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盈所提的第一个说法,我个人感觉很成立。至于我自己的想法是这样的,叫声和所有鸟的嘴喉咙羽毛都是对立的,都是人无法去用笔尖去实体描绘的。所以我是潜意识里出来的。这样的考虑是在诗后。但是,不得不说,轻盈的调整在语句的力度上更又气势。而为什么是声音追逐到它的身体构筑,是因为笔者的着力点在声音,我不是一个画家,我是一个因感官而点燃兴趣的渗透。一切都是为了声音而铺垫,深刻强调人的局限。至少我的直觉是这样的。自然诗歌文字运用的扭曲和情绪的没有次序,往往是诗歌张力的一种最大的显示。自然旧人兄弟的说法也在表达上不无道理。但是在我的认识里,诗歌的文字运用就是要倒着来,急促着来,违背着来,拧着来,一刹那的去把握住感觉,和你想表达的本质,又倾泻如雾,蜻蜓点水。很感谢轻盈的为难,我能感觉出你对文字的那种投入。你想让它归入平静。这怎么能是错的。可是这诗不是我酝酿的,它真的是突破思维的堆砌,很悬空的来的。自然,也堆砌了点,只是在我的借用里。谢谢轻盈,和旧人的点评。
[ 本帖最后由 yyzzq 于 2014-6-9 21:19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