此,本座不欲伤你们性命,放
手也无妨。」她们轻轻地抽着冷气,随着我手抚尾巴的节拍,玉腿一开一合的晃
动,丰满的乳房和翘臀衬托的腰身纤细似狂风中的碧柳,仿佛随时都会折断。

  郝妙再也无法抵御如潮涌来的快感,四肢一软,躺在了地上,但尾巴仍被我
细细把玩,不禁颤声解释道:「不是的……不是要害……不是要害……」虽然她
竭力说出尾巴不是要害,但始终说不出尾巴为何不能碰。我步步紧逼的追问道:
「既然不是要害,为何摸不得?」

  此时,郝童也撑不住了,跟她姐姐一样躺在了地板上,颤抖着声音帮姐姐解
释:「啊……教主……尾巴并不是要害……但是我们狐族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啊……不要那么摸,受不了了!」她强撑着一口气硬生生说完这些话,已是累得
气喘吁吁,再也叫不出声来。

  我故作恍然道:「原来如此!」其实,我早就知道狐尾乃是狐族吸收灵气,
修炼施法的关键,许多狐族秘术都要靠狐尾来施展,狐尾越长,数量越多,法力
就越强横。玉狐狸郝妙、白狐狸郝童虽然自称九尾狐狸,但此刻看来不过仅有一
尾,且长不逾尺,实在是化形狐族中的小脚色,不过是以九尾狐的名头往自己脸
上贴金而已。

  因为狐尾至关重要,所以狐尾一断,狐族法力就去了九成,但尾巴并不是致
命要害,衹不过狐族常年靠尾巴来吸收灵气,毛孔开合自如,又颇具灵性,因此
极为敏感而已。

  到了此时,我玩兴已尽,准备开始提枪上马,但不知为何,我内心深处不愿
意同时跟五女群交,看来我终究是一个保守的人呢。我还是喜欢在相对安静的环
境里,跟女子尽情交媾,至于紫涵,更是我心中的净土,所有玷污她的人都必须
魂飞魄散,连面前这五名帮凶,也难逃我的魔掌!

  当下,我站直身子,淡淡道:「郝家姐妹随我去寝宫,笑笑既然睡过去了,
就别打扰她了,甜儿和风道友就维持这个美轮美奂的姿势,等本座回来,你们俩
相互监督,要是有谁偷懒乱动,或是口出怨言,本座回来时立即禀报。」

  郝家姐妹摇尾乞怜,对于我的命令自是求之不得,陶笑笑人事不省,也无异
议,姜甜儿仗着我的恩宠,小嘴一嘟,口里轻唤道:「教主姐夫,你好偏心!明
知道人家体内欲火难熬,还把人家晾在这里,自己去风流快活,人家不依!」但
她嘴里说不依,身体却不敢乱动,仍是四肢反撑,门户大开,嫩穴毕露,春光尽
泄。

  我走了过去,轻轻捻住姜甜儿胸前玉乳上的一粒豆蔻,慢慢磨弄,刺激的她
穴内浪出一汪清澈淫水,顺着雪臀留下,一滴滴溅在地上,甜儿也忍不住娇声呻
吟,我才道:「乖乖的听话,等姐夫回来,到时候有你的甜头。」姜甜儿微微撇
嘴,好似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水汪汪的眼中露出幽怨而期待的眼神,仿佛在催我
快去快回。

  我和姜甜儿的语气、神情都似极了偷情的姐夫和小姨子,但我们俩内心都明
白,我不是她的姐夫,她也不是我的小姨子,从她第一次暗中挑唆宋鹏等人折磨
紫涵时,她就永远不可能成为我的小姨子了,否则我又怎么会对她侮辱至此?

  她既然喜欢虚情,我何妨回报假意?

  我看着眉头紧皱,赤身裸体,摆着淫贱姿势的风尘子,淡笑道:「风道友也
请稍安勿躁,本座是个公平的人,让你等些时候,自然另有好处给你。」说着走
到风尘子洞开的两腿间,取出一支玉笔,一枚玉印,一根金丝,将玉笔轻轻插进
风尘子紧闭的阴户,风尘子又羞又气,浑身颤抖,但这可不是因快感而引起的颤
抖,与其余诸女大不相同。

  风尘子受此羞辱,表面看来气愤难平,羞怒交加,但是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动
作,玉腿也没有合起,衹是微微偏过头,脸上带着倔强而屈辱的神色。我暗暗冷
笑,将金线一头绑在露出的半截玉笔上,另一头绑在那枚小小的玉印上,令玉印
吊在风尘子两腿间,荡来荡去。

  我站起身,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玉笔表面光滑,风道友的小穴里更是
滑不留手,可要仔细夹紧了,这是本座所赐之物,若是掉出来了,本座可要略施
薄惩,到时候风道友可别怪本座不怜香惜玉。」这玉笔和玉印都不是什么厉害法
宝,也没有丝毫催情作用,就是拿来取笑风尘子而已。

  风尘子眼中泪水滚滚而下,却仍偏着头不看我,也不出声哀求,羞涩岔怒微
微从眉梢眼角透出,但更多的仍是倔强神情,绝色美人配上这副凄然神色,当真
令人心碎欲狂。

  我也不再多言,用眼神示意姐妹花向寝宫前行,郝童、郝妙无愧狐狸狡猾之
名,当真伶俐的很,居然并不起身,自觉自愿的形如母狗般四肢着地向前爬行,
两条尾巴高高竖起,左右摇晃不已。

  我故意落在姐妹花身后慢慢行走,将两女光滑的玉背,挺翘的雪臀,浑圆的
大腿尽收眼底,连粉红的小穴和浅褐色的菊花都看的无比清晰,两女自然也清楚
我在后面能看到何等风光,却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反而将雪臀摇摆的更加剧烈
淫靡,尾巴也时伸时卷,晃的人心摇神驰。

  进了寝宫,我往床边一坐,郝童郝妙立刻跪行到我面,不待我另行吩咐,四
衹纤手自发的探入我道袍下摆,隔着褥裤来摸索我的阳物,我并不出言阻止,也
不开口催促,冷眼旁观,想看看这对狐女姐妹花在房中秘术上有多大本领。

  郝妙、郝童无论妖法性技,均是出自狐族一脉嫡传,魅惑融于法术之中,浑
然天成,跟紫涵、风尘子、陶笑笑这类后天起始修炼媚功不同。此刻,柔若春葱
的二十根手指在我下身若有若无的轻点,竟将我体内欲火逐渐引动,虽然我没有
刻意运功抵御,但她们道行与我相差甚远,能做到如此地步,也殊为难得。

  这对如花似玉的姐妹深得房中秘术的要领,并不直攻我阳物阴囊,而是按部
就班的在我大腿、会阴、小腹等处点、按、掀、刮、磨,无所不用其极的挑逗,
这自然是围点打援了,在我眼中看来,床笫之间性爱实与两军交锋无异,人之十
指为士卒,淫功性技为兵法方略,本心自我为统帅,兵无好坏,将有贤愚,何时
猛攻,何时固守,逗、引、埋、伏皆是学问!

  甚至眉目传情,也为利器奇兵,若是自恃兵多将广,钱粮丰盈,一味狂冲猛
攻便落了下乘,少年人当戒于此,至于迂回折进,攻守兼备,攻掠如火徐如林也
不过是中乘而已,唯有不战而屈人之兵,令女子亦能尽享交媾滋味,心甘情愿的
婉转承欢于胯下才是上乘真谛。

  郝妙、郝童面带媚笑,神情欲拒还迎,掌底指尖却毫不留情,将我下身敏感
地带一一围剿,立意摧破我军士气,使我胯下阳物孤立无援,用心当真险恶,我
衹觉下身传来异样的酥痒,小腹一热,欲火在我体内逐渐升腾,我衹守不攻,坐
困危城,竟然逐步抵挡不住。

  但我深知欲火积蓄越久,一旦喷发便更加猛烈,在不周山独自千年都忍了,
还在乎眼前这片刻光阴?当下仍然不运用法力抵御二女淫功,也不急于将这对姐
妹花收归胯下,默坐不动,任二女逐渐摸到阳物之上,在逐步勃起挺立的阴茎上
套弄,等欲火逐渐剧烈,好酣畅淋漓的发泄千年来不断积蓄的狂猛情欲。

  我修炼的不是佛门禅定功夫,但定力仍远超二女预料,二女虽未开口大拍马
屁,目光中已有惊奇之意,同时脸上透出一种不服输的神色,这对姐妹花显然是
觉得法力神通不及我也就罢了,两姐妹联手居然在擅长的淫功房中术上,也不能
压我一头,令两姐妹大感脸上无光,心有不甘,两女这等神情比之大拍马屁更令
我有成就感!

  何况我衹守不攻,她们已是大占便宜,斗了如此之久,两姐妹仍不能稳占上
风,都不禁微微有些气馁。

  姐妹俩相互对视一眼,都在互相鼓励,郝妙更是一咬玉齿,发狠道:「今日
我姐妹定要将教主击败!不成功便成仁!」

  郝童也慷慨道:「不错!我姐妹定要跟教主奋战到底,百泄不退!」

  我微微一笑,两女虽说的毅然决然,但话中已明明白白显了怯意,何谓不成
功便成仁?何谓百泄不退?几时听到占上风的一方说这等言语?此刻我尚未起大
杀四方之心,两女明明还有一线胜机,却居然已经抱定了平分秋色,甚至是同归
于尽的念头!存这等心思与我在床笫之间攻杀相战,自然是有败无胜,怕不泄个
死去活来?

  两女也知道再这么耗下去讨不了便宜,毕竟她俩体内的欲火也越演越烈,不
如彻底抛开颜面,放手一搏,侥幸胜了自是大有光彩,得泄淫欲,若是败于我胯
下,对两女也没什么损失,仍能被我的大鸡巴尽情贯通、操弄,似乎也不吃亏,
两姐妹心中的如意算盘打得极响。

  当下,郝妙率先抬头挑衅道:「教主可敢脱去道袍衣物,露出仙风道骨,跟
我们姐妹俩决一死战?」

  我尚未开言,郝童也抢着道:「我们姐妹有言在先,教主的法力通玄,又有
元始经、四象鼎至宝,想压制我们姐妹易如反掌,若是教主依仗法力与我姐妹交
媾,我们自然不敢反抗,任由教主临幸,但如此一来,我们姐妹心却不服。」

  两女脸上皆有凌然之色,似乎义正言辞,但说来说去,仍是闺房之事,且用
心下流,实是淫荡已极。

  我仰天长笑,良久方低下头逼视二女,说道:「你们以为本座不依仗法宝道
术,便收拾不了你们么?也罢!今日本座不恃外物,凭本身真元就跟你们交欢一
场,让你们这两个小浪蹄子心服口服!」

  郝妙、郝童听我如此说,都是大喜过望,齐声道:「若是教主真能与我姐妹
公平一战,无论输赢,我姐妹都甘愿永为教主胯下女奴,绝无二心!但教主可不
要事到临头,又再反悔!」

  我淡淡道:「本座言出法随,岂有反悔之理?不仅如此,还要再让你们占些
便宜,前戏之中,本座决不主动碰触你们身体敏感地带,正式交媾,你们也可使
车轮战之法,我若先射精便为负,你们姐妹都高潮一次才算输,如何?」

  郝妙、郝童听了我的话,面面相觑,过了片刻,郝妙才轻蔑一笑:「我姐妹
也算薄有声名,就算败于教主手下,也是因法力悬殊,而卵石不敌,没想到在床
笫之间,居然会被人如此看轻!」郝童听她说的话未免过于不敬,暗暗伸足踩了
姐姐一脚,郝妙这才反应过来,花容惊得惨白,跪伏于我脚边,连连向我哀求。

  我淡淡道:「起来吧!有傲性不是错,你们姐妹有这等傲性更是妙极,省的
本座与你们欢爱时全无乐趣,但你们以为自己稳赢了,是不是?」

  郝童道:「教主,若论法力,我们姐妹就是再练几百年也不是您的对手,但
论这房中秘术,我们姐妹还真不惧世间任何男子!何况,教主又许下诺言,自陷
不利之境,宛如手脚皆缚层层绳索,我姐妹若是再不取胜,狐族威名何在?」

  她说的大义凌然,但毕竟不劝我收回成命,反而用话坐实了我许的诺言,先
把便宜占下,以增取胜可能,可见她听我近于自负之言,开始惕惧,暗自提防于
我。

  到了此时,已无话可说,唯有放手一搏,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其间已无丝
毫缓和可能。

  我起身脱下道袍,随手抛在一旁,本想再坐下抵御这两名「大敌」,但郝妙
早已按耐不得,臻首疾速凑到我胯下,檀口微张,已将我鸡巴连头带颈尽皆含了
进去,郝妙这一含既快且准,以我道法通玄、反应之快、身手之捷,竟也没躲过
去,显然她精擅近身缠斗,且在身法上下了多年苦功。

  郝妙淫功口技之精妙尚在其身法之上,两片薄薄的樱唇刚将鸡巴叼住,舌尖
已如水蛭般吸附上龟头,同时随着她呼吸之间,吸力若有若无的出现,这一番作
为,令我的鸡巴颇为受用,欲火又炙了几分,显然她被我如此轻视,怒火中烧,
愤而出口,瞬息之间便要跟我决强弱、判生死!

  郝童见姐姐虽然抢得先机,但靠单打独斗必然落败,忙跪行两步,也凑到我
胯下,轻轻垂首,用吹弹得破的脸颊轻轻摩挲我的卵蛋,一股奇异的快感自垂落
的卵蛋上传来,令我心神一荡,轻轻吸了口气,想缓缓调匀气息。

  郝妙、郝童何等伶俐,又是早已留心我的一举一动,此刻我稍露阵脚不稳之
象,立刻被两女察觉,立刻士气大振,郝妙唇舌雷厉风行,衹以倾国之兵猛攻龟
头阴茎,意欲攻坚破防,由此打开一线缺口。

  郝童却抬首向我微微一笑,娇颜如玉,我眼前一时间宛如百花齐放,全身上
下如浴春风,郝童跟着将臻首垂下,丁香小舌在我肚脐、小腹、大腿轻轻滑动,
便似蜻蜓点水般一刻不停,但每次香舌舔舐,均翩若惊鸿,一触即退,每次都在
我刚感到一丝快感时,郝童已换了一处落口,令人心底搔痒难耐。

  两姐妹同气连枝,并肩御敌,相互配合无间,姐姐郝妙衹攻,不计其余,且
攻势凌厉,堂堂正正交锋冲杀,走的是刚猛路线,郝童却迂回侧进,宛如马贼倭
寇,天朝大军一到,她便化整为零,辟易远避,大军自然不可能长期驻守,我前
脚撤军,她后脚便呼朋引伴,再次啸聚山林,连番骚扰。

  这对姐妹花施展精妙淫功,一正一奇之间,静动阴阳、开合吞吐,的确是房
中秘术的极高境界,但可惜在世人眼中,床笫之欢仍不免难登大雅之堂,此刻两
女本事再大,口技淫功在深湛,所作所为也不过是口交而已,口交的再好,也还
是口交,充其量不过博得男人几声称赞,诸如「小嘴真会吸、舌头很灵活」之类
的。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天赋惊人、容颜出众、内心淫而不荡的奇女子
常有,能赏花惜花的伟丈夫却不常有,当真令人扼腕长叹!

  修真之人,视礼法为无物,男女同修更是事属寻常,连佛道叁千法门中都有
欢喜禅,何况其他?仙道之双修,魔道之采补,人道之房中术,妖道之交尾以及
神道、鬼道等都有交合之法,名字虽然大相径庭,但殊途同归,其实本质一般无
二。

  我毕生追求大道,自然不会对男欢女爱有何歧视,至于紫涵被人凌辱,心中
激愤,也是关心则乱,堪不破,毕竟是堪不破啊!

  就算紫涵不是为人所逼迫,要让我任由紫涵放纵情欲,我也终究心有不甘,
这仙道至高境界「无为而治」,我目下是达不到了,自己淫人妻女,心中畅快,
心中挚爱为人所辱,却大怒欲狂,当真是以偏概全,入了歧途,我虽然深明此中
玄妙,但毕竟存了执念,放不下啊。

  但,世间之人又有哪个不是如此?佛道经文之中亦有「无我相、无人相、无
众生相、无寿者相」,这固然是极高境界,可有哪位圣僧佛祖能真正修成?真慧
菩萨若是无众生相,又来抢宋鹏干嘛?七星环入灵山是空,不入灵山也是空,又
有何区别?

  我定了定神,不再多想,双手摩挲两女顶心,赞叹道:「你们姐妹果然精于
此道,唇舌蔚为奇观啊!令本座叹为观止。」

  两女没料到我会如此称许,都是娇躯一震,抬起了头,我目视两女,淡淡一
笑,示意嘉许,两女敌意削减,争胜之心淡了几分,却越加卖力的口舌服侍,令
我整个下身便似侵泡在温泉当中,畅快无比。

  郝妙含着鸡巴,不发一语,但口下凌厉之意渐去,细微之处却是舔的愈加仔
细,令人别有一番快意,郝童笑道:「教主法力无边,我姐妹哪敢跟日月争辉?
今日不过献丑一番,务求教主欢心。」

  我点了点头,道:「胜负之说,不过玩笑,待会还要跟你们姐妹同赴巫山,
现下先看看你们还有何奇招妙术。」

  郝童道:「那便请教主品评。」语毕,跪行绕至我身后,一双纤手抚上我腰
际,一缕奇异的感觉自屁眼传来,郝童已经开始唱后庭花,舌尖舔弄不已,毫无
避忌、嫌恶之意。

  这招前后夹攻,也曾被紫涵和风尘子用在宋鹏身上,但紫涵乃是无奈行事,
风尘子却是要跟妻子一争高低,都不是自觉自愿,虽然两女淫功深湛不在郝童郝
妙之下,但毕竟显得被动,此刻狐女姐妹相互间并无敌意,同心同力,势要将我
阳精榨出来,才肯罢手,乃是完全主动,这口交境界自然更高,我的快感也越发
强烈。

  姐妹俩虽不能对视,也没有神念传音交流,唇舌更是忙于吮舔,无暇说话,
但配合无比默契,姐姐郝妙把鸡巴含到根部,咂紧慢慢的撤首,鸡巴便被向外撸
弄,郝童趁机将舌尖刺入我菊花里搅弄,姐姐吐到龟头,舌尖挑逗马眼,跟着又
猛地含到鸡巴根部,妹妹却已经抽出舌尖,把舌头压在菊花上打转,始终保持一
进一退,一张一弛,表面看来虽不如双管齐下来的猛烈,但我也完全没有喘息的
机会,始终要对上两姐妹中的一位。

  又斗片刻,我的阳根已经挺立向天,坚硬如铁,涨的隐隐发痛,我知道已经
在这两姐妹「口下」输了半招,此时体内欲火涌动,不愿再忍,弯下腰,搂住面
前的郝妙,稳稳抱起,回身一抛,将赤裸的狐女扔在床上,引得郝妙娇声惊呼,
郝童却「咯咯」娇笑,嗲声道:「教主,你输了哦。」

  我一咬牙,又将郝童抱起,抛上床,跟姐姐并躺在一起,喝道:「现在谈胜
负,未免言之过早!待会定要叫你们这两个浪蹄子哭爹喊娘,苦苦哀求!」

  郝妙斜躺着抿嘴微笑不语,郝童却坐了起来,两条玉腿微分弯向身后,左手
轻托自己胸前雪乳,右手作势捂眼,又娇又嗲的道:「人家好怕啊!」这顽皮摸
样,引得她姐姐笑得花枝乱颤。

  狮子搏兔,尚需全力,何况两条又浪又媚的母狐狸?我若再「屌」下容情,
衹守不攻,今日说不定真会「淫」沟里翻船,当下低吼一声,朝床上扑去……

[ 本帖最后由 幺贰叁 于 2013-3-14 18:14 编辑 ]

TOP

借楼存文

              修真淫妻奴6

  首先压上郝妙的胴体,她亦热情伸展玉臂,拥我入怀,同时双腿也自动的分
开,缠上我的腰身,我跟郝妙的唇舌也早已胶着在一起,因为吻得激烈,彼此的
呼吸都未免粗重。

  因为搂的过于紧了,身体彻底扭在一起,我的鸡巴竟一时找不到郝妙的花园
秘洞,身体如磁吸铁竟似舍不得分开一般,不愿丝毫退后,一时间,郝妙也急我
也急,但又有种异样的情愫流转在我们之间。

  正在这火烧火燎的时侯,一只玉手握住我的鸡巴,轻轻挪到郝妙的嫩穴前,
跟着玉手放开鸡巴,在我臀上轻轻一拍,得此强援相助,我自然大喜过望,腰身
一挺,鸡巴已经尽根没入嫩穴,将穴内泛滥的淫水尽数挤出,顺着郝妙雪臀流到
床上,打湿了床单。

  郝妙受此迎头猛击,两眼翻白,口中发出高亢的一声浪叫「啊……」,声震
屋瓦,声音之尖锐,连我都吓了一跳,但随即发现这声浪叫中蕴含的满足充实之
意,连聋子也听得出来,登时心中暗喜,开始深入浅出,开垦「荒地」。

  郝妙身为狐族,腿间嫩穴较人族女性窄小的多,若非早早渗出大量花露,此
刻未必能轻松插入,而且狐族体温也比正常人族女性要热一些,穴内更是滚烫如
火,每次郝妙用力夹紧穴肉,都箍的我鸡巴隐隐作痛,且略微有些被烫后的刺痒
感,但跟在嫩穴内鏖战的鸡巴上传来极度的快感相比,这点不适自然可以忽略不
计,连续猛操十余下之后,更连些微不适都化为异样的快感。

  抽插渐入佳境,下身胶着,眉目却传递快意情丝,我和郝妙都因恣意交媾的
喜悦快感而微笑。

  我背后传来郝童娇笑调侃声:「枉你们俩嘴上都自夸性技如何了得,真正提
枪上马,鸡巴连屄都找不到,要不是我出手帮忙,还不急死你们了,快说如何报
答我?」

  修真淫妻奴我尚未开言,郝妙已经喘息着抢白道:「你替教主办事,乃是理
所当然!想要什么报答?你不尊教主,待会教主定要对你略施薄惩,操的你……
操的你……啊……」

  郝妙说道此处,已经难以为继,却是我加紧操弄,胯下铁棒直进直出,如入
无人之境,爽的她浑身颤抖,语言难以为继,胸中虽有千言万语,但一时间能喊
出口的只有一个「啊」字。

  郝童躺到姐姐身边,伸嘴在姐姐耳边吐气挑逗,道:「姐姐,你顾好自己就
行了,还来多管妹妹我的闲事。这不,被教主操得说不出话来了吧?吃着鸡巴,
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看着郝童调侃姐姐,微微一笑,鸡巴却开始逐步放缓抽插速度,转为轻轻
搅动,以龟头两侧肉棱摩擦郝妙穴内嫩肉,这种交合之法,八浅二深,向外拔时
还要左右晃动鸡巴,频率自然说不上多快,但却另有一番滋味,而受此操弄的女
子,也会感到穴里瘙痒难挡,内心焦急万分。

  「教主……好难熬……难……快……快点吧……给我……给我两下快……快
的……煞煞痒啊……」郝妙已经顾不上跟妹妹斗嘴,转而婉转哀求,玉颜全是恳
切之色。

  我得意一笑,道:「是小穴里痒吗?」郝妙忙不迭的点头,却说不出话来。

  我故意道:「小穴里已经有有本座的鸡巴了,难道还不够?那本座也无能为
力了。」说着话,龟头又在她穴内不轻不重的刮了两下。

  修真淫妻奴郝妙双腿紧箍在我腰上,身子却抬不起来,仰躺着任由我随意抽
插,喘息道:「不……龟……龟头……刮得……痒……痒煞了……受不得了……
快……快点插……」

  我转头看着旁边的郝童,问道:「你姐姐说的什么啊?她断断续续的,本座
听不明白,你这当妹妹的给解释下!」

  修真淫妻奴郝童抿嘴一笑,道:「姐姐她说,教主这样操她很爽很受用,就
用胯下小教主这么慢慢刮擦操弄,她求之不得,感激不尽!」

  我大笑道:「原来如此!你们皆是我淫乱教徒众,本座身为教主,自然要体
贴教徒,妙儿你放心,本座就这么慢慢操,使你得偿所愿,好好品味本座大鸡巴
的滋味,嘿嘿!」我此刻心中畅快,连「妙儿」这亲昵的称呼都喊出了口,姐妹
俩听了都是眼中一亮。

  郝妙本来就被这种八浅二深折腾得死去活来,听自己妹妹跟我一唱一和,更
是气得半死,强忍着如潮快感,咬牙道:「教……教主……圣明……但妙儿……
盼……盼教主……一……一视……视同……」却又说不下去了,话说回来,挨操
就够辛苦了,她还要和妹妹斗嘴,真难为她了。

  我边挺着鸡巴在郝妙体内恣意操弄,边淡笑道:「你要本座一视同『淫』,
待会对童儿也这般操弄,是吗?」

  郝妙已被我操的香汗淋漓,听了这话,喜上眉梢说道:「正是……如此……
我……我只有……这……这一个……妹妹……教主多……多宠……宠幸她……」

  我轻笑道:「你们姐妹倒是当真情深意重啊!」郝童娇笑道:「那是当然!
不过,姐姐你这样躺着,教主不好宠幸你的奶子,酥胸豪乳不免寂寞,由妹妹代
劳如何?」说完,也不等她姐姐开口,转头对我道:「教主,我姐姐的一对大奶
子空虚寂寞,请准许童儿伺候姐姐,以便和教主同赴巫山,共享极乐。」

  我轻笑道:「现在这个姿势操屄,的确不好宠幸你姐姐的奶子,本座也是心
有愧疚,难得你做妹妹的有这份心,本座自然准了。妙儿,有这么体贴的妹妹,
你真好福气啊!」

  前戏之时,两女能占上风,是因为我只守不攻,且姐妹俩又是并肩御敌,这
才稍胜半招,但此时郝妙跟我单打独斗,郝童却临阵倒戈,自然被我轻轻松松大
杀四方。

  郝童故意缓缓把小口凑到郝妙胸前,随时可以含住粉红娇嫩的奶头,但却始
终没含进去,意在使姐姐心惊,宛如毒蛇噬人,将咬未咬,最令人恐惧,郝妙花
容微变,挣扎着哀求道:「妹妹……不要……不要……我受……受不住……不住
了……」

  郝童却故意正色道:「姐姐,妹妹我这次可帮不了你了,不是我要吸吮你的
奶子,而是奉教主法旨,替教主宠幸于你,我虽是你的嫡亲妹妹,但教主之命不
可违背,妹妹只好大义灭亲了,还望姐姐见谅,能体谅妹妹的难处!」

  郝妙还想再说些什么,郝童哪里肯给她机会?丝毫不理她姐姐恳切哀求的目
光,樱唇微张,一口将郝妙右边的奶头含住,细细吮咂,同时伸出两根纤细的玉
指,掐住郝妙右边的奶头揉弄,她使得也是中宫直进的兵法,显然是知道我的鸡
巴在她姐姐体内肆虐,无暇顾及胸前双乳,自然不需要围点打援之类的花招,且
拥有我这个大援,吃定了姐姐此刻势弱。

  郝童也是狐族出身,又都是女子,自然十分清楚如何能使郝妙的奶子产生强
烈快感,男子抚摸女子胸部,毕竟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粗鲁,且不够细致耐心,当
然不少女子喜欢被猛烈征服,大力揉弄乳房,但被其他女子仔细呵护、抚摸自己
乳房,自然别有一番滋味。

  郝童此刻对着自己姐姐不能反抗的一对奶子猛下杀手,吮吸连绵不绝,捻弄
时轻时重,郝妙双乳全部沦陷,逃不出妹妹的魔掌,任人鱼肉。看着郝童的一番
作为,我忽然想起人族强者写的两句诗: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无声无息间,将她姐姐一对美乳吸舔捻弄的扭曲不已、形状百变,口技之精
妙,指法之奇,绝非等闲可比。

  郝妙本就被我操的浑身颤抖,汗流浃背,此刻被妹妹吮弄乳房,登时娇躯急
跳,连穴内嫩肉都猛烈箍紧片刻,勒的我鸡巴又痛又爽,郝妙口中更是呻吟的出
声,发出宛如母兽般的嘶吼,不过她本来就是狐妖化形,也算是返璞归真了吧。

  郝妙勉强坚持片刻,已是无可抵御,濒临崩溃,郝童和她自小一起长大,对
她熟悉得很,吐出奶头,看了看郝妙脸色,转头对我道:「姐姐已经不行了,求
教主慈悲,大力操她几下,送姐姐早登极乐吧。」

  我点了点头,道:「正当如此!」我双手本来扶在郝妙的膝盖上,此刻伸到
郝妙雪臀之下,将她整个下身凌空托起,双腿对折到她肩膀处,跟着把鸡巴猛地
刺入,令郝妙胴体剧颤,发出高亢的叫床声。

  鸡巴狠狠地连续刺入郝妙嫩穴内,不再使用任何性技,而是靠原始的狂野本
能行事,一番穷追猛打,直杀的郝妙穴内嫩肉痉挛,不时箍紧又放松,淫水滚滚
涌出,两眼翻白,面容扭曲,口水不可抑制的顺着嘴角流下……

  僵持片刻,郝妙如受致命重创,发出连续而尖锐的叫床声:「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但随着我的鸡巴某次猛烈地刺入,她的叫床声嘎然而止,仿佛声音被
一刀砍断。

  我知道郝妙已经高潮了,马上再猛力抽插两下,将她彻底推进万劫不复的深
渊,郝妙全身痉挛,眼睛瞪的大大的,空洞的眼神看着天花板,樱唇微张,却叫
不出声,若非大腿仍不停颤抖,穴内嫩肉也不住吮吸我的鸡巴,我几乎要以为她
已经被我操死了。

  我的龟头刺入郝妙嫩穴深处,顶在花蕊上,我知道伴随着郝妙高潮,定会有
阴精泄出,修道者以之采补,调和阴阳,可以大有补益。当下鸡巴并不抽出,以
逸待劳,静观其变,瞬息之后,一股阴精如期而至,我运起吐纳之法,郝妙的阴
精便从我马眼被吸入,一种奇异的感觉顺着鸡巴延伸过来,涌入丹田,调和我本
身阳气,和我的真元化为一体。

  郝妙功力较我远逊,泄的阴精虽不少,但我仍感觉意犹未尽,鸡巴又在郝妙
嫩穴内连捅几下,龟头连啄郝妙花蕊,折磨得花蕊颤动不已,郝妙娇躯轻抖,却
无力抗拒,一缕缕阴精被迫断断续续的泄出,被我尽情采补。

  郝童毕竟怕姐姐真元亏损过甚,急忙道:「教主,姐姐她已经被教主宠幸过
了,人家可还痒的难受呢!别只顾姐姐啊,也来操人家,好不好?」郝童娇艳如
花,此刻急色模样,令我心中一荡。

  我腰际微微用力,将嵌在郝妙体内的鸡巴撤出,因为没有射精,所以丝毫没
变软,吸了阴精之后,龟头反而又涨大了几分,此刻挺立在空气中,青筋毕露,
阳根热力将附着其上的郝妙浪水蒸发,更有一丝淫靡的气息弥漫在空中。

  我看着郝童,淡笑道:「对你嫡亲的姐姐,你也真下的去手啊?」

  郝童跪到我身前,纤手轻揉卵蛋,小舌慢慢舔去鸡巴上快要变干的淫水,口
中含糊不清道:「姐姐虽亲,终究不如教主恩深似海,人家自然以教主马首是瞻
了。何况,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人家不先撂倒她,待会被教主宠幸时,她
也必定放不过人家,现在她泄的昏睡过去,人家就可以尽情的独享教主了。」

  我看着雌伏在我胯间,手口并用卖力服侍的郝童,冷冷道:「独享本座?你
野心倒是不小啊!且不说你孤掌难鸣必然败落,单说你这大不敬之罪,就不怕本
座震怒?」

  郝童抬起头微微一笑,又娇又嗲道:「人家不怕!人家对教主忠心耿耿,天
日可鉴,就是有什么小错,教主也必不会猛下杀手,令人家魂飞魄散的,修真之
人只要不是死路一条,其他惩罚人家何惧之有?何况,人家现在已是教主胯下女
奴,教主以大鸡巴惩戒人家,人家还求之不得呢!最好每日被教主大鸡巴整治,
人家才称心满意!」

  听了郝童这番赤裸裸的淫靡话语,我为之气结,听起来是大放厥词,但她内
心只怕真是每日求索男根,无操不欢呢,至于忠心耿耿则纯属放屁,这一点她和
我都是心照不宣。

  我一时无言可答,片刻方道:「本座只听说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今天
见了童儿你,才知道什么叫『长屄的不怕长屌的』!」

  郝童小嘴一撇,道:「教主说话好难听!」我握着鸡巴,轻拍郝童粉嫩的脸
颊,道:「本座说话难听?你这浪蹄子说话就不难听?」郝童仰着脸承受我鸡巴
的拍击凌辱,丝毫没有羞愧神色,混赖道:「人家不管!教主要补偿人家!」

  我淡笑道:「如何补偿?」

  郝童猛地后仰,动作太快太大,我不禁微微一惊,她已躺到床上,两条腿大
大的分开,玉手剥开两片小阴唇,露出流水的嫩穴,娇喘道:「教主看人家的这
里,看仔细!这里流水了,流了好多,人家也等了好久了,快来插人家!嘻嘻,
人家不会给教主机会问用什么插的,人家直接挑明了,用教主的大鸡巴插!」

  这一番举止动作,令我彻底震惊,郝童最后呐喊出的:「用教主的……大鸡
巴插!」

  已经巨大到产生回音,在寝宫内缠绕飘荡,连她已经昏睡过去的姐姐,都下
意识的翻了个身,显然对于这等噪音深恶痛绝!

  我不清楚这是不是种族间的差异,郝童对于性爱的狂热远远超出我的预料,
也许妖族都不拘泥于礼法吧,但也有可能仅是她自己如此,到了此时,谁又会去
追究这些呢?我握住鸡巴,顶到郝童嫩穴口,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道:「既
然你想死,本座成全你!这就操死你这浪蹄子!」

  缓缓捅入,体验着慢慢进入郝童身体的感觉,同时看着她的脸,捕捉她每一
个表情变化,鸡巴渐渐挤开嫩肉,拓展的空间的过程,令人极为舒服,粘膜吸附
着龟头,怎一个「爽」字了得!

  郝童也看着我,体验着被男人进入的快感,我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你
里面很紧很温暖,我很舒服。」这一次,我没有自称「本座」,我的话很诚恳,
事实也确实如此。

  郝童娇躯微微一震,这次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我说的话,她的眼中慢慢
沁出了泪水,但她一仰头,倔强的忍住没有流下来,故作平静的轻笑道:「教主
怎么自称起『我』来了?」

  我看着她道:「在结束之前,不要叫我教主了,此刻只有你我,『你我』相
称即可。」郝童的泪水这次没忍住,似乎也不愿再去忍,用力点了点头。

  抽插在继续,快感也很强烈,我的心思却不在做爱上,反而在想,她们姐妹
是不是也有伤心的往事?有过痛苦的经历?淫荡的女人是不是经常被人歧视?一
个人有法力、有能力,从来不代表这个人能真正快乐!我法力已经不弱,又有混
沌至宝,尚且有许多不得已,何况是别人?

  我定了定心神,看着眼前的狐女郝童,这一刻,不属于金圣叶凌玄,也不属
于白狐狸郝童,而是一对无名的男女,正在做爱的只不过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而已,没有虚伪,没有利用,也没有强迫,一切都在自觉自愿中发生,那么的自
然。

  男人的鸡巴用力插入,缓缓抽出,再插入,在抽出,不停的重复,女人兴奋
的颤栗和蕴含满足的呻吟也从未停止。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插入舒服,拔出也舒服,夹紧舒服,放松也舒服……

  我一边抽插,一边伸出手指,伸到郝童面前,郝童微笑着,轻轻含了进去,
舌头围着指尖打转,尽心挑逗传情着。

  过了片刻,郝童吐出手指,喘息道:「我……我快……快高潮……潮了……
你也……也一起……好……好不好……」

  我看着满面恳切的郝童,看着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用力点了点头,她
的眼中立刻放出神采,用力夹紧穴内嫩肉,我大力抽插几下,压上她的娇躯,不
再动弹。

  郝童高潮了,玉腿勒紧我的腰,口中轻轻呻吟,穴内嫩肉拧成了麻花,淫水
混合着阴精大股大股泄出,被我吸入体内,混合自身真元,化为阳精,又被我猛
烈的射了出去,射到她的嫩穴深处,射到她的子宫里……

  在我射精的过程中,郝童的娇躯一直在颤抖,口中断断续续喊道:「好……
好……好……好……射……射进来……来了……我感……感觉到了……射满……
满我……的子宫……你的……精液……好烫……我……好……好舒服……」

  我压在她身上,欣赏着她高潮后接纳我精液的痴态,一边向她体内输精,一
边轻吻她雪白的脖颈,令她更舒服些。

  我把头抬了抬,咬住她耳垂,在她耳边道:「精液有很多,你可以尽情的吸
个够,混合自己真元运行一周天后再泄出来……」

  她高潮刚过,仍有些疲累,勉强点了点头,竭力将我的阳精吸入子宫深处,
融合自身的真元,我等她融合的差不多了,龟头碾磨花蕊,一股股阴精又再被我
榨出,她的娇躯又开始颤抖,她泄出的阴精,自然被我采补,融合真元后化为阳
精,再次射到她体内,这就是双修的过程。

  世间凡人射精之后,交媾便算结束,但修真之人不同,可以采补对方精华,
调和阴阳,令双方法力提升,在这个过程中,弱的一方得到的好处较大,毕竟弱
者精华少,且纯度相对较低,和强者互补,自然占了些便宜,但真正双修之时,
较弱的一方反而吃亏,因为局面势必被强者掌控,弱者根本吸不到丝毫精华,比
如之前郝妙和我双修,我没射丝毫阳精给她,只是采了她的真阴,她法力自然略
受损伤。

  也正因为如此,修真之人才不会随便和人双修,万一对方居心叵测,或者隐
瞒功力,一经双修交合,自身苦修法力不免被对方吸走,许多精于此道之人往往
有信得过的双修半侣,根本不会随意打野食。

  双修一场,郝童法力精进不少,精神也恢复饱满,我抱起仍昏睡着的郝妙,
回到大殿,郝童自然跟随而来。

  大殿中,姜甜儿和风尘子仍维持四肢反撑之态,谅她们也没有胆子违背我的
命令,但此刻两女已经被体内药性欲火煎熬得两眼迷离,有气无力,看我回来,
都是引颈而盼,却发不出声。

  我将郝妙放到地下,和陶笑笑并排而躺,嘱咐郝童道:「好生照看着她们,
笑笑快醒了,你姐姐还得再睡半个时辰,另外还得多看顾下风道友,甜儿是我小
姨子,我再不替她调和药性,估计她该找紫涵挑我的不是了,所以风道友还得再
忍耐一会。」

  郝童道:「教主放心,贱妾定会忠于职守,令教主宠幸甜儿妹妹时,无后顾
之忧!」

  我没有去看郝童,此刻,我是金圣叶凌玄,乱淫教主,她是白狐狸郝童,教
下徒众,她的称呼语气,都完全符合礼节,但我仍有一点淡淡的失落,甚至是一
缕怒气。

  我想问她:「『你我』只属于那个时候吧?那时只有你我。」但我终究没问
出口,因为我知道,我和她之间,只有这一次而已,我的计划和步骤决不能被打
乱,我不能动善念,更不能动情,不久之后,我要受须弥山镇压,必须……才能
以策万全。

  我转身离去,姜甜儿赤裸娇躯,跪爬着跟在身后,我没有回头去看,我怕我
会忍不住放郝童离去,我咬了咬牙,别怪我心狠,将来必定助「你」脱劫,但在
那之前,只能委屈「你」了。

  我站立于寝宫中,看着面前宛如受惊小鹿的姜甜儿,她依然是带着虚伪的面
具,用无辜和娇弱来掩饰那颗自私、歹毒的心,我脑海里也依然在想着郝童,心
中忽然涌起一阵怒意,之前那种假凤虚凰的玩心已经荡然无存。

  我盯着姜甜儿的眼睛,冷冷的道:「躺到床上去,分开腿!」声音冷的像结
了冰,几乎可以冻死一切生灵。

  姜甜儿娇怯怯的看着我,低声道:「姐夫,如果被姐姐知道的话……」

  我打断了她道:「姐姐?你把紫涵当过姐姐吗?不要在使用这些虚伪的花招
了,今天你的下场注定凄惨!」

  姜甜儿眼神片刻变化,隐隐透出一丝怨毒,一刹那间,我仿佛面对的不是姜
甜儿,而是一条竹叶青,就是那种体型细小,如竹叶般翠绿,美丽而剧毒的蛇!

  竹叶青这种蛇总是隐藏在竹林里,静静的等待时机,时机一到,毒牙就会咬
到人的要害上,迅速注入大量毒液,绝对的一击致命!

  虽然只有一刹那,但姜甜儿眼中的怨毒依然令我毛骨悚然,这跟法力无关,
纯粹是精神上的感觉,但就在我升起杀意时,姜甜儿眼中的怨毒已经如流星般一
闪即逝,又恢复了天真和娇弱。

  姜甜儿哽咽道:「姐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姐姐一直对我很好,我也一
直把她当真正的姐姐对待,甜儿年少无知,做错了什么的话,请姐夫重重惩罚,
但姐夫不可以诬赖……」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不是不想,而是我的手已经扇到她
的脸上。

  一记清脆的耳光,姜甜儿虚伪的话已经嘎然而止,我看着一脸震惊的她,淡
淡道:「我说过,不要再使这种无用的花招!忘了吗?我有元始经,我能推算的
事情比你想像中多的多!」

  姜甜儿捂着脸,歇斯底里喊道:「姐夫要杀要打,悉听尊便!我没对不起姐
姐!」

  语毕嚎啕大哭,哭的伤心欲绝,上气不接下气,连我自己都几乎真的以为错
怪她了。

  我看着仍不放弃演戏的姜甜儿,淡淡道:「知道『红莲血泉』吗?顶级的天
材地宝,用来淬剑的话,比灵气最浓的寒潭之水还要好上数倍,并没有毒性,普
通凡人饮下红莲血泉也不会有任何不适,但如果把红莲血泉淋到没有肉体保护的
元神上……」

  我故意没有说下去,红莲血泉的特性是众所周知的,虽然并不会对元神造成
真正的伤害,但沾染上红莲血泉的元神会异常痛苦,而且这痛苦经久不衰,以之
折磨不愿杀死的元神最好不过,但通常没人会傻到用红莲血泉来折磨元神,毕竟
炼器之时,有一星半点红莲血泉,飞剑法宝的威力就会大为提升!折磨人有的是
方法,何必如此浪费?

  在外人看来珍贵异常的红莲血泉,在不周山却为数不少,我手一翻,一个玉
瓶浮现在掌心,递到姜甜儿面前,这自然是顶级天材地宝红莲血泉了,姜甜儿却
仿佛看到了最恐怖恶心的毒虫秽物,眉头紧皱,连退两步。

  我看着她道:「姜甜儿,我把这一整瓶红莲血泉淋到你元神上,你要是还能
坚持自己是对的,我就信你一次,如何?你是自己元神出窍,还是要我帮你?」

  对付这样歹毒的女人,自然要用歹毒的手段,此刻我也没有自称本座,而是
称「我」,但这等语气,跟之前对郝童呢喃时自然大不相同。

  姜甜儿终于不再掩饰真正的自己,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已经没有丝毫天真和
无辜,充满了恨意和怨毒,尖声道:「叶凌玄,从你大破九仙魔宫那天起,我就
知道瞒不过你,之后你炼化众男仙和三大化身,手段干净利落,心肠毒辣果决,
胆子更大,没有半分畏惧顾忌,我也十分欣赏佩服!但我终究没想到,你连我这
么一个娇滴滴的少女,也能狠下毒手,不为情色所诱。」

  我淡淡道:「此时你大拍马屁,又有何用?」

  姜甜儿道:「自然有用!我一直在找惊天动地,矫矫不群的奇男子,之前挑
了些货色,但都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凌玄,你法力高强,手段狠辣,更
有元始经、四象鼎,七星环也唾手可得,若再得我这百世难逢的贤内助相辅,天
下何事不可为?」

  我恍然道:「原来如此!我说灵山、天庭、血狱、洪荒的强者怎么会知道宋
鹏有七星环的消息,原来是你暗中勾结了他们,可怜宋鹏自己还蒙在鼓里!」当
日之事,我就是不出手,宋鹏也要死在九仙魔宫围攻白云观一役,究其根源,自
然是这位九宫主姜甜儿埋的祸根!

  至于地府楚江王知道此事,乃是另有一番曲折,当时一个叫虚真的道士无意
中发现七星环的下落,但那地方极为险恶,而且有上古大能布置了诸多厉害阵法
禁制,虚真只勉强破了外围三道禁制,就已经受了重伤。

  虚真自知无法独吞此宝,无奈寻找帮手,拉拢了一个修真家族严家的三位长
老人物,但虚真已经受伤,又是孤家寡人一个,所以始终没有吐露七星环确切的
位置,只推说跟着他走便了,严家三人贪图宝物,自然随他前往,不料严家跟宋
鹏有梁子,半路为宋鹏、阴厉等人截杀,虚真为求活命,口称知道七星环下落,
愿意带路,但宋鹏半信半疑间,反而使了搜魂之术,得出七星环准确方位。

  经此一役,虚真固然魂飞魄散,严家三人也两死一重伤,死的那两人魂魄被
宋鹏拘走,重伤的那人勉强逃离,但不久就伤发而死,魂魄入了地府,乃是楚江
王辖下,那人为了能够少受罪业,投个好胎,便说出九仙魔宫宋鹏知道七星环下
落,楚江王自然起了心思,但地府鬼族不好在人间行走,楚江王便拉拢了大明皇
帝朱元璋为臂助。

  如此一来,除了神族的天界和诸多种族混杂的圣境外,天庭、地府、灵山、
血狱、洪荒、世俗都已经有强者知道七星环的消息,虽然具体方位没有,但只要
擒下宋鹏,一经施展搜魂,七星环下落还不是水落石出?所以各大势力都对九仙
魔宫蠢蠢欲动,若非相互牵制,宋鹏等人有十条命也撑不到我出现。

  虽然六大势力都有人知道此事,可毕竟没人愿意公开消息,譬如朱元璋虽然
知道此事,但又怎么会告诉嬴政、皇太极等人?楚江王自然也不会告诉阎罗王、
宋帝王等人,所以这仍是个秘密!而现在,宋鹏在我手中已经被炼制成法宝,自
然奇货可居,此刻除了我之外,七星环的下落无人知晓。

  见我提起宋鹏,姜甜儿轻蔑一笑,道:「宋鹏好色无胆,有勇无谋,竖子不
足与谋!凌玄,若是你能早早出现,我又何必把消息透露给各大势力的人?你我
夫妻共同将七星环取出,称霸天地,乃是何等美事啊!不过,此刻却也不晚,宋
鹏元神在你手中,七星环准确位置仍无外人知晓,你我夫妻还大有机会!」

  我轻笑道:「不叫姐夫了?一口一个『你我夫妻』喊得倒是亲热!却不是痴
心妄想?」姜甜儿道:「孟紫涵蠢笨得紧,又胸无大志,哪里配得上凌玄你惊才
绝艳?只有我心机深沉、杀伐果断、容颜无双才配跟凌玄你双宿双栖!」

  我正色道:「紫涵是我结发之妻,岂是你这等流莺野雁、淫娃荡妇之可比?
何况紫涵心地仁善,三番五次替你在宋鹏等人面前说话,甚至不惜……你却恩将
仇报,中伤于她,紫涵于无人之处念我名字以慰相思,是你无意间听到,暗中告
诉宋鹏的,对吧?」

  姜甜儿:「是又如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为了能活下去,出卖别人有
什么不对?孟紫涵是对我有些恩惠,宋鹏、阴厉等人淫辱我,要对我施展灌肠酷
刑,她以己身代过,我也承认,但那是她自己蠢!再说了,谁知道是不是她天生
淫荡,自己想被男人调教灌肠?这等又蠢又淫乱的贱货婊子,我又何必对她感恩
戴德?我……」

  又是一记清脆而沉重的耳光,打断了歹毒女人的歇斯底里,姜甜儿被我打得
趴在地上,随即猛地站起来,冲了过来,伸手用力抓住我的手臂,呐喊道:「你
不可以这样对我!孟紫涵配不上你!至少,她绝不会为了你的霸业而出卖自己,
我可以!只要你娶了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为了你的霸业,我可以替你去勾
引任何人,我可以为了你出卖自己……」

  我看着她,面无表情的道:「你才是天生淫荡的女人!你其实很喜欢被男人
折磨作践吧?你恨紫涵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保护了你,让你很少品尝到被男人凌
辱调教的滋味吧?你爱的是你自己!你恨紫涵、恨宋鹏、恨一切你认识或不认识
的人!你只爱自己!你太贪婪!」

  姜甜儿狞笑道:「我淫荡?我贪婪?我是贪婪!可是你就不贪婪吗?你不贪
婪,你要元始经干嘛?你要四象鼎干嘛?你要七星环干嘛?你建立乱淫教干嘛?
为了元始经,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亏你还口口声声说你爱孟紫涵,她的下
场是什么?人尽可夫啊!你知道什么是人尽可夫吗?这是女人一生最大的耻辱!
你当初要是放弃元始经,肯陪着她,她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 本帖最后由 幺贰叁 于 2013-3-14 18:15 编辑 ]

TOP

借楼存文

              修真淫妻奴8

  这自然是宋鹏在那里大放厥词,他一直在我法力所幻化的火海中苦受折磨,
刚被放出时几乎油尽灯枯,此刻趁我和风尘子交谈,吸了些天地元气,这才能勉
强传音说话。

  我淡淡道:「宋鹏宋大宫主啊,你想痛痛快快的死去,哪有这等便宜事?凭
你这点花花肠子,想激怒本座,那是绝无可能!」随意屈指一弹,一点蓝色星芒
飘到石镜之上,立刻将石镜冻结冰封,先前宋鹏身受火刑炼魂,此刻再叫他尝尝
冰刑冻体的滋味,保证另有一番难熬!

  我本来不是一个容易被影响情绪的人,但凡是跟紫涵稍微沾边的事,我就难
以平静,此刻心中怒气难以宣泄,抓住风尘子后颈,将她赤裸的丰满娇躯提了起
来,猛力掷到床上。

  这一掷我虽没尽全力,但劲道也是非同小可,风尘子虽是跌在柔软的床垫之
上,也摔得七荤八素,六神无主,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压上了她的丰满的娇
躯,龟头捅入风尘子两腿间的花园秘洞,鸡巴开始大力抽插!

  五个淫女的容貌、身材皆是上上之选,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修真
的女仙可以自如修炼体貌,所以个个都倾国倾城也不难理解了。但五女之中,风
尘子先天就是最美,后天修炼的成就又在其余女仙之上,两两相加,容貌、身材
自然为诸女之冠。

  软玉温香在怀,鸡巴更是得入神秘禁地,深入浅出间,不禁觉得男欢女悦乃
是人间极乐,虽说此刻男欢多于女悦些,但鸡巴奇爽无比,哪管浪屄死活?放眼
望去,风尘子含羞挨操,秀色可餐,腰肢纤细,椒乳坟起,两点嫣红傲然挺立,
令人只想远观近观,大加亵玩!

  风尘子娇躯当真是洁白如玉,因为她的肌肤极为雪白晶莹,可以清楚的看到
肌肤里淡青色的血管,触手只感觉滑嫩至极,当真唯有「吹弹得破」四字可以形
容!

  而且风尘子有天生的奇趣,被我的鸡巴插入后,立刻软瘫热化,玉齿轻咬樱
唇,腰挺颈伸,双腿大开,任人予取予求,畅所欲为。

  我一边挺着鸡巴大力操弄风尘子,一边欣赏着她精致无暇的娇躯,玉颜粉颈
自不必说,最诱人的却是雪白的香肩和锁骨凸显,清清楚楚的表明它们的女主人
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纤瘦精致,恰到好处。

  当我看到风尘子赤裸的香肩、锁骨时,下身竟有射精的冲动,我微微一惊,
暗中运转自身法力,随即发现并不是她施展了任何媚术,而是一种女子天然的魅
惑,她的脸颊、香肩、锁骨、椒乳、纤腰、玉腿单独来看,并非惊世骇俗、艳压
群芳,但若自风尘子的发梢一路赏玩到足趾,便会发现她的美是浑然天成、勾魂
摄魄的。

  但此刻,她美则美矣,媚则媚矣,我的性技也是非同小可,本可性史留名,
大放异彩,可她始终强忍着快感,并不出声呻吟浪叫,未免少了几分床笫之乐,
我知道她过于看重面子,虽然骚媚入骨、淫浪不堪,却怕别人发现,所以很少纵
情放声,肆意叫床。

  之前宋鹏、无尘子虽和她有一腿,却也都知道她这个死要面子的毛病,宋鹏
因她远来是客,不好强迫,无尘子更是视她为珍宝,哪里肯违逆她半分?但我却
没有这许多顾忌,当下盯着风尘子那对水汪汪,因性爱而迷离眼睛,半揶揄半命
令道:「本座操的你爽不爽?给本座大声浪叫!」

  风尘子抹不开面子,羞得无地自容,却咬紧了牙关,默默承受大鸡巴凌虐,
就是不发一声。

  我看着她这等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模样,冷笑一声,道:「你强忍着不
叫床,以为可以躲得过去?落在本座手里,哪里由得你肆意妄为?等本座帮你一
把,将你的淫欲彻底逼出,看你叫还是不叫!」

  当下法力化丝,袭向风尘子娇躯,但跟对付姜甜儿那时不同,这次并不侵入
风尘子周身穴道,只是缠绕在风尘子耳垂、奶尖、腋下、阴蒂、手指、脚心等敏
感地带,不住摩挲、搔动,势要将眼前的矜持妇人挑逗的春情高涨、放荡形骸。

  这等用法力挑逗的手段其实已经算是作弊,但效果自然极为令人满意,风尘
子受此挑逗,全身敏感地带尽皆沦陷,快感自四面八方涌来,如潮水倒灌,直涌
脑海,下意识的就要浪叫出声,随即醒悟过来,不愿在我面前显出丑态,千钧一
发之际竭尽全力忍住,可这种强忍的行径违背天道自然,风尘子不禁憋得浑身颤
抖,俏脸涨得通红。

  我淡笑道:「风道友这是何苦啊?只要叫出来,就可以舒服十倍百倍,何乐
而不为?只消叫出第一声,以后就自然会叫床了。」风尘子强忍快感,咬牙切齿
道:「叫床难看死了!我不要!死也不要!」

  死要面子到如此地步,风尘子也算是荡妇中千古第一人了!但我另有后招,
所以丝毫不因她现在的强忍成功而气馁。

  法力多分化出一缕无形丝线,悄悄潜伏到风尘子后庭菊花之畔,随着我鸡巴
的某次抽插,这支「奇兵」猛然发难,孤军深入风尘子屁眼内,往来驰骋、大肆
掠夺,风尘子本来仰躺在床,分着双腿任我抽插,粹不及防间,后院已然火起,
当真是神兵天降、祸起萧墙,她娇躯不禁猛地一跳,自床面跃起,但被我迎面刺
来的鸡巴又顶回了床面。

  受此重创,任凭风尘子如何竭尽全力忍耐,也已阻止不了那一声浪叫冲口而
出,「啊」的一声,震动屋瓦,连我寝宫内布置的防御禁制都抖了三抖,才将这
本该响彻云霄的叫床声截下。

  良机一逝,永不再来!风尘子的浪叫既然已经开了头,我哪里还会给她稳住
阵脚的机会?胯下鸡巴大力冲杀,法力化丝全力舞动,将风尘子周身要害尽数围
住,轮番狂攻,正应兵法所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我今日兵马百
倍于她,又占据所有「险要」,风尘子连困守一隅也成奢望,注定关破兵败!

  到了这山穷水尽的时候,风尘子宛如战败的将军,早已无法遏制自己的士卒
逃走,浪叫呻吟声开始还像一个两个逃兵,偷偷摸摸开溜,后来便像是数十过百
的士卒集体逃亡,不再理会将军的命令,此时的浪叫呻吟已经连绵不绝,所谓兵
败如山倒,大抵如此。

  不过她几乎没有叫床的经验,翻来覆去就是一个「啊」,但这「啊」字的音
调时缓时急,瞬息万变,或抒情、或叹息、或高亢、或低沉、或激昂、或沉醉,
急时如万马奔腾,蹄声嘈杂,缓时如小桥流水,淙淙而淌,急缓之间唯一依据,
就是插在她体内的鸡巴。

  我的鸡巴操的快,她的浪叫也就跟着急促,我的鸡巴操的慢,她的浪叫也就
跟着放缓,这一刻,我深深体验到以主驱奴,随心所欲的快意。

  风尘子这样浪叫,乃是出于本能自然,比起那些诸如「很爽」「操死我了」
「大鸡巴哥哥」「亲丈夫」之类的叫床另有一番风韵,正所谓:「天然去雕饰,
清水出芙蓉。」会说的不如会听的,听着风尘子这种看似单调、其实变幻无穷的
叫床,快感也是极为强烈。而正婉转承欢于我胯下的风尘子,更是被贯穿自己娇
躯的鸡巴操的浑然忘我,看着她此刻的放浪痴态,我相信她一定明白了四个字:
此乐何极!

  鸡巴在风尘子嫩穴里猛力抽插两下,引得她浪叫加快几分,龟头奇爽、心中
愉悦,我忍不住调侃道:「风道友不嫌叫床难看了?怎么现在叫得这般欢快,宛
如发情的母狗一样!说一套,做一套,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真是人不可貌相,
海水不可斗量!」

  风尘子本来就因为抑制不住叫床声而羞愧难当,经我调侃更加是羞得无地自
容,辩解道:「你老婆叫床声比我还大,比我还淫荡呢!」

  我恼恨风尘子又牵扯上紫涵,鸡巴大力操弄,法力所化无形丝线更是竭力磨
擦她全身的敏感地带,弄得风尘子嫩穴开了闸门,淫水滔滔不绝的溢出,令鸡巴
的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潺潺水声。

  风尘子被我如此整治,立刻娇躯剧颤,盘在我腰上的一双大腿都隐隐有抽筋
的迹象,却仍然咬牙切齿,诋毁紫涵:「你老婆是最淫荡的女人,宋鹏让她干什
么,她就干什么,在九仙魔宫那段日子里,她每天都吸吮宋鹏的鸡巴,还帮宋鹏
舔屁眼?」

  我打断风尘子的话,一边卖力操她,一边道:「紫涵那是迫不得已的,是宋
鹏给她服用了媚药!」

  风尘子双腿用力勒住我的腰,穴内嫩肉夹紧,竭力配合我的抽插,但嘴上却
丝毫不软:「我知道,欲女醉嘛,你老婆喝了之后,必须要有男人的精液才能化
解药性,无论男人射在你老婆的嘴里还是屄里,或是射在身上,甚至是屁眼里,
都可以缓解欲女醉的药性,但就是不能没有精液!宋鹏用欲女醉把你老婆驯的服
服帖帖的!」

  我恼恨之极,内心深处却也忍不住有些变态的快意,一边挺着鸡巴抽插风尘
子嫩穴,一边运用法力全力蹂躏她的屁眼,风尘子的浪叫声立刻变得高亢,我炼
化了无尘子等人,自然清楚后庭菊花乃是风尘子的死穴,她最怕也是最喜欢被男
人玩弄屁眼,只要一玩这荡妇的屁眼,她很快就会扛不住了,在极度羞耻中达到
高潮。

  法力所化之丝纤细无比,无孔不入,在风尘子肛门里伸缩、旋转、刮擦、攒
刺,对着风尘子的要害无所不用其极的猛攻,挑逗得她气喘吁吁,娇躯不住的颤
抖,风尘子看着我,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呻吟道:「你……你怎么……知道……
我的屁……屁眼是……是弱点……哇……难过死了……要尿……尿出来了……」

  她脸上的表情仿佛被至亲之人偷袭,重伤将死,却不敢相信会是这个人下的
手。

  我淡淡道:「知道你这淫邪弱点的人不在少数,本座炼化了他们,自然也知
道了!有何稀奇?乖乖挨操吧!瞧本座怎么祸害你!」听了我的话,风尘子忽然
全身绷紧,头、颈、背、腰全部反挺,整个身体呈弓形,双手反手攥紧床单,张
开嘴仿佛要浪叫,却发不出声,呼吸一时急促,一时屏住,双腿更是巨蟒缠身般
盘在我腰际,并不断收紧……

  我知道她被我玩屁眼玩出高潮来了,鸡巴推波助澜般开始快速抽插,操弄的
风尘子体似筛糠,却叫不出声,法力所化之丝在她屁眼内聚成一股,跟着拧成螺
旋钻头模样,朝风尘子屁眼深处钻去,这招双管齐下立刻建功,将风尘子高潮彻
底引爆。

  风尘子娇躯变得僵硬,嫩肉裹紧我的鸡巴后也不再扭动了,我仔细盯着她的
脸,欣赏着她高潮时狂乱的表情,随着一声低沉的叹息,她娇躯一颤,子宫深处
涌出大股阴精,滚烫异常,浇在我的龟头上,阴精泄的极猛,要不是被我的鸡巴
堵住,只怕要喷出数丈之远。

  凡俗女子自然是没有这等能耐,唯有女仙女魔剧烈高潮之时偶尔才能出此奇
观,可惜这次风尘子的猛烈喷射被我的鸡巴堵死在萌芽里,要不然定可以大饱眼
福。

  我缓缓吸取风尘子阴精,她沉侵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丝毫的反抗,只是那
不停颤抖的身体,间歇痉挛的四肢,隐隐有抽筋迹象的足趾,泄露了她内心的欢
愉。

  过了良久,风尘子才睁开眼,媚眼如丝,有种妇人完全满足后的娇慵,看着
我道:「你只知道屁眼是我的弱点,却不一定知道这也是你老婆的弱点吧?宋鹏
每次玩弄你老婆的屁眼,你老婆都浪叫的惊天动地,高潮连连,淫水阴精喷的到
处都是,比我现在还不堪十倍?」

  我听闻紫涵当年所受的淫辱如此凄惨,心如刀绞,不发一声,风尘子胸大无
脑,却错以为和我有了肌肤之亲后,我对她态度有所转变,当下又媚笑道:「刚
才在大殿上,你在我……我下边插了玉笔、玉印,可你知不知道,当初宋鹏也对
你老婆做过相同的事,他比你更会祸害女人,没有你那么怜香惜玉……」

  我伸手掐住风尘子的脖子,再次把她提了起来,盯着她冷冷道:「宋鹏对紫
涵做了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风尘子惊慌失措,颤声道:「不关我的事,有一次我无意间经过九仙魔宫后
山的梅园,发现宋鹏正在调教你老婆,他拿着一根形若男根的伪具,让你老婆自
己插到屄里,那伪具上还连着一条细细铁链,铁链尾端有个小钩,宋鹏还让你老
婆……让你老婆……」

  我心中怒到极处,反而丝毫不显怒气,淡淡道:「还让紫涵怎样?说!」风
尘子看着我的脸色,竭力想看清我内心是否蕴含杀机,生怕说错半句话被我抽髓
炼魂,但凭她的道行和阅历,能看出什么?

  我问话风尘子不敢不答,只能小心翼翼的道:「宋鹏让你老婆用细链上的铁
钩,去钩地上摆着的一个生铁秤砣,宋鹏说不能用手辅助,而且如果钩不起来,
或者是屄里插的伪具滑出,你老婆就别想喝他的精液了!那时候你老婆估计是喝
了欲女醉,急的不行,就按宋鹏吩咐的,分开两条腿,用屄夹着伪具,再用伪具
上的链钩去钩秤砣……」

  我松开掐住风尘子脖子的手,转身坐在床边,背对着风尘子,淡淡道:「紫
涵……成功了吗?」

  风尘子低声道:「你老婆试了很多次,最后……最后成功了。」

  我低下头,凄然一笑,道:「是吗?她还是成功了!」忽然觉得意兴萧索,
对自己的恨意已经无以复加,可过去的一切根本无从改变。

  风尘子爬到我背后,紧紧贴了上来,双乳压住我脊梁,有种动人心魄的柔软
滑腻传来,跟着伸臂揽住我的脖颈,樱唇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教主,孟紫涵配
不上你的,她这千年来过的太淫浪不堪了,你跟她在一起,只会玷污你的威名,
教主,你……你要是愿意的话,我愿意一生一世服侍你!」

  我满怀心事,听到风尘子这番话语,不入耳之极,不觉烦躁不堪,暗想这风
尘子全无心机、死要面子,又这般多愁善感易于泄露情绪,修真之人中竟有这等
绣花枕头,已经是异数了,多年来居然不曾在仇杀、斗法中陨落,更可算是奇事
一件!

  不过话说回来,以她这等心性,道法居然在诸女之中名列前茅,才真的难以
想象!

  我心中烦闷,反手推开风尘子,以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马
上就要被炼成法宝了,还在这做美梦?」

  风尘子听得不甚清楚,但「炼成法宝」这几个字她还是听到了,登时花容惨
变,心底泛起强烈的不安,连滚带爬的又抢到我身边,抓住我的臂,用力摇晃,
口中焦急道:「教主,你……你刚才说什么?我……我是不是听错了?我忠心耿
耿……你……不不不,教主不会下毒手吧?」

  我甩开风尘子,站起身,回头盯着她,一字一句道:「能化为法宝替本座效
力,是你们的荣幸!况且,你们要是忠于职守,竭力替本座效劳,一千三百年之
后,你们还有脱劫之日!」

  听了我的话,风尘子又惊又惧,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比之前高潮时抖得还厉
害,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两眼一翻白,竟然昏了过去,我冷笑一声,抱起
她,走回大殿之上。

  此时,四个淫女都已等候多时,见风尘子浑身赤裸、昏迷不醒,被我抱着回
来,都不禁相视而笑,挤眉弄眼,都有三分羞涩,七分调笑,人比花娇,娇憨顽
皮,令人欲火大炙,可此刻我哪有这份心情?把她们的表情看在眼底,我不禁叹
息一声,她们都以为风尘子是被我操昏过去的,要是知道风尘子是被吓昏的,不
知她们作何感想?

  我把风尘子摆在地上,做回殿中云床,不发一语。

  四个淫女交头接耳,相互推搡,都不敢自己开口,想让别人出头问我要如何
处置,她们几个都不认为自己的下场会惨到哪去,所以玉颜也没有惊慌之色,唯
有姜甜儿表面上装的和其余三女一般无知,心里却早有猜测,悄悄目视于我,示
意我早下决断。

  其余诸女也就罢了,但对郝童我终究不愿做的这么绝,何况跟姜甜儿彻底谈
开之后,我也略有改变,此刻让我六亲不认,我也难以做到。

  姜甜儿一连示意数次,我都故作不觉,她忍不住神念传音道:「婆婆妈妈,
是不是爷们儿?为了几个妇人,要弃霸业于不顾?就算不顾霸业,那孟紫涵怎么
办?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我念及紫涵,心肠变得刚硬,回视姜甜儿,不着形迹的点了点头,她面上丝
毫不动声色,眼神却似乎松了口气。

  我看着四醒一昏,五个女仙,开口道:「本座之前说过,给你们丹药治伤、
炼体,事后有事要你们去办,现在你们不仅伤已痊愈,经本座调和阴阳之后,身
体强横程度也大幅提高,本座所托之事,也该跟你们说一说了。」

  陶笑笑、郝妙、郝童、姜甜儿齐声道:「我等受教主大恩,自当尽心竭力,
辅佐教主,教主尽管吩咐便是。」

  我看着四女,盘算着如何措辞,但这等事任凭口舌再利,又如何能说的人心
甘情愿?无奈之下,只得直言不讳:「本座有一劫数,共计一千三百年,需要尔
等元神、肉身炼制法宝,以便应劫,但尔等尽管放心,一千三百年之后本座必定
助尔等超脱,决不食言。」

  听了这番话,众女都是面面相觑,陶笑笑、郝妙惊惧不已,郝童却是神色复
杂,姜甜儿却纯属装作害怕,眼波偷偷瞧来,示意嘉许。

  我虽面无表情,但心里也是略微坎坷不安,只为了郝童如怨如诉的目光,但
我哪里敢和她眼神相接,避之唯恐不及!我心中轻叹一声,我对有肌肤之亲的女
子心软的弱点,倒是被姜甜儿看得一清二楚啊。其余四女虽也没逃出我的魔掌淫
虐,但毕竟和童儿那时的两情相悦不同,陶笑笑、郝妙并未投入真情,我便也不
放在心内。

  陶笑笑、郝妙、姜甜儿都跪地哀求,摇尾乞怜,我自然知道姜甜儿是做个样
子,但郝童却静立在侧,不发一语。

  我伸手虚抓,陶笑笑、郝妙、姜甜儿、风尘子的元神已经离体,一个个娇躯
软倒,四个淡淡虚影飘出,面容与四女相同,落入我的掌心,四女不住哀求,我
轻轻吹气,四女元神都昏睡过去,跟着抬起头,看着郝童。

  郝童看着我,淡淡道:「为什么不对我下手?你要渡劫数,就不能有妇人之
仁!」我默然不语,郝童接着道:「『你我』只属于那个时候,所以乱淫教主跟
白狐狸之间并没有相互亏欠,你不论如何做,我都不怪你!」

  我看着她,低声道:「童儿,一千三百年后,我必定助你超脱!对不住。」

  郝童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放在脸颊边,轻轻摩挲:「我知道!我知道你
的苦衷,你若渡过劫数,我们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你有闪失,你身边至亲至爱之
人势必个个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我真的不怪你,我等你渡劫之后来救我。」

  我握住她的手,此刻已是无言,良久,郝童起身,道:「教主,动手吧!」

  我心中一痛,她的理解和坦然令我无地自容,我更加恨自己,为什么总有这
么多迫不得已?实力,唯有实力变强,才能保护要保护的人,其余都是空谈。

  我抬起手,指尖颤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郝童忽然道:「等一下。」

  我垂下手掌,心中有一丝期待,期待她求我放过她,却又感到一阵轻松,我
决定放她走,开口道:「你走吧……别回来了!」

  郝童摇摇头,道:「我不会走的!我是要问你一句话,你……爱过我吗?」

  闻言,我如遭雷噬,浑身剧颤,声音已然变调:「我……喜欢过你……」

  我不愿骗她,真的不愿说虚假的话,紫涵在我心中的地位无可取代,天上地
下,三界六道,我独爱此人!

  郝童嫣然一笑,道:「嗯,我知道了。」我刚要说话,她已自行元神出窍,
肉体软倒,元神飘入我掌心,我长叹一声,知道再无奇迹,法诀一打,四象鼎祭
出,跟着挥手间,五女肉身落入鼎中去了。

  我竭力收摄心神,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郝童音容笑貌,全心全意的炼制法
宝,不让自己有丝毫余暇,不然心会痛的无以复加。

  用四象鼎锤炼肉身,固然进步神速,瞬息千里,但是炼制的过程中会痛苦异
常,凭五女自身的道心,绝对挺不过去,所以必须元神离体才可成功,但这等把
肉身当法宝祭炼的方法有极大弊端,就是炼制一次之后,不能再自行修炼,乃是
拔苗助长、杀鸡取卵之事。

  但一经施展此法,便可以在极短的时间里快速提升实力,我一边催动鼎中地
水火风来锤炼五女肉身,一边将许多珍贵异常的天材地宝抛入鼎中,融入五女身
体,提升她们肉身的强横程度。

  天星石、九渊暗玉这两种天材地宝,一者空灵,一者凝重,相辅相成,融入
肉身之后,炼体效果极为明显,其他的天材地宝或辟火、或御雷、或定风、或破
冰,也都至关重要,周天之内,肯舍得一次拿出这般多奇物的,估计没几个了,
我要不是在不周山搜寻千年,也绝没有这等财大气粗、挥「宝」如土。

  五女肉身在短短三个时辰之内,强横了足足二十四倍,但以后不可能再自行
修炼了,想要提升实力,只有继续按照法宝祭炼的方法行事。

  肉身炼制完毕,接下来就是元神了,这可就痛苦的多了,毕竟之前的元神离
体,再怎么折腾肉身也不会有痛感,但元神炼制丝毫取巧不得,五女就算能撑过
去,估计也难熬之极。

  将五女的元神抛入鼎中,凄厉的惨叫声扑面而来,陶笑笑、郝妙、风尘子的
怨气冲天而起,霎时间令人感觉身入地狱,阴风袭体,寒毛不禁根根直竖。

  硬着心肠,一边锤炼五女元神,一边不断将补精益气、固本培元的丹药扔入
鼎中,唯有如此,才能保住五女元神不散。

  元神的凝练速度远不及肉身,祭炼的过程还得小心万分,鼎中地水火风稍猛
烈些,五女元神就有受重创的危险,所以同样祭炼了三个时辰,五女元神也不过
提升了五、六倍而已,而且因为五女之前的修为过低,这已经是目前的极限了。

  我将五女的肉身和元神留在鼎中温养,跟着取出一块树龄三千六百年的碧华
树树心木料,抛入鼎中,催动地水火风反复提炼其中的乙木之气,最终炼制成古
卷之形。

  我知道此时只剩最后一个步骤,便可将法宝炼成,这最后一步就是将鼎中元
神、肉身、古卷融为一体,三元合一。

  因为运使四象鼎如此之久,我的法力消耗不小,先取出三粒丹药服下,等元
气恢复之后,才开始三元合一这最后大关。缓缓操控着地水火风,将五女的元神
印记烙入古卷之中,跟着元神返回肉身,肉身融入古卷。

  到此最后关头,四象鼎周围忽生异象,无数幻影浮现而出:有我当年抢夺元
始经的惨烈画面,有我得到四象鼎的欣喜画面,有紫涵被宋鹏百般奸淫、调教凌
虐的凄惨画面,千头万绪,不一而足,这自然是往生相,代表我和紫涵的过去。

  但是在那诸般幻象之中,也有为数众多的后生相,有我被须弥山镇压,身陷
囹圄的画面,有紫涵离我而去,形单影只的画面,还有几个看不清面目的人追杀
我,拼命逃亡的画面,这种种幻影有真有假,亦真亦假,我若是一个疏忽,就算
不被心魔反噬,身受重伤,所炼法宝也势必要毁于一旦!

  但我看到这一切,心中反而暗喜,因为这异象明显是器劫!能引来器劫,说
明我所炼法宝威力还在我预料之上,只要道心稳固,不为幻影所迷,法宝自然可
以顺利出世。

  「道心稳固」这四个字,当真谈何容易?紫涵之事乃是我毕生大恨,心魔深
种,如何堪的破?若当真挥慧剑、斩情丝,弃紫涵于不顾,心魔自然消退,可我
毕生修道只为和紫涵得享长生,永不分离,若失此根本,则本末倒置,我一切努
力又有何意义?

  既然想不通,便不再去想!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竭力无视一切幻影,静等
三元归一。

  随着法宝即将出炉,无数的往生相和后生相演绎的速度越来越快,但不论如
何快速,每幅幻影却都丝毫不显混乱,清清楚楚呈现于眼前,给人诡异之极的感
觉。

  到了最后,幻影演绎已经快到极限,瞬息万变,幻化万千,无形的压力压得
我体内的元气不住战栗,连元神都开始细微的震颤,以我如今的法力道行,应对
起来都颇为吃力。

  幻影演绎到如此地步,已是回光返照,陡然之间,四象鼎内传来巨响,宛如
钟鼓齐鸣,震人发聩,又似雷霆霹雳,威势无匹,响过一声之后,便即停止,可
余音仍在殿上袅袅不散!

  我周身一轻,幻影已消散殆尽,大殿寂静无声,宛如从未出现过器劫一般,
我走到鼎前,伸手取出鼎中之物,乃是先前炼制的那幅古卷,古卷上书写三个篆
文:群芳谱!

  展开了古卷观阅,五女音容笑貌跃然纸上,并非栩栩如生,而是真的活在卷
中,无论何人,只要认主此群芳谱法宝之后,便可催动五女御敌,因为此刻五女
的肉身强横之极,元神百炼凝聚,几近飞剑不毁、水火不伤,且进退如电,瞬息
万里,故此群芳谱的威力绝对不容小觑,故我估计,已经达到灵宝级别中的巅峰
了,只差半步便可达到至宝级别。

  当群芳谱炼制完毕,十二个时辰已经过了,紫涵估计也快来了,我将四象鼎
收回,静坐云床,缓缓调息真元。

  过了一盏茶时分,殿门被轻轻推开,紫涵缓步而入,后面却无人跟随,来的
只有她自己。

  紫涵走到大殿正中,四下打量,似乎在找寻五女,她自然找不到,便走到我
面前,面无表情,凝视着我,我回视着她璀璨的眼眸,淡淡道:「你来了?」此
刻,我竟只能说出这句话,显得有些愚蠢。

  紫涵仍面无表情,开口道:「嗯。」停了片刻,又道:「她们五个呢?」我
缓缓伸出手,把群芳谱递到紫涵面前,不发一语。

  紫涵拿过群芳谱,细细观阅,不着痕迹的道:「你碰了她们几个了?」虽然
她没有抬头,语气也透着不经意,但我仍能感觉到她胸膛里的心跳在变快,握着
群芳谱的指节也不自觉的用力。

  我不愿骗她,也不能骗她,如果我骗她一时,势必要继续骗她一世,万一事
情败露,后果更不堪设想,所以我没有丝毫隐瞒,直言道:「是!」

  在我「是」字出口的时候,紫涵心跳明显漏了一拍,指节也已经因用力而发
白,娇躯轻颤两下,随即一切恢复正常,再也看不出丝毫异状。

  良久,紫涵抬起头看着我,声音平和异常的道:「为什么?你没碰我,却碰
了她们,总有原因吧?」我看着她的眼,璀璨的星眸中已有隐隐的血丝和泪痕,
一瞬间,我痛彻心扉,痛的要窒息。

  我缓缓道:「我说是因为气运,你相信吗?」

  如此说着,我的心却颇为忐忑,面对强敌我从不会如此紧张,但面对紫涵,
我总是患得患失,所谓关心则乱,便是如此吧。

  紫涵看着我笑了,笑声中蕴含一丝嘲讽:「气运?不能碰我是气运,碰别的
女仙也是气运,这气运也未免太巧了吧?」我此时再也无法维持气定神闲,站起
身,握住紫涵的手,竭力想保持镇定,声音却依然颤抖:「你不信?」

  紫涵抽回手,动作极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星眸盯着我道:「我信!
我自然信!我怎会不信!我怎能不信!我怎敢不信!你说的,我都信!」

  一连六个「信」字,连珠般自紫涵水润的樱唇中吐出,但我又如何听不出她
的怨怼和质疑?

  事已如此,多说也无益,前行两步,将紫涵拥入怀中,她并没有丝毫推拒,
但我却感觉不到怀中有任何一丝温暖,我强忍心酸,淡淡道:「紫涵,气运飘渺
不定,难寻难测,况且天机亦不可泄露,所以今日之事,口说无凭,我也实在无
话可说,但你我夫妻一体,我何必骗你?久后自然有真相大白之时,那时你便会
明白我所言气运是真是假。」

[ 本帖最后由 幺贰叁 于 2013-3-14 18:16 编辑 ]

TOP

借楼存文

  (9 )

  紫涵抬起头看着我,我也坦然回视,过了片刻,才偏过头,淡淡道:「希望
你说的是真的!况且,时至今日,我不信你又能如何?我自己也不是多清白……」

  说到此处,紫涵声音哽咽,已是难以为继。

  我心中一痛,手臂不自觉的搂紧怀中娇躯,沉声道:「紫涵,我知道你的苦
衷,也从来没有在乎过你的经历,何况你……的事也是因我而起,其错在我,我
心里始终当你是我的结发之妻,清白无暇。」

  我言出肺腑,声音自然恳切,紫涵终于伸臂回抱,臻首贴上我的胸膛,轻轻
抽泣,我感觉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嫌隙与隔阂,稍稍化解了一些,相信很快我们就
可以回到浓情蜜意,不分彼此的时候。

  俯首在紫涵耳边轻声道:「离我受劫时日无多,你们安身立命之事,我也该
安排一下了。」紫涵娇躯一颤,抬起头,玉颜泪痕未消,又添惊惧,担忧道:「
此事非同小可,想那灵山何等势大,佛法无边,你被镇压一千三百年,只怕……
难道就不能躲在这不周山不出去,他们如何攻得进来?」

  我苦笑道:「哪有这么容易!不周山固然是铜墙铁壁,若没有元始经开路,
便是十大混沌至宝齐聚,也未必能强攻进来,但不周山绝对挡不住气运天道……」

  一听此言,紫涵柳眉倒竖,俏脸宛如罩了一层寒霜,怒道:「气运!气运!
你就知道气运!」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紫涵,我自元始经中参悟无上大道,自然知进退、
趋利害,想尽办法在血雨腥风中争出一线生机,久后或许能和你长生自在,逍遥
乐天,希望你能明白。」我也只能如此说。

  紫涵默然片刻,道:「连真慧菩萨、六目犼王、噬魂魔君这些大人物都被你
算计了一把,若论这推算之道,我自然远不如你,你既然如此说,就全凭你拿主
意吧。」我点了点头,道:「元始经不仅能使人参悟大道,认主之后更能提升宝
主的推算功力,否则我也未必能算过那三位巨擎人物。」

  顿了一顿,我缓缓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藏在不周山是不行的,
否则气运一失,奇祸滔天,甚至会牵连到你,所以我一定要迎劫而上,但祸兮福
所倚,只要能忍过这一千三百年镇压之苦,从此便鱼游大海,鸟上青霄,无劫无
量了。」

  紫涵看着我,道:「那如何熬过这一千三百年,你可有定计?」

  我一边推算浑乱如麻的天机,一边在天淫宫大殿上缓缓渡步,将许多细节一
一想通,才道:「如何渡劫,我已经谋划万全,你无需太过担心!但我之前推算
有误,不周山不可久留,现在不仅我不能留在这里,连你和所有教内女仙都必须
离去,我会将十六座宫殿移到北冥冷海之畔,布置阵法、禁制,我渡劫的一千三
百年内,你们绝不可出宫半步,否则天机又将变化,一切便难以预料了!」

  紫涵闻言一怔,道:「北冥冷海?那不是和不周山齐名于周天之内的四大凶
险奇境之一吗?咱们有元始经,不周山等于是后花园,何必舍近求远?」

  我摇了摇头:「天机如此!我用尽法力,反复推算,也只如雾里看花,水中
望月,但北冥冷海数千年内杀劫不起,当无疑问。我乱淫一教在那里开宗立派,
纵然不能威震三界六道,至少可以保住传承根基,只等我脱去劫数,便可和你自
在逍遥!但一千三百年内,教中任何徒众都不可踏出宫门半步,尤其是你,切记
切记!」

  紫涵迟疑道:「为何所有人都不能出宫?若是强敌趁机来攻,难道我们坐以
待毙?」我轻笑道:「放心吧,宫殿有六合九宫大阵守护,固若金汤,你们只要
严守门户,一般的敌人绝对攻不进来,而有能力攻进来的敌人,已经通晓天机,
根本不会如此做!这……」

  紫涵打断我的话,道:「这也是气运,如果违了气运,后果不堪设想,没有
哪位高手大修士会如此愚蠢,你是不是想这么说?」紫涵话语里的嘲讽并未消失,
但已经淡薄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烦,她的脸上写满了「真受不了你」!但
如此一来,怨气却消了几分。

  我虽心狠手辣,独霸一方,但面对这位娇妻的抢白,也只能赔笑道:「正是
如此!贤妻真是蕙质兰心、冰雪聪明、心如明镜、未卜先知、英明神武、一屁弹
中……」

  紫涵只听了前半截,挥挥手,道:「少给老娘拍马屁!」等听完后半截,花
容变色,口中凤鸣鹤唳,纤纤玉手闪电般一伸,十指如戟如钩,直攻我大腿内侧,
这一抓既狠且辣,势若雷霆,我心中不禁悚然一惊,虽说我功参造化,肉身强横,
但要是真被紫涵拧住腿肉,怕也得乌青泛紫,痛断肝肠。

  傻子才不躲呢!当下挺胸拔背,脚步一错,堪堪避过了这凌厉绝伦的一抓,
但紫涵一击不中,竟不收手,玉足一抬,莲步轻移,如影随形,双手更是连环抓
出,十指撕、戳、拍、按、钩、打、擒、拿,招招不离我大腿肌肉,只消被她掐
住狠狠一拧,我就得疼得满地下打滚。

  婆娘追打相公,能狠得下心,但我怎么舍得还手?空有一身神通,却被紫涵
追的上蹿下跳,绕殿疾奔。

  一连三四遍求饶无果,只能拼命躲闪,紫涵不用防护自身,专心于进攻,自
然如鱼得水,似有神助,飞剑、法宝、符法、道术、肉搏一齐使出,口中更不断
喝骂:「叶凌玄,你要是男人,就站稳了别躲,让老娘痛痛快快劈两剑,今日你
得罪我的事都一笔勾销,这还是你的便宜!如若不然……」

  我接口道:「兀那婆娘!老子不让你劈,你待怎样?」紫涵大怒,粉脸通红
:「千刀万剐的贼杀才!勾搭别的骚狐狸,当老娘是吃素的?满口气运定数,且
看你可能算出今日的窘迫?今天老娘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劫数!」

  我揶揄道:「想杀老子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老子不是照样活得自在?凭
你这婆娘也想杀我?再修炼个千余年也不知行不行呢!你要是再不收手,可别怪
我辣手摧花,让你衣不掩体,会开无遮!」

  紫涵更不答话,玉足一点地面,凌空跃起,身在半空一挥手,九口龙凤剑夹
带着十二道烈火符呼啸而至,将我身周三丈六尺方圆尽皆封死,逼得我闪无可闪,
非出手不可。

  我要是祭出四象鼎,就是一百个玉圣也的乖乖雌伏,但杀鸡焉用宰牛刀?我
就是使出「海纳百川」的神通,也足以应对此刻局面,毕竟就算紫涵法力勇猛精
进,也不能以一人而和九仙魔宫群魔相提并论,当日「海纳百川」摄服群魔绰绰
有余,何况现在的紫涵?

  但好曲子不唱第二遍,我也不屑再使故技,当下迎刃而上,对龙凤剑与烈火
符不闪不避,紫涵料不到我会如此做,花容变色,惊道:「小心!」我淡淡一笑,
运转法力,吐气扬声:「落!」

  「落」字出口,龙凤剑和烈火符方向立变,由横飞改为直坠,轰在我面前地
上,紫涵面露震惊之色,喃喃道:「言出法随!这是言出法随啊!你居然修到如
此地步,连这门仙法都……」

  我看着紫涵笑而不语,千年前我们难以仰望的境界,如今我早已达到了,但
代价是什么?我是否真的满意?或许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

  我跟紫涵分别在即,不愿纠缠于这些伤感之事,难得时光,不如自在逍遥,
多快乐一时是一时。

  紫涵娇躯此时将落未落,我斜走三步,顺手在紫涵玉腿间一扯,紫涵惊呼坠
地,手捂裙裾,满脸通红,又羞又恼。

  我举起手,摊开五指,掌中静静陈列一条女子贴身所穿的锦裆,自然是从紫
涵裙子里扒下来的,此刻紫涵仙裙内已是空空如也,怕是凉快得紧。

  我将锦裆凑到鼻边,故意作出大力吸气之状,随即赞叹道:「好香!」

  饶是紫涵跟我夫妻情深,也不禁羞得耳根子都红透了,低声骂了句:「老流
氓!」跟着葱指掐成剑诀,一引一挥,龙凤剑又盘旋而舞,疾斩飞来,我淡笑道
:「娘子想再打下去却也无妨,就只怕娘子的宫装仙裙数量不够,没几个回合就
脱无可脱了。」(注:开篇数章内容中,男主角都称女主角为妻子,但有狼友们
提出妻子这个称谓过于现代,所以小弟改成娘子试试看,但内心还是觉得妻子这
个称谓代入感强,如果有朋友持不同见解和提议的话,可以联系小弟的QQ1301479878,
小弟水龙吟期待你的支持!)

  紫涵毫不理会,全心全意催动龙凤剑,行云流水、纵横开阖,我冷笑一声,
似是随意行走渡步,其实暗踏八卦方位,将穿插交织的剑光尽数避开,几个转折,
已经欺到紫涵身畔,我神念隔绝自身气息,紫涵此时才刚刚惊觉,急忙后退闪避,
但我岂会任由她从容离去?

  我手臂一伸即收,紫涵轻呼一声,双手掩胸,绵软的仙裙里,酥胸的轮廓清
晰可见,丰盈的几乎涨破薄薄布料,两点嫣红自指缝间倔强露出,傲然挺立,不
用说,这自然是没了肚兜的下场。

  我一手锦裆,一手肚兜,闻着两件贴身衣物上所残留沁人心肺的幽香,也不
禁心旌神遥,把玩片刻之后,恋恋不舍的放入怀中,跟着抬头去看紫涵:「还打
吗?」紫涵咬牙切齿,嗔道:「别的本事没见长进,脱女人衣服倒是伶俐许多!

  其心可诛!」一边说着话,一边暗暗操控龙凤剑佯攻、偷袭。

  我随手化解紫涵招数,淡笑道:「娘子今日好雅兴!既然舍「衣」陪君子,
为夫却之不恭了!」不再被动挨打,开始主动进攻,不消三招两式,紫涵便已身
无寸缕,虽然看过很多遍,但她的酮体仍令我如痴如狂。

  玉颜明艳无双,带着成熟妇人的韵味,娇躯雪肤却宛如处女般细嫩,乳房丰
满的就像是哺乳中的母亲,莹白的乳肉衬托着粉红的奶头,令我情不自禁的想起
春桃落雪,粉白呼应,我用尽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玩弄那对完美的乳房。

  自酥胸向下望去,腰身柔软纤细,雪臀挺翘,两条玉腿间的……

  我心跳转为剧烈,闭上眼不敢再看下去,再看下去的话,任凭道心如何稳固,
也绝对抵受不住这赤裸裸的致命诱惑,要是一旦心境失守和紫涵交合,我所立的
大宏愿便会失效,紫涵的劫数也会立刻到来,而且无法用外力再次相助祈福,后
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就在我闭目不敢看紫涵赤裸的娇躯时,突然胸口剧痛,身子不由自主的被击
飞,我百忙中一瞥,原来是紫涵的龙凤剑倒转剑柄撞了过来。

  我刚一落地,紫涵又赤身裸体的追杀而至,臀波乳浪,腰摆腿伸,妙相纷呈,
晃花人眼,我哪敢再看,只得又闭上眼睛,忽然一样软绵绵的东西踏上我胸口,
我睁眼一看,胸前正立着紫涵那白嫩异常、底平趾敛的脚丫儿,我看着她脚上的
雪肤肉旋,秀美足趾,心中不禁一荡,一时间情欲如潮,只想捉住这对顽皮、精
致的纤足嫩脚舔个痛快。

  虽说我横躺地下,被娇妻伸足踩踏胸膛,但心中哪有丝毫气恼,只想到「牡
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紫涵娇笑道:「敢跟老娘作对,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快求求老娘,便放了你!」

  因为紫涵一足踏地,一足踏胸,两腿自然分开,且高低不平,我又是躺在地
上,所见所闻自然是「千古奇观」,修长双腿、花园秘境尽收眼底,触景生情,
诗兴大发,忍不住低吟道:「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两岸青山相对
出,孤帆一片日边来。」

  紫涵苦战得胜,开始没想到这么多下流勾当,听我吟诗,才想起自己忙中出
错,娇躯不着寸缕便跟我大斗特斗,被我吃尽了豆腐,忙不迭的拔嫩足、收玉腿,
退后数步,一手掩胸,一手捂裆,欲要遮住外泄的春光。

  但紫涵一丝不挂,娇躯尽露,只凭一双纤手岂能力挽狂澜?何况我法眼如炬,
专门挑隐秘之处注目,紫涵满脸通红,左遮右掩也无济于事,我随口调笑道:「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话一出口,我便知道不妥,紫涵有过不堪的经历,虽然并非她本意,但毕竟
已非冰清玉洁,这两句诗虽是我随口而念,却着了形迹,不禁极为后悔。

  幸好紫涵神色如常,似乎不太在意,又似没有听见,我不会傻傻等场面变沉
默,急忙转移话题道:「娘子,在我渡劫之前,我还得帮你把黑白蛟王和那些沧
澜水蟒炼成法宝,让你有所依仗,如此一来,我也可以放心了。」

  紫涵闻言,问道:「你不说这事我都忘了,华岚郡怎么样了?人族能反败为
胜吗?如果人族输了,我们的功德还有吗?」我苦笑道:「娘子,你这连珠炮般
的一串问题,叫我怎么回答啊?」

  紫涵狠狠剐了我一眼,一边道:「怎么回答?一样一样回答啊!」一边从地
上拾起散落的宫装仙裙,但已经落入我魔掌的肚兜、锦裆就不用想了,我不是拾
衣不昧的人,所以肯定昧下了。

  我欣赏着紫涵徐徐穿衣的优雅,那种高贵女人的风韵,是我永难忘怀的。我
仔细看着她,生怕漏了任何一个细节,紫涵却忽然抬起头,娇嗔道:「快说啊!

  秀色可餐用的是眼,又不是嘴!」一颦一笑间,风情万种,引得我小腹升起
一股热流,鸡巴已经硬的发胀,不禁暗骂一声:「妖精!」

  我竭力收摄心神,呼一口气,道:「华岚郡守住了,因为你们偷袭了水妖族
前军统帅,打乱了布局,导致他们群龙无首,剩下的妖将不相统属,妖族大军战
斗力不能全面发挥,而且人族方面的援军也赶到了,你最后看到的十几道白光,
就是人族高手的遁光。」

  此刻紫涵穿戴整齐,更显雍容华贵,顽皮娇憨之色已经消失无踪,淫媚浪意
更是丝毫不显,我暗暗惊佩她的变化之快,所修六欲魔经得我指点后,进境一日
千里。

  我顿了顿,续道:「华岚郡隶属世俗中的大清皇朝,势力也极为强大,本来
援兵早就应该赶到,但妖族中的其他派系骚扰各地,令他们缓不出手来,幸亏周
边大元、大金、大辽等诸国念及唇亡齿寒之理,出兵相助清剿妖族,才让大清皇
朝抽调出名臣勇将,四大贝勒,四小贝勒里除了已经登基为帝的皇太极,其他七
位都去救援华岚郡,其余文武大能之士也有九位,虽然仅仅十六人,但个个都是
独当一面的人物,尤其是代善、多尔衮、鳌拜等三人,得此强援,华岚郡自然保
住了,你们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功德自然不小。」

  (注:小弟水龙吟的这部小说并非穿越类,也不是架空历史类,此处仅是借
用历史人物名字,与真实史料没有任何关系,小弟这样写也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毕竟人族世俗的政权势力几十个,每个势力都有自己的文武百官,要是小弟自己
编名字,一来想不出那么多,二来大家也不好记,毕竟男主角跟人族之间还有不
少戏份,如果用历史人物的名字,大家看到了就会清楚这个角色属于哪个国家势
力,读起来也会比较轻松些。)

  紫涵道:「照你这么说,皇太极似乎有些黔驴技穷了,竟然连多余的兵力都
抽不出来,要不是你安排我们去积累功德,只怕华岚郡已被妖族攻占!」我摇了
摇头,道:「世间之事,一饮一啄,皆有前缘,华岚郡得以安度,表面看来是有
些巧合,皇太极似乎因人成事,但其实暗合天机气数……」

  紫涵玉颜生嗔:「你有完没完?气数不离口,听的人气闷死了!」我陪笑道
:「是是是,老毛病了,一时半会改不过来,但我一定努力修善自身,绝不辜负
娘子栽培。」

  紫涵跟我毕竟夫妻情深,见我如此低声下气,也自觉说的重了,但她对气运
之说耿耿于怀,不愿在此事上服软,将话题一改,问道:「你说要用黑白蛟王和
沧澜水蟒炼制法宝,也是想炼成群芳谱之类的统御法宝吗?」

  我道:「不是,这次要炼的是防御法宝,专门给你量身打造,毕竟你已经有
龙凤剑这等攻击法宝,若是再有一件厉害的防御法宝,自然攻守皆备,实力大增。」

  紫涵点了点头,道:「这样啊,那法宝的功效你想好了没?」

  同为防御类法宝,功效也不尽相同,有的是主防实体攻击,有的是主防法术
攻击,有的是主防幻术攻击,还有综合防御法宝,林林总总,各有千秋,毕竟使
用者需求各不相同,所以也说上哪种最好。

  我沉吟片刻,道:「要论功效的话,天下还有哪种防御法宝能比的上两仪灯?」

  紫涵惊道:「那可是和四象鼎齐名的混沌至宝啊!你怎么可能炼得出来?」

  我自嘲一笑:「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炼器水平再高十倍,也不可能炼制混
沌至宝啊,但炼一件赝品,还是有可能的。」

  元始经跟十大混沌至宝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我对两仪灯略有了解,加
上四象鼎本就是十大混沌至宝中主「炼制」的一件,法宝、丹药、元神、肉身、
灵气、虚空、天地,几近无所不炼,凭借这两个优势,我应该能够仿制一件两仪
灯的赝品出来。

  我跟紫涵要过地裂符所化晶球,里面困着的黑白蛟王和四十九条沧澜水蟒,
此刻都昏迷不醒。

  示意紫涵替我护法,我跟着默坐云床之上,心中反复思索有关「两仪灯」的
一切事情,同时静心调息真元法力,尽量让自己达到巅峰状态。

  我参研元始经之后,已经知道十大混沌至宝各有所长,两仪灯正是主综合防
御的一件神物,与敌人对战之时若得此灯在手,可将一切实体攻击降低三十六倍,
一切法术攻击降低二十四倍,一切幻术攻击降低一十二倍,几近防御无敌,使持
灯者立于不败之地。

  高手相争,胜负往往只相差一线,要是其中一方防御提升个几十倍,绝对是
压倒性优势,尤其是面对围攻之时,防御如此变态,自然可以将敌人各个击破,
更能显出两仪灯之无上威能,天地孕育的奇物,当真不可思议!

  我即将要炼的这件法宝,要是能有两仪灯一成的威能,绝对可以偷笑了!

  两仪灯之所以无隙可乘,防御几近无敌,就是因为阴阳交汇,任意流转,周
而复始,生生不息,只要新炼指的法宝以此论为根本,自然有所建树,对照两仪
灯打造防御法宝,这就是世俗所说的「比着葫芦画瓢」。

  开鼎,将困住黑白蛟王和沧澜水蟒的晶球抛入,真火引动地水火风,随时将
天材地宝抛入鼎内,步骤跟炼制群芳谱全无分别,只是法宝类别各异而已。

  数个时辰过后,器劫又再降临,因为有过面对诸般幻象的经历,所以收摄心
神小心应对之下,也无大碍,这等幻象乃是针对炼器人而发,紫涵虽近在咫尺,
但不在局中,眼耳口鼻心自然也不见丝毫幻象。

  等四象鼎内传出轰鸣后,我将所炼法宝取出,乃是个阔一寸六分的珠子,光
彩夺目,珠圆玉润,一黑一白两条苍龙盘旋缠绕其上,隐隐可以听到阵阵龙吟,
神念一扫之下,只觉灵气盎然,递给紫涵后,我坐回云床,取出补精益气的丹药
服下,缓缓调理体内亏损的真元。

  炼器之道繁复无比,需知仙、佛、妖、魔、人、鬼、神七道都有各自独立的
炼器之法,且同道中人炼器手法也不尽相同,举例而言,我和白云观观主苍生子
同为仙修,但我们门派不同,炼器手法、心得体会自然也绝不相同,何况仙佛等
七道内势力浩如烟海,每天都有不同宗门成立崛起,也有无数宗门烟消云散,林
林总总,有谁能够尽窥百家所长?

  一连开鼎两次,我早已察觉我的炼器手法仍显稚嫩,看来得抽个时间钻研下
炼器炼丹了。毕竟我以往修炼的乃是对战、推演这两道法门,这两门绝学自然也
是威力无穷,内里奇术奥秘无穷无尽、浩如烟海,我纵然有元始经在手,只怕穷
尽一生也难以得窥全豹。

  紫涵把玩着珠子,显然极为喜爱,而且在我身边待了这些日子,她心中伤痛
渐远,此刻又有些恢复少年时小女孩家的天真,把珠子翻来覆去的摆弄,时而对
光猛瞧,时而合掌细看,过了半晌,问道:「这件法宝的名字你想好了没?」说
这话的时候,紫涵连头都不抬,眼神没有片刻离开珠子,令我小小吃了回醋。

  我并非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自然知道该如何讨好女人,紫涵既然如此喜爱
此珠,何不让她起名字?当下,我淡笑道:「娘子,此宝是你以后防身克敌的依
仗,还是你起名字吧,这样一来,此宝就算是咱们夫妻同炼,也算是重逢后的纪
念。」

  紫涵果然喜上眉梢,沉思片刻,嫣然道:「此珠乃是你亲持四象鼎而炼,威
能自然不同凡响,但最妙者此珠寓意阴阳调和,正应今时今日夫妻重聚之景,极
合本姑娘的心意,此珠又有黑白二龙盘踞,就叫「阴阳蟠龙珠」如何?」

  这等拍马屁的良机我怎会轻易放过,当下大声赞叹:「好名字!「阴阳蟠龙
珠」,当真贴切的紧!孟姑娘,您果然是秀外慧中、博古通今,给此珠起的名儿
立意深刻,源远流长,愧煞我辈须眉……」

  紫涵自称本姑娘,我要凑趣儿,当然不会称她叶夫人、亲亲好娘子之类,虽
然内心颇为腹诽这个已经嫁给我一千多年的娘们儿装嫩,但傻子才说出口呢!

  果然,听我马屁拍的极为入耳,言辞恳切,又极合她「孟大小姐」之意,况
且她内心深处,也因能给此珠冠名这般得体而得意,不禁芳心大悦,回头冲我微
微一笑,霎时间,我全身轻飘飘的,浑似一根骨头也没有了,心中只能想到:「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她实在是极美的女子啊,风尘子虽和她韵味相同,但两相对照,高下立判!

  虽不能说风尘子东施效颦,但至少跟紫涵相去甚远,可叹风尘子竟不知自惭
形秽,反而每每相争,更显可笑可怜。

  看着紫涵手捧阴阳蟠龙珠,喜笑颜开,玉颜明艳无匹,我心中不禁百感交集,
暗暗发狠立誓,一千三百年之后定要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定了定神,我道:「紫涵,离我应劫时日已不多了,你让大家准备一下,咱
们启程去北冥冷海吧!」

  诸女收拾妥当,各自回寝宫打坐闭关,我运法力将十六座宫殿法宝收起,依
仗元始经打开的门户,遁出不周山,直奔北冥冷海。

  不周山距离北冥冷海极为遥远,以我的遁速也得耗费六七个月时间,所幸一
路行来无事,但赶最后一段路程时,我故意散播元始经、四象鼎、七星环等无上
神物出世的消息,竭力将周天之内的暗流搅浑,将来也好浑水摸鱼。

  北冥冷海,地处周天极北,无边无际,深不可测,传说上古是葵水之源,海
内深处天材地宝无数,储量之丰绝不在不周山之下,但一来北冥冷海之水奇寒无
比,任你修为再高,护身法宝再强横,也难以在海水中支持多久,二来冷海中有
许多水系异兽,这些异兽跟妖族不同,灵智并不高,即便修为深厚也不能化形,
表面上看似乎很好对付,但它们本是北冥冷海所孕育,跟冷海融为一体,也绝不
会离开冷海范围半步,外来之人在海中实力大打折扣,它们却如虎添翼,所以想
在冷海中击杀异兽,可以说是几乎不可能的,所以迄今为止也没听说哪位强者能
深入冷海。

  寻了一处僻静之所,运法力将地面坚石铲平,取出十六座宫殿,按六合九宫
大阵的方位一一排列,再以大法力打通地脉,将地底灵脉引导进阵中,供应大阵
运转和诸女修炼,等一切忙完后,我便回到天淫宫大殿上休息。

  此刻,我法力再强横,也不禁颇为疲累,毕竟赶路如此之久,沿途还得小心
敌人偷袭,虽说潜行赶路没惊动什么强者,但心力不免交瘁,何况沟通地脉灵气
也非容易,一时间只想沉沉睡去,但修真之人恢复体力、精神,还是以打坐、调
息为主,当下强忍疲惫盘起腿来。

  一连调息数日,又服了不少丹药,精神这才恢复饱满,诸女得我之令,自然
无人踏出宫门半步,也都在静心养气。

  跟紫涵相互依偎,享受着最后的时光,我纵然万分割舍不下,但身不由己,
仍是要被迫分离,心下不禁有些凄然,我情绪稍变,紫涵已有所觉,握着我手的
力道稍稍加重几分,示意安慰,我淡淡一笑,与她对视一眼,心灵交汇无间,此
情自然可成追忆。

  我虽然早就叮嘱过很多次了,但关心太甚,仍忍不住道:「我不在的这段时
间,你们绝不可出宫半步……」紫涵娇嗔道:「说了八十遍了,男子汉大丈夫这
般婆婆妈妈!」我苦笑道:「我心中总是揣揣不安,能怪我吗?」

  紫涵道:「你即将应劫,心神不安也不难理解,但万事皆备,不必再杞人忧
天了,我会在这里等你,等你回来……」我泪已盈眶,猛一抬头,强忍了回去,
搂紧子涵,此时何须言辞?无声已胜有声百倍千倍。

  紫涵偎在我怀中,忽然娇躯一动,随即恢复平静,我问道:「怎么了?」紫
涵抬头看我一眼,摇摇头道:「没什么。」我轻声道:「想说什么,你只管说,
何必如此吞吞吐吐?倒显得生分了。」

  紫涵思索片刻,缓缓道:「那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更不可往心里去。」

  我点了点头,示意无妨。

  紫涵道:「宋鹏的元神……你还没炼化?」我一怔,实在想不到紫涵会问起
此人,当下淡淡道:「我还要留着他,折磨个千年万载,你……希望我炼化他?」

  说着话,我心底隐隐有异样的情绪在涌动,似失望、似愤怒、似彷徨、似感
伤,更担心紫涵跟宋鹏有过肌肤之亲后,会忘不掉这杂碎。

  紫涵摇了摇头,我误以为她不希望我炼化宋鹏,心猛的抽紧,怒气更是暗暗
升腾,哪知紫涵跟着道:「你是否炼化他,我毫不在意,这狗贼死一千次,死一
万次,都不足以息我心头之恨,但你留着他时时折磨,不是说明你心里还是在意
我的经历吗?」

  我冷笑:「难道让我痛快送他归西?魂飞魄散是便宜了他!」之前我和紫涵
相互调笑,斗法为戏,自然是因为夫妻情深,举案齐眉,但我和紫涵均刻意回避
这千年来发生的一切,也是不争的事实,尴尬毕竟是有的,越在乎,就越尴尬。

  紫涵道:「我已非清白之躯,也不敢求你原谅,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已经心
满意足,但你折磨宋鹏,等于是折磨自己啊!你欲求自在,如何这般堪不破?让
他魂飞魄散,了结这段因果吧!」

  我虽然知道紫涵之言有理,但这段心结哪里是轻易放的下的?心烦意乱之下,
随手取出禁锢宋鹏元神的石镜,扔在云床上,道:「你想让他魂飞魄散,便自己
动手,我不管了!」起身大步朝宫门外走去,我想夫妻间吵架也属寻常,还是先
冷静下吧。

  紫涵叫道:「我动手让他魂飞魄散,如何能让你的心结打开?」盛怒之下,
我不欲多言,毫不理会,继续前行,紫涵自后追来,拉住我手臂,挥泪不止:「
我错了,你不要走,我错了还不行吗!」

  终究是结发夫妻,我心中又何尝不痛如刀绞?但真正能堪得破的有几人?我
轻叹一声,停下脚步,举袖拭去紫涵泪水,道:「错的不是你,而是我!但我现
在真的很恨!给我点时间,我会忘掉该忘的!」紫涵默默点头,不发一语。

  我心念忽动,稍稍推算,已知是我离去之时,当下对紫涵道:「时辰已到,
我要走了,你……保重!千万保重!等我回来。」紫涵一听这话,刚止住的泪水
又淌了出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几次三番要说话,却始终说不出来,显得憔悴
无比。

  我将紫涵搂入怀中,对着娇嫩的樱唇狠狠亲了亲,一咬牙,转身离去,紫涵
追了过来,被我运法力拦下,我绝不能让她踏出宫门半步,跟着驾遁光远离了北
冥冷海,奔赴最后一战。

  因为我之前散布了神物出世的消息,估计会有不少势力跟我为难,但按照气
数来推算,我应当是被灵山佛门镇压,可气数并非完全没有办法更改,就像九仙
魔宫一役,宋鹏本该死在白云观太上长老云鹤天手中,我强违气数收了他的元神,
自身便有劫数,要是有哪位大能不怕因果,也有可能违背气数斩杀我,但事后自
然要付出极大代价。

  宋鹏不过是二流角色,我要收他元神,都得被镇压一千三百年,我道行胜他
百倍,又有元始经、四象鼎等神物护佑,要是有人违背气数来斩杀我,这代价自
然也高了数百倍,只怕最轻都得当场陨落,甚至其所属的整个门派烟消云散也说
不定,但谁敢保证不会有人疯狂这一把?所以我面对此战,心中也略微不安。

  我飞遁许久,远离冷海之畔后,忽然想起一事,宋鹏所化石镜还在天淫宫大
殿云床之上,此事似乎不妥,但此时我已不可能回头,况且他已几近陨落,修为
全失,绝对翻不起什么风浪,想到此处,我也就不再理会了。

  (未完待续)

  今天跟朋友交流时,有朋友想知道本书最大BOSS是谁,以及全书争斗的焦点
是什么,还有的朋友感觉调教、绿帽变后宫,情节似乎失控,但说实话,许多情
节是小弟早就设计好的,后宫也是本书主要元素之一,最大BOSS自然也早就设计
好了,但小弟希望这位BOSS与众不同一点,毕竟修真小数永恒的主题是奇遇、敌
人、权利、女人、战斗等等元素,但每位作者都会写出不一样的文章,就好像同
样用油、盐、酱、醋炒菜,最终味道不同,这是同一个道理,小弟也希望BOSS和
争斗交点与众不同些,所以始终在尽心尽力的构思着,绝不会敷衍大家,但现在
确实不能告诉大家他(她、它)是谁,不过可以稍稍透露一下剧情,宋鹏本身是
永不翻身的人物,作为小电影播放器的存在,是用来写肉戏的,但许多狼友为他
求情,小弟决定给他加戏份,他其实应该请大家吃饭的,地点就设在九仙魔宫,
想去的可以直接驾遁光前往……关于第二章里紫涵最后被宋鹏内射,没怀孕的问
题,我开始以为大家都明白,就没过多去交代,可有朋友问了,我在这也解释下,
宋鹏能杀死无尘子留下的精子,叶凌玄自然也能,他肯定不会让老婆怀别人孩子
的,这是我没交代清楚,失误啊……最后水龙吟在此给大家拜年,祝大家新年快
乐,合家欢乐!

[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3-2-13 20:30 编辑 ]

TOP

借楼存文

                第十章

  最后一战对我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我以后能否和紫涵长相厮守,就看这场战
斗的结果了。同样因为此战重要,所以我要挑个战场,毕竟从气运推算出的结果,
我应该被佛门镇压,所以我一路朝灵山遁去。

  因为之前那次赶路,我要顾及乱淫教上下人众,所以是时刻隐匿气息的,但
这次我没有牵挂,只想放手一搏,便故意显露身形,遁光在身后拖出百里之长,
唯恐敌人看不见,当真是肆无忌惮,猖狂无比。

  如此嚣张的飞遁,自然立刻就被无数修真强者发现,仅仅半日时间,我身后
尾随的遁光已经多达数百道,而且远处还有更多的遁光汇聚而来,我听到背后有
人在喊:「金圣!金圣叶凌玄!他有混沌至宝!大家截住他!」

  「叶凌玄不仅有四象鼎,还有元始经呢!杀了他,我们大家平分!」

  「先不能杀他,只有他知道七星环的下落,咱们先搜魂炼魄,得出七星环的
位置再说!」

  「叶凌玄,交出四象鼎、元始经,加入我们红尘宗,可以留你一命!」

  「叶凌玄,天台山明悟、明非、明元三位罗汉可是死在你手上?杀人偿命,
你有种就别逃!」

  对于这等叫嚣,我实在懒得理会,要是全力飞遁,自然可以将后面这些人甩
开,但我实在不屑多费手脚,先兜两个圈子,等后面追兵再多些,就可以一股歼
灭!

  但后面跟着的人似乎认为我无胆迎战,看到旁边围杀我的修真者越来越多,
一个个的胆气也越来越壮,纷纷喝骂不停:「叶凌玄,休要逃走,有种便停下一
战!」

  「逃得了一时,你还逃得了一世?」

  「千年前抢夺元始经,最近诛灭九仙魔宫,金圣好大名头,今日一见,也不
过如此,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都说叶凌玄道法高强,推演无双,原来逃跑的本事也这般强横,难怪当年
扔下自己老婆,孤身逃走!」

  「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说的就是你金圣叶玄凌!」

  我暗骂一声,这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看看后面追杀而来的修真者已足有上
千人,估摸着已经够杀一次的了,我遁光一停,转身直奔后面的无数追兵。

  后面的修士追的正热闹,没堤防我会返身杀来,因为都是临时聚集起来的,
虽不能说是乌合之众,但相互配合是完全没有,有的停的快,有的停的慢,后面
的撞前面的,登时一阵散乱,我存心立威,也懒得趁机下手,静看着众修士凌空
站好,慢慢合围。

  一个宛如骷髅般的魔修道:「你……怎么不跑了!」

  我看了他一眼,跟着环视众修士,淡淡道:「跑累了,贫道想歇歇!」

  众修士都是大眼瞪小眼,满脸不可思议,但随即大喜过望,盯着我的眼神都
好像饿狼盯着绵羊,但都忌惮旁人,一时无人率先出手。

  我心中冷笑,扬声道:「各位追踪贫道,无非是为了四象鼎、元始经,这样
吧,贫道也不愿多树强敌,只要有任何人能接贫道十招,这两件神物便送给他又
有何妨?」听了我这番话,四周一片哗然,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过了片刻,一位身形若有若无的鬼修开口道:「叶凌玄,你有四象鼎在手,
谁肯跟你单打独斗?你想将我们各个击破,未免太小看了周天群修!」

  我冷笑道:「凭你们也配代表周天群修?」

  听我直言抢白,众修士都面有怒色,纷纷喝道:「四象鼎、元始经这等神物,
乃是有德者居之,我们不配代表周天群修,你又何德何能,妄自窃取这等神物?」
「大家齐上,先击杀这妖道,然后各凭本事夺宝!」当下一呼百应,无数法宝狂
风暴雨般朝我存身之处打来。

  我之前提议单打独斗,以十招定胜负,自然是故意戏耍,此刻虽然是众修士
一齐发难,但此事在意料之中,我也没并不慌乱,手诀一打,四象鼎已自泥丸宫
内升起,以一敌众,非依仗此宝不可。

  此时四面八方、上下左右合围的千余名敌人都将法宝祭起,有的只是单独一
件精奇法宝,有的却是十几口、几十口飞剑,千余人所放法宝总和,足有八九千
道色泽不同的光华,当真是宏大磅礴,奇伟绚丽,顷刻间将四周漂浮的白云雾气
尽数排开,云开雾散后阳光本该更加耀眼,但被无穷无尽的宝光一逼,竟也显得
黯淡了几分。

  我若无四象鼎在手,受到此等攻击绝对会陨落当场,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但四象鼎号称镇压诸天万古,威能不可思议,这种一盘散沙、前快后慢、互
不配合的攻击还破不开四象鼎的吞吸,要是这千余敌人结成阵势,法力贯通一气,
或者能威胁到我,但众修士本就是临时拼凑起来的,利令智昏、相互不服,甚至
不少人各有仇怨,只是为了谋取神物而强忍着没大打出手,如此各怀心思,怎么
可能配合得好。

  四象鼎凌空一个旋转,已将第一波攻到的法宝尽数吸走,四面八方奔涌而来
的宝光被吞吸之力束成一股,宛如百川汇海,落到四象鼎内,泥牛入海般再也不
起波澜。四象鼎跟着如长鲸吸水,把满天剑光宝华一一吸取,海纳百川,来者不
拒!只有寥寥几个乖觉的,提前收了自己的法宝,这才幸免于难。

  看到四象鼎吸纳无尽剑光宝华的情景,我心中暗赞蔚为奇观,但对面被吸走
法宝的敌人们只怕不这么想,估计他们看到这一幕,会感觉如坠地狱吧?站在不
同的立场看同一件事,所思所想必然不一样,霎时间,我心怀大畅,随口吟出某
位前辈大能的诗句:「流不完的英雄泪,杀不尽的仇人头!」(大家猜猜这是哪
位前辈写的……)

  平心而论,四象鼎主炼化,收取敌人法宝的功效并不是十大混沌至宝中最强
的,要论套物落宝,当首推七星环,可是四象鼎虽不及七星环那般无宝不落,但
对付眼前这些各怀鬼胎的修士却绰绰有余。

  毕竟他们虽然垂涎四象鼎、元始经,但也知道这两件神物非同小可,谁敢做
出头鸟?因此都是只想让别人出力,自己好坐享其成,如此一来,反而被我乘势
击破,这就好像一千多条小鱼围剿鲨鱼,数量虽众,但一盘散沙,各自为战,被
鲨鱼左一口右一口,用不了多久就会吃的干干净净……

  众修士料不到四象鼎威力如斯,都大惊失色,无不痛惜自己的法宝,痛惜跟
着转为愤恨,齐刷刷的改为法术攻击,一时间风刀、冰锥、火球、雷箭、血焰、
禅光如潮水般涌来,众人都是修真多年的老怪,人老成精,应变奇速,既然法宝
用不得,就立刻改为法术攻击,当真是难缠之极。

  但他们既然能想到改使法术攻击,我又如何想不到?早在我祭出四象鼎之前,
众修士这一击不中后的应变之策已被我料到,众修士法术尚未发出,我本体早就
趁他们震惊失神的那一刹那遁走,此刻众修士围困的只是一具幻影而已,顺手放
出群芳谱内的五女,暗暗潜伏进四周一千多名修士当中。

  我这幻影留形之术虽然精妙,但被无尽法术打散的那一刻,还是显得跟血肉
之躯不同,在场足有一千多双眼睛,距离又近,立刻便有人看出端倪,纷纷喝道:
「不对,这是幻影,小心,金圣在附近!」众修士都是满面惊惧,神念乱扫,四
处搜索。

  早存了大开杀戒之心,到了此时,我岂会留手?

  四象鼎一祭,挟雷霆之威朝最近的敌人杀去,众修士淬不及防,又都失了趁
手的法宝,场中立刻血肉横飞,凄厉惨叫连连不绝···

  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皆是可杀之人,战意如虹,在我心中激荡,我主修的
虽是仙道自然之法,但骨子里还残留着嗜血的意念,毕竟杀戮乃是万物的本能,
弱肉强食也是天理循环,我不杀人,人便杀我,哪有半分顾忌?

  四象鼎挡下一波攻击,我趁机运转法力,连发威力巨大的紫府仙雷,将距离
最近的十几个敌人轰杀,跟着朝敌人最密集的地方杀去,放眼望去全是狰狞的面
孔,心中却弥漫着快意恩仇的洒脱,忍不出仰天长啸,法力稍低的修士听到这运
足真元的啸声,都是眼前一黑,遁光散乱,摇摇欲坠,功力高的也忍不住心跳加
剧,微微变色。

  这一番厮杀,于万千强敌中往来驰骋,实无一合之将,到得后来,我目光四
面扫去,盯到何处,何处的敌人便面色大变,退避三舍,一股凌驾众生万物的感
觉涌上心头,豪气油然而生。

  斗到此时,众修士早已看出情况不对,纷纷呼喝,想要聚成阵势压制我,因
此专门分出一小部分修士跟我缠斗,其余修士则纷纷聚拢,准备布阵,我毫不理
会,仍是四处截杀敌手,所谓伤敌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我要率先歼灭这股负责
缠住我的修士。

  因为周天六道内从无一日安宁,处处杀戮,众修士都是久历战阵,经验丰富,
所以此刻一心结阵,倒也没花多少时间便聚拢起来,但这片刻时间也足够我将负
责缠斗的修士屠戮殆尽,为了争取时间,他们的死是有价值的!

  眼见得众修士联手之下便要发动阵法威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隐匿
着的五女骤然发难!

  五女被炼成法宝之后,实力大增,加上之前我孤身一人飞遁,乃是众修士亲
眼所见,根本没料到我有帮手,所以众修士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我身上,而且大部
分修士法宝虽多,但最趁手的那几件法宝已被四象鼎收走,换上别的法宝防身御
敌,实力不免略打折扣,此刻被五女偷袭,立刻有十几人宝光碎裂,魂飞魄散。

  皮肉撕裂声,骨骼折断声,垂死哀嚎声,一声接一声传来,惊呼伴随着惨叫
响起:「叶凌玄有帮手,他不是孤身一人!」「有埋伏!」「啊!这边也有敌人!」

  众修士虽多历杀戮,但此番变生肘腋,人人耳中皆是凄厉惨叫,入眼只见自
相残杀,我又趁机反击,四象鼎连诛数十修士,登时群相耸动,人人自危,仓促
间无法确定我有多少帮手,实在分不清自己周围的人哪个是敌,哪个是友,立刻
乱成一团。

  众修士要是铁板一块,我纵然有四象鼎也未必能奈何他们,但一上来各自为
战,被我杀了一批,此刻阵脚大乱,更是无人能拦的下我,被我联合五女左冲右
撞,死伤枕籍。

  许多有见识的修士已知今日事不可为,立刻抢先遁走,他们带头逃跑,立刻
有大批修士效仿,再也布不成阵势,被我兜着尾巴狠杀狠打,一时间陨落的修士
多不胜数,方圆万里之内怨气冲天。

  逃跑的众修士遁光再快,哪里快得过我和五女?要知道长途赶路考验的是遁
光速度,近身厮杀靠的是身法速度,但无论遁光还是身法,都受到一个条件的限
制,这就是身体的强横程度!

  如果身体不够强横,在过于快速的移动中会被撕裂,所以一般情况下,身体
强横的修士速度要快一些,当然这不是绝对的,如果对于天道领悟极高,跟天地
融为一体,也可以在身体并不强横的情况下达到速度的极限,甚至是直接瞬移,
但连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六目犼王等大能也未必达到了天人合一之境,何况是
眼前这班修士?

  既然敌我双方都没有达到天人合一之境,那就只能看谁身体强横,谁速度快
了,我的身体常年受四象鼎淬炼,五女的肉身更是直接被炼化成法宝,自然都极
为强横,比众修士快也是情理之中,分头截杀之下,能最终逃走的修士最多不过
二三百人而已。

  我传令五女将众修士遗留的功法秘籍一一收取,我今后的修真之路不可能再
以『精纯』二字为根本,而要博览众家,虽然以仙道为主,但必定辅以神、佛、
妖、魔、人、鬼六道,融汇诸家之长,或能勘破天人合一之境。

  经此一役之后,我的声名势必在八大势力以及散仙之中广为传播,很可能提
升到之前从未达到过的高度,「金圣」叶凌玄这名头绝对称得上是凶名赫赫了,
但我并未感到丝毫高兴,因为水满则溢,月盈则亏,在我达到巅峰之时,也就是
我受劫之日!

  找了处山清水秀的所在歇息,五女分散四周护法,我一边调息真元,一边炼
化鼎中数千件法宝,将法宝回炉,提炼出各不相同的炼器材料,这道提炼的工序,
在炼器中并不算如何耗费心神,此刻也就顺便为之了。

  没过多久,我的法力便恢复了,毕竟四象鼎在战斗中吸收的法术元气随时渡
给我,所以我自身的消耗并不大,但大战后的精神疲倦还得一日时间才能恢复。

  数千件法宝一一回炉,工作量极为巨大,而我的时间却所剩无几,只能炼化
一件是一件,但我也不担忧,该来的迟早会来,何不自在洒脱些?

  没过多久,远方破空声传来,我侧耳倾听,来的有百余人左右,人数虽然并
不多,但遁光均是极快,显然法力大都不弱,而且破空声极为整齐,这百余人绝
对属于同一个势力,之前众修士一盘沙,各自为战,未必比得上这批训练有素的
精锐。

  我知道五女虽然功力大进,但此番敌人众多,又同属一门,鱼目混珠之计已
经用不上,便将她们收回群芳谱,静静等待时机。

  片刻后,百余道遁光降下,看似散落四周,其实已经尽占险要,隐隐有合围
之势,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他们配合如此纯熟、紧密,绝不可能是无名的
宗门,我心中微微一凌,暗自警惕。

  众修士身形均是若隐若现,相隔十余丈,阴气已然袭体而来,当属鬼道无疑,
但看他们雪白的服色,却不属于十殿阎王中的任何一殿,我不禁起了好奇之心,
问道:「恕贫道眼拙,众位是哪一派的凶魂厉魄?」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称呼鬼修为凶魂厉魄乃是敬称,跟陶笑笑、闵文静等
鬼修见面之时,她们乃是幻化成人形,所以才称道友,但现在来犯之敌都是毫不
掩饰自己鬼修身份,我当然也按鬼道规矩称呼他们了,就好像我跟某一仙道门派
的掌门关系极好,平时可以随意称呼,但正式场合还是要称他掌教道友的。

  来犯之敌虽然意图明显,但并未马上发难,我自然乐的先礼后兵了。

  听我称他们为凶魂厉魄,领头的鬼修脸上登时浮起微笑,但他皮干骨瘦,锯
齿獠牙,这一笑起来,显得颇为渗人,嘶哑道:「久仰金圣叶道友的名声,今日
得见,幸何如之?我们乃是幽冥七十二洞的小鬼,叶道友隐居千年,恐怕未必听
说过敝派。」

  鬼修自称小鬼,和仙修自称贫道乃是一个意思,都是自谦,但我想不到这等
面相凶厉的恶鬼竟会文质彬彬,估计他生前一定是人道儒门高手,当下更是暗暗
戒备,幽冥七十二洞的名头我却没听过,不过单看眼前这些鬼修的气势,以及能
在阳间随意行走、抓人,已不难想象这势力的庞大强横,应该跟阎罗十殿中的单
独一殿不分上下。

  我点了点头,道:「是贫道孤陋寡闻了,各位此次前来,也是为了四象鼎、
元始经了?」

  鬼修头领道:「也可说是,也可说不是,敝派大洞主久慕道友风范,想请道
友去幽冥七十二洞盘桓些日子,要是道友有事在身,不便随我们这些小鬼同行,
那把元始经、四象鼎交给我们也可以,我们大洞主借去赏玩个几万年,便会完璧
归赵,如此一来,我们对大洞主也有个交代,道友也不必多走弯路,岂不是好?」

  这等无耻的要求,居然说得一本正经,入情入理!我现在非常确定这鬼修头
领生前是儒门之人,也只有脸皮厚、心肠黑、满口仁义道德的大儒,才能说出这
等厥词!

  怒极反笑,我抚掌道:「如此一来,的确甚好!但贫道生性懒散,这等宝物
交割的繁琐事宜,一直是手下伙计打理,这伙计刁钻的厉害,贫道说了不算啊!」

  鬼修头领道:「之前传闻叶道友暗中伏下帮手,摧枯拉朽般大破群修,看来
也有这位伙计几分功劳了?但道友威名日盛,却受制于手下,岂不少了几分气概?
也罢,道友便请这位伙计出来,让我们这些小鬼跟他谈谈,或许他通情达理也不
一定呢。」

  他言辞看似谦和,但用意却极为霸道,说道『摧枯拉朽』四字之时,咬字极
重,明显在嘲讽我所杀群修乃是无能之辈,不值一提,但我应劫前夕,以寡敌众,
经历一番大战,道心早已更进一步,哪里会在意他嘲讽之言。

  我淡淡一笑,长啸一声,朝远处招手,作呼朋引伴之状,众鬼修情不自禁的
朝远处看去,我抓住这千载难逢的良机,祭出四象鼎,朝鬼修头领打去,森然道:
「这便是我的伙计,你们只管跟它说吧!」

  七十二洞鬼修不仅法力高强,相互间配合更是紧密,绝非之前众修士各自为
战可比,我此刻稍稍抢到先机,立刻对准首要猛下杀手,若由此打开缺口,当可
摧破强敌!

  鬼修头领的法力、道行虽不及我,但若平手相斗,我也得在三十招之后才能
制住他,就算我依仗四象鼎,他接下我五招也不是不可能,但此刻他先机已失,
来不及闪避,被迫祭出法宝硬挡四象鼎,登时被轰碎宝光,击飞至数丈之外,撞
上身后的同伴才勉强止住去势。

  四象鼎威力绝伦,要不是鬼修头领凭借手中血剑至宝先挡了一挡,又依仗身
上冥甲至宝卸去力道,只怕就得陨落在这一击之下!此刻他虽然保住性命,但血
剑、冥甲双双被毁,自身也受了重伤。

  我此次虽是偷袭,但身陷重围,弹指间重创敌人首脑,先声已可夺人!七十
二洞鬼修粹不及防间,立刻显现散乱,但他们久经沙场,瞬息间便有鬼修发动法
术攻击朝我袭来,看来他们也打听清楚了法宝会被四象鼎克制,因此没有重蹈覆
辙。

  短短几个时辰,他们居然能掌握这么准确的战报,看来幽冥七十二洞的实力
比我想象中还要大的多呢。

  鬼道的法术多是诅咒、剧毒之流,决不能沾染上一丝半缕,虽说我有丹药能
解咒驱毒,但剧斗之际根本没有余暇服下,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闪避、格挡,好
在四象鼎通灵如意、可大可小,此刻化为八仙桌大小,随手舞动间,便将鬼道歹
毒的法术尽数截下,打在上面的无论是剧毒还是诅咒,都被四象鼎吸收、炼化,
成为一股股的精纯元气。

  斗了片刻,众鬼修见急切间找不出对抗四象鼎的办法,都是颇为焦急,突然
嘶哑的声音响起:「用『万魂噬天大阵』困死他!」我百忙中一瞥,正是之前被
我重创的鬼修头领在发话指挥。

  显然这头领威望极高,众鬼修依言后退,都是双手齐挥,袖中立刻飞出无穷
无尽的阴魂,瞬息之间,已经遮天蔽日,放眼望去,四面八方全是鬼影重重,耳
中除了若有若无的鬼哭声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而且这阵法还有压制神念的
功效,以我神念之强横,居然被压制在百丈之内,可见此阵法之霸道诡异!

  霎时间,眼中只见阴风鬼影,耳中只听鬼泣冥音,鼻中只闻浓郁血腥,脚下
只踏秽土白骨,神念又被完全压制,只觉得身处幽冥黄泉,那里还是阳间人世?
道心要是不甚稳固,心灵略有一丝漏洞,立刻会被阴魂扑灭阳气,袭上身体,这
些阴魂都被鬼道秘法炼制过的,遍体剧毒、诅咒,中人立毙!

  我收摄心神,连发紫府仙雷,顷刻间轰杀无数阴魂,但这万魂噬天大阵丝毫
没有崩溃的趋势,轻叹一声,我知道不找出阵基、阵眼毁掉,是破不开此阵的。

  阵法与炼器之道相似,人、鬼、仙、妖、佛、魔、神七道各有秘奥,这等驱
使阴魂对敌的手段,唯有鬼道和魔道才有,但同样奴役阴魂,这两道的玄机也不
尽相同,大体来讲,鬼道驱使阴魂主要是用来杀敌、困敌,而且鬼修能直接吞噬
阴魂壮大自身,魔道却是用阴魂来祭炼法宝,并不能直接吞噬阴魂,偶尔会用阴
魂布阵阻敌而已。

  鬼道几乎所有的道法、秘术都必须依仗阴魂才能发动,魔道对于阴魂的依赖
程度远不及鬼道,但运用阴魂的法门也远不及鬼道精妙绝伦,细致入微。

  祭起四象鼎,莹莹宝光令万千阴魂不能近身,又唤出群芳谱内五女护法,我
盘膝坐下,默默推算阵眼、阵基的方位,虽说七道阵法各有所长,但万变不离其
宗,只要是阵法,就必定有一处阵眼和若干处阵基,只要毁去唯一阵眼或是一半
的阵基,大阵便会彻底崩溃。

  这万魂噬天大阵能遮蔽五感,压制神念,一般的修士落入阵中势必束手无策,
但我精擅推演之道,找出阵眼破阵并不困难,这倒不是当初创立此阵的鬼道大能
没考虑到这个问题,而是实在无法可施,毕竟阵法之道乃是演化天地,天地尚有
残缺,何况阵法?

  一炷香时间过去,阵眼所处方位已经算出,一声长啸,四象鼎于万千阴魂中
杀出一条血路,领着五女直奔阵眼,但我在阵中移动,自然瞒不过七十二洞鬼修,
他们马上发现我的意图,可都忌惮着四象鼎,无人敢进阵来拦我,只是操纵阴魂
竭力拦截,一路打斗激烈,阵中阴魂不知被四象鼎炼化了多少!

  我知道这些祭炼好的上等阴魂极为珍贵,但不管七十二洞鬼修心疼不心疼,
反正我是不心疼。

  此时众鬼修也是骑虎难下,他们施法用的阴魂已经尽数投入阵中,此时无论
如何也不敢撤去大阵,否则我脱困而出,四象鼎再无牵制,众鬼修少了阴魂施法,
万万抵挡不得,但这般耗下去,我迟早破了阵眼,登时个个焦躁,宛如热锅上的
蚂蚁一般。

  依照推算出来的方位,边走边杀了足足大半个时辰,才来到阵眼处,连施大
威力的道法,破去守护禁制,阵眼便彻底显露出来。

  这万魂噬天大阵的阵眼乃是一副盘膝而坐的骸骨,这骸骨看大小、形状,生
前似乎是人族成年男子,但通体莹白,每根骨骼都似白玉雕成,骷髅头上还嵌着
一块明黄色宝石,以我的眼力,自然看得出真正珍贵的乃是这黄宝石,而不是那
具骸骨,当即伸出手,准备去抠下宝石来。

  就在此时,那鬼修头领嘶哑的声音响起:「叶凌玄,我们放你出阵,各走各
路,你不可碰那灵骨!」我冷笑一声:「等我破了阵眼,还用你们放我出去?」
到了此时,连『贫道』这个称呼都懒得用了!

  鬼修头领还想说什么,我哪给他机会!手指抓住骷髅头上的黄宝石用力一扳,
「啪」的一声,宝石掉入我掌中,那白玉骸骨立刻化为飞灰,如此一来,大阵便
算是破了。

  大阵一破,宛如满溢的水缸被砸漏了一个窟窿,被奴役的无数阴魂立刻趁机
四面逃窜,众鬼修痛心无比,纷纷堵截,那鬼修头领惊怒交集喝道:「敌人就要
出来了!还管那些阴魂作甚!先撤退!」

  但我既然脱困,哪里容得他们离去,连发紫府仙雷,诛灭数名鬼修,跟着放
出五女,四面堵截,那鬼修头领有伤在身,被十几个法力强悍的鬼修拥护着飞遁,
此刻怒喝道:「叶凌玄,连镇压阵眼的九天……宝物你都敢抢夺,当真是不将我
们幽冥七十二洞放在眼里!好!好!好!等我们大洞主寻来,看你如何死法!你
现在将那宝物归还,此事便算一笔勾销,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
水不犯河水!」

  我冷笑,到了此时,他居然还在做这春秋大梦,我涵养一向极好,但此刻也
忍不住骂道:「放你妈的狗臭屁!围杀老子一番,被老子破了阵,又想收回宝物,
拍拍屁股走人,天下有这等便宜事!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到了老子手里的东西,
迄今为止有谁能抢得回去?今天别说宝物不还,就是你们几个孤魂野鬼都走不掉!」

  鬼道中人最恨别人骂自己孤魂野鬼,听了我如此喝骂,众鬼修都是脸上变色,
但都知道阴魂逃散之后,已无力与我相争,仍是拼命飞遁,我也不再开口,竭力
追杀。

  不消一个时辰,我领着五女追杀万里,将众鬼修屠戮的只剩二十余位,那鬼
修头领伤势尚未恢复,全靠同伴扶持逃跑,但到了这山穷水尽的时候,同伴只顾
自己逃命,哪里管得了他?终于还是将他抛下,一哄而散了,我懒得再多费手脚,
准备诛灭这首恶便收手。

  鬼修头领无力飞遁,落在地上,步履蹒跚,到了此时,枯瘦的脸上终于露出
绝望之色,惊惧流涕,本就嘶哑的声音更加难听:「你不能杀我!我是幽冥七十
二洞大洞主的爱将,你杀了我,大洞主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

  我看到他此时模样,也不禁感慨万千,轻叹道:「祸福无门,唯人自招!今
日之前,贫道并不知世上有你,又何尝想过要杀你?但你想杀贫道在先,此刻贫
道自然也不会放过你了,安心的去吧!」随手发出紫府仙雷,便要为这一战落下
帷幕。

  便在此时,鬼修头领身后转出一个儒生,袍袖一拂,轻描淡写的接下了紫府
仙雷,以我今时今日的道行法力,居然也没看出他何时来到,心中不禁一凌!被
我收入体内的四象鼎、元始经也微微震颤,显然是提醒我此人极为强横。

  这是我得到两件神物之后,它们第一次出现护主的行为,显然之前遇到的敌
人实力不够强大,它们根本不屑理会,但由此也证明这儒生实是非同小可、深不
可测!

  这儒生看上去不过四十岁左右,满面和气,光华内敛,仿佛饱读圣贤之书,
一张口就要说出成仁取义的儒雅谈吐。

  看鬼修头领的表情,他似乎也不认识这儒生,但犹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
草,再也不肯放手,哀求道:「圣人大儒救命啊!这妖道伤天害理,苦苦追杀于
我,我生前也是儒门一脉,乃是朱圣人第七代弟子……」

  儒生尚未开口,我忍不住冷笑道:「小鬼认不准庙门,也敢胡乱拜佛!半点
关系也没有,就敢序辈分、论交情!他要是世俗的大儒,我就是血狱的魔君了!」
鬼修头领尚未醒悟,仍浑浑噩噩的看着儒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我懒得再理会这有眼无珠的废人,对着儒生拱手道:「贫道叶凌玄,不知天
界哪位神皇驾临,贫道眼拙,还望神皇不要见怪。」

  听了这话,鬼修头领本就狰狞的脸变得苍白无比,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似乎
接受不了这儒生是神族皇者的事实,毕竟无论言谈举止,穿着打扮,他彻头彻尾
都是儒门中人的模样。

  但接下来的一幕,彻底击碎了鬼修头领最后一丝希望,儒生抱拳还礼道:
「叶道友好眼力!本座法名『烈阳』,神皇的称谓乃是八大势力中道友们抬爱而
已。」

  烈阳神皇!没听过这个名头的修真之人,周天之内只怕不多。

  神族在远古时期曾经统治天地,虽然后来有些没落了,但神族建立的天界,
仍名列八大势力之一!神族人数虽在七大种族中最少,但拥有着巨大的影响力。

  可如果仅仅如此,神族还不至于让所有修真者这般忌惮,最主要的原因是神
道先天便克制人、鬼、妖、仙、佛、魔六道!

  需知六道相互间连环克制,暗合相生相克之理,但世事无常,大道缺一,神
道便是例外,不被任何外道克制,反而克制一切外道,神族与敌人交手之时便有
了巨大的优势!修为、法宝相同的情况下,任何种族都很难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战
胜神族修士,甚至会被神族修士轻易击杀。

  可天道平衡,神族繁衍速度慢到令人发指,数量自然极为稀少,所以才没有
对其他种族构成威胁,反而只能龟缩天界,自保而已。

  八大势力中,没有任何一个势力是统一的,天界神族分裂的原因,主要是因
为延续问题,一部分神族认为应该和其他种族通婚,借外族血脉弥补神族繁衍困
难的问题,而另一部分神族则坚决反对,认为神族数量太少,通婚之后很可能会
被外族同化掉,即便不被同化,后代也不可能再保持高贵的纯血脉,各有各的道
理,神皇们也无法统一意见,加上其他势力暗中挑唆、离间,最终造成了天界内
部派系林立,彻底分裂。

  但不论天界如何分裂,我现在面对的可是货真价实的神族皇者,在这种一对
一的情况下,我的胜算实在不高,很可能失手被擒,这跟我被佛门镇压的命运差
了十万八千里。

  难道……我推算有误,或者是这位烈阳神皇要强行违背气数?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3-2-15 00:59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5-6-14 15: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