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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 魂断清梦 (game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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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



         一勾弯月,一片寂寥。

         醉仙楼沐浴在淡淡的月色下,繁华的背后,透着一丝丝的寂寥。

         一阑弯月朦胧,几雕楼榭池鸿。薄幸繁华渐穷,争消旧梦,不知何处相逢。

        月寂寥,人亦寂寥。

        寒风杯中有酒,有酒他就不会寂寥。但他的剑却很寂寥,那把寒风剑已多久不曾交鸣。醉仙楼不是一个洗剑的好地方,却是一个洗热肠的好去除,所以,一杯又一杯,他在快意地洗着。

        冷雨杯中有酒,有酒他也会寂寥。酒肉穿肠,只会更加寂寥。看着台上的佳人,他可以暂时忘却寂寥,所以,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看着那张熟悉而美丽的脸,听着那熟悉而又销魂的清吟。

        花相荣无酒无剑,他却不寂寥。因为他有美人环膝,鲜花簇拥。琥珀色的酒,娇艳的美人,美人醉了,他也醉了,醉的是人,不是酒。美人更醉人,黄莺般的笑声,殷红的笑脸,还有扑鼻的香醇。所以,他舒适地享受着美人的伺候,吃着美人手中的鲜果,吃着美人嘴里的胭脂。

        水无痕有牵有挂,更加寂寥。佳人就在眼前,却不是心属。美人环绕,只是逢场作戏。酒浓,思更浓。府里的鲜花怎么就比这里的鲜花娇艳,府里的女儿酒怎么就比这里的女儿酒香甜。可他却不得不来这里,因为,他要讨取台上那如仙佳人,即使不是真心。

        歌里唱着繁华,曲里弹着恨怨。爱是甜蜜的,却也是苦涩的,她尝过甘甜,品着苦涩,沉淀下来的,只剩浓浓的恨。她恨,美梦醒得如此之快;她恨,醒后却依旧在梦中。她恨,人活着,梦已无。

     
        悠悠的是曲音,还有时间。

        逝去的是时间,还有欢客。

        天幕为了恢复它的幽沉,所以藏起了弯月。
     
        冷雨和寒风走了,一个意兴阑珊,一个伶仃大醉。花相荣留了下来,他还有未尽的欢愉。水无痕留了下来,他有未明的疑惑。

                            ××××××××××××

         水无痕多喝了两杯,待到人去楼空,他才缓缓地走进那个熟悉的幽兰阁。

        夜的静,更加衬托了它的黑。

        夜里的幽兰阁更幽幽。

         “如仙,我能进来吗?”他敲了敲如仙的厢门,即使这后院僻静,奴婢丫鬟较少,他也不愿意坏了人家的清名。

        “啊?”屋内一阵杂音之后,如仙才小声问道:“谁?”

        想来佳人已准备入眠,此时再打搅,合适吗?还有,过了段时日,她原谅自己了吗?水无痕觉得自己没错,却还是有点忐忑。

        “无痕,我能进来坐坐吗?”

        “水无痕?”屋里有衣服的嗦嗦之音,看来,伊人果然已宽衣了。

        “进来吧。”她终于让他进去了。

         屋里很暗,油灯里的星火比芝麻大不了多少。不过不要紧,朦胧之美,更惹人。“呃~!”他吐了口气,打了个大酒嗝。

        “你醉了?”她扶着他走到床边坐下。

         其实他不需要人扶,他这么想的,但醉眼朦胧,他还是坐在了床沿边上。

         “哎呀。”他突然跳了起来。

         “怎么了?”她被他吓了一跳,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我坐在你的床上合适吗?咱们还是到桌子上谈吧,呃~!”他摇摇晃晃,就要起来。

         “不,你醉了。”她捉住他的双手,把他按了下去。

          不知道是醉了,还是她本来就劲大,总之水无痕还是坐了下来。

         “我问你个事。”他的酒气喷在她的脸上,喷在她的发钗,喷在那根洁白羽毛上,摇曳的羽毛在灯光下,十分好看。

        “什么事啊?不能明天再说吗?”她好像有点怪罪的意思。

         “我怕明天就没机会说了。”

         “啊?怎么会。”她的声音有点颤,“怎么说这种晦气话,你什么时候来不都一样?”

         “这么说,你原谅我了?”水无痕现在有点后悔,喝得这么醉,好像瞎忙活了。

         “我怎么会怪罪你呢?”

         “可是你之前不是。。。”

         “之前的都过去了。”

         “那冷雨?”

         “冷雨什么?”她还是惦记着冷雨,她还想着他把他杀了。

         “我把他杀了。”水无痕认真地说,“在离开醉月楼的路上,我杀了他,用的是我们水家的秋水刀。杀完他,我还有喝醉的时间。”

        “啊?你真把他杀了?怎么会?”她有点惊讶,难道,她不是想他死?难道恨他只是一种借口?

       “我可是照你说的做了哦,你说过,哪一天把冷雨杀了,哪一天就从了我。”水无痕借着酒意,一口气说完,等一下,就可以问出她为什么这么恨冷雨了。

      “是的,我说过,但是,呜呜。。。”她突然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放心,你以后不用再恨他了。。。”他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拨弄着她头上那根漂亮的羽毛。

      “你怎么不卸妆啊?不过,呃~!也挺好看的。”她在他的怀里哭泣。

      “什么都别说了。”她突然搂着他的腰,“我实现我的诺言,谢谢你。”

       火热的唇,灵巧的舌,舌与唇交织在一起,分辨不出哪个是唇,哪个是舌。混搅的蜜涎在两人的口腔里回旋。看来她真的很高兴,她把他嘴里的汁液都给吮干了,甚至连酒气和吐进了口中。昏暗中,酡红的脸蛋显得格外艳丽。

        他肆意地摩挲着她的肌肤,久违的丰腴和动人的柔情在他的手掌心婉转。细腻中隐藏着少见的热情,滑嫩中还包含了成熟。

       衣裳尽解,两人动情地抚摸着对方,相互给予对方温柔和享受激情。她留恋他坚毅的胸膛和强壮的四肢,他钟爱她温柔的雪丘和圆润的峰谷。细水柔情,如甘泉一般流淌在高山与河流之间。茂密的森林,茵茵的草地,茁壮的林木,淼淼的溪谷,沐浴在一片雨水之中。

        他被她的奔放所感染,所以他更加刚强;她领略他的激情,所以报以娇吟。

        他被强烈的快意所淹没,酒意就像油水一样,不断地扩大他激情的火焰。

        一座高山,两座高山,也不知道越过了几座高山,他终于满足地躺在一片草地上,恰意地睡着了。

        明天的话,明天再想吧。今晚,只要做一个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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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着整着,都快变散文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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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要这样的说,其实我每次想写小说的时候,最后都成为了散文,不知道为什么阿。通常从讲故事变成了随想与散漫的文字阿。不过我觉得水色兄还不至于阿,持续期待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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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魂×




      一夜春风朦醉眼,花儿娇艳倩多情;
      茵茵碧草浮白露,疑是天仙泪雨零。


      水无痕拍拍自己的脑袋,酒后的昏晕还在。

      如仙呢?昨晚骗了她,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都怪自己借酒装疯,什么杀了冷雨,秋水刀是真,不过也没那个能耐。

      他环视四周,这是如仙的房间没错,那股芳香他是认得的。床上还残留着春风过后的残迹,紊乱的被单,点点雨迹,足以看得出昨夜是风雨交加。会不会太过份了?

     “如仙,你在哪?”

     没人应,出了幽冥阁,再唤,院子里也没人应。

     跑到醉仙楼,逮住一个青涩的小丫鬟,“如仙姑娘呢?”

    “啊?水大爷,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啊?”小丫鬟睁着一双大眼惊讶地看着他,这个水公子的心思都被如仙姐姐勾了。“我没看到她,她还在休息吧?”

     “这里没有吗?”

     “没有。”

      一连问了好几个人,都说没见过如仙,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不死心,又跑回幽兰阁。香味还在,人却已无。

     “难道她离开古昀城了?又或者去云霄楼?”水无痕拍了拍脑袋,“糟糕,她一定是去了云霄楼。”
     
                  *******************

    他在跑,模糊的屋宇追不上他,尽被抛到身后。

    他跑得很快,可脚下的路跑得比他还快,第一次,他觉得醉仙楼与云霄楼的距离是如此的漫长。

    人生就是在路途中不断地奔跑,有人向前跑,有人向后跑。偶然的擦肩,就形成了生活,有的人选择留下来,有的人选择继续跑,还有的人,却选择了追逐。

    有人从他身边跑过,不止一个。

    水无痕不是一个喜欢追逐他人的人,但是,也有例外的时候。

    一群矫健的壮丁,一个身着灰衣的冷漠男人,是一个奇异的组合。

    那个灰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寒风。

    命运总是在不经意间改变,水无痕有时候也会相信命运。如仙如果在云霄楼,那他怎么会往别处赶,还行色如此匆匆?只有一种可能,他不是去喝花酒的。

    水无痕在飞,准确来说,是跑得更快了,而且跑得无声无息。只有如此,才能瞒过前面的那行人。
      
                  ***************************

    夕阳枕着树影,树影倒在湖水里。

    火焰染红了半边天,火影烧在湖面上。

    一个紫衣女子手持柳叶刀,如柳蝶飞舞,或挡或封,或横或刺,与四个蒙脸黑衣男子斗在一起。

    刀如柳叶,人如柳枝;刀气如秋,行如流水。虽然以一敌四,她却丝毫没有显弱。一个虚晃,让过前面那个黑脸大汉致命的一剑,刀锋一转,刀光映在他侧边那人的脸上,连一声闷哼都没有,他就倒下了。

    “点子扎手,叫人。”一个身型瘦小的男子见状,借两位同伴牵扯的时机发射出一枚信号弹,红烟刹那爆在蓝天白云之间。

    “啊~!”他的手臂,也同样爆出一片红烟,只不过那是他的血。

    “妈的小娘皮,这么狠心。”瘦小男子左臂负伤,忍痛挥舞着右手的分水刺。

    “哼,塞外四虎,你们这塞外游魂,什么时候干起替人卖命的勾当来了?”紫衣女子声音甜美,像云雀轻鸣。

     “你!”瘦小男子突然被她叫出自己的名号,攻势一滞,一名同伴又被划伤了大腿,形势更加不妙。“水捕头果然有能耐,能力挡我们兄弟四人的夹击,可惜,等一下,就是我们兄弟报仇的时候了。”

     水轻痕心里也很焦急,塞外四虎本就不弱,如果再来援兵,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女子与男人对峙本来就不公平,她的衣裳已经有多处划痕,飞舞间,紫衣间绽放的白嫩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那使分水刺的是老大浑水蛟龙,就会浑水摸鱼,出手专攻下三路。水轻痕又羞又怒,一时间竟与三人斗成平手。

     浑水蛟龙见她暂时无法发作,加上信号已发,云霄楼的人很快就会过来,所以,他轻心了,他有轻心的资本。

     乘她一个转身,分水刺伸了出去,刺尖划出一个美妙的弧线,片片紫花飞。可惜,没伤着她,然而,她大腿的春光却泄了出来。细嫩的小腿白如玉,嫩如笋,裙角碎布的间隙,可以看到丰腴的大腿,很白,白得浑水蛟龙的心都酥了。

    “兄弟们加油,加把力,把这小娘皮的衣服都给削了。”他果然是一个卑鄙又好色的人。

    “你。。。”忙乱地躲避着下流的攻击,这些下流的招数让她恶心。

     刺,再刺,他的分水刺追逐着那雪白的双足和破碎的裙摆,他嫌她的衣服还不够破,专门攻击下盘。

     突然,一只紫色的大蝴蝶展开翅膀飞过他的眼前,他看到了,那双美丽的玉足之间,那白色的小裤衩,上面,还有一只紫色的蝴蝶。

    可惜,这是他的最后一眼。能在死之前看到水捕头的裙下风光,相信他也可以瞑目了。

    一刀,只有干净俐落的一刀才能发泄她心里的羞愤。牺牲了色相才能将之歼灭,这是她最窝囊的一次。她脸上的红霞比那火焰还红。

    “撤。。。”余下的二虎其中一个见势不妙,想要脱逃。哪还想到报仇这档子事,苟且偷生是江湖混久了就会的本事。

    “哎哟~!”另一名汉子未来得及响应,柳叶刀就划破了他的喉咙。

     他跑远了,她却没有追。不是不想追,而是有心无力。

     她手臂上还负着伤,不是刀伤,是毒伤,一种毒针引发的伤。

    “美人蜂”不仅样貌艳绝,其心计更绝,她的毒针,会在他人不经意间划破对方的肌肤,如果没有解药,必死无疑。

     水轻痕没死,因为她有解药,她之所以有解药,那是因为她擒住了“美人蜂”。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谁会想到塞外四虎会勾搭上美人蜂?水府付之一炬,那张狂的火焰,照亮了未名湖畔,只可惜了院子里的那些花儿。

     当下之计,是尽快把美人蜂押上京城,只有如此,才可以斩草除根。而美人蜂就在未名湖畔那处隐蔽的木屋里。

    “水捕头,请留步。”

    水轻烟听到背后有人唤她,来人长途奔袭,气息却十分平稳,说话声音轻朗,说明他的内力不俗。而他的背后,还有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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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今天没有来,你今天也没有写阿,真是好,看来没有落下进度阿,我可等不及你写完了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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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梦×



      水轻痕转过身来,看到一个身着灰衣,手持长剑的男子,他的背后,还站着四五个身强体壮的汉子。

     “寒风剑?”水轻痕认得他,他的剑和他的名一样。

     “水捕头眼力不差。”

     “可寒风剑的眼力却怎么如此之差呢?”

     “这话有点让寒某费解了,不知道水捕头是有所指?”

     “你我都是明白人,此次冷雨算是行至末路了。你寒风剑何时干起卸磨杀驴的差使了?”水轻痕虽是女流,眼力却不差。

     “寒风也就为难你了,梅三娘交给我,我们就不用伤了和气。”

     “美人蜂是不可能交给你的,要人便过来吧,这牌子可比你那剑硬多了。”说着,水轻痕拿出一块铜色的掌令,上面有只龙,那只龙绕着大大的一个“捕”字。

     “水捕头,我们可是江湖人,不讲这一套的。”

     “江湖乃是朝廷一隅,何曾不是江湖了?”

     “跟这小娘皮磨蹭什么?快杀了她,替我兄弟报仇。”说话的,是刚才跑掉的塞外四虎中仅存的一个。

     “好的。”寒风的字还没说完,寒光一闪,那家伙就变成了一只死虎。

     “我不喜欢野蛮的人,出来混,怎么都要有点素质好不好?”想不到寒风也会有幽默的时候。

     “看来,我是不能不出手了?”水无痕轻叹。

     “不错,我们点到为止,我寒某只要梅三娘,当然,如果我败了,我连云霄楼都不用回去了。”他很自大,也许他的剑配得起他的自大。

     “此话当真?”这话不是水轻痕说的。

     “是你?水兄怎么会在这里?”寒风此时才发现水无痕站在身后,心里一惊,原来他也会武功?而且不低啊,连自己都听不出。

     “我家都着火了,我能不回来救火吗?”水无痕边走,边脱下外面的小衣。衣服披在水轻痕的身上,挡住了那些诱人春光。她的如小鸟依人,躲在他的身后。

     “放火那四个王八羔子已经死了,水兄该不用担心了。”

   “是啊,我不担心,兄弟我正想找个地方落落脚,寒风兄不会阻拦吧?”

   “不会。”

   “那我们走吧。”水无痕扶着姐姐就要转身走人。

   “水兄弟,且慢,”寒风可真能忍,“梅三娘是我们的人,水兄弟要想纳妾,可另寻她人哦。”

   “梅三娘是谁?”他看着水轻痕。

   “不认识。”水轻痕当然不会笨到说有。

   “寒风兄,你看。”水无痕无奈地耸耸肩。

   “不要紧,要不咱们来切磋一下?说不定活动完,兄弟脑子清醒之后,就会想起来呢?”

   “好啊,来吧。”水无痕伸直双手,摆出了架势。

   “兄弟我是使剑的,水兄拿个趁手的东西可以吗?”寒风皱了一下眉头,水无痕的自大背后,好像隐藏着什么东西。

   “姐姐。”水无痕只是叫了一声,水轻痕就会意了。

   柳叶刀在空中旋出一片刀影,轻轻地落在他的手里。“请。”

   寒风没有动,他双手抱剑,剑鞘夹在腋下,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水无痕。

   水无痕也没有动,柳叶刀斜指着地下。

   时间在慢慢地消逝,火苗烧断屋梁发出的梆梆声一下又一下敲在围观者的心里,场面静得让人窒息,没人感喘气,因为事情会在他喘息的那一刹那静止。

  一淬银光耀花了众人的眼,寒风剑出鞘了,也只有他的剑,才会这么耀眼。剑势很快,转眼已经指到了水无痕的眼前,并且封住了他所有的退路。

  他一定躲不过了,众人这么想着。

  然而,让所有人都十分惊讶,水无痕躲过去了,柳叶刀贴着寒风剑削到寒风持剑的手。

  真是艺高人胆大,一个散失,水无痕的手都会废掉。可他的刀却奏效了,寒风被迫回身挡开他的刀。去势不慢,来势很快。寒风的剑,又射了过来。

  两人的刀和剑在飞快地格挡着,巧妙地让人惊叹,这哪里是比武,简直是在上演一出好戏。一出寒风与秋水婉转的好戏。

  寒风入,秋水出。柳摇曳,影红飘渡。灰衣乱花白舞雾,渐消歇,雨停风住。

  风吹过湖水,激起一圈水波,水波轻漾,把寒风化得无影无踪。

  寒风此刻才知道,原来,秋水刀并不是一把刀,那把柳叶刀只是一把普通的刀。秋水刀是一种刀气,每一次招式用老,都会引来秋水刀气的猛攻,就像风过,湖水才起。

  清寒是个秋,风怎奈何得了水。

  寒风剑势用老,他已经收不住身子,一片寒光闪过,他直觉得手臂一疼,一股冷冷的刀气划在他执剑的手上。

  “哐,”寒风剑落地,他没有检,虽然他能继续战斗下去,他却不想再比,他不可能战胜眼前这个叫水无痕的人。

  “兄弟们,上。”那几个大汉见势不妙,簇拥而上。

  “住手!”喝声的是寒风。

  “我说过,我输了,他就可以走。”寒风冷冷地看着那几个人,“你们,是要我食言吗?”

  “可是,人在他们手里。”

  “滚。”寒风没有多说,他捡起了他的剑,“回去告诉你主子,我寒风自毁诺言,我跟他的约定,就算作罢了。”

   一个嗜武如命的人说出这种话,那只有一个可能,他不想比了。

   那几个汉子相互看了几眼,又打量了一下水无痕的刀,他们没有把握,只好顿了一下走,奔回去报信去了。

   未名湖畔,水府已经化为灰烬。夕阳伴着火光,映红了湖水,也映红了天。

  “我以为,只要剑够冷,就不可战胜,冷雨之所以比我可怕,因为他比我还冷。现在,我错了,我错了啊!”寒风仰天一啸,那啸声,十分悲壮。

  “没有几个人,像你这么喜欢剑的。”水无痕并没有得意,相反,他十分佩服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已经把自己献给了剑的男人。“你打算怎么办?”

  “流浪天涯,直到这把剑,不再冷。”寒风笑了。

  “无情剑客多情剑,恐怕有点难啊。”

  “这又有何难,我喜欢这永恒的剑,它的冰冷的剑身让我爱不释手。”

  “那祝福你,希望有那么一天,你的剑不再冰冷。”

  “走咯。”他走了,踏着夕阳。

  “剑怎么会不冷。”水轻痕轻轻地摇摇头。

  “不,可以的,用他的人觉得不冷,它就不冷了。”

  “梅三娘是谁?”水无痕望着她的眼睛。

  “一个妖艳的恶毒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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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妖艳恶毒的女人....
哎..越是妖艳越是毒蛇般狠辣..
此剑可杀敌.可断情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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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魂×



       这个女人果然十分标致,玉瓒螺髺,颜如渥丹,春眸流盼,樱口樊素,艳冶柔媚。

   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她的眼神可以融化一个男人钢铁般的强壮。

   他不得不堕入另一个温柔的陷阱,那就是她丰腴的体态。酥胸半露,白璧如玉,沉如肥瓜。蜂腰细束,吹风欲折。圆臀如磨,丰腴有加。妍姿妖艳,光艳逼人!

  “水公子,救救奴家啊。”她看到水无痕,皓齿含贝,立刻泪眼婆娑,雨雾蒙蒙。

  水无痕却是心里一酥,“她就是梅三娘?”果然是个惹火尤物,他心里暗赞。

  “看你的眼都直了,小心她的屁股有毒针。”水轻痕的话有点酸酸的。

  “有我倒想看看。”他笑了一下,却很快皱起了眉头,“哎哟,放手。。。哎哟,怎么拧人耳朵啊。”

  “你越来越不像话了,说这话,脸怎么都不红啊?”脸红的是她。

  “说正经的,先放手。。。”他最怕的就是她拧自己的耳朵。

  “哼。”

  “她怎么会在你的手里?”他搓着耳朵,小声问道。

  “我盯了她好几天了,却没想到她还藏着几个姘夫。”说完,她瞪了梅三娘一眼,美丽的女人的心最狠毒。她忘了,自己也很美。

  “她干了什么?我怎么没听说梅三娘这个名号?”水无痕看着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妖艳的女人。

  “你这花花公子除了喝酒逛花楼,还能干什么?”她不是真怪他,他却听出了那一丝无奈。

  “我以后不敢了,姐姐。”他摇着她的手。

  “哼。”她甩开他的手,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这个女人就是江湖中出名的女杀手,美人蜂,她杀的人,比被她迷倒的男人还多。”

  那数目一定很可观,没有多少男人不垂涎她的美色,水无痕自认为自己也无法脱逃。

  “鬼门关唯一的生还者,就只有她!”水轻痕是咬着牙说这话的。

  “那她的双手,岂非沾满了血?”他的眼皮一跳,鬼门关一役,死者有多少,恐难一一细数。

  “所以说,小心你的心都被她勾了。”

  “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我们的屋子怎么会遭殃了啊?”他心疼那些花儿,那熟悉的老屋。

  “是我逮住她,带回来的,可是,后面杀出的塞外四虎却卑鄙地放火烧屋,把我逼出来。”

  “还好,有这个隐蔽的地方啊。”水无痕看了看杂树丛中的这个木屋,这是他贪玩搭建起来的,因为贪恋湖水的清碧和树林的娴静,想不到竟然起到了出其不意的效果。

  “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在古昀城现身吗?”

  “难道冷雨要她杀的人在古昀?”

  “不错,我却怎么也没想到,她要找的人是如仙!”水轻痕摇了摇头。

  “如仙怎么了?”他一惊,难道如仙已经遭她毒手?怪不得一大早就不见了人,这美人蜂手段这么了得,竟然趁自己熟睡把人给俘走了。

  “如仙姑娘无碍,她在里间的屋子呢。”水轻痕指了指里面那个房间,“可能冷雨并没有要求她立刻杀掉如仙,所以她才侥幸地保下了命,她所中的迷魂散还没解开,应该还在熟睡。”

  “姑娘可是好手段啊!”水无痕此刻才发现,这个梅三娘竟是这么恶毒的一个女人,刚才自己还差点被她的娇媚被蛊惑了。

  “呵呵,水公子不也是好生勇猛么。”梅三娘并没有惊慌,她似乎早料到会有如此结局。

  “这话怎么说?”他不解,他与她可是素未平生。

  “公子可记得这个?”她的素手里捏着一个银发钗,却是如仙的兰花钗子。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我昨晚可足足戴了一夜,公子怎么如此健忘?嘻嘻”她笑得花姿招展,好生得意。

  “是你?”他露出了不可思意的神情,“不可能的,如仙。。。”

  “如仙姑娘可是在布袋里睡了一个晚上的哦。”她眯着笑眼。

   怪不得,她突然间变得那么妩媚多情,怪不得,她的火热柔情是那么醉人,怪不得,她的风姿,是那么丰腴腻人。怪不得,灯光那么昏暗,怪不得,他问及她的衣装,她会送来激情一吻,怪不得,她那么容易投怀送抱。

   原来,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任务。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怕了。水无痕突然有种被女人玩弄的感觉,虽然那夜的韵味犹存,虽然,她带给了他一个回味无穷的夜晚。

  “如仙,如何得罪你了?”他怒目相对。

  “哎哟,怕怕,这个你可以去问问你的老相好。”她拍着自己的胸口,把那对白兔拍得直蹦。

  “姐,你怎么处置她?”他不想再理会这个狠毒的女人。

  “送晚京城,明日带兵去围抄云霄楼,一切的主使者都是冷雨。”

  “什么时候走?”

  “现在。”

  “解药呢?”

  “问她要。”

  “拿来,”他走到梅三娘的面前,伸出双手。

  “要解药啊?”她并没有刁难,她知道,她并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她乖乖地交出了解药。

  “还有。”

  “这个?”她扬了扬发钗,“送给奴家当留念嘛。”

  “我怕你再没命戴了。”

  “真是薄情。”她神色一暗,乖乖地交出发钗,她也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她却有种解脱的感觉。

  水轻痕走了,她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女人,她是一名捕头。

   ××××××××××××××××××

  “这是哪里?”她醒了。

  “一个漂亮的地方。”他温柔地为她戴上发钗。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很高兴。

  “为了完成你给我的使命啊。”他笑着说。

  “你有能耐了?”她不相信,她当然知道什么是使命。

  “没有。”

  “那你回来作什么?”

  “怎么这么绝情?我又没说过不能办得到。”

  “真的?”她的疲惫一扫而空,愉快的消息总是会让人心神振奋。

  “没错,明天以后,就没有云霄楼了。”

  “冷雨呢?”

  “不知道。”

  “那又有什么用处,我恨不得他死!”

  “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恨他呢?”这个问题,其实他早就想问了。

  “没有他,我本可以快活地生活着;没有他,幽冥宫还照样存在;没有他,就没有如仙。这样可以了吗?”她的眼睛在喷火,她的牙齿,几乎把嘴唇给咬破了。

  “为什么会没有如仙?没有如仙,我还哪有奋斗的目标?”他嬉笑着,想分散她的忧愁。

  “世上本不应该有如仙的,只有幽兰。”

  “你叫幽兰吗?当年那个女人,是你?”水无痕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悲痛了。

  “是,我要他背受恶名!只可惜,那一刀,没有捅死他。我却知道,即使跑到天涯海角,我还是跑不掉的。”她双眼茫茫,失了焦距,仿佛前面已无路。

  “他每此去醉仙楼,都是为了看你吗?”

  “不错,他要看我痛苦地活着,那也真如了他所愿。我想过卖身,可没人,没人有那个胆,即使是你,也没有勇气给他戴绿帽,呵,是不是很可悲?”她笑不像笑,哭不像哭。

  水无痕内心一揪,就像被人捶了一拳。“过了明天,一切都完结了。”

  “不会的,你不了解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那可恶的欲望,他不想失去我,却也不允许我离开,所以,我必须痛苦地活着。”

  “也许,他还是爱着你呢?”水无痕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

  “爱?哼,从我离开幽冥山那一刻起,爱已经死了。是谁,弹着琴歌掉眼泪?是我啊!呜。。。”她扑在他的怀里,这一个,终于有人听她倾诉,这埋藏依旧的怨恨,如同火山喷发。

  “我答应你,明天我会去找他。”水无痕忘了姐姐的忠告,只因他无法忍受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被这么摧残。

  “真的?”

  “真的,但我不敢保证。”他点了点头。

  “谢谢你。”她终于还是吻上了他的嘴唇。

  薄薄的唇片,咸涩着蕴藏着一股甘甜,一股一易觉察的温柔。

  激情一旦点燃就无法控制,更何况眼前这个女子是这么得诱人。而她,也似解开了心结,用自己的柔情为英雄饯行。

  一片皎洁的月光洒在湖面,湖面上,漂浮着爱的小船,船,是两个赤露的男女编织而成。船槁轻摇,微波轻漾。

  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赤裸着身子在一片湖光山色的水边奔跑,前面,是一个穿着白衣的仙子,她赤裸着纤足,肩若削成,腰若约素,黑发披肩,她,也赤裸着身子。他终究跑得比她快,他把她压在身下,肆意地疼爱。她用清脆娇吟回复他的热情。

  “无痕,阿兰,该吃饭了。”湖面,波光微微,一个紫衣女子正在招手叫唤,她的足下,是一只雕栏画栋的大船。

  她挣脱他的怀抱,如美人鱼一样跳入水里,向湖心游去。

  他看着船上的慈爱美人,看着水里那条美人鱼,轻啸一声,也化身游鱼,向幽兰追去。
 
  她在前面游,他在后面追,他相信,他一定会把她捉住,一定要在姐姐面前疼爱她,让她羞不可止,他尤其喜欢她羞中带媚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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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个假,今天很困,不适合酝酿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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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旅馆 金币 +1 不舒服的时候· 2009-5-7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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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继续追着...看
可惜我的红心不能重复给..
水色兄 咱意思意思
给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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